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隻知道他小可以嗎

這一番話。

慕南溪心動的厲害,她久久都無法平複。

她能相信霍宴深嗎?

可很快慕南溪又反應過來,霍宴深對她的好,都建立在她救過霍老爺子的命,還有她有幾分像他所說的死去的女人之上。

“昨天怎麽回事?”霍宴深突然問道。

慕南溪皺了皺眉頭,表情頃刻間變得有些難堪,她回憶到昨天在宴會上的場景,尤其是蘇西城撲在她身上的時候。

簡直要惡心壞了!

“要是想不起來,不急,你先想想,我去洗漱一下,一會兒回來聽你說。”

霍宴深起身邁步就去了洗手間,聽見身後的小女人咧唇發出嘶的聲音,又頓下腳步,回過頭:“把你手壓麻了?”

“嗯,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好。”

霍宴深挑了挑眉,心情莫名有點好,不知道為什麽,也許是男人天生雄性的特殊癖好,他喜歡她被他輕輕弄疼的時候。

慕南溪揉著手背,還是有些酸酸地,麻麻地。

沒多過久,霍宴深就回來了,慕南溪想了想,她一身病服下了病床,“我也去洗漱一下。”

等慕南溪洗漱回病房的時候,已經看到霍宴深給她的病床位上擺了一個小餐桌,上麵放滿了早餐。

男人背對她而坐,一身名貴的黑色西裝,背影透著淩霸與冷清。

霍宴深正在打電話,是霍母打來的,電話中,“那丫頭醒來了嗎?”

“醒了。”

“你爸,你爺爺老說要來醫院看,都已經在去的路上了,我看她不是也沒什麽大事,我就不去了吧。”

“媽,這邊不用你操心。”霍宴深語氣頓了頓,單手用吸管插進一杯豆漿中,“你可以不用來。”

電話中,霍母被兒子直接拒絕,她還有些不自在,“哎呀,好了好了,我也去行了吧,真是的,那我現在就要收拾東西了,先不說了,省得一會兒連你爺爺跟你爸的車都趕不上,他們都到莊園外麵了。”

“那就隨便你了。”

霍宴深掛斷了電話,完全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慕南溪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媽不來吧?”

她朝著病床走過來,重新坐上病床,帶著一絲試探的神情,畢竟她跟霍宴深的母親不太對付,能躲婆婆就躲婆婆一點吧。

“她突然又改口了,說要來。”霍宴深淡淡地道。

“……哦!”

她神情頓時擺出一抹十分失落的情緒。

霍宴深察覺出來,問道,“你不想看見她?要是不想,我現在也可以再撥個電話過去,讓她別來。”

男人拿起電話正要打回去,慕南溪頓時伸手擋住霍宴深的手臂,緊張地道,“別。”

霍宴深抬眸對視著她有些白皙的臉,又看見她的觸碰,心情十分愉悅,薄唇微微一勾。

“嗯?”

“她是你母親,也是我婆婆,她既然說要來看我就來看吧,刻意不讓她來的話,她肯定會感覺到什麽,那樣就有點不好了。”慕南溪說的比較委婉,其實是怕她不喜歡霍母表現的太明顯。

畢竟是婆婆,霍宴深和霍母的關係就算不好,再怎麽樣,兩人也是母子關係。

“你不用在乎她的心情,在霍家,有我護著你。”

霍宴深怎麽會聽不出來她在擔心什麽,霸道強勢地道。

慕南溪哭笑不得,“那你要是不在的時候,也能護著我嗎?”

“昨天在宴會上,是不是我母親冷著你了?”

“……”慕南溪笑容僵硬了一下,抿了抿粉唇,“也不能說冷,隻是我對這種社交的場合,不太擅長交際,所以我就一個人待著了,不怪媽。”

她不想起什麽婆媳爭執了,所以就這麽說。

霍宴深一猜就能猜出來,聞言也沒說什麽,隻是又問道,“你中藥的事情,跟她有關嗎?如果有,你不用怕,直接告訴我。”

慕南溪搖了搖頭,她表情一臉認真,吸了一口豆漿。

“我想想具體的細節吧。”

霍宴深皺緊眉頭,“宴會上,你吃過什麽東西,喝過什麽東西嗎?”

“在宴會上我吃過甜點,喝過……準確來說,是因為我是喝了一杯水後,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慕南溪回憶起來以後,清楚無比地告訴了霍宴深。

“水?”霍宴深聲音低沉,“還有呢?”

慕南溪抬起一雙星辰般的美眸,眨巴了兩下,“說了你別生氣可以嗎?”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她還要提前給他打預防針?

霍宴深冷冷地抬唇,“嗯,不生氣。”

“我當時正在三層彈鋼琴,很巧遇到了薄長情,就跟他閑聊了一會兒。”慕南溪有些怯生生地道,因為上次霍宴深就誤會了她跟薄長情。

“這件事我知道,你繼續說下來的事情。”

見眼前的男人沒有生氣,慕南溪也算是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她吸著豆漿,道,“然後就有一個服務員給我們端來了兩杯水,一杯酒,一杯水,薄長情喝了那杯酒,我從來沒有喝酒的習慣,就拿了水。”

“……”霍宴深黑眸有些敏銳的眯起,“你是說,服務員提前就備好了一杯酒跟一杯水,水是給你的,酒是給他的?”

“對。”慕南溪點了點頭,眼裏猶豫片刻,“不過當時我真的沒多想,宴會的服務員都比較有心,也許是看我是女士,才給我拿了水吧。”

“未必,也許是有預謀的,這個服務員你還記得有什麽長相特征麽,我去找出來。”

霍宴深直接開口說道。

慕南溪擰了擰眉,咳嗽了一聲,“我隻知道他比較小,這個行嗎?”

“……”霍宴深頓時被凝噎了一下,看向慕南溪,“小,你說的是什麽玩意,小?”

別是他腦子有顏色思想,誤會她了。

慕南溪自愧到不行,結巴道,“是這樣,我們男科的生殖醫生,向來看男人的第一眼,就是那個玩意兒……這是職業病了,幾乎控製不住的,再加上我對他的臉,真的沒什麽印象,服務生穿的都一樣。”

就隻有那個玩意,她當時輕輕掃了一眼,就看出來個大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