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她若長睡不醒呢?
他不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因為她現在就想一巴掌呼死他。
傅晨熙魅惑的笑:“怎麽樣?想好了要答應嗎?”
老宅對於她來說,不僅有著非凡的意義,那還是祖上留下來的東西,她不能讓它到了她這一代就此化為泡影,可她又不敢貿然應下。
隱約間,她總覺得這裏麵有詐。
隻是他給的**又足夠讓她為此鋌而走險。
程諾拿捏不準的看了眼他:“我…能不能再給我點時間考慮考慮?”
傅晨熙變著法子的開口:“也就是說諾諾沒有辦法回答我的問題,之前我們說過遊戲規則了,沒有辦法作答的那方,是要接受懲罰的!”
大冒險?!程諾腦袋嗡的一聲響:“懲…懲罰?什麽懲罰?”
側著的傅晨熙長臂一伸,就將她拉了過去,連手背輸液的**針,也讓他不管不顧的扯掉,程諾懵了一瞬他的動作,任由他揪著她往被子裏縮的腦袋往外拉。
少了**針束縛的他,動作更是敏捷如流。
程諾就這樣被他輕輕鬆鬆的欺壓上身,他隨手拿了個枕頭,放在她腦袋下。
程諾掙了掙,她終於明白什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起初為了防患他有不軌的動作,所以拿被子把自己裹的緊緊的,現在完完全全對他是一點威脅沒有。
因為她連手都拿不出來。
待他傾身下,她也是躲無可躲,炙熱的吻印在她唇上,像是色彩斑斕的煙花,又像絢麗多姿的萬花筒,朦朦朧朧的似直上九霄,卻也讓人腦袋缺氧的眩暈。
程諾的鼻尖,縈繞的都是他身上淡淡沐浴露薰衣草的香氣。
一陣混沌後,唇邊是清晰的讓人能頓時重拾理智的痛楚。
程諾一雙明眸水汪汪的含著一層痛意傳達神經後的水霧:“疼……”
傅晨熙這也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不疼怎麽能長記性?”
程諾還有點沒緩過神,不過她的確該長記性,在他身上跌了那麽多次跟頭,就沒一次記得住,總能被他輕而易舉的圈進一個不清不楚的怪圈。
她每每好不容易理清楚,又能讓拉回去。
程諾抑鬱的說:“傅晨熙,你到底懂不懂遊戲規則,就算我回答不了你的問題,該選擇大冒險的人,不應該是我嗎?主動權又不在你手上!”
傅晨熙摸了摸鼻尖,笑的很燦爛:“諾諾說的沒錯,所以你來吧!”
程諾又懵了,她這都是幹了些什麽自挖坑的事?怎麽不直接把她埋了?
她猶猶豫豫的看了他幾眼,到現在她還覺得自己的嘴唇麻麻的,糾結了好一會都沒辦法下口,雖然他長得很秀色可餐,但她一個吃素的,沒想要開葷啊!
一本正經的說:“我們能不能好好說話?非要這樣嗎?”
他毫沒猶豫的點了點頭:“嗯,這是規則,就得遵守。”
程諾難為情的看著覆她身上的男人:“傅晨熙,你到底想怎樣啊?”
這句話,她都已經忘了是第多少次問他?
她不想和他產生更多的感情,可他總是能用各種親密的辦法來證明,她有心動。
傅晨熙輕慢的笑,臉上都是他酥酥癢癢的氣息。
他將他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語氣卻多是心事重重:“諾諾,我知道我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但我能在她床邊等,她總有睡醒的一天。”
程諾不願妥協:“她若長睡不醒呢?”
他越是這樣強勢,越想讓她掙脫,她從來不喜歡被人綁得死死困在身邊。
傅晨熙的語氣卻格外堅定:“她會醒的。”
因為他深知她的心裏有他,隻不過需要時間來讓她明白這一點。
程諾被他壓的有點喘不過氣:“傅晨熙,你先起來,我有點透不過氣?”
他撐著身子,略略起了一些,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喝了多年的陳年佳釀,迷迷瞪瞪透著許多她看不懂的情緒在裏麵,想想,她看不懂他,也不是這一時半會。
他溫和的說:“隻要你乖乖的,我會給你很多舒適的空間。”
他話裏的意思再明確不過,按照他的意願在他身邊,她自然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但她若想著要擺脫,逃避,那麽也是自然沒有她的好日子。
程諾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被強迫,哪怕她或許有那麽一點在意他。
臥室裏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他說了那樣一句話後,沉默了許久。
程諾想讓他從她身上下去,可他話裏的意思已經很明確,她沒必要在這個剛強調過就去觸黴頭,也就任由他盯著她看了很久。
那雙如潤玉般的墨眸像是浩瀚海洋中的一個黑洞,能夠吸噬任何一切。
程諾想打破這樣奇怪的氛圍,便喊了他一聲:“傅晨熙,我們還繼續玩嗎?”
她說完,他的指腹抵向她唇邊:“噓……”
他神神秘秘的樣子讓她也沒弄不懂是怎麽了?
傅晨熙將手指拿開後,溫熱的唇落在程諾眼瞼,她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失去光的她,心裏越發沒底,耳邊是他帶著疑問的嗓音:“諾諾,為什麽會是你?”
程諾眼珠子動了動,什麽為什麽會是她?
她還搞不懂他怎麽總愛說一些不著邊際,奇奇怪怪的話。
傅晨熙溫熱的吻從眼瞼輾轉耳邊,鼻尖,嘴唇,酥酥麻麻的似一陣陣電流過境。
程諾的身子顫了又顫,想將他的臉扒開,可是她的四肢完全被被子征服。
渾身也軟綿綿的無力,一種很奇怪的魔力,不,準確的說是魔障。
不由自主就輕輕喚了他一聲:“傅晨熙…你你停下……”
他卻像失聰了似得,對她的話置若罔聞,該幹什麽幹什麽。
隻是他嫻熟的挑逗,讓程諾心生疑慮,還不知道在別的女人身上試過多少次,如今又用到了她身上,雖然不得不承認是有些讓人眷戀,但一想到他也曾這樣對過其她女人,心裏還是有點怪怪的。
本來過去的事,不應該揪著不放,可女人就是這樣,嘴上說著過去了,實際上在心裏早就為他記了一筆,而且往後還會為了這一筆不斷的試探。
程諾越想越煩,一個勁的向被子裏縮,不讓他親她任何一個地方。
他卻看起來難受極了,忽然翻身躺在她的身邊,在她還沒反應過來,被子就已經被他掀開,他一把拉過她的手:“諾諾,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