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你在懷疑什麽

天空的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有一輛汽車從他們兩人的麵前駛過。

那一刻,陰戾男在紀景寒的手上看到了他的結婚戒指,這個戒指他有種莫名的眼熟。

他怔了怔,又一輛車駛去,照亮了陰戾男的蒼白的臉色。

這枚戒指他在剛剛見過,是在他車上的這女人的身上!

“紀,紀總,我不知道這位是紀太太,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動她,真的!紀總,你饒了我!”

一個已經將近而立的男人號毫無形象的求著自己麵前的紀景寒,生怕他一個惱怒下去,紀景寒就遷怒他們的家族!

紀景寒沒有緊皺,冷聲喝到:“滾!”

陰戾點了點頭,“好,我滾,我馬上滾!”

他說著,逃也一般的從這裏跑開,就連放在這裏的車都不要了!

紀景寒頓了頓,隨即彎腰進到車內將秦無憂從車內抱了出來。

秦無憂現在理智全無,整個人熱的不行,一感覺到有溫柔的身體靠近,忙伸手會擁著男人。

冰涼的雨珠打在身上,帶來一股清涼,讓秦無憂心頭的火熱散去了稍許,甚至對秦無憂根本就沒什麽作用,心中的燥熱感讓她想要將自己身上的這一層障礙給去除掉!

但,下一刻,秦無憂再也沒有什麽心情去管她的衣服了,她感覺到自己麵前這個唯一可以給她解熱的人要拋下她,隨即緊緊的勾住男人的脖子,輕聲呢喃道:“別走!”

紀景寒的身子一僵,剛才秦無憂的吐息噴灑在他的耳垂邊,他的眼神暗了暗,隨即伸手強硬的將秦無憂勾住她脖頸的雙手給卸了下來,然後猛的就將車門關上!

當紀景寒帶著秦無憂回到南山別墅的時候,扭頭朝後看去,秦無憂的藥效重的更深了幾分,身上衣服的扣子都被她大力的掙掉幾顆!

紀景寒皺了眉,但還是打開後車座的車門,準備將秦無憂帶到臥室。

但他剛將車門打開,秦無憂瞬間就感到一股好聞的清冷的味道朝她襲來,她直起身子就朝紀景寒貼去,然後伸手就去撕遮擋她清冷味道的妨礙物!

但卻一直不得要領,一直沒有辦法將阻礙物撕開,心中的火氣無處發泄,她憤憤的抬頭朝男人咬去,用來表達自己的怒意。

但是沒有想到咬住的東西的味道還挺不錯,便繼續啃啃咬咬。

紀景寒身體已經,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這女人竟然親他!

腦子裏剛閃過這個念頭,就發現自己又被眼前的女人親了好幾次!

頓時,一股從看到秦無憂現在這個模樣時的怒意瞬間就從紀景寒的胸**發了出來,他伸手強硬的將桎梏住秦無憂的雙手,隨即就她一個轉身,將她扛到肩山,將她送到了臥室。

剛準備將秦無憂放在**,瞬間就又被秦無憂勾住了脖子。

紀景寒:“……”

如果他不知道知道現在的秦無憂沒有理智可言,他絕對有理由相信,這女人是在故意吃他豆腐!

男人皺了皺眉,再次準備將秦無憂手腕給撥下來的時候,秦無憂卻再次吻上了他的唇瓣。

紀景寒的眼神瞬間就變得深邃了幾分,這女人真當他是聖人了?

他伸手勾著秦無憂的腦袋向下壓去,隨即勾著她的小舌與他共舞。

臥室內的氣氛越來越曖昧了起來,紀景寒的動作也愈發的大膽了起來,秦無憂也順從的配合著他的動作。

“嗯?”

一聲輕吟,瞬間如同爆炸一般在他耳邊響起,他猛將秦無憂推來,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秦無憂還在不停的呢喃著:“給我,給我!”

說著踉蹌著朝紀景寒的方向走去。

紀景寒瞬間就黑了臉色!

他真的是煩死了現在這個沒有任何理智的秦無憂!

既然這麽長的時間都沒有冷靜,紀景寒心中一發狠,伸手就拽著秦無憂進了浴室。

冰涼刺骨的冷水打在她的身上,秦無憂一個激靈,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她伸手將臉上的冷水撫掉,滿含怒意的看著站在她麵前的男人:“紀景寒,你幹什麽?我又怎麽惹你了?”

紀景寒挑眉:“恢複理智了?”

秦無憂一怔,瞬間想起了她失去理智前發生了什麽,她隨即就朝自己身上看去,在她的鎖骨處發現了斑斑點點的痕跡,她瞳孔一縮,直到感覺出自己身體沒有任何異樣之後,才算是漸漸的鬆懈了下來。

她抬眸,神情複雜的看著紀景寒,頓了頓,才開口道:“是你救了我?謝謝你!”

紀景寒嗤笑一聲,“不客氣,我隻是不想我的家裏出現一個被垃圾糟蹋的東西!”

秦無憂:“……”

她頓了頓,才出聲道,聲音中帶著絲微不可查的詢問:“紀先生,我應該沒有個給你打電話,你究竟是怎麽知道我出事的?“

紀景寒眉眼微抬:“你究竟在懷疑什麽?”

漆黑的瞳孔中仿若有著察覺一切的睿智,讓她無處遁逃。

“我……”

秦無憂有些詞窮,腦袋又帶上幾分眩暈,熱意又開始上湧——藥效又湧了上來。

這次,她不用紀景寒說,就又呆到了浴缸裏。

紀景寒眸光淡了淡,“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你先熬過藥效再說。”

說著轉身,頭也不會的就離開了這裏。

秦無憂:“……”

她看著離開的紀景寒,長了張唇,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確實,以她現在的情況,還是將自己體內的殘餘的藥效給解了在說其他的事情吧。

隻是,明靜初!

秦無憂緊緊的咬住唇瓣,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

翌日。

紀景寒跑過步之後來到客廳,就看到正搖搖欲墜從樓上走下來的秦無憂。

男人看著麵前的這個麵色通紅的女人,挑眉道:“你泡了一晚上?”

秦無憂訕笑了聲,搖了搖頭:“沒有。”

她隻是泡了半夜而已,水實在是太涼了,她受不住。

紀景寒也隻是所以的開口問了一句,並沒有太過在意,他輕應了一聲,轉身就像餐廳方向走去。

秦無憂也跟著向前走去,但沒走兩步,就跌倒在地,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