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敢威脅我,想死嗎

秦無憂麵上勾起一抹疏離的笑容,正想開口打聲招呼,“叮”的一聲,電梯門被打開。

裴小小先她一步走了進去,如同主人般的邀請道:“還不趕快上來?”

秦無憂挑了挑眉,緊跟著走了進去,電梯門已經關上。

裴小小笑意盈盈,接著開口問道:“無憂,你以前做過什麽?星耀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麽人都能進來的!”

秦無憂唇角微動,笑笑,“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麵試的。”

死鴨子嘴硬!

裴小小更加看秦無憂不上眼,撒謊也不看看是什麽地方,逼問道:“那人是誰,我對星耀也算熟悉,我幫你找出來!”

秦無憂皺了皺眉,裴小小這管的太多了!她們交情應該還沒好到什麽話都能說出口的地步吧?

但這幾秒鍾的猶豫,卻讓裴小小越發的肯定秦無憂是打腫臉充胖子!

‘叮’的一聲,電梯門被打開來,裴小小先她一步從電梯內走出來,當場譏諷道:“這還用想?秦無憂,你不會是在撒謊吧?”

秦無憂輕笑出聲,高中的時候,裴小小就格外的針對她,她一直不知道什麽原因,尤其是在她新買了什麽東西之後,說話更是陰陽怪氣。

現在看來,恐怕一切都隻是因為虛榮心她的在作怪。

現在的裴小小覺得自己比不上她,所以揚眉吐氣,在她的麵前趾高氣昂?

不過,她又是怎麽認為自己比不上她的?

她也跟著走出電梯,挑眉道:“裴小姐不等我的回答就定下我在撒謊,是不是有些武斷?”

裴小小撇撇嘴,不屑道:“你連個名字都說不出來,又怎麽讓人怎麽相信你?”

秦無憂麵上添了幾分冷色,沒了在和她說話的心思,而且,紀景寒叫她過來,還不知道是為了什麽,去晚了,受苦受累的是她!

這無疑在裴小小的眼中就變成了心虛,她攔住想要離開的秦無憂,麵上的高傲遮都遮不住。

“秦無憂,公司的人都已經來了大半,都還沒有一個人認識你,還不承認你撒謊嗎?”

周圍的人已經因為裴小小的話圍在了一起,每個人都對著她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秦無憂除了在紀景寒那裏,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腦子一熱,正想將紀景寒的名字爆出來,抬眸卻看到站在圈外的紀景寒,目光陰涼,事不關己的看著事態的發展。

秦無憂冷靜了下來,如果她說出是紀景寒找她的,除非公開兩人的婚姻關係,否則,否則得到的也隻是更多人的嘲笑。

畢竟,紀景寒可不會幫助她,不落井下石她就謝天謝地了。

裴小小再次開口道:“秦無憂,承認自己說了謊也沒什麽的,以你的能力也進不了星耀的,就算在這兒丟臉也沒人認識你!不會影響你以後的生活!”

秦無憂看著的裴小小,冷笑一聲:“裴小姐就那麽肯定我就是撒謊了?”

“當然!”

裴小小的眼中閃過一層恨意,從高中認識秦無憂起,不管在什麽方麵秦無憂都要壓她一頭。

被男生簇擁的對象,被女生羨慕嫉妒的對象,永遠都是她秦無憂,隻要又秦無憂的地方,其他人眼中就沒有她的存在!

明明她才是校花!

現在好不容易高出秦無憂一頭,又怎麽可能放棄羞辱她的機會?

秦無憂嗤笑一聲,冷嘲道:“星耀現在的員工的素質都已經這麽差了?”

話一說出口,瞬間遭到了全體員工的怒視。

星耀是申城行業的領袖,每個員工都以身為星耀人而自豪,現在竟然被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這麽說,瞬間都不淡定了!

秦無憂淡定的無視周遭的竊竊私語,笑容滿麵的看向陰暗角落裏的紀景寒開口道:“紀總,您說是不是?”

一句話,眾人都順著秦無憂的視線向紀景寒看去。

紀景寒走了出來,站在距離秦無憂大概有一米的位置停了下來,周身像是繞了一層寒氣,讓人忍不住遠離幾分。

感受最深當屬秦無憂,如果目光能殺人,她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被千刀萬刮了!

秦無憂心中發苦,麵上卻笑吟吟的,站在紀景寒前麵開了口:“紀總,我們秦氏雖然小門小戶,但怎麽和星耀也是合作關係,你們就是這麽對待合作方的?”

眾人一片訝然,裴小小臉色一白,她總覺得現在事態已經超出了她的控製。

紀景寒的眼神暗了暗,沒有說話。

秦無憂有些怕紀景寒不配合,那笑話會鬧的更大,“紀總,我雖然能力不足,但怎麽說,也是秦氏該項目的負責人!”

她目光緊盯著紀景寒,將左手放在胸前,右手漫不經心的點著無名指。

這是在警告他,如果不幫她,就將兩人結婚的消息爆出來麽?

紀景寒的臉色瞬間黑了一層,他目光陰冷的看著秦無憂,字裏行間都帶著寒意:“你說如何處置?”

一句話,肯定了秦無憂的身份。

秦無憂轉身看向裴小小,她那精致的臉蛋變得蒼白,秦無憂視而不見,她還沒有好心到對著一個剛剛還想要設計自己的女人心軟。

隨即,她又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去,朝著紀景寒聳了聳肩,軟軟開口道:“星耀的員工,我不予參與。”

紀景寒眼神中劃過一絲譏宵,隨即,他抬眸看向裴小小,冷聲道:“收拾東西,去財務部結一下工資,我們星耀不需要這樣的員工。”

“紀總,我……”

裴小小一下就慌了,她抬頭看向紀景寒,冰涼的眼神讓她沒有再去祈求的餘力。

她憤憤的看了一眼秦無憂,心中恨意更濃,如果不是因為她,自己又怎麽會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

“秦小姐,可還滿意?”

秦無憂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她勉強露唇笑了笑,諂媚道:“紀總的處理方法永遠是最好的。”

男人的目光依舊冰涼,“既然這樣,我們是不是該談工作了?”

說完,他目光灑向四周,眾人都匆匆忙忙找各種借口離開了這裏,隻剩秦無憂一人獨自承受著男人的怒意。

她笑了笑,道:“當然。”

隨即,就跟在紀景寒來到了辦公室。

走進辦公室,剛關上大門轉過身來,一股大力就將秦無憂抵在門板上,用力掐著她的脖子,寒意猶如從十八層地獄襲來:“秦無憂,敢威脅我?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