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所作所為,與禽獸何異
見冷靈兒沒有動,還是一臉憤恨的樣子,柳江江擔憂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小聲道:“不想死就跟著我。”
她眼睜睜的看著女孩絕望的被拉進了帳篷裏,而她卻端著食物離開這裏,往茅草屋走去。
不一會兒,身後就傳來了女孩的慘叫聲,淒慘而絕望,她的痛苦和怨恨全在呐喊裏,讓人心生不忍,感同身受。
而這四個畜生,他們不僅沒有半點憐惜心,反而掛著邪惡**的笑意,仿佛這一道道的慘叫聲讓他們賞心悅目。
冷靈兒死死的捏著手中的托盤,指尖泛白,力道之大巴不得將托盤捏碎。
“不要停下,不要回頭,他們在看我們,要是讓他們選中,我們的下場也是一樣的。”
柳江江一邊提醒著冷靈兒,一邊加快了腳步走到茅草屋前麵,打開門前的小窗口,將食物遞進去。
窗口一打開,茅草屋裏麵的聲音就從窗口溢出來,裏麵的哭啼聲不亞於帳篷傳出的慘叫聲。
冷靈兒穩定心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一刻她清楚的明白了實力的重要性,她要變強,她不想這般無助的任人宰割。
但是她清晰的明白,她的實力不夠,現在的她救不了那個女孩,而且這裏還有很多人需要救援。
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她必須等盛澤羿趕過來,與他裏應外合。
冷靈兒將提前準備好的紙條偷偷塞進食物裏麵,從窗口送進去。
紙條上麵清楚的教了她們如何挖地洞破除結界,出來之後往哪個方向逃跑之類的話。
從柳江江的話中,冷靈兒知道這裏的茅草屋隻不過是冰山一角,其他地方還有更大的基地,關著更多的精靈和人類。
她決定跟著柳江江一起深入敵營,去他們的大本營看看他們究竟做了多少惡。
“你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麽?”
冷靈兒背後傳來一道凶神惡煞的聲音,她渾身一僵,雙手一抖,差點扔掉了手中的托盤。
本以為她已經很小心了,沒想到還是引起了靈販子的注意。
“喂,問你話呢,還不過來回來,要我過去請你嗎!”他的語氣已經開始不悅。
柳江江擔憂給冷靈兒使了個眼色,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冷靈兒將手中的托盤遞給她,轉身換上了一副笑吟吟的麵孔,對著靈販子迎了過去。
“哎喲,你吼這麽大聲音,可嚇死奴家了呢。”
冷靈兒風情萬種的走到靈販子麵前,翹著蘭花指戳了戳他的心窩,嬌嗔道:“死相啦~女人都喜歡溫柔一點的男人,這麽凶幹嘛啦~”
從來沒有人用這種語氣跟靈販子說過話,但是忤逆他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柳江江的心一下子就懸到了嗓子眼。
靈販子動動手指頭就能要了她們的小命,對他們來說,她們命如草芥,宛如螻蟻,要多少有多少。
“你敢這麽跟我說話,你不怕我?”靈販子捉住冷靈兒白嫩的手腕,力道之大,眸色凶狠,充滿了危險的意味。
一股口腔獨有的惡臭味撲麵而來,冷靈兒強忍住推開他惡心想吐的感覺,不在意的笑了笑:
“奴家怕啊,可是怕又有什麽用呢?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又逃不掉,與其反抗還不如趁早認命,還可以少受些罪呢。”
話音未落,旁邊帳篷發出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聲音漸漸微弱下去,一場漫長的折磨終於結束。
靈販子頭一次見到這麽識相的女人,而且是個大美人,不由對冷靈兒另眼相看,心生邪惡。
“你是新來的吧,以前都沒有見過你呢,來,過來陪哥哥喝杯酒。”
靈販子摟著冷靈兒往草棚底下走去,冷靈兒強壓下心中的厭惡,媚聲道:“不嘛,奴家要單獨跟你吃飯,喝酒……”
此時靈販頭子虎哥一邊整理褲腰帶,一邊神清氣爽的從帳篷裏出來,他的臉上被撓了好幾個血印,他們卻把這個當作勝利的標記。
冷靈兒袖中的拳頭屈辱的收緊,心中憤怒和怨恨席卷,她發誓一定會讓他們付出慘重代價!
虎哥看到冷靈兒眼前一亮,**邪的眸子從頭到尾的打量著她,讓人渾身不舒服。
“虎哥,您完事了嗎,帳篷我能……”
靈販早就心癢難耐,現在冷靈兒自己送上門來,他
早就迫不及待。
虎哥意味深長的看了兩人一眼,揮手:“去吧去吧,隨便玩。”
踏進帳篷的那一刻,冷靈兒渾身的血液瞬間涼到冰點。
帳篷裏麵四處都是血跡,雜亂不堪,桌子和椅子上麵都是血跡和汙穢之物,**躺著的女孩渾身遍布傷痕,血跡模糊,奄奄一息。
原本清亮的眼眸,此時一片死氣,整個人如同一個被玩壞的布娃娃,百孔千瘡。
冷靈兒眼眶一熱,眼中霧氣朦朧,淚眼止不住的落下來。
她能感受到女孩的痛苦和絕望,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絕對想象不到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麽殘忍的惡魔,能做出這麽毫無人性的畜生之舉。
他們這群人的所作所為,與禽獸何異?
以為冷靈兒被嚇哭了,靈販心疼的不得了,連忙擋在她麵前,讓送飯進來的人把**的女孩弄走。
“被嚇壞了吧,隻要你乖乖聽你話,我不會這樣對你的,虎哥才喜歡這個調調,我是很溫柔的。”
靈販色眯眯的望著冷靈兒,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格外的惡心。
冷靈兒收回思緒,不動聲色的躲開他的鹹豬手,笑道:“奴家才不跑呢,你們的那個結界那麽厲害,被關進去之後怎麽也跑不掉,奴家害怕死了。”
靈販得意的笑了笑,驕傲道:“那是,被關在裏麵的人是跑不掉的,因為結界隻能從外麵打開。”
冷靈兒眸色一暗,佯裝質疑道:“結界這麽厲害,隻有靈力高強的人才能打開吧,像你們守門的人應該打不開吧?”
靈販被她一激,不悅道:“誰說的,這種結界就像一個牢房,隻需要一把鑰匙就能打開,而鑰匙就在我們手中,我們想抓誰就抓誰,想放誰就放誰。”
說著,他一把摟住冷靈兒的腰,色眯眯道:“隻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以後哥哥收你做靈寵,不讓其他人碰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