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我可以幫你痛快的死!

雖然掙紮的力道變強了一些,可是實力上的差距太大。

掙紮也是徒勞無果。

劇烈的掙紮了一會,秦澈手掌的這個聚氣一層就停止了掙紮。

將已經斷氣的人,重新送回到床鋪之上。

秦澈搖搖頭,喃喃道:“天牢這些行刑的人,明顯也是有些倦怠了。

一百零八道刑罰走完,怎麽可能還這樣活蹦亂跳。必然是行刑的時候,有人偷懶了。”

對於這個掙紮力道大了一些的人,秦澈並沒有深究。

又隨便選了一人,吸收了對方的真氣後,秦澈就悄然離開了天牢。

時間一天天過去,秦澈的修煉節奏,並沒有因為祭地來臨,乾京的防衛加強,而有任何的改變。

以秦澈現在龜息功之能,就算是與宗師麵對麵站著。

隻要他不睜開眼睛看秦澈,秦澈在他麵前就是隱身的。

所以乾京的防衛提升,對秦澈來說,是不會產生絲毫的影響。

這一日正是祭地之日。

祭地算是興帝登基來,最大同時也最重要的祭祀活動。

除了興帝之外,皇室宗親以及文武百官,皆要全部參加。

秦澈告病,雖然有點違禮,可是卻也不會有人說什麽。

秦澈本就身體不適,這是很多人都知曉的事情。

不過隻有興帝自己知道,秦澈這個借口,那是對自己連敷衍都懶得敷衍。

秦澈的身體還能抱恙。

如果秦澈的身體都抱恙的話,那這天下恐怕就沒有身體康健之人了。

另外在很多人看來,秦澈不參加,對興帝和朝廷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秦澈的背後是炎親王,秦澈露麵越多,越能幫秦澈積累聲望。

到時候搞不好又要鬧出亂子,好不容易穩當下來的朝局,可能又要大亂。

所以秦澈不在,也不會有人參他。

結束了白天行程的興帝,一路從城外回到了乾京,按照時間點準時的登上了望京樓。

隨著掌禮太監音調極高的一聲:“掌燈!”

整個乾京都燈火輝煌了起來,而興帝則是站在望京樓之上,接受民眾跪拜。

……

天牢之內,一路輕車熟路,來到地下二層的秦澈,此時卻是遇到了一個以前,未曾遇到過的問題。

秦澈在天牢二層,見到人了。

並不是關押在牢房之內的人,而是在牢房之外的人。

秦澈站在入口的位置,而對方則是站在了第二層的過道中央,一隻手上拿著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東西的瓶子。

他的嘴巴張著,似乎剛準備說些什麽,就因為看到秦澈,而被硬生生的打斷了。

兩個人四目相對。

氣氛經過了短暫的沉靜之後,站在過道上的人率先發動了。

過道之人的人,身形極快,絲毫看不出任何一點,被灌了毒藥的樣子。

“既然你出現在此地,那就算你倒黴,今日就拿你來祭旗!”

過道之上的人,眨眼之間就來到了秦澈的麵前。

一拳朝著秦澈砸了過來。

秦澈應急般的催動了金鍾罩,體內的真氣,非常絲滑的運轉了起來。

直接形成了一個金燦燦的金鍾,罩住了秦澈的身體。

“鐺!”

隨著一聲沉悶的鍾鳴聲,過道之人的拳頭,就砸在了秦澈的金鍾罩上。

金鍾罩未曾被撼動分毫,反倒是那出手之人的拳頭,明顯的凹陷了下去。

看樣子,五根手指,應該是盡數折斷了。

顧不上十指連心的疼痛,過道之人身形飛快的後退。

這一刻他怎麽可能不明白,進來的這個人,絕對不是天牢裏麵的獄卒。

這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宗師,隻要宗師體內的真氣,才可以凝聚雄厚到這樣的地步。

麵對真正的宗師,他這種在江湖上,打著宗師名號糊弄人的聚氣境,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勝算。

他不知道天牢裏麵,為何還有一個真正的宗師坐鎮。

他也不知道,自己等人如此周密的計劃,是如何泄露的。

現在他也不想知道這些。

他現在隻想逃離這天牢。

任務失敗也不要緊,總比把命丟在這裏強。

“沒了!”

當他再想要去看秦澈所在的位置的時候,卻詭異的發現,秦澈已經消失了。

秦澈肯定不是鬼,不可能想消失就消失。

既然不在前麵,那必然是在自己的後麵!

一想到秦澈就在自己身後,他急忙就要轉身。

可是未等他轉身,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脊骨,遭到了一記重擊。

這感覺,就仿佛有人在身後,拿了一柄萬斤大錘,掄圓了給自己來了一記一樣。

“哢哢!”

伴隨脊骨發出痛苦的哀嚎,一根完整的脊骨,直接斷裂成了數段。

整個人身體向後扭曲,後腦勺腦袋幾乎要貼到了腳後跟上。

“砰!”

身體摔在地上,如同一個破麻袋一般。

“噗!”

“噗!”

幾大口鮮血吐出來,整個人就沒有多少的進氣了。

秦澈走到跟前,確定地上的人沒死,於是發問道:“你是怎麽解毒的?”

來天牢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對天牢的一些情況,秦澈還算比較了解。

比如天牢專門為聚氣境準備的兩種,特殊配置的毒藥。

那是絕對的機密,整個天牢裏麵都是隻有毒藥沒有解藥。

需要解藥必須要上報刑部,刑部還需要上報給皇帝。

得到皇帝允許之後,才會有太醫局臨時的配置解藥。

所以這人是如何得到解藥的,這首先就是一個大問題。

脊柱斷裂的人,又咳了兩口血出來:“我若說了,可饒我一命嗎?”

這個時候可不是講江湖義氣的時候,如果能用這些消息,換來一條命,那這買賣就劃算。

“現在我不是跟你講條件。”秦澈冷漠的回答道。

躺在地上的人繼續拋出誘餌:“給我解藥之人,還有更大謀劃,我都可以告訴給你。隻要你能饒我一命就行。”

“我可以幫你痛快的去死,饒你一命不可能。”秦澈對於這誘餌絲毫不為所動。

這也不怪秦澈,因為秦澈對他口中的大秘密,是真的沒多大興趣。

“那你殺了我吧。”躺在地上的人,直接把頭一橫,擺出一副求死的樣子。

秦澈點點頭:“可以。”

接著秦澈先是以真氣,控製住了他的嘴巴,讓他沒辦法發聲。

而後再以真氣為錘,開始一寸寸的敲碎對方的骨頭。

嘴巴被控製住,他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隻是從他臉上暴跳的青筋,以及脖子上完全突出的大筋可以看出,他此時正在承受著無盡的痛苦。

無法開口,他隻能拚命的點頭,表示自己願意說了。

秦澈放開了對他嘴巴的限製,看著躺在地上氣喘籲籲的人:“我這才捏碎了腳骨而已,你就撐不住了,還以為的嘴真的多硬呢。”

這些所謂綠林好漢,哪有幾個嘴硬的。

平日裏稱兄道弟,背後捅一刀的事情不少見。

“是……是徐……昆,給我的解藥,這一次計劃也是他……他計劃的。”

似乎過了劇烈疼痛的勁了,後麵的話,他就說的順溜多了:“他要利用祭地的這個時間,與我們裏應外合,一起擊殺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