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自己賺的資本

她一臉悲苦,又開始哭了:“我還想著死了算了呢,我現在就受不了,皇帝的寵愛有個屁用,還不是哪個女人想打我就打我,明著不敢的暗著打,明著能打的往死裏打,我真的活的好辛苦。”

沈心顏揶揄:“當初信誓旦旦的說要體驗虐文,刷爆悲情值的是誰?”

桐小丫抱住了沈心顏脖子:“不刷了一點也不好玩,冷楓,你一定要幫幫我,現在百裏辰至少還疼我,可一年半後你知道我的命運的,冷楓你不幫我我隻能淪入畜生道去了,太疼了,真的太疼了,你看,這些都是太後打的。”

桐小丫衣服一脫,滿後背的血痕子還沒完全愈合。

沈心顏都不忍看,叫桐小丫她媽看到了,估計得哭暈過去。

輕撫著那些傷口,她盡量小心翼翼:“還疼嗎?”

桐小丫哭的慘兮兮:“疼,疼死了。”

“這太後下手真他媽狠。”

“她看我不順眼,聽皇後在那蠱惑,想著法要弄死我呢。”

沈心顏麵色凝重。

桐小丫撲過來:“冷楓,我不能在這待著,你帶我走吧。”

沈心顏:“我想辦法,現在還不行。”

男二必須扶正,必須救桐小丫脫離苦海,不然這廝自己也說了,寧可進入畜生道。

她這已經有了自殺傾向了,在這自殺傾向完全定型前,沈心顏得給桐小丫把命給改了。

有了沈心顏這句話,桐小丫看到了希望,抱著沈心顏委委屈屈的又哭了一頓,不依不舍的走了。

沈心顏覺得自己也是夠忙的。

男主要刷,桐小丫要幫。

好在百裏齊這一受傷,她衣不解帶的照顧了幾天,後期又日日陪伴,這好感度刷的蹭蹭的。

百裏齊的受傷第八天,好感度終於突破-2000了。

按著這個速度,刷到10000又變成了很容易的事情。

不過沈心顏這幾天盡量放緩了速度,走之前,她得先把桐小丫安頓好。

係統半夜出來提醒她,你現在活的很自我矛盾你知不知道。

係統不說沈心顏還沒發現。

一說她才發現,她果然自我矛盾了。

安頓桐小丫是為了怕這廝想不開死了,重啟劇情連累自己一朝回到解放前。

可按照她現在和百裏齊之間感情的升溫速度,她其實很有可能趕在桐小丫重啟之前就離開這裏。

結果她想著安頓桐小丫,刻意放慢了刷好感度的速度。

怎麽看,確實有些矛盾。

不過想到桐小丫後背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子。

矛盾就矛盾吧。

權當感謝桐媽媽這些年的投喂之恩了。

所以,百裏齊受傷的第九天,她沒去看他。

不過聽說,白鶯鶯進宮了

這是白玉說的,說起來白玉和白鶯鶯家還是沾親帶故的,白鶯鶯的父親是白玉堂了好幾堂的一個伯伯,白玉幼年時候進的宮,白相的照拂下,直接被安排來伺候百裏齊。

沈心顏在宮裏住的那宮殿叫個重華殿,也是百裏齊十六歲之前,在宮裏的寢殿。

白玉和錢鬆都是打小伺候的百裏齊,百裏齊十四歲起就開始為南燕國打拚天下,十六歲成年,在宮外有了自己府邸,當年伺候的人中,隻帶走了醜叔。

不過齊王府他也並不常待,兩年之前,他便是留在京城的時間都是屈指可數的,泰半時間,他都在四處征戰,開疆拓土。

鮮少閑暇時光,也基本待在福城外祖家。

直到兩年前天下基本一統,他才長住京城,過起了相對安逸的生活。

不過也隻是相對安逸,他手握兵權,一要要防備那些被收服的國家不甘反撲,一要要保證整座皇城的安危。

所以邊防事宜,還有京城守衛等重責,依舊是兩個巨大的擔子,壓在他身上。

這些原著裏自然不可能細說,沈心顏因為對言情小說的固定印象,一度以為男主的狂傲酷拽炫是親媽給的標配,深入了解百裏齊後她才知道,這些配備其實都是百裏齊自己掙來的。

他很優秀,毋庸置疑。

就說眼麵前挨刀這件事吧,也是因為那些驅熊刺客混入了京城,他親自去查,被人設了陷阱,才落到如此悲劇。

好在主角光環加身,沒死了,梅辛的醫術又足夠高明,那麽慘不忍睹的傷,也不過幾日,已經下的來床了,當然這非人的自愈速度,還是得感謝他家作者親媽。

百裏齊昨天下床,和沈心顏還在院子裏走了走。

今天沈心顏沒去,白鶯鶯去了。

估摸著兩人也在院子裏散步。

白鶯鶯已經徹底黑化了,沈心顏對此表示深深的遺憾。

投胎是個技術活,誰讓她投成了女二呢。

前一陣,沈心顏刷偏了路線,倒是曾有心要給她女二扶正,架不住白鶯鶯不幹啊。

不過事實證明,白鶯鶯就是幹,百裏齊也不幹。

所以,白鶯鶯就隻能是個悲催女二。

作為一個悲催女二,還是一個目前已經變成了黑芝麻餡湯圓的悲催女二,沈心顏大發慈悲,給她挪騰點空間,最後爭取爭取男主。

女二找男主玩兒去了。

沈心顏考慮著,作為女一她是不是該去找男二玩兒了,畢竟桐小丫巴巴的盼著她帶她脫離苦海呢。

所以,當天下午,她去請示了皇上,表示我要出宮。

皇上當即——拒絕了。

理由是:作為罪魁禍首,你想逃哪裏去。

沈心顏知道,百裏齊受傷之事,皇帝是和自己記仇上了。

隻得灰溜溜的回了重華殿。

傍晚時候,無極殿來了人,請沈心顏過去。

彼時,沈心顏剛打坐調息了一個大周天,在這宮裏什麽也做不了,倒是每天多了大把時間練功。

到了無極殿,白鶯鶯居然也在。

坐在百裏齊身百年不遠,眼圈微紅,大抵是哭過。

那一身裝束,瞧得出來花了心思。

上身是件碧綠的翠煙衫,下身穿條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綠色清新而文藝,淡雅而自然,襯的白鶯鶯嬌美的麵龐,更顯白皙無暇。

那一頭烏發,盤了個風流別致的月牙髻,沒有多餘累贅的裝飾,別出心裁的簪了一枝胡桃木色玉蘭簪子,簪頭點綴了小小一點朱紅寶石,素雅之中又顯出幾分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