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 章 做我的玩物

她這是被小閻閻的仇家找來了啊。

“好了,以後你就是我的玩物了,現在,你可以伺候我了。”

綰妤被他這樣看著,身體一顫,她怎麽感覺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樣。

齊風將綰妤的衣服扯了 扯,這是什麽獸皮?好奇怪的觸感。

“死流氓,滾開。”

綰妤對著他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嗬~這裏可沒有人能救你,等你的伴侶過來,你已經被我吃幹抹淨,不知道他們看到,會是什麽畫麵?真期待啊!”

齊風看著綰妤舔了舔嘴唇。

“你個死變態。”

綰妤氣得冒煙了,士可殺不可辱。

“你就罵吧。”

齊風一點都不在意,他扯著綰妤的衣服。

看著綰妤露出的香肩,上麵全部都是紅點點。

“嗬,你伴侶的生 活很好啊!”

齊風聞到了那隻鳳凰的氣味,眼裏閃過戲謔。

“放開我,滾。”

綰妤鬆開他的手臂,牙齒好疼,這狗男人的肉是鐵做的嗎?

“你就別掙紮了。”

齊風將綰妤抱起,然後將她放**壓下去。

齊風感覺到危險,抱著綰妤滾了一圈。

一條藤蔓呼呼打過來,齊風看過去。

“齊安,你來得還挺快的嘛,你再慢一點,她可是要被我吃完了。”

齊安皺了皺眉。

“齊風,你現在都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嗎?”

綰妤看著這兩個人一模一樣的臉,除了頭發顏色不一樣。

綰妤看著他們,這是內部鬧矛盾了嗎?

“齊安你少清高了,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表情了。”

“放開她,我們兩個的事,我們今天了結。”

齊安看著綰妤,眼裏閃過心疼。

齊風看到齊安的眼神,笑了起來。

“怎麽?心疼了?可她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呢!”

“我不需要她知道我是誰。”

齊安看著綰妤,她過得好,他也沒去打擾她,他隻是默默地關注著她。

“哼,你打不過我的,你要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齊風說完,對著齊安發動了攻擊。

齊安如果在齊風巔峰期他確實打不過。

但他被獸人圍毆,身體也受傷了。

隻是沒想到他會那麽卑鄙,竟然對雌性下手。

綰妤看他們出去打架了,本來想跑。

可一出山洞,就被藤蔓給纏住了。

綰妤掙脫不開,心裏有點著急。

外麵她看不到,但傳來砰砰砰地聲音,證明他們兩個真的在打架。

“齊安,我們本來就是同根生,憑什麽所有好的都是你的?”

齊風越說下手越重,他恨他。

“獸世有白天,有黑夜,你還不懂嗎?”

齊安看著齊風,他一直知道他恨他,所以他什麽都不跟他爭。

“我們本來明明就是同一個一個人,為什麽要把好的都給你。”

齊風看齊安怨恨的目光藏都藏不住。

“就因為這樣,你就破壞獸世,修煉也靠獸人的血液?”

齊安不懂他,他明明一直在保護他,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就變成了這樣。

“你懂什麽?啊?沒有強大的實力,他們都在背後議論我,說我不如你,說我不配跟你比,明明我們是同一個人。”

齊風吼著,明明沒有經曆過他的生活,憑什麽他就可以永遠高高在上。

齊安沒想到還有這件事,他停了下來。

齊風的藤蔓穿過他的心髒。

齊風沒想到齊安竟然不躲。

齊安趁齊風愣神的瞬間,他的藤蔓也朝著他胸口穿了過去。

齊安一用力,將齊風拉了過來,兩個人的血液融化在一起。

“你?”

齊風哈哈哈大笑,不虧。

一陣白光從他們的身上散發出來。

等白光散去,地上隻剩下一根一邊黑邊一白的藤蔓,而它的名字叫陰陽藤。

綰妤身上的藤蔓突然沒有了。

她跌跌撞撞地走出去,那兩個獸人不見了。

她得趕緊跑,不然等下他們回來了,想跑都跑不了。

綰妤跌跌撞撞地向前跑,鋒利的草將她白皙的小腿劃出一道道劃痕。

她沒注意到地上的那根黑白藤蔓被吸進了她的手鐲裏。

她不敢停下來,隻能拚命地往前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綰妤感覺到跑不動了。

腿傳來一陣陣疼痛,她低頭一看,兩條腿都被劃紅了。

還有血絲慢慢滲透出來,火辣辣的疼。

前麵已經沒有路了,她已經來到了海邊。

綰妤也不知道現在過了多少天。

她也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她歎了口氣。

“真的太倒黴了。”

她隻不過是個女的,打架就打架,老是綁架她幹嘛?

綰妤拿出了藥膏,一屁股坐了下來,然後自己給自己擦藥。

“嘶~”

火辣辣的疼,眼淚都掉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才好了點,綰妤直接躺了下來。

她試著進手鐲,結果真的進去了。

九色鹿閉著眼睛趴著,他的鹿角上還有像煙一樣的絲線連接著紫塵的身體。

紫塵的臉色好了好多,獸神殿裏的光越來越少了。

綰妤在紫塵的旁邊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他。

“紫塵,你什麽時候才能醒來啊!”

綰妤將頭放在膝蓋上,她伸手想摸他,結果還沒有摸到,她又被彈了出來。

綰妤滿臉黑線,服了,這手鐲沒到關鍵時刻就壞。

獸神也太不靠譜了,鬱悶。

獸人神現在還在偷酒喝,突然鼻子癢癢的。

“阿嚏”

“又在偷我酒。”

有個陰沉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獸神一個激靈,緩緩地回過身。

“嘿嘿嘿,我說,那個,如果我說我是想幫你擦瓶子,你信嘛?”

主神陰森森地看著獸神道:

“你覺得呢?”

“嘿嘿嘿,別這樣嘛,我就拿一瓶,就一瓶。”

獸神投降了,這不是沒控製住酒隱嘛!

“都是這些酒勾引我。”

獸神哭唧唧了,實在是這香味太勾人了。

主神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

“好嘛,我錯了,我幫你做事還不行嘛!”

“下不為例。”

主神說完,轉身離開了,嘴角微微勾起。

魚兒上鉤了,這不就有免費的工人了嗎。

獸神看著懷裏的兩瓶酒,到底是誰在罵他?

不然他怎麽會打噴嚏?難道是那個女娃娃?

可他不是送她回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