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不對我負責?渣女!
想什麽呢?
晃晃腦袋快步靠近。
打開車門,坐進了副駕,第一時間係好安全帶。
比平時臣服在他**威之下還老實。
一轉頭看見他的臉,小小聲地說:“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唉。我以為被丟到郊區是你幹的。原來不是……”
江司白蹙眉,目光緊鎖著她被打腫的臉,手一指:“姓周那姑娘?”
林夏吃驚,摸上臉,掀開小嘴兒:“你怎麽知道?”
江司白斜過臉,點兩下太陽穴。
“用腦子。”
好吧,雖然不曉得他是怎麽快速得出結論的,但林夏還是老實地向他點點頭……
“我有數了。”很簡單的回答,然後車子就啟動了。
他開車時話很少,一隻手握方向盤,另一隻手時不時再自己唇上輕敲。
“我們現在是要去餐廳嗎?”林夏看他一眼。
沒得到任何回應。
呃,好像是沒聽見……
林夏的小嘴兒又一張,還沒出聲,就聽江司白說:“回家。”
還好還好,她舒了口。
自己這副樣子跟在江司白身後,別人肯定都會以為男朋友對女朋友施暴?
說不定還會拍抖音,再加點自我遐想……聲名掃地不說,關鍵可能還會被學校的同學看見,後果不堪設想吧。
電話鈴聲拉回她的思緒。
江司白按下車載接聽鍵。
那頭聲音恭敬地說:“江先生,鮮花氣球,還有您指定空運的食材都準備好了,您什麽時候過來?”
“直接送來我家,地址我五分鍾後發你。”
“呃……好的,江先生。”
電話被切斷,林夏愣愣地問:“鮮花,氣球?”
江司白目視前方,偏頭戲謔地笑笑:“哄女朋友高興,但現在看來,她今天應該高興不起來了。”
特意用了‘她’
而不是‘你’
竟有種說不出的撩。
林夏的心又開始砰砰跳。
怎麽回事。
她皺眉,捂胸口。
*
回到別墅,江司白遞冰塊給她敷臉。
敷了約莫二十分鍾,腫脹明顯退下去不少,臉也不顯紅了。
江司白脫了西裝坐沙發上,眉頭皺很緊。
“你不舒服嗎?”她小聲問。
江司白睜眼,揉幾下眉心。
“沒有。”其實是的,他頭疼了一下午,硬忍著。
林夏看了他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當了教授的關係,今晚的江司白像是褪下了虎狼的皮,儼然成了安靜的蛇……
她在他身邊坐下,兩隻小手就放在膝蓋處。
很乖,很可人。
江司白一隻手靠在沙發扶手上,兩指撐著額角:“想問什麽就問吧。”
林夏眨幾下眼:“是不是我問什麽你都會告訴我。”
“看心情。”他說。
“!!!”
對於他顛來倒去的說辭,林夏是深刻領教過了,但還是想問。
“教授說的……”
江司白拿起茶杯,打斷:“都是真的。”
林夏輕愣,用力眨幾下眼:“可你不是匪徒嗎?還是很凶殘的那種。”
他笑了下,很疲乏。
“那些資曆影響我做匪徒?”繼續逗弄著,氣定神閑。一口清茶入口,氣息似也帶了茶水的清冽。
“呃。”
林夏語塞了一會。
江司白調了下坐姿,靠近她。
手臂很自然地搭放在林夏後頭的靠背上,如果從正麵看,更像是直接摟著她的脖子。
“你希望我是什麽?”他反問。
希望他……
竟然有點不知道怎麽回答。
江司白的臉又靠近一分,給出選項:“教書育人的教授?雙手染血的霸道匪徒?還是跺一腳就能撼動一座城經濟的商業權貴?又或是低調神秘可生活簡單的明星車神?你喜歡什麽?”
林夏的心又開始不受控製的狂跳起來。
怎麽回事……
他為什麽這麽問。
她皺眉。
一轉頭,又發現江司白帥氣的臉這麽近……
心跳更快了。
她像是小烏龜似的縮了下脖子,輕聲說:“首先排除第二個選項。”
江司白喉頭竄出一係列性感的低笑。
“哦。”被無數低潤的笑包裹,徒增戲謔。
林夏皺起小眉毛,又很懷疑:“還是說匪徒的事,根本就是我誤會你了?”
江司白盯她一會,伸手將襯衫邊從褲腰裏扯出的,衣擺被叼在唇間。
荷爾蒙爆棚的腹肌,以及那個疤痕落入林夏的眼。
一個動作就給了答案。
她吞了吞口水,別過臉,小手拍了拍臉頰:“沒誤會,你就是匪徒來的。可你明明那麽厲害,修了那麽高的學曆,機車又開得好,條條大路通羅馬唉。”伸手把江司白的衣擺扯回原處。
“我誌不在此。”他又笑。
笑到用手去捏臉頰強行止笑。
林夏覺得江司白的笑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嘟起紅唇,不是很高興。
後腦殼被他手戳了下。
他斜昵著看她:“問完了?就這樣?看來你不在乎我。”
“!!!”又來了!
林夏側過身,麵向他。
她想了想,象征性地問:“之前的三天你晚上都出去,是去了哪?”
“畫室。”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後麵的靠背邊緣緩緩敲擊著。
是因為答應了教授要來任教,所以趕緊練一練手?八成是。
但……
她繼續找話題:“教授告訴我,以前很多一線美院都邀請過你,但是你都拒絕了,這次為什麽……”
“那就要問你的好教授了。”江司白鬱悶地揉眉心:“不該來問我。”
呃——
聽上去他好像不是自願的。
林夏心頭頓生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
她掀開小嘴兒:“該不會和我有關?”
江司白一睜眼,鎮定自若地與她對視:“你說呢?就我們那教授很有當校長的潛質,校長都沒他這麽精明。”
林夏愣了下,基本可以猜出個七八分了。
內心一陣哀嚎,她雙手托著下巴:“看來我是個衰人,連你都被我影響了。現在好了,你當了教授,我心更慌了。”
江司白蹙眉:“慌?”
林夏歎息:“師生戀?多勁爆!不過幸好你一個月隻給每班上一節課,算起來等下次你上完課我們就已經分手了。”
他頷首,聲線很低:“不想分手。”
砰砰,砰砰,林夏的心跳又開始混亂了……
他不是gay,身邊美女芸芸,為什麽偏偏是她。
江司白就像一塊被沙蓋住的畫板,如果不一層一層將沙掃盡,你永遠也不知道畫板上畫了什麽,有多少種顏色。
這種關係注定是不公平的,也不靠譜。
理智回歸,腦中飛速措辭,可還沒等她拒絕這訴求,江司白的氣息落於她耳廊。
“你逼匪為良,又不打算負責?怎麽這麽渣?”聲線極低,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