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骨骼精奇,是位修仙奇才
陸昭昭想了想道:“修煉自己的品階啊!靈寵分為很多種,但是具體可以劃分為四種,分別是鬥靈、技靈、才靈和精靈,靈的品階越高,身份就越尊貴。”
冷靈兒頓時來了精神,躍躍欲試:“那我們要怎麽提升自己的品階?”
陸昭昭搖了搖頭,失落道:“鬥靈好戰,天生靈力高於其他靈寵,所以不管是何種品階,都有人搶著要;其次的是技靈,高品階技靈精通機關算術,登峰造極,也是備受珍貴,但是才靈和靈寵就……”
冷靈兒見她一臉羞於啟齒的模樣,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沒事,你接著說,姐姐我還沒有那麽玻璃心。”
陸昭昭暗歎一聲,羞恥道:“才靈精通詩詞歌賦,樂禮舞蹈,刺繡作畫等風雅之事,所以在東巫城被圈養的才靈比比皆是,就連煙花之地,也多是才靈聚集之地。”
冷靈兒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那這才靈可真夠慘的啊。”
陸昭昭連忙搖了搖頭:“不,比才靈更慘的是精靈。才靈可以通過修煉提升品階,高品階的才靈是很受人尊敬的,當年就有一位名叫孟浩然的才靈憑借科舉摘得狀元,成為當朝宰相的得意門生,現在正在翰林院當官呢!”
冷靈兒對當官不感興趣,她的興趣是做憑自己的能力,坐上世界首富的位置!
“那你說說精靈怎麽慘。”
她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聽陸昭昭做解說員。
“低等精靈是靈寵裏麵品階最低的,資質和天賦低下,無法修煉靈力,無法提升品階,隻能被當做一個普通的下人使喚。”
陸昭昭說到這裏,無限惋惜:“所以我們低等靈寵,是沒有資格進入藏書閣,領取修煉心法和書籍的。”
“巧了,姐姐我偏偏覺得自己骨骼精奇,是位修仙奇才呢。”
冷靈兒將手中的瓜子一擱:“走,我們去藏書閣!”
公孫蘅昨晚回家想了一夜,始終覺得不應該輕言放棄。
昨晚盛澤羿給了他三天的期限,讓他找到自願獻身的靈寵,結果剛出煜王府就遇到貴人點撥,說他不出三日,煩惱必定消除。
這說明什麽?
說明他公孫蘅就是天選之子,暗中自有幸運之神庇護,所以他自信這次一定會馬到成功。
“這次你再出差錯,就不用跟著我辦案了,滾回你的翰林院吧!”
“這次我一定能行!”公孫蘅拍著胸脯保證。
昨晚的場景曆曆在目,公孫蘅目光堅定的將折扇一收,帥氣凜然,往煜王府的藏書閣走去。
煜王府的藏書閣臥虎藏龍,是府中靈寵最多的聚集地之一,就去那裏碰碰他天選之子的運氣吧。
要說公孫蘅此人也是活該,明明學識過人,對識文斷字有驚人的天賦,十歲就被翰林院破格錄取,素有天才小神童之稱,卻放著好好的翰林學士不做,偏偏喜歡斷案緝凶,跟在盛澤羿的屁股後麵跑。
可惜這麽一個天才小神童,修煉資質卻奇差,靈力低微,若不是生在一個好家族,有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義父,隻怕必定淒慘。
每每想到此處,公孫蘅隻能長歎一聲:“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啊。”
來到藏書閣,公孫蘅老遠就看到兩名守衛和一位姑娘在爭吵,並且看這架勢,大有不死不休之勢。
“我冷靈兒最討厭別人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告訴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修煉心法,我就跟你們沒完!”
冷靈兒原本是想跟他們好好講道理的,而且領取修煉心法的答卷她已經做好了,隻是兩人發現她是低等靈寵之後,又反悔了。
“區區低等靈寵,給了你修煉心法也是浪費,資質愚鈍,還不如踏踏實實做一個下人!”
“就是,哪來的回哪去,趕緊滾蛋。”
守衛鄙夷的看著冷靈兒和陸昭昭一眼,就像在說“你們也配來這裏?”
“氣死我了!”
冷靈兒冷眼看著兩人,目光倔強而不服,她指著藏書閣牆上貼的一張榜單,道:“這裏寫的明明白白,隻要答卷分數通過就可以領取修煉心法,你們簡直欺人太甚!”
守衛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不屑道:“低等靈寵沒有資格參加答卷。”
“榜單上麵可沒有這條!這條是你們自己加的吧!”
冷靈兒冷哼一聲:“你們擅自更改規則,信不信我告到煜王殿下麵前,看他治不治你們失職之罪!”
“喲,兄弟,一個低等靈寵還想去煜王殿下麵前告我們的狀呢,哈哈哈。”
“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
陸昭昭拉了拉冷靈兒的衣角,小聲道:“姐姐,我們還是走吧,像我們這樣的人根本沒有機會見到煜王殿下,更別說是告狀了。”
“昭昭,這些人就是欺軟怕硬,你越退縮他們越過分。你到旁邊待著,姐姐我今天非要跟他們撕逼不可。”
正當她掄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時,一位麵如冠玉,氣宇軒昂,手拿折扇,扇麵寫著“公孫”二字的青衫男子走了過來。
“肅靜,這邊何事喧嘩?”
冷靈兒看清來人的模樣,立刻心虛的側過臉去,轉念一想昨晚她是算命先生,今天她是煜王府的靈寵,他應該認不出自己來吧?
“見過公孫大人!”
兩名守衛見到公孫蘅,就像見到了救兵。
“公孫大人,您來的正好,您給評評理,一直以來從來沒有這樣的規矩,低等靈寵資質愚鈍,該不該領取修煉心法?”
見守衛對公孫蘅如此尊敬,冷靈兒知道此人來頭定然不小,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修煉心法的事她還是另想他法吧。
“誤會,這都是誤會,公孫大人可千萬別往心裏去,我和妹妹這就離開,再不喧嘩!”
“站住!”
冷靈兒拉著陸昭昭轉身就走,卻被公孫蘅厲聲叫住。
陸昭昭不知所措的望著冷靈兒,嚇的渾身發抖。
冷靈兒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眼神一冷,然後霸氣的轉身對公孫蘅道:“昨晚的事是我一人所為,要殺要剮衝我一人來,不關我妹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