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謎團

“你們風家的管家真的好厲害,他算起來應該還是你們家的小少爺吧,你就是這麽跟他說話的嗎?”楊崢護著風跑跑大聲說道。

此時的二管家內心也是極其複雜的,他剛才也看清楚楊崢了,雖然他也知道楊崢不過也就是個沒覺醒血脈的廢物,但他爺爺畢竟是個武神,打狗看主人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所以也不敢太囂張。

況且剛才自己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白白挨了一巴掌,似乎對麵這個楊崢很會打野架,自己在這裏也討不到什麽好處,今天就暫且先吃個啞巴虧吧。

於是二管家馬上換了一副嘴臉道:“既是楊少要出麵料理此事,我也不再過問,這就告辭了。”說完也不等楊崢同意直接就退了出去,果然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楊崢被這事情一攪合也沒有繼續留下去的理由了,而且這個叫風跑跑的少年也不像是還願意說話的樣子,所以便打算離開。

正在楊崢不知道要怎麽開口告別的時候,風跑跑說道:“你說的大小姐的那棟樓從我這裏往後再走一點就到了,那裏還有一個小院子,也比我這裏要大,可別再找錯了,你快走吧,別跟我在一起了,我總是會給周圍的人帶來壞運氣。”

楊崢停頓了兩秒,上前一步拉住風跑跑的手說:“別這麽講自己,我以前一直在城外垃圾場裏麵住,可並不比你好到哪裏去,而且我不信命,你這朋友我認了,改天我們再好好研究血脈和修煉的事情,你先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楊崢說完就離開了屋子,風跑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眼神裏似乎多了一些別樣的色彩。

按照風跑跑的指點,楊崢這一次總算是找到了風依弱所說的那棟小樓,門上確實有一把鎖,用風依弱留給自己的鑰匙打開門後楊崢走進了房間。

這個二層小樓相對整潔,一樓是會客室,二樓是住宅,楊崢有些累了,直接走上了二樓,挨在床邊一坐,開始想起自己的事情來。

現在風府上下,估計還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血脈已經覺醒的事,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楊崢沒有說,但是還有另一部分原因就是楊崢覺醒的這個血脈有點特殊。

那天當風依弱將他們風家的《風雷訣》拿給楊崢看後,他懂了關於血脈的一些知識,同時他也按照基礎篇的做法嚐試覺醒血脈,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試一試對不對的功夫就把血脈給覺醒了,這使楊崢自己都沒搞明白。

按照道理來說覺醒血脈要靠天賦和努力,很多人按照基本功法都努力了好久還是沒有結果,要是跟他們說楊崢隻是隨便一試就覺醒了血脈那些人還不得氣死。

更有甚者,楊崢在確定了自己似乎真的覺醒了血脈之後,居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覺醒的是哪門子的血脈,就知道身體裏的真氣居然會自己運轉,走的線路還很怪異。

按照風家的功法來說,書上寫明了覺醒了血脈之後,修煉者該按照一種特定的脈絡來運行自己體內的真氣以達到增強修為的目的,書上也明明白白地畫出了真氣的運行方法。

可是楊崢閉上眼睛細心體會的時候也能體會到自己體內真氣的運行路線,跟書上講的出入很大。但是楊崢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自己身體裏真氣的運行方法似乎比書上的更好,最關鍵的是,自己的真氣會自動運行。

楊崢試過,哪怕自己不刻意去運行真氣,自己的身體好像都會自動修煉,如果他再主管加入去催動真氣,那修煉速度甚至可以達到靜止狀態下的五倍還要多。

本來楊崢是打算請教一下風問的,可是那天話都沒有說出口就被風問給打斷了,於是他就沒問下去,這段時間自己體內的真氣達到了一個飽和,想來應該是書上寫的淬體境界的巔峰了。

楊崢盤腿坐於**,閉幕開始感受,靜下心來開始冥想,突然之間世界都安靜了,楊崢神奇地發現自己好像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內部似的,真氣在經脈裏麵的運動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楊崢注意到自己的經脈連接處共有十處大穴,真氣充盈了這十處穴位並且在心口匯集,但是好像被什麽堵塞住了無法再繼續流通。楊崢便用意念操控住體內十處大穴的真氣,共同向心口的那道屏障發起衝擊,隻聽一聲紙張破碎的聲音後,體內的真氣便貫通了。

此時的楊崢非但沒有感覺到疲憊,反而還有一絲酣暢淋漓的感覺,真氣又開始自由運轉,並且匯聚到了左臂處的第一個大穴。想來自己現在應該是書上所講的開光境界的第一重天了,對於後麵的楊崢就不知道了,看來還是有必要出去找點東西看看,順便也試試手。

想到這裏,楊崢倒也沒有多猶豫,立刻就走出了閣樓,此時已經是下午臨近傍晚時分,太陽已經往西邊垂下去了。

楊崢走到了風家的大門口,看了看外麵繁華的街道,心裏不禁有一絲酸楚,不久前自己還在城外的垃圾場和野狗搶食,想不到一轉眼已經在珠光城最繁華的街道上行走,實力才是一切,自己一定要盡快變強。

想到這裏他不再逗留,一步踏出了風家的大門,就在他踏出風家大門的那一刻,一個護衛一樣的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這個人的衣服胸口繡著一個金色的“護”字,看樣子應該是風家的護衛,隻是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就在暗中監視自己。

楊崢感覺得到這個護衛的腳步非常沉穩,如果不刻意去感覺自己都不知道後麵還跟了一個人,看得出來絕非等閑之輩,想來風家對自己還是很重視的。

當楊崢離開風家一段距離後,臨街的一個小閣樓上坐著的一個漢子放下了自己的酒杯,下一秒人就憑空消失了,桌子上還多了一枚金幣,可謂來無影去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