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洞房花燭夜
“皇上,那該怎麽樣?要不隨便安個罪名,殺了永安王。”李長提議。
皇上看了一眼李長:“你想得太簡單了。”
隨便想殺皇弟,他這賢君的名號焉在。
“先讓人差慕容洛和白涼蕁是怎麽回事?如果是因為慕容洛喜歡白涼蕁,這件事就算過了。正好朕也不想寒兒勢大。如果不是,那就該從長計議了。”皇上輕撫額頭,有些疲倦。
做一個皇上,既要操勞天下事,要關心後宮,播撒雨露,還要防著有人奪位。真是痛苦與快樂並存的職業。
“王爺,我們並沒有夫妻之實,你怎麽能騙他們呢!”皇上走後,白涼蕁有些生氣的質問慕容洛。
“因為本王覺得能娶到蕁兒也很好啊,不如將錯就錯了。”慕容洛唇角上揚,勾出一抹淺淺的笑,一張俊臉在璀璨的燈光下,好似匯聚了萬千的光采,如曇花一現,驚豔於世。
白涼蕁被這個笑迷得七葷八素的,想說的話也說不出來了,隻能氣呼呼的回房。
“計劃全被這男人攪和了,現在要想嫁給慕容洛寒是不可能的了。難道隻能砸在這男人手裏了?”白涼蕁回到房裏躺在**,心煩意亂。
“蕁兒。”就在她閉目思考時,慕容洛不知什麽時候進來了。
“王爺進女孩子的門不敲門的嗎?”白涼蕁拉過被子捂住,有些嗔怒。
“進自己媳婦兒的房裏敲門不是多此一舉嗎?”慕容洛今晚嘴角的笑就沒消散過。
白涼蕁嘴角抖抖,他是真把自己當媳婦兒了?可自己並不喜歡病嬌男人啊。
“王爺,咋們有必要約法三章。”白涼蕁坐起來,神色認真。
“哦?愛妃想怎麽約法三章。”慕容洛興趣盎然。
“第一,我雖然嫁給你了,做了你的王妃,可我有自由,比如回丞相府,去鎮國將軍府。”
“沒問題,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慕容洛點點頭。
“第二,你身體不好,那個那個事,我們等你養好身體吧。”
慕容洛看白涼蕁嘴裏不含糊的說著,臉其實已經飄著一層紅雲了,覺得很可愛。
“愛妃關心本王的身體,本王當然要領這個情。”慕容洛答應了。因為他雖然有早衰症,可幼時用過千年難遇的太歲,食用過太歲後,他的身體其實並不虛弱。
“第三嘛……”白涼蕁想了想:“我暫時還沒想到,等想到來告訴你。”
“好。既然約完了,那我們是不是安歇了。”慕容洛眸子裏浮起異樣的興奮,讓他多了一股邪肆的味道。
“剛剛你不是答應我了嘛,等你身體好,我們再那個那個……”白涼蕁炸毛。
“可本王身體本來就沒壞啊,好得很。”慕容洛看著她炸毛的樣子,可愛得緊,暗下決心,不管怎麽樣今晚都要把她吃幹抹淨。
“怎麽可能,你不是有早衰症嗎?”
“有早衰症不假,可因為用過奇藥,所以身體一直調理得不錯。根本不虛弱。”慕容洛一邊說,一邊脫了衣服。
白涼蕁:……
“愛妃還有什麽要問的嗎?”慕容洛已經把她逼到牆角。
“王爺,可不可以放過我。”白涼蕁苦笑著問道。
“你說呢?”慕容洛手一揮,蠟燭都熄滅了,接下來就是一串令人麵紅耳赤的喊叫。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
“流氓,流氓~”
“叫聲好哥哥,我輕點。”
“不叫。”
“啊,疼。”
“叫不叫?”
“不叫。”
“我叫,我叫。好哥哥,好哥哥。”
“啊,還是疼,慕容洛,你個說話不算數的混蛋。”
“是你自己不配合。”
“你弄疼我還說我不配合。”
“啊~~~”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明媚的陽光照在窗紙上滿堂生輝。白涼蕁浸浴在柔光裏,如一塊溫玉。
“呼。”被在睫毛上跳躍的陽光吵醒,白涼蕁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俊臉。
“蕁兒,沒想到你是一隻小懶豬。”慕容洛看著她迷迷糊糊的樣子,湊上去親了她一口。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昨天晚上被你的折磨得筋疲力盡,我會賴床到現在。”白涼蕁一想到昨天晚上他霸道的所作所為就想捶他。
“昨天晚上可都是我在用勁,蕁兒這話可是冤枉本王了。”慕容洛狹促一笑。
白涼蕁:……
“蕁兒,我又餓了。”慕容洛雙眼又綻出了火熱,被子裏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被他手劃過的肌膚,一陣顫栗,白涼蕁眼睛也迷亂起來。不怪她,實在是某人太會撩。
“喂,我們不能太過分,放開。”白涼蕁還保持著一點清醒。
“蕁兒,你怎麽忍心為夫挨餓。”慕容洛故作一臉委屈狀,不滿地撅著嘴。
白涼蕁直接昏厥無語,他這撒嬌賣萌加霸道邪肆,這真的是那個嬌弱又不食人間煙火的永安王慕容洛嗎?
白涼蕁,你要挺住啊,絕對不能被男色所惑。
可最後,白涼蕁並沒有挺住,她中了美男計。
一番折騰,等醒過來,已經豔陽了高照,白涼蕁羞恥又有點幸福。原來做女人是這樣的,被男人溫柔疼愛是這樣美好。
或許這場意外是上天故意的,補償自己的苦楚。
“起床了,今天還要進宮給太後敬茶。”慕容洛看白涼蕁醒了,溫柔的道。
“你先起,然後我再起。”白涼蕁把頭捂被子裏,羞。
慕容洛也知道女孩子怕羞,才進一步交流的第一天,不能勉強她:“嗯。”
慕容洛掀開被子起來,穿上褲子,白涼蕁眼睛偷偷從被子裏露出來看著他。
他有些清瘦,可絕不是那種沒美感的竹竿瘦,線條流暢優美,大長腿。
慕容洛穿好衣服就去外間等著,白涼蕁才趕快起來。一動,渾身酸痛,腿都抬不起來。最主要的是,她脖頸上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好似一朵朵盛開的花,更襯得她肌膚若雪,一股殘忍的美麗。
她穿了衣服,坐在銅鏡麵前,一邊撲粉遮蓋痕跡,一邊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