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凶悍的母老虎
小混混們是來打景燕歸主意的,不想花這個錢,又想著人肯定是逃不掉了,就在外麵等著,他們等了足有半個小時大姑娘還沒有出來,便有點不耐煩了,便站在門口摧:“大妹子,你好了沒有?”
大姑娘的聲音從裏麵傳來:“馬上就好,你們再等一會!”
她一說話他們也就放心了,耐著性子在外麵等人,這一等又等了將近二十來分鍾她才出來。
站在一旁看戲的陸橋東也有些不耐煩,他也是本著俠義精神才管這事的,這大姑娘也太磨他的耐心。
他本來以為接下來看到的是那位傻乎乎的大姑娘跟著那三個混混走,卻沒料到接下來看到了他畢生難忘的一幕。
大姑娘從公廁出來後整個人的氣質似乎有些變化,三個小混混再次湊上來的時候她退了一步說:“我剛想好了,我不去那裏了,就不勞你們陪我去了,還有,你們有沒有覺得頭有點暈?”
她的話一說完,就看見那三個小混混臉上露出癡傻的笑,然後就開始脫衣服,一個抱著旁邊的電線柱子往死裏蹭,一個坐在地上哈哈大笑,嘴裏在怪叫,另一個就更慘了,抱著一條路過的野狗一陣狂親。
原本就熱鬧的路口,因為三個混混異常的行為雞飛狗跳。
陸橋東離得近,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敢情他以為的傻乎乎的大姑娘,剛才不過是在扮豬吃老虎?
他見那大姑娘整出這事之後,懶得看那三個混混,推著她的自行車,氣定神閑地走了。
他對那大姑娘好奇的不行,忙跟了過去,經過一個轉角的地方一塊大石頭直接拍向他的腦門。
也是他被訓練過,身手非常不錯,反應也快,險險地避開了,他避開後後背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剛才要是反應慢一點,估計就得被她砸破腦袋。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覺得右手被什麽紮了一下,麻得不行,抬都抬不起來,他心裏驚駭,身體的反應速度很快,右手不能動,左手卻快速地扣住了景燕歸的手,嘴裏忙說:“等一下,我沒有惡意!”
景燕歸信他才有鬼,她剛才收拾小混混的時候他全程在旁看著,然後又跟了她一路,要說他沒打她的主意怎麽可能這樣跟著她,她直接扯著嗓子喊:“救命啊,非禮啊!”
陸橋東之前見她被小混混們騙,以為她是個溫順加傻的,這會才知道,她不但不傻子,還潑辣的令人發指,至少他就沒見過像她這麽凶的女孩子,難怪她敢一個人在外麵走!他之前真是白為她擔心了。
他雖然身正不怕影子歪,但是這樣的指控他還是不敢要。
他伸手就去捂她的嘴,沒料到她早有所備,在他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她惡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然後就是劇烈的痛意。
陸橋東覺得他今天是瘋了才多管這閑事,他的右手動不了,左手被她咬住,他忍不住說:“鬆手,我真沒惡意!”
景燕歸沒理他,咬住他的手之後,直接抬腳往他的跨下踢去。
他擰著她的手,她踢是沒有踢到他,他的額前卻滿細密的汗珠,他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被人逼得如此狼狽過,而且還是被一個根本就沒練過的女孩子給逼的。
這哪裏是什麽大姑娘,擺明了是一頭凶悍的母老虎!
陸橋東對上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極漂亮,卻露出凶悍之色,他卻莫明覺得這樣的眼神有些眼熟。
正在此時,有人喊道:“陸少,燕歸,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這裏人也多,兩人這麽大的陣仗四周也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蘇柏青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陸橋東痛得額頭直冒汗:“還愣著幹什麽?快過來幫忙!”
蘇柏青回過神來,忙過來拉兩人,景燕歸見是他來了,這才鬆了口,站在他的身邊,滿是戒備地瞪著陸橋東,然後大聲說:“蘇大哥你來得正好,這是個流氓!想非禮我!”
陸橋東:“……”
蘇柏青今天是真的驚著了,陸橋東是什麽身份他是知道的,陸家家教極嚴,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隻是景燕歸的模樣又實在是出眾,所以這事還真沒有絕對。
他看了一眼滿身怒意嘴角還沾了陸橋東血的景燕歸,再看了一眼手掌在滴血的陸橋東,覺得整件事情信息量有點大,他一下子有些捋不過來。
陸橋東看到蘇柏青的眼神,覺得他的一世英名怕是得毀在景燕歸的手裏,他咬牙切齒地說:“別聽她胡說,沒有的事,我隻是見她被小混混跟著,所以過來看看!”
景燕歸立即反駁:“那三個小混混已經被我收拾了,你還跟著我做什麽?”
陸橋東:“……”
是啊,他跟著她做什麽?他是好奇她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麽,結果把自己給賠了進去。
蘇柏青見兩人在路上這麽吵也不是件事,忙拉著兩人進了家飯店把話說清楚。
陸橋東的手掌被景燕歸咬出了血,蘇柏青過來的時候帶了個藥箱,此時便一邊替陸橋東說了整件事情的經過一邊替他包紮傷口。
等蘇柏青給陸橋東包紮完,他也把整件事情說清楚了,蘇柏青聽到這裏還有些恍神,他見過景燕歸幾次,他對她的認知停留在有原則卻很和氣上,這會聽到她這麽彪悍的事跡,整個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景燕歸聽陸橋東說完後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他眉清目正,這會雖然耷拉著臉,但是卻沒有**/邪之意,身上的氣質雖然有些懶散,但是卻不是那種品性不端的樣子。
她覺得她今天可能是被那三個小混混嚇到了,所以反應有點大,這會既然他都說清楚了,她也就大大方方的道了個歉:“對不起,我當時真的以為你和那三個小混混是一夥的,以為你們沒完沒了了,我心裏煩躁,下手就狠了一點……”
“你哪裏是狠一點,擺明了是母老虎,我的手掌都要被你咬掉了。”陸橋東打斷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