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設局
蕭濁點了點頭,有些明白小雷的意思了,“你是說,寧願讓我多積累一下自己的經驗,也不要急於求成。”
“不錯,有多少人,為了壓製自己的境界,隻為了追求更高。”
“蕭濁,你醒了?”
門,忽然被推開了,隨後,嚴昭和白君羽兩個人,一起走了進來。
“感覺怎麽樣了?”
蕭濁衝著他們兩個人笑了笑,“不是很好,境界倒跌到了知天境初期。”
“切!”
白君羽狠狠的撇了撇嘴,“雖然倒跌了,可是,你那用自己精血修煉而成的功法,卻可以將我們輕易秒殺。”
“那你們為什麽不自己用精血也去嚐試呢?”
“你說的倒是簡單。”嚴昭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可是,精血融入功法,這並不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你必須擁有極強的控製力,能夠掌控你自己體內的靈力,不僅如此,你還要在控製靈力的同時,控製自己的精神力和精血的運轉。如果沒有足夠強大的靈魂,想要一心二用,無疑是在找死。”
“我們通常隻能做到第一點,能夠控製自己的靈力,可是想要控製自己的精血和精神力,那……”
蕭濁有些明白了,自己的精神力和靈魂之力,在諸天禁石的幫助下,確實比起任何人都要強大,況且,自己體內還有著小雷。
他可是有著靈智的雷屬性,自己根本不需要修習,因為,那個功法,隻需要小雷將感悟,傳承給他,他便可以使用。
“這麽說,小雷,我是不是開掛了。”
“你說呢?”小雷沒好氣的咒罵著,“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這種依靠我給你的傳承功法,雖然獲得的時間,來的輕巧,可是,如果你不能參悟消化,隻會對你的身體造成負荷,好在,你的天賦,並不差。”
“原來如此。”
“不說這個了,你還是自己出去看看吧。”
嚴昭拍了拍額頭,臉色有些為難。
蕭濁看著嚴昭這幅表情,便知道,恐怕又出現了什麽,與自己有關的事情。
“因為我?”
“唉,不然呢,你現在,可是一躍成為了群英榜的第五名。”
“第五名?可是,我並沒有挑戰過群英榜的人,除了你。”
蕭濁衝著白君羽說道,“這怎麽一下子成了第五名呢?”
“那是因為,群英榜第一名對外宣稱,你的實力,可以輕易擊敗群英榜的第五名。”
“而大家對於葛冬的話,自然不會懷疑。”
“蕭濁,給我死出來。”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陣的謾罵聲。
“你的麻煩來了。”
蕭濁愣了愣,隨即了然,“這個葛冬,真會給人找麻煩。”
當下,蕭濁隨意的穿上外套,向著外麵而去。
緩緩的步入庭院,隻看到,庭院中,可不僅僅隻是一個人,而是烏壓壓的一群人。
而這些人,他們可都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都是……內院弟子?”
蕭濁轉過頭,衝著白君羽和方寒問道。
“不,準確的說,都是群英榜的人。”
“噗!”
蕭濁被方寒的話嚇了一跳,隨後,使勁的盯著方寒,而後又看了一眼白君羽。
白君羽感受到蕭濁的注視,使勁的點了點頭,“他說的不假。”
“呦嗬,就一個知天境界初期的小子,也在群英榜單第五名?”
“蕭濁,我要挑戰你。”
“我也要。”
蕭濁看著下方吵吵鬧鬧的人群,忽然,心裏萌生了一個想法。
隻看見他眼眸滴溜溜的轉了轉,嘴角輕輕上揚,隨後揚起手,在空中虛按,朗聲衝著下方說道,“既然大家這麽想挑戰我,我倒是有個建議。”
“嗯?”
剛剛喧囂的人群,在聽到蕭濁的話之後,忽然安靜了下來,每一個人都仔細的聆聽著蕭濁的話語。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之前說話的那個人,衝著蕭濁嘶吼了一聲,態度極度的不耐煩。
“大家都這麽想挑戰我,可是,昆侖山之中,似乎並沒有說,接受挑戰的人,必須接受挑戰著的挑戰這一說法吧。”
“你……”
說話之人聽聞蕭濁的話,一時間語塞。
的確,昆侖山支持強者之間相互切磋,卻沒有說,強行切磋。
看著下方所有人一時間陷入沉思,蕭濁笑了笑,似乎一切都按照他的預計的那樣。
“不過,我可以接受你們的挑戰,前提是,挑戰費用,十枚靈石。”
“十枚?”
“怎麽,嫌多,這對於你們這些在榜單上的存在,十枚,恐怕隻是小兒科而已吧。”
“十枚就十枚。”
“白君羽,嚴昭,你們負責給我收錢。”
白君羽愣了愣,隨後嘴角狠狠的抽搐著,“竟然還有這種操作。”
“等一下,我話還沒有說完。”
“你還有什麽要求,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蕭濁笑了笑,“既然大家都挑戰我,那麽,如果我贏了,是不是應該有點彩頭。”
“你不要太過分”
“哦?那你可以選擇放棄挑戰,我相信,自然有人願意占據這個群英榜第五的位置。”
說話之人咬牙切齒,死死盯著蕭濁,那說漆黑的眼眸快要噴出火焰。
“算你狠,說吧,你想要什麽彩頭。”
“如果我贏了,你們把你們對戰之中某一招式功法刻成玉簡,記錄下來,送給我。同樣的,若是我輸了,我把自己的功法刻錄下來,送給你們回去學習參悟,如何?”
“蕭濁,你瘋了不成?”
紀塵有些擔心,雖然蕭濁的實力很強,可是,將自己的功法刻錄下來,給別人拿去學習,這……
“放心,我不會輸的!”
蕭濁笑了笑,連葛冬都在自己手中受了傷,何況是這些人。
“好!”
說話之人咬了咬牙,惡狠狠的說道。
“蕭濁,看來,真的如同你猜測的那般,葛冬隻是對外宣稱,你擁有擊敗群英榜第五名的實力,卻並沒有告訴任何人,你讓他受了傷,這才是你敢輕易設局的關鍵吧。”
嚴昭轉過頭,深深的看向蕭濁,笑了笑。
“啊哈哈,還是你最懂我。”
蕭濁打了一個哈哈,的確如同嚴昭說的那樣,這便是自己設局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