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無中生有,暗度陳倉
無中生有,暗度陳倉
“怎麽……怎麽能這樣。”
趙合德頓時泄了氣,靠在亭柱上。
“嘖嘖,可憐啊,你年紀輕輕就被送入宮內,成為了政治的犧牲品,而後樣樣順著趙德芳的詭計,幫他謀取權力,可謂是兢兢業業,為了趙家含辛茹苦。”
曹琰突然話鋒一轉:“可是呢,現在這等掉腦袋的事情卻不告訴你。”
“你覺得是為什麽?”
“哀家……我不知道。”
趙合德搖搖頭,希望曹琰能告訴她答案。
看見一向強勢的趙合德這般模樣,曹琰差點繃不住。
於是曹琰背過身去,生怕自己偷笑被趙合德發現:“據我猜測,無非就是兩個原因。”
“其一,便是害怕你受到傷害,畢竟有些事情知道了命都不保。”
“其二,則是不想要你出力,到時候自然也就沒有你的利益劃分。”
曹琰說完,居高臨下許久不說話,讓趙合德扶額久久沉思。
她很清楚自己的父親是什麽脾性,是一個自私自利、為了權力不擇手段的人!
若是真的像曹琰所說,那趙德芳很有可能是處於第二個原因的考量。
畢竟趙德芳太自私了,容不得別人沾染他的權力。
趙合德咬著唇,眼中閃爍著淚花,她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父親要這麽對她。
難道就因為她是女兒身?
為什麽自己的父親就那麽狠心。
曹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對趙合德說道:“我該說的都說了,信與不信就看你自己了。”
見曹琰準備離開,趙合德連忙說道:“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事情?”
而曹琰無奈搖頭,三步並作兩步,已經快走出趙合德的視線才高聲說道:“因為剛才說的都是我騙娘娘的。”
“什麽?”
趙合德頓時火冒三丈,恨不得撲上去撕爛曹琰。
曹琰跑遠了,還朝她揮揮手,示意她再見。
曹琰離開皇宮後,心情很好。
雖然不能拿到證據扳倒趙德芳,但是能攪渾水,讓趙德芳焦頭爛額,也算達到自己的目的。
效果也是十分明顯,別的不說,就說那現在慈寧宮無能狂怒的趙合德,就知道曹豔有奪筍了。
“曹賊!”
趙合德把所有能砸的東西給給砸在地上,外麵的宮女齊齊下跪,大氣不敢喘,還是景芳姑姑進來安撫趙合德。
“娘娘,莫要生氣了,那曹賊是故意氣你的。”
趙合德雙眸通紅:“本宮豈會被他嚇唬到,本宮早晚有一天會揭穿他虛偽的真麵目,殺了他!”
景芳姑姑連忙勸慰:“娘娘切勿衝動,您忘記陛下的囑咐了?萬萬不可妄動,不然……”
“哼,你們總是提醒本宮,讓本宮小心謹慎,本宮不過是說句痛快話罷了。”
趙合德冷靜了下來,看著景芳姑姑說道:“不過本宮心裏實在不暢快,若是往日,曹賊要是想挑撥關係何必再最後解釋自己是胡謅的?這不是畫蛇添足嗎?”
正所謂虛虛實實,實實虛虛,正是曹琰的虛晃一槍,搞得趙合德疑神疑鬼。
她心裏真的隱隱覺得曹琰的話並是空穴來風,隻是礙於父親的威脅,不敢多做探究。
景芳姑姑歎息道:“也許是右相大人不想娘娘太過聰慧,這是擔心娘娘知道太多事情後,會招來禍患。”
“嗯。”
趙合德悶聲應了一句,心裏卻越發煩躁。
……
出了宮門的曹琰,此刻已經是宵禁時間,路上除了巡邏的禁軍基本上沒有什麽人,除了曹琰敢大搖大擺坐車在大路上飆車,其他人不敢這樣。
沒走多久,曹琰尿急,於是叫車夫在一處小巷停車,自己走進黑暗的小巷方便。
然而皎月之下,一群人身著藍杉,在屋頂上疾馳,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包圍了曹琰,不過他們並沒暴露,而是不斷縮短包圍圈,試圖活捉曹琰。
曹琰感覺到危險,抬頭看了一眼。
月光灑落在這些人身上,讓曹琰認出了他們的打扮——刺客!
“嗬~”
曹琰冷笑一聲:“真是稀奇。”
話音剛落,曹琰掏出鳥狙撒麵前的攔路的刺客一身尿,那兩人天真以為大刀橫掃就可以像擋箭鏃一樣,做到完全規避。
卻被撒了一身的尿直接惡心地拿不穩刀,不過這人反應速度極快,在曹琰收槍的同時一腳踹向曹琰的胯間。
曹琰一看這還了得,立馬閃躲,雖然躲過了要害部位,卻退無可退還是挨了結結實實的一腳。
“奶奶的,幸好躲得及時,不然就要和下半輩子幸福說拜拜了。”
曹琰捂著胸口倒退幾步,撞到樹枝才勉強穩住身形,而那人趁機又追了上來,舉起長刀劈向曹琰。
“很好,本相陪你們玩玩。”
曹琰解開腰帶和寬大的官服,雙拳與胸持平,儼然是後世軍體拳出擊的招式。
開玩笑,前世的特種兵了解一下?
雖然覺得曹琰的招式很奇怪,但是也顧不得多想,幾個刺客齊齊出動,一擁而上,將曹琰團團圍住。
曹琰深吸一口氣,猛然發力,將刺客震開。
他的拳法十分精妙,一招一式行雲流水,仿佛練習了很久一般,看似毫無章法,偏偏又讓人避無可避。
不一會兒,就有刺客倒在了曹琰的腳邊。
這些刺客都是武藝極高的江湖中人,但是他們遇到了比他們更厲害的人。
一番交戰下來,這夥刺客居然占不到便宜
“還有誰?”
曹琰問道。
他身體微微弓著,整個人蓄勢待發,就好像隨時會爆炸一樣。
三名刺客互相對視一眼,默契地朝曹琰攻了上來。
曹琰臉上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他身體一矮躲過刺客的襲擊,然後伸腿踢飛左側的刺客,隨即又用肩膀擋住右側刺客砍來的長劍,抓住刺客的胳膊,扭住,反手一擰。
刺客立馬慘叫一聲跪了下去。
不過這時曹琰身後斬來一刀,曹琰急忙閃躲,卻還是被劃到了手臂。
曹琰吃痛,右手捂著左手手臂,此刻剛剛被打倒的刺客也圍了上來。
“左相,說說你的遺言吧。”
領頭刺客猖狂說道,好像曹琰在他們眼裏已經成了死人。
曹琰嗤笑道:“就憑你們幾個?還真是異想天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