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奴隸鹿女
“此人,難不成是個傻子?”有人狐疑道。
“你瘋啦,怎敢暗自議論,或許人家是某個大家族的少爺呢?”有人連忙勸告。
“不,你們沒有注意聽。”
“這枚果實有概率提升異寵的品質,也就是說,鑽石上品的異寵吃了之後,有可能直接進化到史詩品質,即使概率很低,卻也非常強大了。”有懂行的人分析道。
“所以,我認為這個價格確實是極限範圍,不算血虧。”
眾人這才點了點頭,感覺或許這果子確實值得這個價。
那位女禦獸師眉頭微皺,居然再度加價。
“我出530萬!”
隨後,她抬頭望向蘇銘。
她就在斜下方的包間,眼神水噠噠的。
“小哥,能否讓我拍得此物?因為我真的很需要。”
她眼神中略帶焦急和可憐,與剛才的冷冽完全不同。
還真是會靈活使用性別優勢的聰明人啊。
蘇銘淡然一笑,再度無情加價。
“我出550萬。”
錢是男人膽,有了錢之後,蘇銘出手自然是闊綽無比。
他可不像是那些守財奴,隻賺不花。
他會立刻將大部分的錢,都轉化成實實在在的裝備、道具,來增強自己的力量!
即使花光,也毫不心疼!
聽到這個聲音,那位女禦獸師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其中湧現出些許不爽。
“嘖,算你狠,老娘不要就是了!”
她變臉比翻書還快,猛地轉過頭去,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所有裝出來的嬌柔都不見了。
“這些該死的有錢人……”她背過身去時,還在冷漠的低聲道。
看著這一幕,蘇銘隻是麵無表情,暗自冷笑。
有錢的感覺,真好!
“恭喜,這枚果實被一位鑽石獵殺者所拍下!”
女主持人笑容燦爛,因為她剛才看到了一場精彩的競價。
剛才聽到蘇銘競價的聲音,張堂的眸光,猛然一凜,望了過來。
蘇銘戴著兜帽,遮掩住了真實的容顏,他看不真切。
但他總感覺,這聲音很熟悉、很熟悉……
讓他心裏煩躁,讓他心中莫名湧現出一種想要殺人的感覺!
蘇銘感受到那灼熱的目光,嘴角輕勾,回望過去。
他的眼神隱藏在兜帽之中,顯得十分神秘。
這個時候,張堂才注意到蘇銘腰間的鑽石級獵殺者令牌。
並且,他理所當然的將蘇銘嘴角的那一抹淡笑,當成了是對自己的恭維。
“哼,一個小小的鑽石級獵殺者,果然沒什麽膽魄,隻能對老子賠笑罷了。”
張堂心中冷笑,深呼一口氣,壓製住了心中的殺戮之心。
他也沒有去細想,為什麽剛才聽到這聲音會感到莫名煩躁和熟悉,直接將其拋之腦後了。
此刻他甚至對拍賣會都心不在焉了,滿腦子都是想著之後帶著擎老殺死那位名叫殺神的高手之後,能夠升多少級。
用餘光看著張堂的笑容,蘇銘眼神陰冷。
笑吧,你也笑不了多久了。
張堂一生幹過太多壞事,不隻是蘇銘,還有無數的無辜之人慘遭過他的毒手。
依仗著家族勢力,這個紈絝少爺根本不把底層的普通人命當成命。
他甚至曾經在高中的時候,叫人打死過一個家境貧困,身材瘦弱的姑娘。
最後那件事也被壓了下來。
蘇銘判斷,應該是他的家族太龐大,從小缺乏父愛母愛導致的,所以才會成為這樣的心理變態,迫切的想要證明自己,想要找關注。
但原因是什麽不重要,他隻需要負責送張堂去見閻王即可。
聽他懺悔,是聖母負責的業務,跟蘇銘就沒什麽關係了。
隨後,下一件藏品又浮出水麵。
幾名舞女抬著一個金雕玉砌的牢籠,走上了高台。
那籠子裏,赫然囚禁著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孩。
沉重的鐐銬鎖死了她的脖子,已經勒出了紅印,恐怕被囚禁多年了。
她體型瘦弱,渾身遍體鱗傷,滿背都是鞭痕。
小小的臉頰上,掛滿了淚痕。
她的頭上長著一對小小的鹿角,似乎是鹿屬種的半獸人。
她眼神慌亂,一臉無法理解的樣子,望著籠子外麵的世界。
幾千人的會場,所有人都盯著她看,這讓她恐懼不已,蜷縮在了牢籠的最裏麵。
她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
最吸睛的,莫過於她身後的一個細尾巴。
那尾巴尖端,有一朵花兒般的肉苞,呈現血紅色。
“這件藏品是一位半獸人奴隸,值得一提的是,經奴隸大師檢測,她體內流淌著一絲極其細微的魅魔血脈,恐怕稀薄到幾十萬分之一。”
“但無論多少,隻要有魅魔血脈,便是天生的尤物。”
“想必各位觀眾也看到了她絕美的容貌了,就連主持人我都自愧不如。”
說著,主持人露出了一個受傷的委屈表情,再度引得場上一陣哄笑。
隨後,她表情轉換,一下子又笑容滿麵,大聲道。
“小奴隸楚楚可人,我見猶憐,還請各位溫柔的男人不要錯過!”
“起拍價10萬降臨幣!”
一個鉑金級的裝備都得百萬降臨幣。
而活生生的人,卻隻值十萬。
沒錯,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殘酷之處。
這個女孩沒有戰鬥力,隻是長得好看,被賣走後,下場可想而知。
人們開始瘋狂加價,一時間喊價聲音此起彼伏。
“我出13萬!”
“15萬!”
“18萬!”
“我出25萬!”那位白衣禦獸師姑娘上前一步,凝聲道。
她一介女人,卻要買這個小奴隸,而且出價不低。
立刻引來周圍男人們的一陣異樣眼光。
人們懶得猜她是有特殊癖好,還是臨時心軟想要救這個小姑娘,總之皆是出言嘲諷。
“哼,婦人之心。”
“半獸人那邊,何嚐又沒有將我們人族的婦女擄掠成奴隸!”
“別管他,咱們繼續加價!”
聽聞此言,那位白衣禦獸師上前一步,眼睛微眯,從容道。
“那我且問,擄掠我們人族的半獸人,是那位台上的姑娘嗎?”
“不……這倒不是。”有人下意識回答道。
“那為何要將罪責怪到她身上,難道她是半獸人,就必須要承擔所有半獸人的罪麽?”
“那我們人族也有過大罪孽者,難不成在座的每一位也得共同承擔責任?”她言辭犀利,環顧四周,冷道。
頓時,周邊眾人有些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