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無賴
“洛梨月呢？”她用紙巾擦拭掉了水漬，坐在了椅子上。
“她去洗澡了。”薑辰給洛清寒解釋了一下，接著看向洛清寒，“你好像很閑。”
“姐姐我這段時間又要很閑了。”洛清寒歎息了一聲，“明明咱們是A級小組，結果最近的兩個任務都連續出問題，我剛被上級批鬥完。”
洛清寒抓著薑辰的酒喝了一口，她好像有點小沮喪。
“我記得姐姐你的能力是B級？”薑辰隨口問道。
“嗯，B級，具體作用是改變身體狀態，你大概這麽理解就行。”
“比如說……？”薑辰有點好奇。
洛清寒打了個響指，下一秒，薑辰看著她的五官發生了變化，她的臉變成了洛梨月的模樣。
“這是最簡單的變化，麻煩一點的話……”洛清寒抬起手，她的手臂之上，從血肉裏生出白骨，那些白骨的尖刺尤其的鋒利，仿佛能輕而易舉的將他刺穿。
“還有包括控製視力啊，或者幫人治病，這些。”
“好酷的能力。”
“我爸的能力評定潛力是SS級，我繼承了他的天賦，我也是SS級，但是我的能力提升起來很困難，隻能依賴自然的成長，通過不斷使用能力來提升的進度微乎其微。”
薑辰看著此刻洛清寒的臉，真有種莫名的違和感，洛清寒斜視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腦袋裏在想什麽奇怪的東西？”
“沒有，是你亂想。”薑辰一臉正經的神色。
“就算我以後有了男朋友，我也不可能變成他想看的樣子的。”洛清寒冷哼一聲，“做夢！”
洛清寒的能力從某種奇怪的角度確實還真是棒的不行。
她收起了自己的能力，又重新變回了自己的模樣，但薑辰忽然想到了一個有趣的地方，“怪不得你這麽漂亮啊。”
“姐姐我天生麗質，從來沒用過能力微調！”洛清寒不滿的看向薑辰。
“好好好。”薑辰點頭。
“愛信不信。”洛清寒輕哼一聲，對薑辰的惡意揣測略表不滿。
“你的能力該怎麽提升？”
“隻能等時間正常成長，可能我二十四歲的時候就能踏入A級了，到S級的話，我估計要等到起碼三十歲以後。”洛清寒好沮喪。
她的能力潛力並不低，甚至可以說是要比蕭玖玖的能力潛力還要高的多，但是提升卻很慢，這兩次任務的失利讓洛清寒有些挫敗。
“但過段時間我要去買個東西了。”
“嗯？”
“能力者氪金也能變強。”洛清寒抬頭，“前段時間炒股賺了點小錢，可以去買一顆用來提升能力的紫晶石。”
“一顆多少錢？”薑辰順著她的話聊下去，反正也是沒話找話。
“五百萬呢。”洛清寒說著的時候，口氣也稍微有些小心疼，“花五百萬才能勉強讓我的能力提升縮短一年的時間。”
“這玩意是理論上無限氪金的嗎？”
“氪金的次數越多作用就越小，一般氪個十顆就到極限了。”洛清寒給薑辰解釋道。
“這樣啊。”薑辰的眼眸有些飄忽，也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麽。
他倒是一直都知道能力者的評級，但是他卻不知道他到底屬於個什麽樣的等級。
他的部分能力需要死亡與痛苦，可他的能力又總是會無意識的影響現實，時至今日薑辰自己都沒弄明白他的能力真正的使用方法，甚至都沒搞懂到底是什麽東西。
按理來說，所有的能力者覺醒以後，腦袋裏都會出現能力的使用方法，隻有薑辰是自己慢慢摸索的。
而按照洛清寒之前的探測，他的身體裏也沒有“能量”。
這並非他刻意隱藏，他的身體裏確實沒有所謂的“能量”。
兩個人小聲的交談著，洛梨月很快去洗完澡出來了，但薑辰看她的眼神卻更加的古怪起來。
因為洛梨月去換了那天的那身女仆裙，還穿上了白絲褲襪。
白絲實際上是尤其難以駕馭的穿搭，對腿型要求很高，但洛梨月恰好合適，15D的白絲褲襪穿在她的身上，莫名的多了幾分聖潔的感覺，卻又不顯得澀氣。
她看向了洛清寒，“喝點什麽？我去做。”
“我都行。”
“那我給你做杯古典，薑辰，你呢？”
“馬天尼。”洛清寒替薑辰搶答了。
薑辰微微詫異，洛清寒朝著他眨了一下眼睛，薑辰看著洛梨月的眸子，也隻好把要說的話接著說完，“馬天尼。”
“好。”洛梨月輕輕點頭，澄淨的眸子看不出喜怒。
……………………………………
洛清寒和薑辰坐在一起，洛梨月在吧台調酒，從薑辰的視線看去，此刻她的眸子冷冷清清，這是她平時一貫的模樣，仿佛對誰都漠不關心。
可薑辰總覺得洛梨月應該是有點小生氣的。
很快洛梨月就端著兩杯酒走了過來，洛清寒嚐了一小口，“不愧是你啊。”
“嗯？”洛梨月發出困惑的疑問聲。
“沒，就是覺得好厲害。”
洛梨月平靜的點了點頭，她的眸子望向了薑辰，薑辰看著桌上的那杯酒，端起來抿了一口，洛梨月可不會借機報複他，這杯酒也做的很棒。
隻是片刻以後，薑辰被洛梨月踢了一下。
是她桌下的白絲小腿。
但表麵上洛梨月的表情，看上去還是平靜如初，窗外的雨聲潺潺，茶館裏的光線很昏暗，洛梨月沒有說話。
她沒有再要說的東西了。
她原本是想喊來洛清寒，認真的告訴洛清寒，你不可以搶我的東西。
是告誡，不是提醒。
但現在薑辰並沒有如她預料的那般成為她的東西，所以她也就失去了這樣的權力。
但這並不是因為蕭玖玖，所以她無能為力。
三個人安靜的坐在了桌上喝起了酒，洛梨月去給自己泡了一壺茶，順便給他們兩個人一起倒了一杯，接著就沒有再說話。
薑辰喝完了這杯酒，洛梨月接著問他，“還要喝點什麽嗎？”
“再來一杯可以嗎？”
“嗯。”她輕輕點頭，站起身，洛清寒在她身後喊，“我也要杯一樣的。”
洛梨月微微點頭，很快又再端了兩杯酒回來，她仍舊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喝茶，但洛清寒和薑辰反倒都已經習慣了她的沉默。
洛梨月並不是一個話多的人。
薑辰又喝完了一杯酒，他站了起來，腦袋稍稍有些暈眩，“我該回家了。”
“嗯，我送你到門口。”洛梨月站了起來，洛清寒也一並站起，“剛好我送你吧。”
“你這真不算酒駕嗎？”
“我可以用能力瞬間清醒。”洛清寒輕哼一聲，她也來到了薑辰的身邊，薑辰撐起了傘，和洛清寒一起走到了雨中，洛梨月就站在玻璃門的後麵，安靜的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像是具凝固的雕塑。
薑辰不敢回頭看她的眼睛。
他知道洛梨月會站在那裏，直到他消失在視線盡頭，可是他卻不敢回頭看。
夜色下的小巷顯得有些冷冷清清，洛清寒的車停在小巷下麵，可她卻在一處屋簷下停下了腳步，“我想坐會兒再走。”
“嗯？”
“不然直接用能力清醒了，喝酒就好沒意義。”
“我讚同。”
於是薑辰收起了傘，和洛清寒一起坐在了這家花店的屋簷下，斜風細雨落下來，洛清寒輕輕的抱住了膝蓋，她忽然問，“你和她吵架了？”
“你從哪看出來的。”
“不然的話，洛梨月應該會向我宣誓主權才對。”
“算猜對了，還要繼續猜嗎？”
洛清寒冥思苦想了幾秒鍾，她轉過頭看向薑辰的臉，“她色誘你了，但是還是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嗯。”薑辰點了點頭。
猜中正確答案的洛清寒有些小得意，可得意之後心底又生出一股莫名的悵然，她抬頭望向天空的這片陰雲，“你為什麽會拒絕她呢？”
“因為她遲早會離開我，我討厭離別。”
“其實……並不是她不愛你，但她有不能說的理由。”洛清寒的眸子飄忽，“抱歉，我不能告訴你是因為什麽。”
“沒關係的。”薑辰搖了搖頭，“不重要。”
他從兜裏掏出了煙盒，點上了一支，好在洛清寒這回沒再吐槽他，她和薑辰一起望著麵前的雨，“其實，就算隻是在一起一段時間，也是很美好的回憶吧。”
“我不要這樣。”薑辰搖了搖頭。
“所以……你接下來還會再見她嗎？”洛清寒輕聲問道。
“我不知道。”薑辰搖了搖頭。
其實在他拒絕以後，他和洛梨月就注定要迎來無聲的告別，因為他們沒法做簡單的朋友。
洛清寒輕輕的歎息了一聲，不再打聽兩人的感情問題，她等著薑辰抽完了這支煙，站起來，“我們走吧。”
薑辰撐起傘，把傘籠罩在了他的頭頂，和她一起上了車，他坐在了副駕駛，洛清寒把他送到了家樓下，但卻停下了車。
“做什麽？”
“想再喝兩杯。”
“那走吧，上次你的酒還在我家。”薑辰撐起傘，洛清寒來到了他的傘下，和他一起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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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辰來到了門前，打開門，進屋，接著去拿了冰箱裏的冰塊，洛清寒去洗了杯子。
然而當兩個人坐在椅子上的一瞬間，屋子裏的光源再次盡數熄滅。
又停電了。
薑辰都已經習以為常，他去拿了兩根蠟燭，點上以後，和洛清寒碰了一杯，接著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窗外還在下著小雨，這樣的天氣很適合喝酒。
他和洛清寒喝了兩杯以後，洛清寒又躺在了他的**看起了天花板。
“今晚你是又不打算回家了嗎？”
“不可以嗎？”洛清寒的口氣微微帶著小驕傲，薑辰坐在了電腦前，“你隨便，我工作會兒來陪你。”
洛清寒躺在了薑辰的**，抱著被子望向了窗外，聽著薑辰鍵盤劈裏啪啦的聲音，她變得迷迷糊糊的，其實她一直都有些失眠，也不知道為什麽，在這家夥家裏睡覺莫名的安心。
薑辰花了一個多小時完成了工作，接著去洗漱以後，來到床邊，洛清寒的身子側著，幾乎要將整個床占據，薑辰順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挪挪。”
洛清寒挪了挪位置，把薑辰的位置給讓了出來，隻是小聲嘟囔了一句，“流氓。”
明明嘴上是在這麽說著，可當薑辰躺好以後，她側過來，側著身子把腿擱在了薑辰的腰上，她朝著薑辰眨了眨眼睛。
蠟燭早就被薑辰吹滅了，現在的燈光隻剩下窗外那點暗光，薑辰看著她的眼睛，“你才更像流氓好吧。”
“我不管，姐姐抱著你睡是給你的福利。”
“我可以拒絕嗎？”
“不可以。”洛清寒輕哼一聲。
薑辰好無奈。
真奇怪，他和洛清寒的距離感，他也不知道是從哪天開始忽然就消失了，好像現在的一切都很正常，薑辰稍微挪了挪身子，輕輕的摟住了洛清寒的腰，手指伸到她的衛衣裏開始摩挲起了她的腰肢。
她的皮膚好滑。
“不可以再做其它的事情哦。”洛清寒小聲提醒。
“你不熱嗎？”薑辰冷不丁問了一句。
洛清寒的身上還穿著衛衣呢，屋子裏其實稍微有些悶熱，她小聲嘟囔了一句，“是有點。”
“那你還抱著我。”
“你給我想辦法。”洛清寒開始耍無賴。
“你等等……”薑辰拿著手機站起來，打開手電筒到衣櫃邊，找了一件他幹淨的白T桖，丟到了洛清寒的身上，洛清寒哦了一聲，說，“把燈關掉。”
於是薑辰關掉了手機的燈，重新躺回了**，洛清寒伸出手脫掉了衛衣，薑辰最多隻能看見輪廓，什麽都看不清晰，而洛清寒脫內衣的動作稍微緩慢了一些，薑辰本來就看不清晰，但洛清寒很過分的把脫下來的內衣甩在了他的臉上。
“還看！”
“拜托，又什麽都看不見。”
“我還以為你會撲上來呢。”
“那和狗有什麽區別？”
“所以你真奇怪呀。”洛清寒穿上了薑辰的白色T桖，重新躺了回去，薑辰的T桖對她來說稍微有些大，幹幹淨淨的，有股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洛清寒借著那點微光看向薑辰的眼睛，她伸出手在薑辰的臉上戳了一下。
“我發現了。”
“你發現什麽了？”薑辰想去咬她的手指，可惜洛清寒早有預感，早早的退了回來。
“你看上去溫順乖巧，人畜無害，其實你才是獵人。”
“……”薑辰無言以對，“是你自己腦補了太多好嗎？”
“我不管，就是你的錯。”洛清寒的手指又在他的臉上戳了一下，薑辰這回咬住了她的手指，隻是很輕很輕，洛清寒倒也不躲，她反倒用手指捉弄起了薑辰的舌頭。
薑辰鬆開嘴，洛清寒的手指也匆匆的退了回來，她還把唾液擦在了薑辰的身上，薑辰好無力，“能不能不作妖了姐姐？”
“人家睡不著嘛。”
“那我講故事給你聽，你乖乖睡覺好不好？”
“好啊。”
薑辰給她講起了海的女兒，洛清寒聽著聽著就有了睡意，接著慢慢的就困倦了起來，迷迷糊糊的時候，她說，“你抱著我。”
薑辰伸出手輕輕的摟住了她，洛清寒往他的懷裏縮了縮，接著安穩的閉上了眼睛，很快睡著了。
她抱起來倒是很軟。
……………………………………
清晨。
薑辰睜開眼睛的時候，洛清寒還在他的懷裏安睡，這家夥睡覺似乎很沒有安全感，恨不得像是個八爪魚一樣黏在他的身上，薑辰微微低頭，視線裏是她圓潤的香肩，白色T桖領口上的鎖骨，以及撐起T桖的雪膩軟肉，因為她睡姿的關係，薑辰看到了些許不該看到的東西。
好粉。
他沒有動彈，心底在小惡魔在想著他該多偷看一會兒，可好像這樣又不太好，於是薑辰伸出手，想替她把衣領微微往上提一些，可就在這一秒，洛清寒睜開了眼睛。
“你在做什麽？”洛清寒的聲音還有些迷糊，但卻透著幾分冷清。
“我說我想把你衣領提上去你信嗎？”
洛清寒低下頭，這時候才發覺她的姿勢是有多麽的……不雅觀，也就是這一秒，她尖叫了一聲，接著就將身上的被子盡數蒙在了薑辰的頭上。
“鬼才信你！”洛清寒的聲音微微顫抖，她還接著說，“不許拿開，我換衣服。”
薑辰哦了一聲，等了好一會兒，洛清寒才說好了，薑辰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洛清寒又換回了她寬大的衛衣，這件衛衣根本就顯現不出她的身材。
“果然最終還是壓抑不住心底的獸.欲了是吧？”洛清寒的臉頰還帶著粉紅的顏色，看著薑辰，薑辰覺得解釋起來也沒意義，所以他點點頭，“對的對的。”
“不準。”
“你這好無賴，你可以湊上來抱我，我摸你一下都不可以。”
“你這算是在我睡著的時候偷襲，所以不可以。”
“那你清醒的時候就可以嗎？”薑辰歪了歪腦袋，朝著她眨了眨眼睛。
洛清寒別過臉，“也不可以。”
“你不講道理。”
“不要跟女人講道理。”洛清寒輕哼一聲，拿出手機，“我點外賣咯。”
“好。”薑辰起床洗漱，洛清寒用白嫩的小腳踢了他屁股一下，輕聲說，“去幫姐姐下樓買個牙刷和杯子，還有毛巾。”
“隔這使喚人來勁了是吧？”
“看手機。”
薑辰低頭看了一眼，是洛清寒的五百塊轉賬，薑辰一秒切換神情，滿臉諂媚，“得嘞姐姐，我這就去，還有什麽需要嗎？”
“沒了，去吧去吧。”
薑辰拿著手機下樓。
……………………………………
很快他就買了洛清寒需要的東西，上樓，洛清寒正坐在電腦邊看他的存稿，她起身接過牙刷和毛巾去洗漱了，洗漱完回來，她又到了薑辰電腦前，看著幾個少女圖標的桌麵快捷方式，“這是什麽？”
“小黃油。”
洛清寒當著薑辰的麵點開了，然後津津有味的玩了起來，小黃油是簡單的推箱子，推箱子解鎖動態CG，洛清寒玩的很歡快，到最後兩關她還轉頭問薑辰，“這個箱子怎麽推的？”
“我不會啊。”
“你不是通關了嗎？”
“按k一鍵通關啊。”
洛清寒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你們宅男都是這麽沒耐心的嗎？”
“人在**上來的時候是毫無耐心可言的。”
“昨晚也沒見你撲上來。”
“主要是我打不過你。”
洛清寒噗嗤一笑，轉頭繼續研究他的小黃油，玩完這個點開下一個，都是些益智小遊戲，洛清寒還認真的點評，“這個柰子明顯不符合邏輯。”
“我覺得蕭玖玖也很不符合邏輯。”薑辰在邊上悻悻的說著。
“那倒是。”洛清寒這麽一想，好像也對，她輕哼一聲，“但其實胸大也有很多煩惱。”
“你有嗎？”
“早上沒看到是嗎？”
“沒看清，我不信，除非你再給我看一眼。”
“咦，油膩。”洛清寒接著點評，“你玩的都是什麽變態遊戲？”
“這隻是很正常的捆綁啊。”
“真的有人會喜歡被綁起來嗎？”
“為什麽不會捏？這個世界千奇百怪，xp不同屬於很正常的事情。”薑辰倒是不覺得丟人，洛清寒才不信，“我不信。”
薑辰指了指衣櫃，洛清寒打開了衣櫃，衣櫃的最角落裏有一捆棉繩，她瞪大眼睛看向薑辰，“你真這麽變態啊？”
“沒，這是以前買的，好久沒用了，搬家的時候想了想順便帶上了，一百多塊錢的東西呢。”
“你和誰用的？”
“保密。”薑辰將一根手指豎在嘴唇邊，可洛清寒卻湊過來步步緊逼，“說話。”
“不告訴你。”
“不聽話了是吧？”
“真把自己當姐姐啦？”
“姐姐比你大兩歲，那就是姐姐。”洛清寒哼唧了一聲，“到底和誰？”
“你認識。”
洛清寒想了想，明白了。
洛梨月肯定不會，那應該就是另外一個人了，洛清寒的臉頰微微有些紅，“玖玖……還有這愛好啊。”
“以前她是喜歡被控製，支配的人。”
“那我不會喜歡。”
洛清寒吐了吐舌頭，她點的外賣到了，她去開門把外賣拿了進來，和薑辰一起吃了早飯，接著坐在了電腦前繼續研究薑辰的小黃油，還對薑辰的xp抱以點評。
她就這麽在薑辰的屋子裏賴了好久，接著把所有的小黃油都通關了，才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姐姐還有點事要去忙，下回再找你玩。”
“好。”
洛清寒湊到薑辰的麵前，伸出手戳了一下他的臉，她湊近了幾秒，薑辰一動不動，“你要幹嘛？”
“給你一個告別的親親怎麽樣？”
“好呀好呀。”
洛清寒看了他一兩秒。
“你都不臉紅，沒勁。”洛清寒哼唧一聲，轉過了身，走到門邊，打開門以後，她又想到了一件事，朝著薑辰說，“記得給我買雙拖鞋和浴巾。”
“……”薑辰無言，還沒答應下來，洛清寒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