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重新開始,願意嗎?

第一章 丈夫回國

“想都別想,要死就快點死,要想開槍就開槍,我無所謂。”看林天傲優雅的夾著雪茄聳肩,好像真的對於生死無所謂了,淩羽安能想象得到他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卻不想他這麽雲淡風輕。

“你別以為我不敢,我可是會真的開槍的。”淩羽安再度恐嚇他,同時端正了手槍,做出一副要開槍的樣子。

林天傲麵帶笑意,張開雙臂,示意她可以隨時開槍:“你剛才的話我也同樣轉送給你,但我敢打賭,你連槍怎麽開都不知道。”

被他如此看不起,淩羽安狠狠的咬著嘴唇,手又控製不住開始顫抖,心裏一再下定決心,可最後她還是放棄了。

見過那種爆頭的血腥場麵,她怎麽能容忍自己也成為殺人的凶手?

看她放下了手槍,林天傲滿意的笑了起來,嘴上卻說:“怎麽?你不是恨我恨得要死嗎?那還下不了手?是不是剛剛撕你衣服的時候,你也很有快感,所以現在舍不得殺我了?”

被他一激,淩羽安再度舉起手槍,可盯著林天傲的臉猶豫半天,她還是沒辦法動手殺人,索性指尖一鬆,把手槍扔到了浴缸中:“我殺不了你,可是我這樣活著真的很痛苦,我想不起來過去,最近得到的信息也全都是不好的,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我,如果那是事實,我那樣的不堪,你為什麽還要娶我這樣的人呢?你有錢,有實力,一切都那麽完美,我這樣的女人怎麽配的上你?”

林天傲冷靜的看著她,撈出手槍,很隨意的對著自己開了一槍。

“啊,不要!”淩羽安急忙衝過去,可到了他懷裏才發現槍裏出來的不是子彈,而是一團火。

猛然間,淩羽安有種被耍了感覺,惱羞成怒的看著他,卻不知什麽時候兩人距離變得如此接近,溫度驟然上升。

林天傲把手槍打火機和雪茄放到一邊,伸手抱住淩羽安,指尖享受著她渾身上下的柔滑,心裏的話不經意的脫口而出:“如果我給你機會放棄以前的記憶,與我重新開始,你願意嗎?”

淩羽安猛地坐起身子,不敢相信這個對她冷冰冰的男人會說出這種話,結婚照片上麵幸福相擁的笑容湧上腦海,她鬼迷心竅的點了一下頭。

這次林天傲的臉上反而失去了笑容,修長的手指指著馬桶道:“那咱們就從坦誠相告開始吧。”

“嗯?”淩羽安掃了一眼馬桶,一時沒有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林天傲不急不慢的提醒她:“那天我讓你在這屋裏尋找你的記憶,結果你找到了什麽?”

淩羽安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什麽幸福的笑容,什麽重新開始都成了夢幻泡影。

“說啊,你丟到馬桶裏的紙上麵寫的什麽?”林天傲倒不是非要在意這些問題,既然想要重新開始,這些事就可以不去追究,但齊霄那邊對淩羽安中的毒完全沒有調查的頭緒,主要原因是時間拖得太久了,如果能知道信上的蛛絲馬跡,或許還能有辦法追查出是誰要置她,或者自己於死地。

“你,監視我?”淩羽安皺起眉頭,下意識的退後一些,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神秘莫測,兩人的距離一下子變得遙遠無際。

“那不重要,我隻想知道那些內容,你不是想要重新開始嗎?最起碼要拿出點誠意來吧?”林天傲空出了手臂,心裏難免失落,可現在是逼供的最佳時機,他不能在這隻顧享受,忘了正事。

點燃了雪茄,他姿勢優雅的深深一吸,一雙剛剛還深情款款的眸子在迷霧中變得冷淡。

淩羽安搖搖頭,感覺有種想哭的衝動,嘴角牽動了一下,她站起身,坦然的拉過浴巾包裹住身體,徑直開門走出臥室。

她走了,這溫熱的一缸水瞬間變得冰涼,林天傲無心再享用,也隨著起了身,裹了條浴巾出門去,正好看到淩羽安往更衣間走,他衝過去,拉住了她:“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無話可說,你既然有本事監視我的一舉一動,那就應該有本事知道信上的內容。”說著,淩羽安冷冷的甩開他的手,推開了更衣間的門。

毫無預警的,更衣間裏的變化讓淩羽安小吃一驚,華麗的衣服都不見了,隻剩下幾件貌似有人穿過的舊衣服。

淩羽安的工作服被林天傲弄壞了,不管什麽衣服她都沒得選擇,反正她不願意再在這個房間裏待下去,索性淡然的走進去挑了一套運動衣,機械性的穿在身上。

“你這個女人,別再試圖激怒我……”林天傲追了進來,一看更衣間的變化,不由得一怔,問道:“這裏怎麽回事?你把那些東西都弄得哪去了?”

他以為是她私下藏起來了嗎?

原來在他的眼裏她就是這樣的不堪。

淩羽安從容的冷笑一聲,說:“你別問我,如果是我做的,也不會在這裏穿這些舊衣服了。”

是啊,淩羽安說的沒錯,她就算失去記憶,也不會成為自討苦吃的笨女人。

再說那些東西她也不可能一個人運走而不驚動雲嬸,如果說有人動了這麽大的工程而沒有驚動他人的話,那個人肯定是肅然。

思考中,淩羽安已經穿好了衣服準備離開,林天傲再度拉住她,厲聲吩咐:“把衣服脫下來。”

淩羽安瞪了他一眼,想要再甩開他,竟發現自己力道不夠了,不管怎麽努力都做不到,隻能歎了口氣說:“我不喜歡一絲不掛的站在人前,所以,恕難從命,少爺。”

那句少爺讓林天傲的眼神又冷了十幾度:“少爺?你叫我少爺?”

“那不然呢?身為傭人我當稱您什麽?”淩羽安臉上的淡然令人惱火,林天傲握了握拳頭,強行按壓住心頭殺人的衝動,一把抓住淩羽安的頭發將她拋到床上,“嘶嘶”幾下,又把那套可憐的衣服撕成了粉碎。

“啊……林天傲,你有病是吧?撕衣服很好玩是吧?你怎麽不把自己的衣服都一起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