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事實證明一切(1求訂!)
羅德爾在華熙呼吸內科的病房看到了胡江福。
胡江福是第一批接受共生光合綠葉蛋白治療的塵肺病人,現在恢複地非常好,人長胖也不說,臉色也紅潤了。
隻是因為共生蛋白剛剛在臨床應用,所以接受治療的患者需要在醫院觀察半個月左右,接受最後的身體評估合格後,才能夠回家。
羅德爾是華熙的老朋友,老熟人。
在過去幾年的學術交流中,雙方就相互交流肺部重症疾病的一些治療方法,華熙的一些治療方法也是采納了過去羅德爾團隊一些建議。
因此,這一次羅德爾來到了華熙,呼吸內科的重量級教授張清親自陪同,親自為羅德爾做講解。
張清親自出馬,於公於私都有自己的理由。
張清看到過西方媒體對共生蛋白治療的報道,簡直是荒誕而傲慢。
他希望作為《科學》雜誌分欄主編的羅德爾能夠親眼看看共生蛋白,不需要羅德爾在西方媒體去宣傳什麽,隻是單純的讓他知道這種療法可行!該療法能夠治療多種肺部重症,是完全能夠被列為肺部重症患者的標準療法。
張清介紹著胡江福的病情。
“這位患者很年輕,隻有三十多歲,因為長期在高粉塵的環境下工作,肺部功能嚴重受損。你看,這是他的肺部ct。”
羅德爾看著胡江福的肺部ct,臉色都變了。
這不是活人的肺部ct,而是死人的肺部ct。
幾乎整個肺部都是直徑大於十毫米的陰影,肺部幾乎全部纖維化,胸膜嚴重病變……
這樣的肺部ct便是患者幾乎沒有了吸氧能力,肺部的嚴重纖維化也根本不會有吸氧能力。
羅德爾本來就是呼吸內科的專家,他認為這樣的病人應該早就窒息死亡了。
他狠狠咽了咽口水,認為自己是看到了人類醫學史上的奇跡!
在羅德爾的認知範圍內,無論人類的醫學處於什麽時代,這種ct的患者必死無疑!
但胡江福卻活著。
“這是入院時候的ct嗎?”羅德爾問道。
張清回答道:“不,教授先生,這不是入院時候的ct,而是治療後的ct。”
這是多麽難以置信的事情!
一個肺部完全纖維化,完全失去功能,完全不能吸入氧氣患者……他……他現在正麵色紅潤地站在自己對麵,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羅德爾在征求張清和胡江福的同意後,用手機記錄下來自己看到的一切,這一切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
“上帝啊!上帝啊!我的上帝啊!”羅德爾渾身上下的汗毛都樹立了起來。
胡江福還冷不丁用山川話問道:“他在說撒子?”
劉宇陽對胡江福說道:“他說你能夠活下來,很厲害!”
能夠活下來,胡江福自己也很慶幸很感激。
他用最樸質的話說道:“要不是起源科技和華熙醫院,我早就死球了!現在我感覺很好,能吃能喝能睡,就是習慣性得用肺呼吸,還是感覺胸口空落落的。”
劉宇陽將胡江福的話又翻譯給羅德爾。
羅德爾對胡江福豎起了大拇指!
他又征求胡江福和張清的意見,說道:“我能夠用聽診器聽一下嗎?”
“當然!”張清說道。
張清現在的感覺很好,以前和米國專家教授交流的時候,對方從來都是比較高傲,以一種“扶貧”和“開化”的姿態對你說話。
西方的醫學專家永遠以為夏國的醫學很落後,不如西方。
今天,張清清晰的從羅德爾的眼神裏看到了震驚!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等等多種表情。
這種成就感和滿足感還是讓張清很高興的。
羅德爾用聽診器聽診。
胡江福繼續習慣性的用肺部呼吸,不過這隻是幾十年習慣性的動作,根本不會有實質性的氧氣吸入肺部。
羅德爾聲音空鳴,是典型的肺部纖維症狀。
“天哪!”羅德爾難以置信。
他又看著胡江福頭部的綠色皮膚,不敢相信氧氣是從這裏來的。
此時,護士小姐姐進來了,說道:“胡江福,三十毫升培養液,澆灌完後要去做ct哦。”
護士將培養液澆灌在胡江福的頭頂綠色皮膚處,並且說道:“記得把窗簾打開,保證一定的光線,另外每天早晚讓皮膚濕潤,這點我就不教你了吧,夜晚或者是光線特別暗的時候一定要帶頭套。”
“我們現在去做ct,ct昨晚看看肺部如果沒有炎症,你就可以出院了。”
胡江福滿口稱是。
羅德爾看得目瞪口呆!
這……這……這種治療方法!
要陽光!要澆水!要培養液!
果然和論文說的一樣啊!
不過頭套是什麽鬼!
張清解釋道:“頭套裏麵擁有植物光源,患者在晚上的時候用,保證患者能夠時時刻刻吸收氧氣。”
護理和今後的生活雖然有點麻煩,但是隻要人活著,這點麻煩算什麽!
什麽時候不麻煩?
人死了,閉眼躺在墓地裏就不麻煩了。
羅德爾得知胡江福要去做ct,希望能夠前往。
他想親眼通過ct看看患者的肺部到底什麽樣子!
如果真的和剛剛看的ct片一樣,完全纖維化,那共生蛋白真的是太神奇了!
這就不是什麽垃圾論文了,是真的改變人類醫學史的重大發明!
ct室,羅德爾站在顯示器前,等著醫生照片。
幾秒鍾後,胡江福的肺部全部出現在顯示器裏。
羅德爾詳細地看著肺部的每一個紋理。
可怕的情況,比羅德爾剛剛看到的還要嚴重!
大陰影覆蓋了這個肺葉,纖維化非常明顯。
這是隻有塵肺病人死了才會有的ct。
張清沒有騙他,這樣的肺部的細胞雖然依舊活著,但是已經完全不具備了吸收氧氣的功能。
眼見為實!
羅德爾完全相信了共生蛋白的治療效果,他深深吸口氣,腦子有些亂。
今天看到的一切,已經超出了他對醫學知識的理解。
到底是怎樣神奇的醫學公司,怎樣神奇的技術才會讓如此重病人的能夠活下來?
羅德爾沉聲說道:“張教授,我想和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