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冰(白)糖(頭)雪(偕)梨(老)
在花了一個小時選舉完班委之後,同學們都解散回宿舍了。(放假離校的同學通過班級群,網絡投票選舉班級委員。)
“學姐你不回去嗎?”
李庭筠見雲水謠陪淩雪開完班委選舉會之後,沒有跟著淩雪一起回宿舍,而是跟著他一起回辦公室,好奇的問道。
“那你不回去嗎?”雲水謠看著李庭筠反問。
“我錄的播客還有一點沒剪輯完。我想把他剪輯完了再回去。”李庭筠如實回答。
“那你繼續剪輯吧,別管我。我在這裏翻譯一會論文,這裏比較安靜,我辦公室那裏吵死了,根本靜不下心。”
雲水謠說著就坐在了另一邊的椅子上,打開了iPad,然後聚精會神的看起了論文。
李庭筠見雲水謠這樣也沒說什麽,畢竟這間辦公室都是雲水謠借給他的,雲水謠想怎麽樣都可以。
於是李庭筠便坐在了椅子上,剪輯起了之前錄完的音頻節目。
大約過了半小時左右,李庭筠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饑餓感,從胃往腦海的方向傳去。
自從下午一點多之後,到現在為止,李庭筠已經7小時左右沒有吃過飯了。這中間他隻喝了一點水。
李庭筠看了眼電腦,大約再有十幾分鍾就能剪輯完了。
“算了,再堅持會,等我剪輯完了馬上去吃晚飯。”李庭筠準備繼續剪輯。
可是李庭筠的肚子卻不受腦子的控製,一直發出咕咕咕的聲音表示抗議。
雲水謠被李庭筠肚子咕咕叫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看著李庭筠說道:“你餓的這麽快麽?這才過晚飯時間沒多久啊?”
“啊?沒有,我還沒吃晚飯呢?”
“沒吃晚飯?”雲水謠看了眼時間震驚的說,“現在都晚上九點多了,你居然還沒吃晚飯嗎?”
“嗯,我中午吃完飯就一直在這裏寫稿子,錄播客,剪節目。晚飯還沒來得及吃呢。”李庭筠如實說道。
聽李庭筠這麽說,雲水謠一臉無語的看著他:“該努力剪節目時你不剪,不該努力時你便要努力。”
雲水謠迅速把iPad放進包裏,對著李庭筠說:“趕緊出去吃點吧,我怕你等會餓暈在這裏。先說好啊,你要是暈了我可背不動你,隻能讓你在這裏等死了。”
“哈哈哈,學姐你打個電話或者去樓下找個保安不就行了嗎。”
“我不要,你不值得我浪費電話費。”
“敲,魔鬼吧你。”李庭筠忍不住吐槽,隨後他又說道:“再有十分鍾就剪完了,馬上就好。”
可還沒等李庭筠繼續剪輯,雲水謠就一把合上了他的筆記本電腦。
然後一臉冰冷的看著李庭筠:“學弟,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關上電腦去外麵吃點東西。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啊?行行行,都聽學姐您的。”李庭筠關上電腦後,就和雲水謠一起去了學校北門外買吃的。
廬工大北門外有一個過街天橋,一到晚上就會有許多商販在天橋上賣吃的。
“老板,給我來一個大份炸土豆,多放點年糕。”雲水謠徑直走到一個賣宵夜的商販前,點了一份炸土豆。
李庭筠也在旁邊買了一份雜糧煎餅。
雲水謠從商販手裏接過炸土豆之後,直接轉手交給了李庭筠:“給,這家賣的炸土豆挺好吃的,而且量多價格低。我在他們家已經買了四五年炸土豆了。”
“啊?給我買的?”李庭筠吃驚的看向雲水謠,他以為這是雲水謠給自己吃的。
“是啊,要不然我點大份炸土豆幹什麽。趕緊拿著。”雲水謠直接把炸土豆交到了李庭筠手裏。
“謝謝學姐,你太客氣啦,我自己已經買了雜糧煎餅了。”李庭筠拿起手裏的雜糧煎餅給雲水謠看。
雲水謠可沒管這麽多,又在旁邊的商販前買了兩份冰糖雪梨。
“給,拿著喝一點,補補糖分。”雲水謠把冰糖雪梨交到李庭筠手上。
李庭筠看著自己左手上的兩份冰糖雪梨,以及右手上的炸土豆和雜糧煎餅陷入了沉思。
我難道是豬麽?怎麽可能吃的了這麽多啊。
“學姐,你買的太多了,誰吃得完啊?”李庭筠無奈的看向雲水謠,他能感受得到學姐對自己的關心,但是這未免也太多了吧。
“拿著帶回宿舍慢慢吃吧。”雲水謠說著就往學校裏走去。
李庭筠也連忙跟上雲水謠的腳步:“學姐你不買點帶回去吃嗎?”
“不用了,我每天的飲食都很規律,晚飯已經準時吃過了。”
“那你可以再吃點夜宵,比如我手裏的這份冰糖雪梨和雜糧煎餅。”沒等雲水謠拒絕,李庭筠已經把這兩份食物放到了雲水謠手裏。
“學姐的冰糖雪梨和炸土豆我已經收下啦,所以學姐也一定要收下我的雜糧煎餅和冰糖雪梨。”
“冰糖雪梨也是隨便送的嗎?”雲水謠看著手裏的東西說道。
“為什麽不能?”
“冰糖雪梨的諧音是白頭偕老(首字母都是BTXL),學弟你送我冰糖雪梨難道是想和我白頭偕老?”
“啊?學姐你沒事吧,不是你先送我冰糖雪梨的嗎?”李庭筠表示大無語,雲水謠說的話,有時候真的讓他不理解。
“如果是學弟的話,白頭偕老也不是不可以哦?”雲水謠停下腳步,微笑的看向李庭筠。
“嘖,學姐你又在耍我了。”李庭筠看著雲水謠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逗自己玩。
“沒有哦,我是認真的。”雲水謠笑著眨了下眼。
“行吧行吧,請學姐您收下這份冰糖雪梨,我想和您白頭偕老。”
“切,我不要和你白頭偕老,說說你還當真了。”
“我草(一種植物),大丈夫能屈能伸,能硬能軟,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李庭筠在嘴裏嘟囔著。
“能硬能軟?雖然你在背後說什麽我管不著,但當著學姐麵不可以說瑟瑟的話哦。”雲水謠說著就給李庭筠一個板栗。
“能硬能軟也是瑟瑟?”
“那不然?”
“學姐你懂的好多哦……”李庭筠話音未落就又收到了雲水謠的一個板栗。
“啊,疼疼疼。”李庭筠捂著腦門,感受著腦門傳來的疼痛,眼淚差點從眼角鑽了出來。
“沒事,先疼後爽。”
“我敲,學姐你說我不可以瑟瑟,然後你自己在這搞顏色?”
“我說不是瑟瑟,它就不是瑟瑟,是也不是,懂了麽?”雲水謠咬著牙,“凶狠”的看向李庭筠。
“敲,大型雙標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