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他愛逝世,送她進監獄

醫院。

“向挽歌,你竟然敢在思璿的手術台上動手腳害死了她。”向挽歌整個人像是突然被人抽幹了力氣,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就在前一秒,她的丈夫,江城名貴,傅氏集團總裁傅承勳帶著滿腔的怒火來到她的辦公室,二話不說,直接重重的給了她一巴掌,之後就指責她害死了人。

“傅承勳,你瞎說什麽呢,秦思璿的手術的確是我做的,但是手術過程很順利,剛才才轉入普通病房,她怎麽可能死了呢?”

秦思璿,傅承勳的愛人。

傅承勳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向挽歌還把什麽都抹得一幹二淨,他憤怒的抓起向挽歌的手,任憑向挽歌如何反抗硬生生將她拖到了秦思璿的病房。

病房裏,秦思璿的母親正靠在病床前哭的撕心裂肺,**,秦思璿被被子蓋住全身,向挽歌是醫生,常年在醫院,麵前的這一幕,她看到過無數次。

她轉眸看向傅承勳,這個名義上是她丈夫,實則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的男人。

“傅承勳,手術是我做的,但是我沒有對秦思璿做其他的,你相信我。”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冰冷嗜血的氣息:“向挽歌,你就那麽喜歡我嗎?喜歡到不惜害死無辜的思璿?喜歡到在手術上動手腳?”

冰寒瞬間占據向挽歌的身體,向挽歌突然明白,是了,三年婚姻,傅承勳恨她入骨,恨她占據了傅太太的身份,讓他不能跟自己愛的女人成為夫妻。

“傅承勳,其實不用我多說對不對,從秦思璿死了的那一刻,你就認為是我做的了對不對?”向挽歌笑,聲音帶著一絲淒涼。

“三年了,我不顧一切嫁給你,得到的除了冷落,恨意,誤會,再無其他,既然這樣,那我們離婚吧。”

傅承勳幽冷的視線盯著她,眼裏寒光盡然顯現:“離婚?向挽歌,你以為你害了人不用償還罪過了嗎?我告訴你,我要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

傅承勳的話語冰冷,一點都不顧惜多年的夫妻情分。

向挽歌表情倔強,對於傅承勳所說的懲罰,她輕抬眉眼,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沒有在秦思璿的手術中動手腳,不管你怎麽想我,都要拿出證據,這故意殺人的罪名,我向挽歌可真是擔不起。”

傅承勳哪曾想都這個時候了,向挽歌還滿身傲氣,說起話來條理清晰。

他大手一揮,甩開向挽歌:“證據?向挽歌,人剛從你的手術台下來就沒有了,這不是證據,那這是什麽?”

向挽歌承受不住傅承勳突如其來的力道,整個身子直接被傅承勳摔甩出很遠,身體重重的撞在VIP病房的茶幾角,向挽歌第一感覺就是肚子傳來一陣鑽心的疼意。

肚子疼?

想到這個月大姨媽遲遲未來,再加上此刻身下溢出的鮮血。

向挽歌如果再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那她就不是醫生了。

她艱難的開口,語氣斷斷續續:“傅承勳,我懷孕了,你的孩子,快送我去急診室。”

“孩子?向挽歌,你騙誰呢,我從來沒有碰過你,哪裏來的孩子?”

“是真的,真的是你的孩子,是那晚你……”喝醉二字還沒有說出口,男人突然冷聲打斷,語氣惡毒:“不說我從來沒有碰過你,就算你真的懷孕了,以你害死思璿的心狠手辣,這孩子也不敢來到這世上。”

“向挽歌,我說過,你該為你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向挽歌坐在地上無法動彈,地上的鮮血越來越多。

男人說完那話,毫不留情的離開,根本沒有管她的死活。

向挽歌坐在地上突然笑了。

傅承勳,我是應該為我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但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大的錯事就是愛上了你,還不顧一切的嫁給你。

……

秦思璿死後第三天,傅承勳為她辦了一場盛大的葬禮,葬禮那天,寒風刺骨的冷,向挽歌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風衣,她出現在葬禮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她。

“這不是傅太太嗎?她怎麽還有臉來秦小姐的葬禮,她可是害死秦小姐的殺人凶手啊。”

“誰說不是呢,傅先生也不知道怎麽想的,這些天全力打壓向家,讓向氏集團麵臨破產,但就是不動向挽歌。”

身邊一眾人嘲笑的聲音傳來,向挽歌卻像是聽不到一般,徑直朝著中間,最耀眼也最冷酷無情的男人走去。

“誰讓你來這裏的?”男人鉗製住她的手,聲音冷的像是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一般。

向挽歌神情麻木,剛流產沒過幾天,她的身體還很虛弱。

她偏著頭看男人:“到底要如何,如何你才能放過向家?”那日傅承勳離開之後,便對向家下手。幾日時間,向氏集團已經麵臨破產的危機。

“放過向家,你做夢。”

意料之中的答案,向挽歌卻笑了,她突然掙脫開傅承勳的手,大步跑到秦思璿的墓碑前,厲聲出口:“秦思璿,你看到了嗎,你這一死,可真是把我向挽歌,向家推入了萬丈深淵。”

“向挽歌,你瘋了嗎?”

“對,我瘋了,傅承勳,我向挽歌真是瞎了眼,會愛上你這樣一個絕情絕義的人。”

“我絕情絕義?”

男人掐住她的脖子,表情陰冷:“向挽歌,你害死了思璿還敢來鬧她的葬禮,我本想等葬禮過後再送你進去的,既然你這麽等不及,那麽我不介意讓你現在就去監獄。”

什麽?

向挽歌睜大眼,她忍著痛意看著傅承勳:“傅承勳,你竟然要送我去那種地方?”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男人狠狠地一甩,將她怎個人摔在地上。

額頭撞到墓碑上,溫熱的鮮血從額頭溢出,向挽歌卻突然笑了。

“是我錯了,真的是我錯了,傅承勳,三年前我以為我可以感動你,可如今三年過去,我哪裏感動得了你啊,我隻感動了我自己而已。”

傅承勳冷眼看著頭發淩亂,笑的快要瘋魔的女人,心裏突然變得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