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幫她處理傷口

慕南溪乖乖地抱緊了一下。

霍宴深頓時又皺了皺眉,一臉痛苦狀,“有點太緊了。”

倒也不用這麽緊。

“哦,不好意思,我再鬆一點……”慕南溪臉上染上一抹尷尬地歉意,她力度真有這麽大麽,也許是平時在診室的時候,做**相關的治療習慣了。

要是不用點力,根本沒什麽效果的。

“霍先生,你今晚也住禦園嗎?”慕南溪見他抱著自己走進客廳,忍不住問道。

“好像你每次都特別不希望我回來住?”

“隻是問問。”慕南溪抿了抿嘴唇。

霍宴深一路抱著慕南溪到主臥的**,然後才將她放下來。

“阿嚏!”慕南溪又打了個噴嚏,臉色白的有點差勁了。

霍宴深抬眸看了她一眼,冰冷的大掌摸了摸她的額頭,“你溫度有點高,淋了雨,怕是感冒發燒了。”

“應該不會吧,我平時身體很好的,是你的手太冰了,所以摸我的頭才那麽燙。”慕南溪嘀咕地說道。

“你可能不知道你自己的臉色,現在有多白。”男人聲音帶著一絲地不悅。

聞言,慕南溪看了一眼臥室內的全身鏡,恰好這個全身鏡就對著床尾邊。

又在霍宴深的身後處,她一抬頭就能看見。

看見鏡子中的小女人以後,慕南溪壓根笑不出來,因為鏡子裏的她,一張鵝蛋臉煞白到不行,完全就是慘白慘白,確實看上去挺瘮人可怖的。

比貞子都要白了。

“這是我嗎?”

“不是你,是我?”霍宴深有些毒舌地道。

慕南溪一陣凝噎,小腹隱隱抽疼,糟糕,這熟悉的感覺,她該不會是?

喬姨聽見動靜,走進來,看見慕南溪身上有傷,頓時嚇了一大跳。

“霍先生,天,太太這是怎麽弄的!”

“你去拿醫藥箱過來,我來幫她處理,對了,喬姨,家裏有感冒藥和降溫貼嗎?”霍宴深不慌不亂地問道,處理這種事情像是遊刃有餘一樣。

慕南溪望著眼前男人的一舉一動,她決定嫁給霍宴深,其實並沒有企圖過他的這些溫柔……

“有的霍先生,這些我平日裏都有備用,我這就去給太太拿。”喬姨轉過身出了臥室,匆匆就去準備這些東西。

霍宴深將她的運動小白鞋脫下來,看見紅腫淤青的腳踝,突出的那一塊,鮮血淋漓,看的他眉頭直蹙。

“當時我手腳被綁著,應該是繩子勒的。”慕南溪解釋說道。

她的手腳好像被綁了一整夜,是醒來的時候,慕文博才給她鬆了點,但沒什麽用,勒痕還是很明顯。

霍宴深抓起慕南溪的手腕,目光泛著冷冷陰騭,因為她的手腕,也有勒痕,跟腳踝處是一樣的。

饒了慕文博,還真是做了件“善事”……

喬姨很快就將醫藥箱拿了進來,同時還多拿了一個托盤,上麵是衝好的感冒藥和降溫貼,以及一個溫度計。

霍宴深淡淡道,“你先將感冒藥喝了。”

“好。”慕南溪乖寶寶一樣,捧著喬姨遞過來的熱杯子,暖了暖掌心,就開始抿藥喝。

霍宴深用醫用夾子夾了一塊碘伏棉球,落在她白皙鮮血的腳踝處,一點點進行擦拭。

慕南溪疼的厲害,“嘶。”

怎麽會這麽疼!

她的臉再次慘白了一個度,明明白天的時候沒這麽疼的……現在這是終於感覺到了嗎?

霍宴深聽見她的叫聲,聲音儼然有些沙啞,“忍著點。”

慕南溪怔然了一下,旋即點了點頭,她接下來用力咬著唇,哪怕是霍宴深幫她塗藥,她都沒有吭一句。

霍宴深眸色沉了沉,低垂著一張妖孽完美的俊臉,眼底劃過一抹暗沉,讓她忍,她還真一聲都沒叫出來。

合著剛剛那種聲音,他隻能聽一遍?

霍宴深動作訓練有素地給她腳踝纏上了繃帶。

“好了,還有膝蓋。”霍宴深繼續處理她膝蓋的淤青,上藥,重複這些動作。

“霍先生,我覺得這些已經可以了,先、先不用了……”慕南溪咬了咬唇,已經將喝完的感冒藥放到一旁的托盤上,帶有一些催促的意思。

“你的手腕還沒處理。”霍宴深淡淡說道。

“真的不用了,太浪費你的時間了,你的手是用來工作的,不是為我做這些事情的。”她也不想他們之間太親密。

這樣就好像真夫妻了,雖然他們現在的確是夫妻。

“你急著幹什麽去?”霍宴深察覺出慕南溪想動彈,又拿起溫度計和降溫貼,“你發燒了,這些都要弄。”

慕南溪迅速撕了一片降溫貼,貼在自己的額頭上,隨後說道,“溫度計的話我一會兒躺在**量溫度,好了。”

“……”

霍宴深沉默了一瞬。

慕南溪依稀能感覺到了一股小腹岩漿翻湧,緩緩流出的感覺,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慢慢埋下了頭。

“慕南溪,你怎麽了?”霍宴深見她的臉色越發白,更加擔心了起來,緊皺眉頭問道。

“霍先生,你在床頭第二個抽屜,拉開,裏麵有我的麵包片,你拿一片給我……我現在要用。”

慕南溪說的比較委婉,但是她想,霍宴深應該是懂的。

霍宴深卻沒有反應過來,唇角抽了抽,“麵包片?”

“嗯!”慕南溪應聲道。

霍宴深狐疑地盯著慕南溪,他臉上仿佛有點不可置信,隨後決定還是十分信任地站起身來,“我去給你拿。”

大晚上的她怎麽還有睡前啃麵包片的習慣……

這個女人的怪癖嗎?

霍宴深高大的身軀走到床頭去,拉開床頭的第二個抽屜,很快看見了裏麵有一包卡通的包裝用品,上麵畫著可愛的睡眠兔子圖案。

霍宴深身子一震,頓時反應過來慕南溪一直以來說的是什麽……

她來大姨媽了?

還把這玩意叫麵包片?

霍宴深將姨媽巾遞給慕南溪,慕南溪抓起包裝,低頭說了一聲“謝謝”,隨後就飛奔地朝著洗手間走去。

女孩的背影帶著一絲絲的倉皇而逃,十分窘迫至極。

霍宴深看見了床單上落的一抹紅,刺目至極,他眼裏染上一抹深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