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扮豬吃老虎
就連張巡都驚歎:“曹琰什麽學了武,我怎麽不知道?”
胡彪也是一臉迷茫,喃喃道:“這哪兒像是大武左相該有身手的啊!難道是我錯過了什麽?”
然而曹琰卻硬抗了下來。
這不正常!
城牆上的女帝臉上閃過了一絲驚訝,心裏暗道:這曹琰身上的秘密可真不少,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和女帝一樣激動的還有魏征等人,眼見曹琰這麽強勢,別提有多高興了。
總之在趙德芳下台之前,大家都不想曹琰離開中樞。
張巡忽然靈光一現,想到了某些可能性:“不好,曹琰是裝的!”
“什麽意思?”胡彪傻傻問道。
張巡罵道:“你這笨蛋,曹琰一定是在藏拙,否則為什麽我們都不知道曹琰會功夫”
胡彪恍然大悟。
張巡則是盯著曹琰,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後又是一臉厭惡。
“媽的,這個卑鄙小人,我算是明白為何他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做到現在這個位置的了。
“哼,不過他以為扮豬吃虎就能逃脫責罰了嗎?”
張巡心裏冷哼:“不過何將軍可不會慣著曹琰,咱們走著瞧!”
而另一邊,何展鵬也察覺到了,心裏暗罵一聲:“這個家夥,居然隱藏得這麽深。”
“不過,我可不怕你!”
何展鵬再度撲殺向了曹琰,而曹琰依舊和剛才一模一樣,一副呆愣愣的樣子,仿佛失神了一樣,隻顧著抵擋。
“哼,這是你逼我的!”
何展鵬眼底閃過陰毒之色,右肘彎曲,朝著曹琰胸口砸去。
“嗬嗬。”
突然曹琰詭異一笑,然後猛然轉身,躲開這一招,同時一個膝頂重重磕在何展鵬的肚子上,何展鵬頓時慘叫一聲,捂住肚子跪坐在地上。
而這時候,曹琰又抓住機會,一個飛踹踢向何展鵬的腹部。
砰砰砰!
曹琰一瞬間就是七八腳,何展鵬被打趴在地上吐血不止,爬都爬不起來。
張巡見狀大怒,跳上空地,指著曹琰喝道:“你幹什麽?!”
曹琰撇嘴,然後伸手一指何展鵬:“我幹嘛,你看不出來啊,當然是揍這個混賬王八羔子了!”
“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何展鵬躺在地上,仰天狂笑。
“你笑什麽?”曹琰有些納悶。
他隻是揍這個家夥,這家夥為毛笑得這麽開心呢?
而且他笑得很誇張,眼淚鼻涕齊飛,笑完之後,還不忘朝著曹琰吐了一口唾沫。
曹琰臉都黑了。
“臥槽尼瑪的,居然敢挑釁老子,找死是吧?”
曹琰扭頭一看,果然,何展鵬居然還能撐著地板站起來,雖然步履蹣跚,但確實是起來了。
“你怎麽起來了?”曹琰詫異道。
何展鵬滿臉怨恨,低吼道:“你他娘的給我去死!”
他揮舞著雙拳,朝曹琰殺來。
“我艸!”
曹琰大罵一句,一腳踢在何展鵬的腰上。
“砰!”
何展鵬被踢飛,摔在空地
胡彪趕緊下去把何展鵬攙扶起來。
何展鵬抹著臉頰上的汗水,咬牙切齒道:“曹琰,今晚的事,沒完!”
曹琰不屑一股:“先打贏我再說,隻會口嗨算什麽本事?”
此話戳到了何展鵬的痛楚,居然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說話。
若是細細說來,曹琰的功夫很詭異,因為曹琰打的是後世藍星學的特種兵擒拿術。
可以說是招招致命,不動則已,一動必定會有人倒下。
隻不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其他的節度使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們不願意看到的是,何展鵬居然打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丞相曹琰,更不了接受賭約失敗的懲罰,他們都要脫光了衣服灰溜溜跑回去,這丟人可會丟大發。
“何展鵬,打啊!”
“打死他!”
“廢物!”
郝慶和張巡在空地上大喊,希望何展鵬能繼續上,至於曹琰那點三腳貓功夫他們不在乎,因為曹琰不過是個文弱書生,打幾下就虛了。
“你們閉嘴!”何展鵬聽到了郝慶和胡彪的催促,惱羞成怒,他憤憤的瞪了郝慶和胡彪一眼,然後目光落在曹琰身上,沉聲道:“既然你如此咄咄逼人,那就休怪我無禮了!”
“來呀!”曹琰勾勾手指。
“哼!”
何展鵬低哼一聲,隨即整個人變得嚴肅起來,渾身的氣勢猛然暴漲,雙掌平推而出。
曹琰抓住機會,立馬牽著何展鵬雙手,後者重心失衡,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吃屎,而曹琰用腳一絆,何展鵬便重重摔在地上,用臉接地的滋味並不好受,鼻梁骨都直接摔斷。
“哈哈,你不是喜歡玩偷襲嗎?老子讓你知道,什麽叫偷襲!”
曹琰囂張的大笑著,抬腿狠狠的踹在何展鵬臉上。
這下,何展鵬真的是暈死過去了。
“何展鵬!”
郝慶、胡彪兩人大駭,連忙衝進場內,查看何展鵬的情況。
然後他們驚訝的發現何展鵬臉頰高腫,鼻子都塌陷了。
他們嚇得連忙抱起何展鵬,準備帶他離開。
而曹琰自然不允許他們帶走何展鵬。
於是雙方爭執不休,最後張巡忍無可忍,喝道:“夠了!”
曹琰冷笑道:“張節度,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城牆上的趙德芳無能狂怒:“憑什麽!這群廢物節度使,打不過書生就算了,連曹琰都打不過!”
他驚醒策劃的局現在土崩瓦解,全盤皆輸,心中鬱悶至極,感覺自己虧大了。
趙德芳身後的崔君肅苦澀道:“現在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您看……”
“哼,不行,絕對不行,我還有其他安排!”趙德芳怒火熊熊的咆哮起來。
崔君肅不由擔憂道:“那……您想要怎麽辦?”
趙德芳猙獰道:“哼,就算何展鵬這個蠢貨打不過曹琰,我相信他們也不傻,不會因為區區賭約退兵的。”
孫恩臉驚訝:“可是他們可是在陛下的麵前立誓的啊。”
“哼,你和一群野獸講道理,你覺得能行嗎?”
趙德芳冷笑道。
果不其然,城牆下的節度使們絲毫沒有撤兵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