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隕落的天才

秦無憂有些好笑的低下了頭,在外的紀景寒一直都是不可一世的存在,她這是第一次見到紀景寒這麽憋屈,而且連反駁的能力都沒有!

但為了防止紀景寒對她遷怒,她把笑意壓在唇角,也隻敢在心中悶笑。

吃過飯,時間剛過八點,明纖秋拉著秦無憂坐在沙發上就準備嘮嗑。

話還沒有說幾句,紀景寒伸手將秦無憂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媽,我們走了。”

“站住!”

紀振明黑著臉開口道:“今天晚上你們住在這兒!”

紀景寒皺了皺眉,想要拒絕。

秦無憂看的清楚,她抿了抿唇,隨即開口道:“爸,我們還是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那邊離公司比較近。”

明纖秋也站了起來,走到秦無憂身邊,伸手又將她拉了回來,“你們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咱們兩個從來都沒有聊過天,今天晚上你們就住在這兒,明天早上早起讓景寒送你,你可以在車上補覺!”

秦無憂:“……”

最終,秦無憂和紀景寒還是留了下來。

……

夜漸漸深了起來,秦無憂跟著紀景寒來到了他的臥室。

當她看到房間內的擺設的時候,瞬間愣了,臥室內簡潔的有些冷清,除了一些生活的必需品之外,她看不到其他的任何多餘的擺設。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臨時的居住所,一點都讓人看不出來,紀景寒已經在這兒住了二十多年了!

“這就是你的房間?”

秦無憂現在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紀景寒看起來非常的不耐煩的,冷冷開口:“你說呢?”

秦無憂閉嘴,非常識時務的不在老虎嘴上拔毛。

男人伸手從旁邊的衣櫃中拿出他的睡衣,在向浴室走之前,冷冷警告道:“不要隨便亂動我屋裏的東西!”

說著,轉身用大力關上了浴室的大門。

秦無憂:“……”

她看著空曠的房間,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這屋裏連個東西都沒有,她能動什麽?

她伸手將手機掏出來,然後坐在**,準備刷會兒微博,但眼見的看到在那幹淨的床頭櫃上看到一個反著蓋著的相框,

秦無憂有些好奇,無意識的伸手將相框拿了起來,上麵是兩個少年,兩人的相貌的長得非常的相像,一眼就能讓人感覺出來兩人是兄弟。

她皺著眉看著照片上的兩人,年少那個簡直就是紀景寒的翻版,隻不過比起現在紀景寒,多了幾分稚嫩。

她看著照片上的紀景寒,驚訝的張開了嘴巴,申城誰不知道,他們心目中最理想的黃金單身漢,是一個冰冷孤傲的男人,照片上這個帶著滿臉燦爛笑容,就像是一個小太陽的少年,這是鬧哪樣?

這難不成是一個假的紀景寒?

秦無憂看向另一個男人調整一下情緒,她腦袋中隻冒出一個詞,溫文爾雅。

她心中閃過一絲了然,這位應該就是紀景寒的兄長—紀景炎,也是申城公認的各種意義上都不可多得的天才,可惜天妒英才,年僅二十六歲就英年早逝。

秦無憂抿了抿唇,她伸手劃過相框,伸手去撫摸那個看起來隻有十幾歲的紀景寒,他是在紀景炎去世之後的出現在公共視野之中的,她非常好奇,究竟是怎樣的際遇讓這樣一個少年變成現在這幅冷冰冰的模樣的。

就在這時,她手中的相框忽然被人奪走,秦無憂心中已經,轉眼就看到一臉陰沉紀景寒就站在她的麵前,渾身都散發著陰冷的氣息,讓秦無憂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我應該告訴過你,不要亂動我屋子裏麵的東西!”

秦無憂張了張唇,想要解釋,最終也隻是喃喃說了一句:“對不起!”

“滾出去!”

男人的聲音並不大,卻帶著前所未有的怒意。

秦無憂咬唇,她看得出紀景寒是真的生氣了,遲疑了片刻,轉身就從臥室內走了出來。

紀家人都睡在二樓,她為了防止被紀父紀母發現,便又回到了客廳。

正好自己喉嚨也有些幹,拿著杯子便準備去飲水機前接水。

她剛走到飲水機旁,就聽到紀宅的兩個女傭之間的對話。

女傭A:“哎,你說少爺今天怎麽沒有跪祠堂?”

女傭B:“你能不能想點好的,少爺都已經跪了三個晚上了,怎麽可能還跪!”

秦無憂一怔,紀景寒跪祠堂,還三個晚上,為什麽?

她伸手接了一杯水就準備回臥室,她本來想問問紀景寒發生了什麽事情,但她上到二樓時,腦子就冷靜了下來,既然紀景寒不告訴她,她也就裝作不知道,紀景寒的事情,她知道多,對她並沒有什麽好處。

走到臥室門前,又聽到裏麵傳來了明纖秋的聲音。

“今天你走路的時候我就看了出來,你的雙腿和平時不一樣,這藥膏拿去抹抹,過兩天應該都會好的。”

她頓了一下,接著開口道:“景寒,這一次確實是你做錯了,你說,就算你生氣,你也用不著去掐無憂吧!”

秦無憂:“……”

剩下的話都聽不下去了,腦子暈乎乎的,合著真的是她的原因!

當明纖秋和紀景寒說道最後,正向門口走的時候,秦無憂忙伸手打開發房門,從外麵走了的進來,然後擺出衣服詫異的表情:“媽,你來了?”

明纖秋也是一怔,聞言申請柔和了幾分,笑著道:“我這是給你送睡衣來了,知道你沒有帶的,我新買的,還沒穿,你將就一下。”

秦無憂順著明纖秋的手指看向**,確實放著一套睡衣,她笑了笑,真誠的道謝:“謝謝媽。”

“你都叫我一聲媽了,還說什麽謝?先走了!”

說著,明纖秋就離開了臥室。

秦無憂伸手將臥室的門關上,剛向前走了兩步,就看到紀景寒陰冷的眸子睨著她,陰冷的開口問道:“你聽到了多少。”

秦無憂輕咳一聲,有些不不好聽意思的開口:“一點點。”

紀景寒恥笑一聲,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書看了起來。

秦無憂:“……”

她伸手摸了摸鼻子,然後那起床邊的睡衣就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