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你在他心裏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重要

秦無憂笑了笑接著開口道:“再有,不管之前景寒和黎小姐感情再好,那也隻是之前,畢竟,結婚的時候,景寒是選擇我做他的紀太太,而不是你!”

“在他選擇娶我的那一刹那,就已經說明了你在他的心中其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重要!”

黎音的臉色變成了慘白。

秦無憂唇角輕勾,禮貌的的站起身來:“我想現在黎小姐應該也沒什麽心情招待我什麽的,我先走了。”

“沒那麽喜歡我?秦小姐說話這麽肆無忌憚,難道是覺得景寒會喜歡你嗎?”

這一刻,黎音終於摘掉了她慈善的麵目,帶著幾分猙獰的銳利以及對她的嘲諷。

秦無憂腳步微頓,轉過身來,輕聲淺笑:“這倒是沒有,但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感情是可以培養的,也許有一天,我們兩個確實看對眼了呢?”

黎音被氣樂了,她冷笑:“我雖然不知道景寒當初為什麽娶你,但是你用的絕對不是什麽正常手段,而景寒最討厭的就是耍這樣的手段人,你哪兒來的自信他會喜歡你?”

秦無憂慢悠悠的開口:“就算是他不喜歡我,我也是他的妻子。”

黎音:“……”

她要被秦無憂給氣死了!

她深吸一口氣,接著開口冷嘲:“是啊,讓自己的丈夫厭惡到整天夜不歸宿!”

秦無憂輕笑,“沒關係,他總有玩累的一天,到時候還是要回家的!”

她說完,轉身就離開了這裏。

黎音還保持著秦無憂走之後的姿勢,像是想到了什麽,麵容帶著幾分扭曲。

她垂下眼簾,遮住眼神中崩裂出的難以忍耐的恨意。

搶走了屬於她的一切,還在她的麵前蹦躂的那麽歡暢,真當她好欺負?

終有一天,秦無憂從她手中搶走多少,她一定就從她手中奪回來多少!

……

秦無憂站在暮色門口,看著外麵的燈紅酒綠,唇角勾起一抹自嘲。

本來她沒想過說那麽多的,畢竟,等到以後她和紀景寒離婚之後,黎音可就是名副其實的紀太太!

要是因為隨意的一句話遭黎音記恨上了,等她朝紀景寒隨意的吹一句枕邊風,那造成的後過都不一定是她能夠承受的了的!

但是,聽著她言裏言外對她的貶低,秦無憂心中還是異常不爽。

就算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婚姻,自己的老公莫名被人搶了,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爽,更何況搶她老公的人竟然還看不起她!

一陣冷風吹過,秦無憂理智不少,她輕笑一聲,便將剛才的事情拋在了腦後,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便回了南山別墅。

……

翌日。

秦無憂從**醒來,下了樓,劉姨就迎了過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太太,你這和先生吵架了?他都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回來了,夫妻之間有什麽事情就應該隨時溝通,要不然造成誤會就不好了。”

秦無憂笑著安慰道:“劉姨,你不用擔心,我們之間沒事的。”

紀景寒不回來,能有什麽原因。

當然是因為不想看到她,而且可以和黎音在一起。

至於信任,秦無憂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紀景寒從來就沒有相信她說的話,哪怕是一句,又有什麽信任可言?

說曹操曹操到。

劉姨剛和秦無憂說起紀景寒,下一秒,紀景寒就從門外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帶著一身冷冽以及渾身壓抑不住的怒意。

“先生?”

劉姨一愣,忙滿臉笑意的迎著走了上去:“你回來了?”

男人的目光帶著幾分陰沉,沉聲問道:“秦無憂呢?”

“紀先生找我?”

秦無憂剛走到餐廳就聽到紀景寒的聲音,一轉身,就聽到紀景寒找找她的聲音。

男人扭頭看她,目光陰厲如刀,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昨天你和音音說了些什麽?”

秦無憂反問,“她既然向你告狀了,難道她沒有將我說的話重複給你?”

紀景寒看向秦無憂的目光帶上了幾分鄙夷:“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卑鄙?音音從來都不會說任何人的壞話?”

秦無嗤笑,“紀先生還真把你的音音當成白蓮花?如果她真的什麽都不想說,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紀景寒微眯起眸光,抬腳朝秦無憂逼近,眼中劃過一道冷意:“我發現今天紀太太的膽子大了不知不少!”

秦無憂聳了聳肩,“我隻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不管我表現成什麽樣子,在紀先生眼中都是一個麵目可憎,我為什麽不讓自己活得暢快一些?”

紀景寒皺眉,怒意都消散不少:“所以,你的暢快就是頂撞我?”

秦無憂:“……”

她咬牙道:“我隻是在實話實說!”

紀景寒聞言冷笑一聲,“如果你想暢快,你就不要主動去找麻煩!”

“紀先生,我從來都沒有主動找過麻煩!”

“無辜的是你,在沒來的之前全部都乖巧的女孩兒全部變了心性,紀太太這話你自己信嗎?”

“……”

“就算她們真的做了什麽,紀太太不朝自己身上找原因?畢竟,能讓她們同仇敵愾的人真沒有幾個。”

這兩個女人為什麽針對她?她就不相信紀景寒不知道!

秦無憂咬牙道:“紀先生既然都說了他們針對我,難道我反擊,有錯嗎?”

男人微眯起雙眸,目光中劃過一道冷芒,聲音更加的冷然:“你這是承認欺負她們了?”

“……”

秦無憂心中微惱,紀景寒簡直不可理喻,她轉身就要離開。

紀景寒伸手將拽住秦無憂的手腕,聲音寒冰刺股:“秦無憂,警告你最後一次,不要在她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

“怎麽?”

秦無憂轉過神來看著紀景寒冷笑,“紀先生是不是還想說,否則後果我承擔不起?然後掐斷我的脖子?或者折磨我?紀先生不是早就已經輕車熟路了?”

紀景寒低頭看著想自己叫囂的小女人,輕笑一聲,卻帶著數不盡的殘忍:“不,我會毀了你心中最在意的那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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