第47章 魏雄發狂,古道滅亡
“魏小姐,不好意思,我這次帶你去一個更好的地方!”
“我不去,滾,滾出去!”
但,任憑她如何謾罵,易山直接將其帶走。
房間內的金鳳見自己女兒又被帶走,趕緊上前阻止,卻被易山一腳踢的難以起身,眼睜睜的望著自己女兒被帶離而憤怒咆哮。
魏雄,這時候剛坐在辦公室屁股還沒暖熱,便接到自己女人電話,怒的他直接起身朝古道茶社而去。
與此同時,古道茶社總部,徐成達帶領百十人浩浩****的停在了門前。
下車,望著古道茶社那門口,冷哼一聲,隨即下令,“進入,一個不留全部帶走!”
一聲令下,身後那些清一色的軍人瞬間衝進去,將古道茶社內部人員全部帶走。
高仇,此時在房間玩弄女人正開心之際,突然房門被一腳踹開,嚇得女人不敢動彈。
“誰?找死嗎?”
憤怒的高仇直接怒罵了起來。
“高仇,你好自在啊!”
聽到聲音,看到來人,高仇臉色頓時不悅,“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徐教官,怎麽?你不好好的在你軍隊做你的教官跑到我這是幹什麽?”
“幹什麽?”
徐成達冷笑一聲,“幹什麽你去了就知道了,帶走!”
兩個軍人上前一步,準備強行拉他,卻被高仇止住了,“慢著!徐教官,我可沒幹犯法的事,你這麽對我真的好嗎?再說,即便上頭出手,也不是你帶隊啊?”
“哪來那麽多廢話?帶走!”
高仇被他們駕著咆哮了起來,“姓程的,我知道你牛叉,但我也不是好惹的,高仇二字在天來市什麽影響力你應該明白,我的古道茶社出事,整個天來市經濟都會崩盤,崩盤你懂嗎?”
砰~
徐成達看他這麽狂妄,毫不猶豫的掏出家夥朝他一聲響。
啊~
**的女人嚇的尖叫了起來,捂著頭在那神經兮兮顫抖不停。
徐成達也懶著看她一眼,對帶來的手下說道:“我們走!”
他們離去,諾大的古道茶社頓時靜的陰森可怕,高仇的屍體躺在地上,雙目怒視,一動也不動。
而此刻,魏雄為了搭救自己女兒,再次前來古道茶社尋求幫助,可是剛進門,裏邊不見人影,這讓他有些納悶。
為了自己女兒安全,他顧不得多想直接來到了高仇所在的房間,剛推門,一具屍體讓他整個人震撼無比。
此時的高仇,躺在那,全身無一物,心口一道窟窿,鮮血不停汩汩湧出,這讓他驚的臉色大變。
死……死了!
高……高仇居然死了?
他可是古道茶社的最高領導,他……他居然死了?
其他人呢?其他人都跑哪去了?
魏雄精神崩潰了,自己女兒被向寧的人帶走,原本指望古道茶社的人搭救女兒,可……可沒想到,古道茶社的人不見蹤影,高仇卻躺在這裏失去了生命知覺。
誰……誰幹的?
到底誰幹的?
魏雄內心深處說不出的恐懼!
古道茶社是什麽勢力自己很清楚,別說一般人,就算那些高官達貴都不敢得罪他們,可……可現在居然被人殺了。
這讓他感覺事情越來越沒那麽簡單了?
思索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頓時眉頭緊皺,“難道……難道是他?”
他,所指向寧!
但隨即又有些不太確信,向寧即使再厲害,古道茶社不是一人,是一團體,他怎麽可能?
不過,現在也顧不了那麽多了,畢竟自己女兒還被那個姓向的帶走了,自己要做的就是趕緊救出自己的女兒。
所以,他轉身來到西郊一處空曠的田野!
田野之上,一棟高達200米的高樓在那田野中聳然而立,就像一座地標,孤零零的卻又威武霸氣。
在高樓最頂處,四張旗幟插在那,上邊分別寫著“威龍鏢局”四個大字。
蕭瑟秋風下,給人一種很特殊的感覺。
魏雄顧不得招呼直接進入內部,然而,卻沒見到自己想見的人,聯係也聯係不上,無奈之下的他隻好暫時先離開了。
另一方麵,易山將魏惠婷帶出來按照向寧意思直接扔進狼野軍。
接下來,等待的就是三天後的結局!
龍湖灣別墅,向寧翹著二郎腿坐在那看報紙,看起來心情還不錯,休休閑,養養心,或許人生就應如此。
“殿主,我們回來了!”
向寧看了二人一眼,最後開口問向徐成達,“如何?古道茶社的事解決了嗎?”
徐成達點頭,“人已經全部帶走了,隻不過……”
聽到隻不過,向寧看了他一眼,一個眼神讓徐成達不敢怠慢,“向先生,那個高仇,也就是創辦古道茶社的人,死了!”
“哦?死了?如何死的?”
徐成達不敢欺瞞,就把事情說了出來。
向寧放下手頭報紙,輕悠而道:“死就死了!既然古道茶社的事解決了,你先回去吧,好好的招待被你帶進去的人!”
徐成達點頭,轉身離去。
“殿主,魏惠婷那個女人我已經扔了進入,現在恐怕魏雄像一條瘋狗找人幫忙吧!”
向寧嗬笑,“這是他咎由自取,本土人都知道他魏雄與古道茶社以及那個威龍鏢局的人關係不錯,我很想知道他聽聞古道茶社事後會是什麽反應,把這事傳出去,我倒要看看,古道茶社的垮台對本土影響有多大。”
向寧說罷,起身欲要離開,易山詢問,“殿主,你這是要去哪?我去開車!”
“不用,昨天他們搞那麽一出,我那個老同學肯定是嚇得現在還沒收回魂來,我去看看她怎麽樣了。”
這個時候的秦婕,正在自己家沙發發愣,聽到門鈴,她起身走了過去。
“你……你怎麽來了?”
向寧看她臉色恢複的還不錯,有些歉意的說道:“昨天的事,你……你沒事吧?”
秦婕搖頭,轉身回客廳。
“我還好,你呢?你有沒有受傷?”
那關心的模樣,仿佛八年前王曉琴對自己的擔憂,讓向寧一時失神了。
“你……你看什麽呢?”
見向寧眼光盯著自己看,秦婕有些難為情,低頭詢問。
“沒什麽,隻是你的眼神,跟她那麽相像!”
她,秦婕自然說的是誰,雖然心裏很失落,但又不能表現出什麽,所以故作無所謂的說道:“是嗎?像又如何?我與她,終究是兩個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