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臣妾想侍寢

第39章 臣妾想侍寢

黎歌當然認識葛鵬了,而且她也知道葛鵬曾經對蘇茗做過的事,所以便立刻決定借此機會整一下他。當初還是她拉著蘇茗一起去參加聚會才認識的葛鵬,沒想到居然發生了這種事,導致蘇茗自那以後再也不肯隨便去參加聚會了。這口氣黎歌一直咽到現在,兩年後再見,不送給這位師兄點兒見麵禮是怎麽好意思呢?

黎歌當即眼睛就亮了,她看著臉色有些怪異的葛鵬說:“葛師兄,好久不見,你還記得師妹我吧?”

葛鵬終於轉動好像失去功能良久的脖子,看著黎歌嘴角微抽,卻還是說道:“黎師妹,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麽,呃,活潑!”

黎歌知道他話中的意思含著貶義,不過今天整了他,那就賺了,便不和他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啦。黎歌在心中大開隆恩,還不忘在嘴上說:“師兄,你看,這位林先生長得眉清目秀,是不是挺好看的?”

林曉寧作為主角卻被忽視了,這種感覺真不知道如何形容,但是他絕對不想以這種方式被黎歌給介紹出去。於是,林曉寧強大的小宇宙爆發了,他收起臉上的潮紅,看著葛鵬一臉無畏道:“你好,我叫林曉寧。”

黎歌有點呆愣,但很快反應過來,對葛鵬說:“葛師兄,你看人家都不顧矜持主動和你打招呼了,你怎麽沒有回應啊?”

林曉寧其實說完那句話,小宇宙就漏氣了,變成一個癟癟的皮球,此時聽到黎歌的解釋,已經是有氣無力了。

葛鵬卻看看黎歌又望望林曉寧,終於溫和一笑道:“你好,我是葛鵬。”

林曉寧覺得他的回答解決了自己的尷尬處境,那麽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於是他打算逃跑。隻見他回頭對早已成為旁觀者的蘇茗說:“蘇小姐,那我先回去了。”說完,不等蘇茗回答,便逃也似的鑽進車裏發動引擎離開了。

黎歌被這兩人的突發狀況弄得沒來得及腦筋急轉彎,所以當葛鵬一臉戲謔地盯著她看的時候。小魔女開始裝傻了:“啊,師兄,那麽久不見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啊,哈哈~”

葛鵬看看旁邊尷尬的蘇茗,以及不遠處還在探著腦袋等著看戲的羅西,無奈地搖搖頭道:“算了,改天再陪黎師妹唱戲,今天的角兒不夠。”

黎歌頓時會意,她開懷地說:“好,有師兄這句話,師妹就放心了,改天一定請師兄唱台完整的大戲。”

葛鵬挑了挑眉道:“那麽我拭目以待。”然後同一臉茫然的蘇茗道了聲別,瞥了眼遠處看到他轉頭立刻裝作看風景的羅西,微微勾了下嘴角,離開了。

黎歌麵部表情相當深沉,她一臉探索地望著葛鵬離開的方向讚歎不已:“果然是戲場老手啊!”

蘇茗走到她身邊,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關係,這人本來就不好對付,下次再接再厲。”

黎歌望著蘇茗惋惜的表情不解道:“什麽再接再厲,這台戲才剛開場,應該說好戲在後麵。”

蘇茗被剛剛一幕驚得已經無力與她鬥嘴了,隻能無言地拉著她去補充體力。

吃飯期間,黎歌想起自己還有刑訊工作要完成,便開口道:“你和你家那位怎麽樣了?”

蘇茗瞥她一眼,具體含義不明,隻聽她說:“什麽怎麽樣了,就那樣唄,其他書友正在看:。”

黎歌一聽怒了:“什麽就那樣,人都住到他那了,難道他敢不給名分?”

蘇茗趕緊上前捂著她突然加大的嗓門,小聲央求道:“大小姐,你小聲點,丟死人了。”

黎歌看看周圍望過來的曖昧眼神,清了清喉嚨,又大聲說了一聲:“男的怎麽了,男的就不該要名分嗎?”

周圍頓時被雷得一片鴉雀無聲。

蘇茗撫額,默默地低頭吃飯。這腐女一旦發起飆來,怎麽什麽都往上扯呢?

黎歌可能也被自己那個急中生智的解圍方式給驚到了,怪隻怪她那張不經大腦的嘴順溜慣了,一不小心就溜出來這麽不著邊兒的一句。

一頓飯接近尾聲,蘇茗才說道:“他倒是有提過訂婚,不過是隨口一說,誰知道他有幾分誠意?”

黎歌戲謔而笑,促狹地看著她說:“你會不知道他會有幾分誠意?嫌他不夠正式就直說嘛,多正常呀,明擺著是他不對,你怕什麽?”

蘇茗一哽,半天才囁嚅道:“那樣豈不是感覺像我逼他似的?”

黎歌想了想,不懷好意地說:“哎,反正你們認識時間尚短,你家那位到現在還沒開竅,等他熬不住了再說吧。”

蘇茗無語,她就知道這兩人才不會有握手言和的可能呢。

兩人又說了一些關於結婚方麵的雜事,便分別回家了。

蘇茗進了家門,居然看到徐離淵還在廚房裏忙忙碌碌的身影,疑惑地問:“你還沒吃嗎?”

徐離淵一邊攪著鍋裏的粥一邊一臉惆悵地說:“哎,沒有老婆的男人就是命苦啊,想吃飯還得自己做。”

蘇茗懶得理他,扔下一句:“我看你就是個一輩子受苦的命!”便回房了。

徐離淵歎口氣,盛出兩碗熬得糯糯的紫米紅豆粥放在桌子上,前去敲蘇茗的房門,然後無限悲涼地說道:“茗茗,陪我吃點粥吧,一個人吃飯太冷清了。”

蘇茗忍不住打開門,看著桌上擺好的粥,歪頭想想便以大發慈悲的語氣道:“好吧,愛妃既有此美意,朕就卻之不恭了。愛妃,過來坐。”

徐離淵被她一腔戲文激得打了個寒戰,然後戰戰兢兢地坐在了蘇茗身邊。

蘇茗瞟他一眼,依然一板一眼地說:“愛妃有何事求朕啊,但說無妨。”

徐離淵臉色青白地看著蘇茗扮演風流皇帝,半晌無語。

蘇茗突然就來了興致,這麽久不逗他心裏還真有些癢癢呢。於是,蘇茗說:“愛妃無需害羞,有何要求盡管提出來。”

徐離淵看蘇茗居然越說越起勁,也迎合她做出一副欲語還休狀,細聲說:“皇上真的無論何事都答應臣妾?”

蘇茗此時正在舀起一勺粥,還沒遞到嘴邊便被這話嚇住了,手中的勺子顫巍巍地抖了幾下,才勉強鎮定下來說:“愛妃隻管說,朕都依你。”然後,將那勺粥送進嘴裏。

“臣妾,臣妾想侍寢!”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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