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相親相談甚歡
飯菜很快上來了。
蘇嫵跟厲司年聊的不錯,厲司年對醫學方麵也有所了解,並且還接觸過蘭斯所中的毒。
兩個人一下就聊到一起去了。
他也給了蘇嫵很多啟發,蘇嫵一副醍醐灌頂的樣子。
“跟厲先生聊天真是受益匪淺。”蘇嫵感慨道,“厲先生,確實是很厲害。”
“我手裏有幾個中藥基地,也是跟中醫扯得上點關係的,自然也學過一點中醫,不過也就是一點皮毛而已。跟蘇小姐是不能比的,不過認識蘇小姐真的很高興。蘇小姐師父是墨不染吧?我跟神醫也有接觸過兩次。”
厲司年笑著說道,“我猜您就是墨神醫口中的那位天才小徒弟了吧?墨神醫是個有趣的人。”
“我師父確實是很有趣的。”
蘇嫵想到墨不染的時候眉眼彎彎的笑了笑。
墨不染很神秘,但卻很有趣,自己算不上什麽天才,但師父當真是個神人。
雖然是她師父,但墨不染其實也不過看起來比她大了沒幾歲,他開醫館的時候喬裝成了個老頭子,所以大家都以為他是個老頭,但其實他年輕的很。
“蘇小姐,這道菜不錯,你嚐嚐。”
兩人聊著天,厲司年給蘇嫵夾了菜,他用公筷,溫柔體貼,倒也沒有蘇嫵說自己懷孕了,而且有什麽變化。
他還談起了自己製藥公司要製作一種特別的中藥,想跟蘇嫵合作。
兩人就這個藥劑聊了一會兒,一拍即合。
正說的開心,包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蘇嫵,我就說了,你偏不信邪,吃虧了吧!”
還未見到人,便先聽到了霍鈴兒的嗓音傳了進來,蘇嫵跟厲司年同時抬頭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霍久淩站在前麵,霍鈴兒在後麵探頭。
看到厲司年就是真正的厲司年的時候,霍久淩明顯怔了一下,饒是一向八風不動,他看到厲司年表情也有幾分怪異。
“霍總?”厲司年認出了霍久淩,頗為意外的說道,“走錯包間了嗎?”
“不是,你真是厲司年啊?”霍鈴兒剛才還一臉不屑,覺得蘇嫵肯定被欺負了,見到她跟她哥過來會痛哭流涕的感激他們幫忙,這會兒,整個人都傻眼了。
蘇嫵相親的對象,真的是厲司年?
真的是那個有夢生物的厲司年?
這太荒謬了,她那個山溝溝裏的爺爺怎麽可能有這種人脈,讓她能跟這樣身份的男人相親!
離譜,太離譜了!
“我不能是厲司年嗎?”厲司年有些好笑的看著霍鈴兒,“霍小姐看來,我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沒有什麽問題,不過你們真的在相親?”霍鈴兒嘴角抽了抽,“你不會看上她了吧?”
看起來兩個人聊的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這個蘇嫵跟大哥離婚之後,她還以為她會沒有著落,沒想到,這麽會勾搭人,相親就把人魂給勾走了。
關鍵是這個男人也挺有身價的,自己創立了有夢生物,背後還有一個大家族倚靠,一點不比大哥差。
隻要這個男人看的上蘇嫵,蘇嫵怎麽可能會拒絕這麽好的男人呢。
蘇嫵這才離婚,又可以飛上枝頭做鳳凰了!
厲司年看著蘇嫵笑笑,“我對蘇小姐確實挺感興趣,不過——蘇小姐可能未必看得上我。”
霍久淩的麵容暗沉了下來,他欲言又止。
厲司年一臉疑惑的問道,“霍總,不知道你有什麽事情?”
“走錯了。”好半響之後,霍久淩才開口說道,
他跟霍鈴兒一起退了出去之後,把門帶上了。
霍鈴兒嘀咕的聲音自門外傳來,“這蘇嫵的爺爺這麽厲害,還能給她安排跟厲司年的相親嗎?真魔幻!虧我還擔心她呢,白擔心了!”
霍久淩沒有說話,轉身走了,氣場陰沉沉的。
包間裏,厲司年衝著蘇嫵笑了笑,“你肚子裏的孩子該不會是霍久淩的吧?你的前夫是他?”
蘇嫵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真是令人意外。從來沒聽說過霍久淩結婚的事情,結果你們居然已經離婚了……”
“他不知道你懷著他的孩子?”
“他不知道。”蘇嫵衝著厲司年溫笑道,“所以要麻煩厲先生幫忙保密了。”
“這不是問題,我不是什麽大嘴巴。”厲司年隻是有些好奇道,“你什麽時候跟霍久淩結婚了,既然懷上了孩子為什麽不告訴他,他看著好像還是挺關心你的!”
“厲先生誤會了,他並不關心我。”
蘇嫵聳聳肩,“他心裏另有其人,我跟他三年前結婚的,剛離婚。”
“三年前,那豈不是——”厲司年雖然這些年都在國外,但也多少聽說過霍氏的一些事情。
三年期霍久淩好像除了一些事情,然後一直都是植物人狀態,他恢複也是沒多久的事情。
所以蘇嫵當年是嫁給了一個植物人?
想想都覺得非常艱辛。
雖然有幾分好奇,不過厲司年很禮貌的沒有提起過去的事情,他岔開了話題,繼續談論想要跟蘇嫵合作的方向。
兩個人聊的還是很愉快的。
另外一邊,霍久淩回到大廳跟江青硯幾人坐在了一起。
霍鈴兒因為接到了一個姐妹的電話,有事情先走了,所以座位上就江青硯,楚季雲,霍久淩三人。
另外兩個人都能感覺到霍久淩身上那個嚇人的氣場。
“還在乎人家怎麽不把人給帶出來?”
江青硯問道。
霍久淩沉默的看了一眼江青硯。
楚季雲挑眉,“我有點不太明白,你在乎的人到底是蘇嫵還是葉輕姝。”
“當然是她。”霍久淩擰了一下眉頭。
“蘇嫵?”江青硯看著霍久淩,“那你不該傷人家的心吧?愛人家,還老傷害人家是什麽道理?”
說話的時候,江青硯看了看包間的方向,“人都跟別的男人跑了。”
霍久淩沒有說話。
他當然知道,可是,他有什麽立場?
她從來都沒有愛過他,嫁給他是蘇家所迫,後來心裏又有其他男人,她也不在乎跟自己離婚。
他在她的心裏,連一點兒的地位都沒有。
他甚至於都不敢說一句愛她,隻怕一開口,她隻會當他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