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霍先生嘴唇都親腫了

昏暗的雨夜,男人身襲矜貴的黑色西裝,每一個步伐嚼勁凜然,猶如暗夜帝王,他俯下臉盯著打橫抱起的慕南溪。

兩人四目相對。

慕南溪心髒跳動的厲害,美眸柔軟無比地望著他冷厲精致的臉龐,隨後,霍宴深又抬起頭,大步往前走。

他鋥亮尊貴的黑色皮鞋,踏著泥濘的地麵,濺著雨水。

薄長情有些沉默寡言,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的身影離開,到上了車。

很快,邁巴赫疾駛而去,天空中的雨滴聲還在繼續,空氣安靜都仿佛凝固了下來。

薄長情擦了擦嘴角的血,頓時流的他掌心全都是鮮血,嘶,這家夥,揍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疼!

以前小的時候,薄長情跟霍宴深幹過架,就從來沒打贏過他。

好歹兄弟一場,怎麽下手就這麽狠呢,剛才這都要下死手了啊。

薄長情迅速上了自己的金色歐陸,在車裏來了一張自拍張,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摸樣,還給紅腫帶血的嘴角來了一張特寫。

拍好以後,薄長情挑了挑眉,毫不猶豫地發到了【有福同享,有難退群】的兄弟四人群聊中。

本來是想給其他兄弟控訴一番霍宴深的。

結果,還沒等他說話。

沈知梟:“我去,你什麽情況,跟哪隻公狗打架了?該不會是為了女人吧?”

沈知梟是他們四個人中最騷包,風流花花公子的一個,說話也不太正經,再加上薄長情第一次曬這種被揍的傷,他就下意識的以為他是跟別人爭風吃醋了。

江承允也冒泡,道,“單走一個6,這麽慘,我猜老薄是沒打過人家吧,該不會是泡到有夫之婦的妞了,被人家老公打成豬頭臉?”

“……”

薄長情看著這些話,哭笑不得,打字回應道:

“你們猜,這是誰的手筆?你們也認識他。”

“不會吧,誰啊?要真是我認識的,兄弟這就給你報仇去。”

另一邊,抱著慕南溪到邁巴赫後座的霍宴深,也剛鑽上車,拿著手機刷到這些群聊內容,薄唇不屑一顧地勾了勾。

“我打的。”霍宴深輸入這三個字後,頓了頓,又補充兩個字,“活該。”

隨後就將手機扔到一旁去了。

【有福同享,有難退群】炸鍋了。

所有人都艾特薄長情,問問他是怎麽回事。

薄長情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跟沈知梟和江承允說了一遍,他們聽得也是格外地震撼,到最後,群裏直接狂笑起來。

“今日倒黴王非你莫屬了,老薄,這事也就隻有你能幹得出來。”沈知梟是最賤的損友,笑的猖狂,“你也是,遇到這種事該給宴深打電話的。”

“他老婆不讓我打電話,我有什麽辦法?”薄長情快要冤枉死了。

“沒想到我還能蒙對,還真是被人家老公揍了。”江承允說完抓住事情重點,“所以這倆口子,還離婚嗎?”

……

慕南溪膝蓋和腳踝有點疼,她微微縮著腿,抬眸對視上身邊霍宴深有點冷沉凜然的俊容。

“霍先生,你現在信了嗎?我們還要離婚嗎?”慕南溪擰了擰眉,實在是有點拿捏不住眼前這個男人的心思。

他的心思,也太難猜了一點。

此刻的慕南溪,渾身濕噠噠的,頭發都滴落著雨水珠,她的嘴唇紅潤而潮濕,吸了吸鼻子,下意識緊張到舔了舔。

“阿嚏!”

她打了一個噴嚏。

霍宴深整個人也是被淋濕的狀態,他墨色精幹的短發透著邪妄,顏值竟然沒有因為淋了雨而導致一絲絲的邋遢。

他一雙黑眸幽深無比,宛若曜石,鼻梁高挺冷峻,削薄的唇和臉部線條,都像是上天最完美的工藝品。

“該解釋清楚的已經解釋清楚了,你要離婚,我真的也沒有意見。”

女孩的聲音淡淡響起。

霍宴深正脫著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他沒回應慕南溪,而是吩咐周俞,“衣服拿來。”

剛剛為了提前給後座騰地方,特意把給她買的新衣服,放到了副駕駛去。

周俞隨手將衣服遞給霍宴深,同時將前後座的黑色隔擋板升上來,視線徹底屏蔽。

她心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慕南溪遲疑了一瞬,“這是?”

“換新衣服,不準穿其他男人給你的衣服。”霍宴深目光冷冷地打量著她身上這件湖藍色的齊肩裙,“難看死了。”

他的評價口吻中帶著鄙夷和嫌棄。

慕南溪頓時臉頰一熱,“現在換嗎?”

“嗯?不然呢?”

“要不等回禦園再換。”

“現在換,你現在渾身都濕透了,還要等到感冒再換?”霍宴深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清純的臉,這女人的杏眸真美,美的像是旋渦一樣。

看久了,都覺得有些迷糊。

“可是在車裏呢。”慕南溪低聲地說道,想要婉拒。

“周俞看不見,我閉上眼睛。”霍宴深十分認真地淡淡道。

“……”

慕南溪遲遲都沒有接過霍宴深手裏遞過來的服裝袋。

霍宴深見勢,神情上磨掉了最後一絲耐性,他猛然掐住她的下頜,目光帶著極致的深邃,湧動著一絲情欲。

“霍先生……”慕南溪深吸一口氣,正要說什麽。

下一秒,她的粉唇便被男人冰冷的薄唇狠狠堵住。

“唔……”

慕南溪陡然睜大了雙眸,瞳孔透著震驚的光澤流轉。

男人的大掌順勢扣著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身體平壓在車座上,技巧熟練地撬開她的貝齒……

霍宴深呼吸漸亂,一下又一下啃咬著她的唇瓣,目光猩紅,這個吻來的凶猛而放肆。

慕南溪被吻的有些暈頭轉向。

一吻結束,他離開她的唇,慕南溪的嘴唇幾乎都被親腫了,唇瓣晶瑩透明。

霍宴深抬頭的瞬間,黑眸帶著一抹淡淡的紅,“慕南溪,我以為你要死了。”

“……”

慕南溪心髒漏跳一拍。

他為什麽這麽緊張她,即使是她真的出了事,又如何呢,這個世界上,她是死是活,都沒有人擔心和牽掛的。

就在這時,男人尊貴冷厲的聲線慢悠悠響起——

“你千萬不準和那個人一樣,讓我等到你的死訊消息,你要是死了,你的墓碑我掘地三尺,都不讓你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