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 章 哪裏都有催婚
“你別介意,烏龜爺爺以前不是這樣的。”
瑞斯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沒事。”
綰妤搖了搖頭,她懂,原來不是隻有現代才會催婚,連獸世也有。
“你把這些藥水喝了。”
瑞斯將煮好的藥水遞給綰妤。
綰妤抬手想要拿過來,胸口被刺激得“嘶”了一聲。
“我喂你吧?”
瑞斯愣了愣,他這時候才知道,這個雌性的傷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綰妤愣了愣,她確實沒辦法自己喝,無奈地點了點頭。
瑞斯看著這醜醜的雌性,心裏很複雜。
“你救了我,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綰妤聞言,眼神一亮。
“真的嗎?太謝謝你了,我什麽都不需要,隻要你把我送上岸就可以了。”
綰妤激動地臉都紅了,她可以回家了。
倒黴到極致,現在終於轉運了。
瑞斯心裏有些失落,他以為這個雌性在聽到他是人魚族的王以後。
會要求他當她的伴侶,結果,她隻要她把她送上岸。
“你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瑞斯實在是想不到這個雌性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還受了這麽重傷。
“我……我是在海上遇到漩渦被卷進來的。”
綰妤也很無奈,她也不想來啊!
瑞斯一聽,心裏一個緊,沒想到她竟然被卷下來的。
她一個小雌性,能活著,也是一個奇跡,隨即。
心裏升起一把火,她的伴侶都在幹嘛?都不保護她的嗎?
“你的伴侶呢?他們怎麽讓你一個人待著,現在還不來找你?”
綰妤聽到,眼神都暗了下來,渾身充滿了落寞。
“這個……說來話長。”
綰妤不知道怎麽說,也不想告訴他,他對她而言,隻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好吧,那你好養傷,等你好了我再送你上去。”
瑞斯知道她對他有防備,他也不是非知道。
“好,謝謝你。”
綰妤也想等傷好了再說,不然上去了,她一身傷也走不了。
……
另一邊,龍硯跟鯨吞找到了魚魚。
魚魚在水裏飄著不敢回去。
“綰綰呢?”
龍硯化作人形站在鯨吞的背上。
“她她她……她已經死了。”
魚魚的聲音越來越小,低下了頭。
“你說什麽?”
龍硯腳步踉蹌地向後幾步,滿臉不可置信。
“魚魚,你在說什麽呢?”
鯨吞看向龍硯,心裏漏了半拍。
“你再說一遍?”
龍硯抓起魚魚的喉嚨,將她舉高。
魚魚驚恐地看著龍硯,看著他眼裏的殺意。
他竟然想殺了她,難道他真的喜歡上那個雌性了嗎?
她心裏一陣恐慌, 腳胡亂地踢著。
雙手拍打著龍硯的手,龍硯心越來越沉,手上越發用力。
鯨吞感覺到不對勁,他化作了人形。
看到魚魚掙紮著,他心裏也很為難。
龍硯,你別生氣,先放開魚魚,聽聽發生了什麽事,可能你的伴侶沒死呢。
龍硯聞言,將手中的魚魚甩到了鯨吞身上。
魚魚劇烈地咳嗽著,拍打著自己的胸口。
鯨吞一臉心疼,一邊是伴侶,一邊是好兄弟。
“魚魚,你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鯨吞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我我……我喜歡龍硯,想讓那個雌性離開,後來那個雌性同意了,我帶她離開,後來下大雨,我們遇到了旋渦,那個雌性被卷進去了……”
魚魚害怕地看著龍硯,她後悔了。
她也到處找那個雌性,但是她找不到。
龍硯手都在顫抖,綰綰被旋渦卷進去,怕是被撕成碎片了。
……
白澤這邊,他已經跟閻炎匯合了。
知道綰妤消失了,整個人都憔悴了。
他突然心口一疼,吐了一口血。
他給綰綰的護心鱗竟然碎了,也就是說,綰綰現在處境特別危險。
“你怎麽了?”
閻炎拿過籃子,大寶二寶似乎像是知道了什麽,也一臉擔憂。
“我給綰綰的護心鱗碎了,她現在遇到危險了。”
閻炎也知道護心鱗,它是最堅硬的一片鱗片。
心裏越來越著急,他們現在已經朝著綰妤的方向趕路了。
他們感受不到綰妤,但是能隱隱約約地感覺她就在那個方向。
“我們鳳凰一族已經全部出動了,但還是沒有找到綰綰。”
閻炎腦袋疼得像被針紮似的,綰綰不見的這幾天,他們也沒有休息過。
紫塵駝著白澤跟閻炎趕路。
“那該死的雌性,你處理了嗎?”
白澤想起那個雌性竟然想放火燒死他的綰綰。
心裏的怒火怎麽止都止不住。
“她已經被我捏死了。”
閻炎眼裏充滿了恨意,他還是第一次殺雌性。
他把她捏殘,然後將她放在火裏,慢慢得折磨而死。
她的那些伴侶也沒逃過,受盡折磨,受不了自殺了。
就算他們死了,也難消他心頭之恨。
……
綰妤這邊,無聊得發黴,這幾天她隻能躺著。
這傷的後勁真大,一開始沒感覺,後來越來越嚴重。
她已經躺好幾天了,想起來走走。
綰妤說幹就幹,她掀開被子,慢慢地坐了起來。
腳輕輕的落地,才下了一腳,瑞斯就進來了。
“你在幹什麽?”
瑞斯剛進來給綰妤送藥,就看到她想下床。
他快速地向她走去,將她的腳按回**。
“我想走一走。”
綰妤有些無奈,但這幾日都是瑞斯在照顧她,她也不好說什麽。
“爺爺說了,你不能下床。”
瑞斯一臉緊張,怕她又出事。
“沒事的,我也是巫醫,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
綰妤搖了搖頭。
瑞斯看著綰妤這綠油油的臉,突然有點好笑,看了幾天他也習慣了。
就是不知道她幹嘛把自己弄得那麽醜。
“不行,等你好了才再說。”
瑞斯將一碗藥遞到綰妤的麵前。
綰妤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她不想喝了。
這綠油油的藥水,她聞到這個味道就反胃。
“不想喝。”
綰妤躺下,拿過被子蓋住了腦袋。
瑞斯看了看手裏的碗,在看看蓋著被子的綰妤。
一時犯了難,這幾天都是他盯著她才願意喝,這藥確實是有點臭。
“吃藥才會好啊,你自己就是巫醫,你知道的。”
瑞斯哄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