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背後突然的壓迫感

感覺到背後突然的壓迫感,早有準備的秦予澤一個側身,躲開那襲來的電擊器,單手撐著沙發,直接便跳到了那人身後。

一個擒拿手,就把侍應生手中的電擊器奪了過來,

“你回去告訴華朵朵,讓她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說完就將電擊器觸在了侍應生脖子上,那人連喊的聲音都沒有,就直接暈了過去。

秦予澤繞道茶幾前,拿起了那杯酒,出門,直奔5103。

在每個人到達莊園之後,都會根據他們的身份分配房間,原本齊簡和秦予澤的房間是5505,但是兩個人一直都是分房睡,秦予澤就管一位不夜宿的朋友,又要了一間5103,沒想到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坐在5103的沙發椅上,屋子沒有他原來的寬綽,但是也算講究。

編輯好信息,點擊發送給王路,他拿起了剛才帶過來的那杯酒。

對著燈光,隱隱能看到橙黃色的酒液底部有些白色的粉末顆粒還沒有來得及融化。

他突然想到了章恭說得那句話,及時行樂,然後眸色由明轉暗,將手中的酒仰頭而盡。

……

齊簡是拎著武器去的5103。

就算不能防身也能壯膽,她先是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擰了一下門上的把手,居然沒有鎖。

打開門,裏麵一片漆黑,仿佛有個人影奔著她而來。

齊簡揮手就把手中的電熨鬥扔了出去,另一隻手則打開了電燈的開關。

男人一偏頭就輕鬆的躲過了飛來的異物,然後手覆在齊簡打開電燈的手上,輕輕一按,屋子在片刻的光明後又恢複了黑暗。

他的另一隻手環住了齊簡的腰,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是我。”

縱然剛才隻有片刻光明,可是齊簡也大致看清了這個男人果然是秦予澤,隻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卻不像往常,沙啞中帶著一絲急迫。

“秦予澤?關燈幹什麽,你怎麽了?”

齊簡有點著急,可是卻聽到他關上了房門,然後“哢噠”一聲落了鎖。

耳邊那沙啞而略帶黏膩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被人下了藥。”

下了藥?

什麽藥?

蟑螂藥?老鼠藥?

齊簡幾乎沒怎麽過大腦,便直接脫口而出:“那你……唔。”去醫院啊,你找我幹什麽?

後半句話並沒有機會說出口,她的嘴直接被掠奪。

這次的吻與之前兩次完全不同,她隻覺得口中的空氣幾乎被他壓榨一空,要不是秦予澤放開她,這會兒她可能就窒息而死了。

男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喘氣兒。”

似乎是因為失去了視覺,所以齊簡的聽覺和觸覺變得異常敏.感。

秦予澤修長而略有粗糙的指腹靈活地鑽進了她的衣服,這一刻齊簡仿佛才突然明白,他原來被人下了“那種”藥……

“等會兒,”齊簡覺得他們要做點什麽之前,是不是應該先把事情說清楚。

男人根本沒有給她機會,“等不了。”

齊簡覺得自己的肌膚一瞬間就暴露在了空氣之中,下一秒就是被人攔腰抱起,扔在了柔軟的**。

他整個人覆上來,她的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她能明顯的感受到那裏的肌肉緊緊繃著,早已蓄勢待發。

男人的手已經不輕不重地按在了她的身上,齊簡用僅剩的一點理性喊道:“我就問一個問題!”

他的嘴唇緊貼著她的耳廓,感性而沉如大提琴般的聲音鑽入她的耳中:“齊簡,夫妻關係,五千萬。”

然後下一秒,她就感覺到男人強勢的控製。

撕裂的疼痛讓她緊緊扣住男人的肩膀,她剛才想問什麽來著?

“你知道我是誰嗎?”

“為什麽找我?”

“我憑什麽要當你的解藥?”

無所謂了,反正他都已經回答了……

床頭搖曳,十二點的鍾聲準時敲響,窗外炸開的煙花也無法掩蓋屋內的聲響,齊簡的餘光看向窗外,花炮奮力地衝上天空,然後在製高點砰然炸裂,細細碎碎的閃亮四散開來,她此刻的感覺似乎比煙花更加絢爛。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如果不是摸到了身邊溫熱的身體,她覺得之前那個瘋狂的夜晚是在做夢。

男人的呼吸平穩而緩慢,他的側臉有著最完美的曲線。

掙紮了一下,齊簡就放棄了想要起身的想法,她覺得似乎沒有一個部分屬於自己。

目光又回到了男人身上,齊簡看著他漂亮的鎖骨,微微隆起的胸肌,分明的腹肌,漂亮的人魚線,再往下……

她輕輕扯了扯被子,露出更多人魚線。

秦予澤被輕微的動靜喚醒,張開眼就看到齊簡死死地盯著某個部位,然後那裏就略微的有了一些反應。

完了。

知道他醒了,齊簡以最快的速度把被子提到頭上,雖然知道這東西什麽都抵擋不了,但是她現在隻想當一隻鴕鳥。

秦予澤扯了扯她頭上的被子,隻露出了一隻可愛的小耳朵,上麵紅得充血。

然後他連著被子一起攬到懷裏,“如果你這麽好奇,我可以給你看看。”

“不好奇!”

聲音悶悶地透過被子傳出來。

“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你這麽說我也能聽見。”

死死地抓住被角,她絕對不想露出她的頭。

男人好聽的聲音帶著哄騙,“我有一張黑卡,你記得嗎?”

這句話讓她猛然想起,自己還有七位數的信用卡沒有還……

勝負往往就在一瞬之間,齊簡一個愣神的功夫,被子就被秦予澤掀了起來。

他的鼻尖就對著她的鼻尖。

看著她漲得通紅的臉,還有目光呆滯地神情,他淡淡說了一聲:“我覺得那個藥的藥效還沒過。”

然後就再次覆上了她……

這麽一通折騰之後,齊簡又睡到了下午。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秦予澤已經不在身邊了。

強忍著不適感,她起身去洗了個澡,回過頭還能看到褶皺的床單上,那鮮紅的顏色。

原來結婚至今,他居然沒有碰過齊簡。

鏡子前的她,身上盡是昨天瘋狂過後的痕跡,稍微回想了一下,她覺得臉頰有些發燙。

穿好衣服,走到客廳,看到桌上留了一張紙條。

字跡規整,勾畫之間都是犀利的筆鋒,字如其人。

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