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 章 設計木屋

綰妤拿出了一根正在燃燒著的木棍,在地上敲了敲,把木棍頭上的火敲滅。

“白澤過來看,我給你畫。”綰妤在大石頭上塗塗畫畫。

白澤把目光都集中在綰妤身上。

“這建成這樣吧,一個二樓房,這是古代的建築物,你看看可以嘛?”

綰妤歪著小腦袋,雙眼亮晶晶地看著白澤。

“可以,很好看,但是要怎麽做呢?”白澤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點苦惱,他沒做過啊。

“我教你,這種木屋,我們可以采用榫卯法。”

綰妤雙腿彎曲蹲在地麵上,單手撐著下巴,一手拿木棍一下一下輕輕地敲著地麵。

“什麽是榫卯法?”白澤抓耳撓腮,他還是不明白。

綰妤:“我們那邊的古建築是以木、土為主料。

承重依靠木梁,木材本身高度有限,需要將木頭一節節地墩接在一起。

這樣的話抗震性就相對來說差了,所以建築高度受到一定限製。”

“然後呢?”白澤認真的問道。

綰妤:“古代建築四梁八柱,房子牆倒屋不塌,我們那裏的老百姓有句俗語“四梁八柱。

多數建築都是采用三開間的格局,開間較大,中間兩道梁,加上前梁、後梁合計是四根梁,取意代表四麵。

每根梁的兩端各有一根柱子,起到支撐的作用,共計八根榫卯是極為精巧的發明。

木質結構上都采用榫卯結構,不用釘子,可以承載數百年甚至千餘年的風雨襲擊和地震劫難,但仍可以屹立不倒。”

綰妤一口氣說那麽多,口幹舌燥,差點喘不上氣來。

“好好好。”白澤拍了拍綰妤的背後,幫她順去。

“這個是個大工程,一個人做有點困難。”

綰妤看著眼前的圖稿。

“沒事,到時候我去奴隸集市那裏買幾個奴隸回來就好了。”

白澤笑吟吟地望著綰妤,摸了摸她的頭,讓她別擔心。

“這裏還有奴隸賣嗎?”綰妤大吃一驚,獸世竟然也有奴隸。

白澤:“當然有了,那些戰敗的部落,裏麵的俘虜年輕的雌性會被選擇加入戰勝的部落,年輕的獸人也會加入,有的獸人不願意,就被抓去奴隸集市那裏,供需要的人買。”

綰妤:“那我們還有獸皮換嗎?”

綰妤直直的對上白澤眼神,滿臉擔憂,她知道這個獸世都是以物換物,還有這裏的貨幣是獸皮。

他們去海族換了那麽多的東西回來,應該把白澤的老底都掏空了吧?

“還有很多呢,不用擔心,到時候我們拿鹽來換,相信很多都願意跟我們換的。”

白澤眼底閃過一絲得意,他像是養不起自己小雌性的人嗎?隻要小雌性想要,他有的,他都給她。

更何況是這麽小的一件事。

“那好吧,這件事就交給你了。”綰妤調皮的拍了拍白澤的肩膀,硬邦邦的。

小手移到白澤的胸口摸了摸,嗯。。。這手感,絕了。

綰妤秉承著不摸白不摸,在白澤的身上上下其手,反正他們都結侶了。

白澤緊緊的捏了捏身側的拳頭,似乎在控製著什麽,聲音沙啞的開口道:

“遵命,我的綰綰。”

感覺到白澤的語氣不對,綰妤抬起頭看向他,卻瞬間被白澤的眼神嚇得一滯。

此刻他的一雙眼裏帶著欲、望,隱隱有種噴火的趨勢,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吃幹抹淨。

綰妤瞬間意識到了原因,快速的收回了手。

白澤抓著綰妤的手不放,把她往前一拉,瞬間就把綰妤拉進懷裏。

白澤犀利的目光在二人之間來回掃了幾次最後落在了她的臉上,就那麽靜靜地盯著她顯得意味深長。

隨後熱烈的親、吻、接著落下,滑、嫩、的舌、尖、卷、入口腔。

綰妤被吻得有些缺氧,腦袋發空。

白澤動作一直未停,她甚至能夠清晰地聽見兩人親、密深、吻時吮、吸聲、響,隱秘挑動著神經。

“綰綰又想要了嗎?”白澤意味不明的聲音在綰妤頭上響起。

“才沒有,你別胡說。”

綰妤麵紅耳赤,握緊小拳頭,眼光羞得視線模糊,渾身發軟。

“哈哈哈哈。”白澤看著懷裏的小人兒害羞的模樣,高興得哈哈大笑。

嗯,這是他的綰綰,他最愛的綰綰。

要不是昨天剛來過,今天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哼╯^╰”綰妤看著白澤笑話她,她傲嬌地嘟了嘟嘴。

“好了,好了。”白澤看她的小模樣,不敢逗太過了,到時候她真的生氣就不好了。

綰妤看向天邊,太陽西沉,光線慢慢變淡,光明即將消失,一天很快就要又要終結。

“這臘肉跟臘腸都都熏半天了。”綰妤看著肉塊變成了暗黑紅色。

好想吃,綰妤口水瘋狂的分泌。

“綰綰要吃嘛?”白澤看綰妤的小眼神,瞬間就懂了。

“要要要,我要吃臘腸。”綰妤兩眼放光地看向白澤。

“綰綰想怎麽吃?等下我給你做。”

“嗯。。。我要吃炒的,你把臘腸煮一下,然後再切成一片一片的,再放點油炒出香味,然後放點辣椒和鹽調味就可以了。”

綰妤把做法說了出來,要是有蒜苗就好了,它可是臘肉和臘腸的絕配。

看來她得去外麵看看有什麽吃的了,要啥啥沒有。

幸好找到了辣椒和花椒。

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好,去給你做,你乖乖在這待著等我。”

白澤說完就起身做飯去了。

綰妤無聊的打著哈欠,這裏太無聊了,沒有娛樂,她這個網癮少女,在這裏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不一會兒,白澤就做好了。

“綰綰做好了,吃吧,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味道。”

白澤把肉遞給綰妤。

綰妤接了過來,看著手裏熟悉的香味,吃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在味蕾裏炸開。

吃到熟悉的味道,感覺好像她已經很久沒有吃到過了。“很好吃,謝謝你,白澤。”

綰妤心裏很感激白澤。

“綰綰你不用謝我,我是你的伴侶,這是我應該做的。”

“嗯嗯,你也吃。”綰妤一邊吃,一邊口齒不清的和白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