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紀明的車
“就因為這個,你就想要跟嚴寒訂婚,那你未免也草率了吧?”
穆辰宇驚訝,他以為紀澤秋跟嚴寒訂婚,或許是存著一絲少女時期的暗戀,也或許是對學長的崇拜,他調查過嚴寒,在學校還是挺受女孩子喜歡的,算是校草級別的人物。
紀澤秋一個小女孩喜歡校草,倒是很正常,隻是她沒想到紀澤秋對嚴寒是這樣一種感覺,突然就不知道他是該喜還是憂喜,喜得是紀澤秋對嚴寒沒有任何男女之情,憂的是紀澤秋對他也沒有任何男女之情。
他突然覺得追妻路漫漫。
“這有什麽可草率的,你不覺得我跟你訂婚也挺草率嗎,你不知道,我這個人對情情愛愛的沒什麽興趣,剛好你也跟我一樣,所以咱們兩個結婚不是水到渠成嗎。”紀澤秋無所謂的說著。
在她看來,不管跟誰結婚都草率,所以肯定要找個對自己有幫助的呀。
“……”穆辰宇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麽接話,紀澤秋當真不是故意在氣他吧。
這幾天他以為自己表現的很明顯,可看樣子隻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罷了,紀澤秋對他哪裏有一點喜歡啊,真夠失敗的。
“做什麽?”紀澤秋看到穆辰宇一個人突然站住不走了,這讓她很尷尬呀。
“最近我查到了一點關於冬冬的消息,你要不要聽。”穆辰宇皺著眉頭說著。
紀澤秋驚訝,眼裏閃著一絲急切。
“查到信息你不告訴我,還帶我自處轉悠什麽呀,到底查到了什麽。”她沒想到穆辰宇竟然會有線索。
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查冬冬的情況,可一點眉目都沒有。
“冬冬消失,確實很紀明有關,我找到一個目擊證人,她最後一次看到冬冬,就是紀明帶著冬冬出了紀家。”穆辰宇無奈,本來是想著給紀澤秋一個驚喜的,這會也沒什麽可驚喜的了,他的心情太鬱悶了。
可這種人命關天的大事又不能耽擱,隻能如實相告了。
“真的是紀明?那就沒有冬冬的下落嗎。”紀澤秋麵色陰沉,紀明好大的狗蛋,竟然敢這麽對冬冬,好歹也是他的侄子,那麽小的孩子,究竟被紀明帶到哪裏去了?
簡直是喪盡天良。
“沒有信息,那個目擊者也隻看到這一幕而已,不過你放心,我還在順著時間線繼續追查,應該還會找到線索的,不過需要你做一件事。”穆辰宇收起剛剛怨父的模樣,認真的說著。
“要我幫什麽,你盡管說。”紀澤秋是很感激穆辰宇的,當初她的命就是穆辰宇救回來的,現在穆辰宇又這麽幫她找弟弟,這份情義她記在心裏了,有一天會還給穆辰宇的。
“當初紀明帶走冬冬的時候,是開著車離開的紀家,你有空找找,那車還在不在。”因為這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這十年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好多線索都斷了,不過紀明開的那個車,也許還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車?十年前的車,能有什麽線索,就算也有早就被處理了吧。”紀澤秋挑眉,有點不懂穆辰宇的意思。
那麽多年的車,上麵總不可能還有冬冬留下的東西,何況即便是真的有,不過也隻是能證明冬冬曾經坐過那輛車罷了。其他並不能說明什麽呀。
“你沒懂我的意思,我需要那輛車的樣子,才能去找看過那車的人,要知道,十年前的車還是相當少的,那都是十分稀罕的,隻要見過的人,就一定會有印象。
尤其是在偏僻的地界,就更少見了。紀明要把冬冬送走,一定不會去人多繁雜的地方。”穆辰宇要的是目擊者。
因為是十年前發生的事,他找到的那個人也隻知道紀明是開車走的,卻並不知道是什麽車。
當年紀家很有錢,紀明可不止一輛車,他需要更準確的消息。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現在就回家去查。”紀澤秋點頭,有些急切的說著。
“急什麽,你現在回去也不能直接就去問吧,這不是自露馬腳嗎,現在你在紀家的人,有多少是能絕對信任的,你或許可以利用他們去私下查一查,八卦這種事情,聊聊天是很容易套出話來的。”
穆辰宇無奈,紀澤秋這是關心則亂,她要是直接回去問紀明,肯定要被懷疑了。
“腦子秀逗了,差點壞了大事,謝謝你啊,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紀澤秋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這麽依賴一個人,就好像有穆辰宇在身邊,她可以放心去做任何事一般。
這感覺說真的,還不賴,前世自己一個人孤立無援,說不孤獨是假的。
可她的內心就是孤獨的,不管是誰都走不進她的心,她也就漸漸習慣了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處理所有事情。
從前就一個人的時候不覺得孤獨,現在有了穆辰宇,紀澤秋突然覺得她從前的人生過的很無趣。
“終於能看到我的好了?夜深了,送你回家吧。”穆辰宇眼裏閃著一絲欣慰,紀澤秋能這樣依賴他,剛剛的不痛快好像就頃刻間飛走了。
穆辰宇送紀澤秋回答紀家,紀優正在主樓門前等著她。
“小秋,你可回來了,這麽晚了,女孩子在外麵很不安全的,就算他是你未婚夫,你也要小心著點,男人可說不準呢。”小優擔心的拉著紀澤秋的手。
紀澤秋挑眉,這是又玩的哪一出,紀優要是能擔心她,那狗都會說人話了。
“辰宇是我未婚夫,我們即便是發生點什麽,也是人之常情,你是不是擔心的有點多餘了。”紀澤秋錯開了一步,不著痕跡的拉開了紀優跟她的距離。
紀優離她太近,會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可你們還沒結婚,注意點總是沒錯的,你也不想被人說閑話吧。”紀優皺眉,繼續勸著。
“誰會說閑話,我們光明正大,也不是偷偷摸摸的,你是不是聽到有人說我閑話了,你告訴我是誰,我定饒不了她。”紀澤秋生氣的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