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蘇白 玩弄趙博士的衛生棉

蘇白手中這兩根水牛角,尖端微微向後彎曲,曲度不大。

加上這頭水牛是壯年雄性水牛,牛角的韌性和剛性都是上佳。

實在是荒野中製造牛角弓不可多得的好材料。

蘇白坐在火堆邊上,先在個小竹筒裏熬上新的魚鰾膠,而後對鏡頭解釋道:

“牛角弓,選用的是水牛角的外側,和木胎貼合起來。”

“木胎的材料,毛竹是最好的選擇。”

“先前這把弓的弓臂是不能重複利用在牛角弓上的,需要重新製作一把符合牛角弧度的木胎。”

“不過……”

蘇白麵色漸漸嚴肅起來,低聲說道:

“在荒野中製作牛角弓,最大的難點,在於如何處理牛角。”

“正常情況下,是直接用車床和切割機來切下需要的部分。”

“但在荒野裏,顯然沒有這些工具。”

彈幕:

【e……】

【那咋辦?】

【該不會要用石頭砸吧?】

【會把牛角砸壞的吧?】

蘇白笑了一聲,點頭道:

“還真就隻能用石頭砸。”

“但不要想著一蹴而就。”

蘇白說著,舉起了一根水牛角,說道:

“牛角弓,其實隻需要用到最外側的這一層牛角片。”

“需要的厚度並不大。”

“所以,我們用尖銳的石頭,將水牛角從中間鑿開。”

“然後一點點慢慢打磨,將不需要的部分都磨掉,最後隻剩下最外側的兩片牛角片,就可以拿來製作牛角弓了。”

彈幕:

【???】

【你要把半根牛角全都磨成粉???】

【這踏馬工作強度也忒大了些吧???】

蘇白聳肩道:

“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石頭鑿擊牛角,不可能精確,肯定會在鑿擊點附近,製造出很多缺口和裂紋。”

“想要一蹴而就,最後的結果,隻可能是毀掉這兩根水牛角。”

“所以,隻能將鑿擊造成的傷損,控製在牛角中間無用的區域。”

“確保外側的牛角片部分,不會受到傷害。”

“時間肯定是會浪費不少,不過……”

蘇白對著鏡頭露出了一抹成竹在胸的微笑,道:

“這幾天老下雨,眼看著寒潮一時半會兒也無法結束,時間多得是。”

彈幕:

【……】

【說得很有道理!】

【其他選手都在家睡覺,你在家裏手搓牛角硬弓!】

【牛啊牛啊!】

蘇白點燃了兩塊青岡炭,將牛角懸架在上方30厘米處,進行烘烤。

“在開始加工牛角之前,需要烘烤一下,高溫會讓牛角整體變軟一些,易於加工,同時也不會產生太多的裂紋和暗傷。”

“如果有切割機的話,是不需要這一步的。”

“但要用石頭鑿擊,就必須要讓牛角軟化到一定程度,才能進行。”

“否則,一番鑿擊下來,牛角說不定就從中間斷掉了……”

兩根牛角烘烤需要一段時間,蘇白扭頭看向趙心晴。

卻發現她坐在自己身旁,借助火堆的光芒,仔仔細細在擺弄手中的那團野棉花。

一雙小手很靈巧地將野棉花中的棉花籽全都捏出來,隻留下棉花纖維。

蘇白很自然地伸手,從趙心晴手裏捏過一半還沒有處理過的野棉花,隨口道:

“我幫你一起。”

趙心晴冷不丁被蘇白拿走了棉花,愣了一下。

旋即她俏麵通紅,竟是直接撲上來,一把將蘇白手裏的野棉花搶了回去。

看著蘇白錯愕和不解的目光,趙心晴囁嚅道:

“不……不用……”

“我……我自己來就好……”

“這些精細的活兒……你……你個大男人家,不適合做……”

“你做好牛角弓就行了……”

蘇白:“???”

她有點奇怪啊……

一團棉花罷了……

就算很重要,也不至於如此緊張吧……

彈幕同樣滿屏問號:

【???】

【趙博士為什麽臉這麽紅?】

【蘇白又沒對你做些什麽,一團棉花罷了,你們夫妻難道連棉花都不能分享一下嗎?】

彈幕正自調侃,蘇白心中卻閃過一道靈光。

似乎……

知道了趙心晴準備拿棉花做什麽了……

蘇白摟住趙心晴的肩膀,湊在她耳畔,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吃吃笑道:

“衛生棉?”

趙心晴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宛若兩團火焰在燃燒,迅速蔓延到了脖子根。

荒野裏,能夠應對月經的有不少辦法。

已知人類社會中最早的月經處理方式,是古代埃及的莎草紙。

莎草紙的吸水性很強,墊在

但莎草紙也有莎草紙的問題:

這幾天,趙心晴就沒見過莎草。

其它植物纖維也能用來做紙,但吸水效果未必好。

另外,造紙的過程相對繁瑣,很可能會耗費數天的時間。

最重要的是,莎草紙較粗糙,墊上之後基本就不能活動了,否則會磨出老繭來。

極大的隱患則在於,莎草紙無法保證清潔屬性。

紙做好之後,就放在個角落裏,誰知道上麵會落上什麽細菌病毒,連消毒都無法做到。

經期的女子抵抗力極弱,說不定會因此染病。

重重顧慮之下,趙心晴一直沒有做紙的想法。

而當她今天看到那叢野棉花的時候,瞬間就意識到:

這是絕好的吸血材料,沒有之一。

所以縱然有被野獸襲擊的可能,趙心晴也堅持在那裏停了下來,摘了野棉花回來。

“你……你……”

“你討厭死了……”

被蘇白說破了女兒家私密事,趙心晴羞得不行,貝齒輕咬紅唇,伸手在蘇白腰間軟肉上狠狠掐了一把。

蘇白疼得倒吸一口冷氣,轉而吃吃笑道:

“這就討厭死了?”

“那……”

蘇白壞笑著,伸出手,輕輕,捏了捏趙心晴手裏的野棉花。

仿佛他觸摸的不是一團野棉花,而是即將被野棉花保護的東西。

又揉了揉:“這樣呢?”

又戳了戳:“這樣呢……”

蘇白語氣極盡曖昧,雙目含笑看著趙心晴瞪圓的雙目和如遭雷擊的俏臉,不由更覺有趣。

感覺蘇白噴在自己耳根上的溫熱鼻息,趙心晴被蘇白摟著的嬌軀,情不自禁地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