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約會
“墨總,明天的會場已經準備好了。”特助蘇禾已經按照墨禦寒的吩咐找到了一處符合墨禦寒要求的會場。
“好,明天我就先去看看。”
聽見會場的事情解決了,墨禦寒嘴角扯出一抹笑,掛了電話。
看著對麵屋子裏傳出的光,仿佛一切美好即將來臨。
“明天,最多明天,我會給你一個溫暖的家。”
說完,墨禦寒便倒在了那軟綿綿的**,想象著明天的美好。
其實,這樣的心思,已經有很久了,自從她與宋峰離婚後,他就想要給她一個溫暖的家,可她那時還是一個無名之輩,就算是他有心思,可他知道,她隻會認為這一切都隻是他的施舍。
所以他一直在等著她的強大,等著她足夠好,不是因為過去的她配不了他,而是因為隻有足夠強大,才能讓她欣然接受他的好。
看著她慢慢的強大起來,墨禦寒也是越來越緊張,因為他準備的一切就要告訴她了。
“怎麽還睡不著呢?”墨禦寒想到了明天的事情,在**怎麽也睡不著。
已經翻來覆去好久了。
也許是緊張,墨禦寒一整晚都翻來覆去,也一直渾渾噩噩,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沒有睡著。
天終於亮了,墨禦寒像是得到了解脫一樣,開著車子便離開了家。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最豪華的餐廳門口。
這裏是本市的最豪華的餐廳,當然也是一種富貴的象征,所以來這裏吃飯的人都是土豪級別的人,而且這裏每天都不會有空位,要想在這裏吃飯,必須要提前預定。
而這裏今天將不會營業,因為墨禦寒將這裏全部包下來了。
就在這裏,他今天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推門而入,蘇禾正在指導著員工擺放著道具,突然看見墨禦寒他先是一愣,而後又迎了上去。
“墨總,你怎麽來這麽早?這裏還沒有布置好,你先回去吧!”
“沒事,你們忙,我就來看看。”墨禦寒在會場轉著看,招呼著蘇禾去忙了。
可此時的蘇禾眼中卻露出一抹不知味兒的笑容。
在他的心中,墨總總是雷厲風行,哪裏會漲現在這麽緊張。
而且也沒有見過能讓墨總如此緊張的人,還這麽上心。
時間回到了前幾天。
最頂層的總裁辦公室內。
“蘇禾,你談過戀愛嗎?”墨禦寒放下文件,一臉認真的看著蘇禾。
這幾天他都因為陳伊的事情已經很傷神了,就連張凱那樣的情場高手都不能說出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時間久了,他隻能亂投醫了。
聽墨總這麽問,蘇禾先是一愣,但見墨總認真的樣子,他也緊張了起來,畢竟這樣的神情很少見。
“我沒有。”
聽了回答,墨禦寒眼裏閃過一絲失落。
“但我可以替墨總出出主意。”
做了墨總的助理,對於他們的事情多少也有所耳聞,所以他知道,墨總這些天一定是因為陳伊的事情在煩惱。
聽了這話,墨禦寒眼裏的光亮再一次被點燃。
“如果我想要表白,要怎麽做?”墨禦寒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直接抱住了蘇禾的大腿。
原來這麽多天讓墨總傷神的事這件事情呀!
“女孩子嘛,都有一個公主夢,所以表白一定要浪漫,而且還不能失了我們的麵子。”
“我覺得最好的地方不是家裏,也不是公司,最好不要做到人盡皆知,畢竟你的光環太大,要是陳伊不願意接受對她對你都不太好,所以最好的方法是包場……”
“好了,不說了。”不等蘇禾說完,墨禦寒說道,“任何事情都由你準備,到時候直接打電話給我,需要的錢直接問財務部要就好。”
很難得,墨禦寒對蘇禾的建議很滿意,所以將這事情全部交給了他。
突然委以重任,蘇禾有些受寵若驚,但見墨總一臉認真的樣子,他也就開始忙活了。
一連幾天,蘇禾都在尋找著合適的場地,直到昨天晚上才找到了這裏。然後直接告訴了墨總。
可沒想到,墨禦寒竟然這麽著急,直接一大早就趕來了。
“墨總,你看看這裏我這樣設計可以嗎?”蘇禾將設計稿件交給墨禦寒,有些膽戰心驚,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設計東西,而且還是墨禦寒最重要的時刻。
墨禦寒看了一眼設計,“很好,就按照你的設計來。”
現在的墨禦寒心急如焚,哪裏還有心情看設計圖。
蘇禾沒想到墨禦寒會這麽快給出答案,而且評價還挺高的。
聽了這樣的回答,蘇禾欣喜若狂,將文件交給了工作人員。
“你還有什麽好的意見嗎?”墨禦寒現在的心已經狂跳不已,感覺好像雖是都能跳出來一樣。
是的,他開始緊張了!他現在需要別人的幫助。
“墨總,你是不舒服嗎?”蘇禾終於發覺墨禦寒有些不對勁。
墨禦寒這才抬起眸子,“我沒事,我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符合她的心意。”
昨晚,他一夜無眠,一直在想著要怎麽告訴她,見麵第一句要怎麽說,要怎麽做才能不讓他看起來那麽緊張。
可想了一夜,還是沒有任何進展。
蘇禾見狀,抿嘴笑了笑。
“墨總不用緊張,一切隨心就好了,你就當這隻是一場平常的約會就好了。”
約會?
聽了這詞,墨禦寒的臉有陰沉了下來。
什麽約會呀?她們沒有約會怎麽辦?
不會吧?蘇禾心中泛起一絲苦澀,難道墨總該沒有過約會?
趕忙化解尷尬,“沒事,沒事,那就按照平時相處的情感來吧,畢竟情感是最美好的事物,它會指引你怎麽做的。”
情感?是對她的情感?
蘇禾的話像是一計響雷,將墨禦寒敲醒。
他明白了,什麽樣的事情都不及他對她的情感,什麽樣華麗的外在都不能將他的情感訴說分毫,今天一切的主角都是他,因為他要給她最美好的愛。
而這份愛在他心裏,是任何人都不明白,也是任何事物都表現不出來的。
明白了過來,墨禦寒拍了拍蘇禾的肩膀,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