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魚兒

可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陸明月的做事已經性格,陸昭朝已經了解,無論做什麽,她總是想著把最好的留給陸昭朝。

如此的人,陸昭朝不想讓她草草了事。

或許,上天就是看她們姐妹二人生活的太過於淒慘,才會讓她這個現代人過來。

代表著什麽?在如此的年代,眾人想不到的東西,她能夠輕鬆的想到,眾人完成不了的事情,她能輕鬆完成。

如此觀之,陸明月也不應該是凡人,劉大跟她隻能說是門不當戶不對!

“原來你幫我們采摘藥材是打的這般心思?”陸昭朝直接將劉大的心思戳破。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朝著陸明月的方向看過去,思索了一番後,又繼續道:“話不能如此說,我這叫打聽的全麵。”

“那真是不好意思啊。”陸昭朝的調調故意加大,她是有心想讓陸明月聽聽。

這婚姻大事,她們雖然是不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能自己做些注意。

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陸明月以後嫁人定然不能如此的草率。

“我姐姐近日有沒有嫁人的打算我不清楚,但我知道的是,她以後嫁的好兒郎可是個狀元,就算不是狀元,也得是個進士登科啊,你……”陸昭朝意有所指,眼神微微落在劉大身上了幾秒鍾。

話都已經說的如此清楚明白,劉大又怎麽會聽不懂什麽意思?

隻是在如此情況下,他卻並沒有怨恨什麽,隻是埋頭骨幹,繼續做手中的活兒。

雖然陸明月距離他們並不近,可說的那些話,卻讓她聽的清清楚楚,畢竟是女子,聽到如此的話,還是會害羞的。

她低著頭,臉開始發燙,婚姻這般事情,陸昭朝竟然能說的出口,還如此的爽快,她對陸昭朝可是越發的刮目相看了。

很快,簍子就裝滿了,陸昭朝站起來了身子,還伸手扶了扶腰,深深歎了口氣。

劉大也站了起來,將手中僅剩的一些也放進了簍子裏,他雙手來回搓了搓。

“要不,我幫你們背回家吧?”劉大連忙詢問。

“不用不用,我這些東西不用背回家的。”陸昭朝趕緊拒絕。

看出來了劉大是真心喜歡陸明月,可這世間不是所有都會有美好的結果,她也得擦亮眼睛辨別才行。

若日後,劉大是一個忘恩負義之男子,豈不是讓人唾罵?

劉大自然不好多說什麽,他揮了揮手,“那行吧,等到下次再讓你見到我,絕對讓你看一個大改變。”

他實話實說,準備離開之時,路過陸明月那裏,停下了步伐,定了定腳步。

“明月姑娘,你在等等我。”

陸明月的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她是最聽不得如此的話。

劉大笑了笑,跑走了,一路上的風都是歡快的。

跑回家後,劉大氣喘籲籲的,雙手放在膝蓋處,微微抬了抬頭,看向父親,“爹,我要讀書!”

另一邊,陸昭朝將簍子背起來,緩緩朝著陸明月的方向走了去,手搭在了陸明月的肩膀位置。

“姐姐,人都走了,別看了。”陸昭朝說。

陸明月有些害羞,低了低頭:“昭朝,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這都是些正常現象,女子聽到男人這樣說,十個都有八個會臉紅的。

她笑著,挽著陸明月的胳膊,兩人出了林子。

在采摘的過程中,其實陸明月也有很多的話,隻是沒有去過問罷了。

“昭朝,現在你能跟我說,為何要摘那麽多的草藥回去啊?”

按理說不應該,就算是要換錢,也不會那麽多的。

“等下你就知道了。”陸昭朝笑著說。

兩人來到河邊,岸邊的人已經少了許多,想必是都回家了。

陸昭朝便開始大顯身手了,將簍子中的曼陀羅都倒在了地上,陸明月愣住,完全沒有看懂這番操作是要做什麽。

“姐姐,你快點幫幫我,將這些都撒在河裏麵。”

什麽?把藥材撒到河裏麵?陸明月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了,她沒聽錯吧?

陸明月將藥材抱起來了一堆,卻在手中不敢扔過去,陸昭朝看出來了所以然,淡淡笑了下,“就扔進去行了。”

兩人三下五除二的將簍子裏的植株全部都扔了進去,她們覺得沒有什麽,可其他的村民就不一樣了。

原本就弄不上魚,加上這兩個女子一戲弄,更是釣不上一條,其中一個發出來了疑惑:“你這是要做什麽,耽擱我們釣魚不是?”

“此話怎講?自然不是,這河既然是村子裏的河,那就代表人人都可以使用。”

說的雖然不是沒有道理,可村民心中還是有些不大舒服。

陸明月微微抬了抬頭,心裏卻是有些忐忑不安,微微開口詢問:“昭朝,你這樣做可行嗎?”

這是個長久戰役,陸昭朝坐在河邊,雙手撐著下巴的位置,眨巴眨巴了眼睛。

村民們一臉無奈,雖然是想反駁的,但如今似乎也沒有辦法。

“今日真是夠倒黴的,那麽長時間了,一條魚都沒有釣到,收拾收拾回家!”村民感歎了聲。

果真收拾起來了裝備,準備離開了。

河邊上方的植株覆蓋了一大片,可那這個村民越發覺得事情變得有些不對勁兒了。

“哎…!”村民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下來,連忙上前圍了圍。

不圍不要緊,這一圍也引得其他人都停下來了步伐,朝著其中看了過去。

河裏麵大片大片的魚都漂浮了起來,是在曼陀羅植株的

可陸昭朝卻不一樣了,她麵部倒很是平靜,這曼陀羅的主要作用就是麻痹的,放在了河裏,會使魚兒麻痹。

由此觀之,這是正常的現象。

這點常識,在高中生物課本中都有所提及的,隻是這些村民不太懂罷了。

陸明月也有些吃驚,伸手指了指河裏,又看了看陸昭朝,微微張了張嘴巴。

“沒錯,就是這樣。”陸昭朝倒是不謙虛,自然的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