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信被人拿走了

“一起賺錢?怎麽賺?”聽到可以有賺錢的渠道,吳夏提起了興趣。

自己的小說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賺到錢,她不想錯過賺錢的機會。

“我們幾個從鎮上的貝雕廠攬了點手工活,那個活兒不難就是耗費時間,你要是願意幹,咱們就一起幹。”胖姐熱心腸地說。

聽胖姐這麽說,吳夏讓她詳細跟自己講一講,胖姐說:“詳細的我就不跟你說了,你要是想去,等到我們去交貨的時候,你跟著一起去,到時候找那邊負責的人跟你說,順便讓他看看你的手藝如何。”

“這個還要麵試啊?”吳夏苦著臉問,做手工活,她可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

而其他軍嫂還是頭一次聽說“麵試”這個詞,覺得她說得十分貼切,不由得誇起吳夏有文化,還有人好奇打聽吳夏到底念了幾年書。

吳夏就著這個話題和大家聊了起來,一聊天時間過得飛快,等吳夏見到萌萌的眼皮子打架,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她趕忙帶著萌萌回家去了。

一夜過後,到了天亮的時候,許國平等人風塵仆仆地走了回來。

剛走到門口,衛兵就喊住了他。

“許排長,這裏有您的信。”

許國平把信拿了過來,一看上麵的落款是雜誌社,應該是給吳夏的。

不知道上麵寫了點什麽,他把信揣到的口袋裏就要往家走。

就在這時,曹連長大步走了過來,一見許國平回來笑著拍著他的肩膀:“我就知道這點事對你來說不算什麽。”

剛想說讓許國平回去休息,一名戰士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把收到的緊急電報給了曹連長。

“我知道了。”曹連長朝他點了點頭,然後抱歉地說:“許排長,看來今天是休息不著了,剛才連部接到了緊急任務,你還得跑一趟。”

“沒問題,交給我吧。”許國平說著就要聽曹連長交待任務,這時候他的手碰到了放在兜裏的信。

許國平把信拿出來,對站在曹連長旁邊的孫排長說:“孫排長,咱們兩家離得近,麻煩你幫我把這封信捎給吳夏。”

孫排長接過了信,等到中午的時候抽空回了趟家。

他一進門,李秀蓮問到:“你怎麽中午回來了?”

孫蘭聽到哥哥進門就跑了過去,剛想對哥哥訴說自己被吳夏給打了,突然看到孫排長手裏拿著一封信。

信上麵的落款寫著許國平,孫蘭問:“這個是給國平哥哥的?”

孫排長知道自己妹妹對許國平的那點心思,嚴肅地說:“許排長現在已經結婚了,別整天國平哥哥、國平哥哥的叫,讓人聽得不好,而且這封信也不是給許國平的,他讓我轉交給吳夏。”

一聽是給吳夏的信,孫蘭來了精神。

“哥哥,還是我去轉交給她吧,一旦信裏麵有什麽私密的東西,你一個男人在不好。”

就在孫排長猶豫著該不該把信給妹妹的時候,這時有其他人上門喊道:“孫排長,曹連長喊你,說有緊急任務。”

孫排長這一聽,趕緊把信給了孫蘭,對她說:“那好吧,你去幫我把信給吳夏,記得要一定要交到本人的手上。”

孫蘭接過信朝哥哥點了點頭,孫排長很快就跟著那人朝連部跑了過去。

“媽,我去給她送信。”孫蘭起身朝外走去。

李秀蓮不解地問:“你還真去給那個賤人送信?”

之前吳夏把她們母女的臉麵按在地上踩,現在她不把信撕了,都算是菩薩心腸,為什麽要去給吳夏送信?

孫蘭笑了笑直接走出門外,剛走了兩步,她就站在樹蔭底下把信給撕開了。

抖落開信紙,孫蘭就開始看了起來。

信紙上寫著來稿已收悉,報社準備給吳夏排期發表,希望她能夠在一個月之內完稿,到時候報會根據稿費定價,現在可以預先支付給吳夏一部分定金。

在信紙的最下方還寫了編輯的姓名、辦公電話和通訊地址,說希望吳夏有機會可以來到雜誌社與他詳談。

孫蘭看完之後氣得渾身微微顫抖,她的眼球因為嫉妒變得往外凸出。

這個賤人一定是瞎貓撞上了死耗子,都是農村出來的,能比自己強到哪去,雜誌社的人肯定是忙暈了頭才會要她的稿子!

孫蘭深深吸了幾口氣,心情才平複了一些,緊接著她兩手用力,把好好的信紙撕成了兩半。

“哼,我看你怎麽和雜誌社聯係?”

孫蘭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一邊把這些碎片團成一團直接扔到了垃圾桶裏,然後才像沒事人一樣,在大院裏溜達了一圈回到了家中。

一早上,吳夏醒了過來,她用最快的速度給萌萌洗漱完之後,便帶著萌萌趕緊去了胖姐家。

昨天她已經和胖姐說好了,今天要看她們怎麽做貝雕畫,然後等她們把最後一幅畫做好之後,胖姐會帶著吳夏一起去到鎮上交貨,到時候讓廠裏的負責人看看能不能也給她攬上一份做貝雕畫的活。

“胖姐我來了。”吳夏推開門走了進來。

胖姐剛把桌子給收好,屋裏來了兩個軍嫂帶著自己的貝雕畫,打算和她一起幹活。

見到吳夏帶著萌萌來了,胖姐喊虎子讓他帶忙萌萌去大院裏玩。

剩下的兩個軍嫂吳夏昨天都見過,一個是瘦臉女人叫劉愛琴,是連隊指導員的媳婦兒。

另一個嘴唇比較厚的是跟著丈夫從最南邊隨軍過來的,名叫徐雲。

她在這邊沒有什麽親戚朋友,打一來之後胖姐就很關照她,過年都喊她一起包餃子,所以和胖姐關係十分要好。

兩人見到吳夏過來,招呼她到她們這邊來,吳夏看著萌萌和虎子出去後,走到兩人身邊,看到每個人手裏都是一個30*30大小的畫板。

“你們就在這上麵粘貝殼嗎?”

吳夏昨天跟軍嫂們了解到,她們做的是貝雕手工畫。

就是在畫板上將各種貝殼粘在上麵最後形成一幅工藝品。

這個活兒說簡單也簡單,隻要把貝殼粘上去就行。

說難也很難,沒經過培訓的人還真幹不了。

軍嫂們要從深淺顏色不一的貝殼裏找到合適的貝殼,然後按照工廠給的圖紙一片一片的粘貼上,沒幾年的功力想把貝雕畫做得嚴絲合縫、真實自然,根本是一件沒法完成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