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財神爺上門

“不是!”

秦玉蘭飛快否認,同時心裏更想著就連陸九安都有這樣誤會。

那林場裏的其他人更要這樣誤會了,不行,她必須快點把顧嬌嬌這個瘟神送走。

“守一回來也給我說了,說他想找你當模特,你拒絕了,九安,如果是因為我婆婆的事,我向你道個歉,我那天也是被我婆婆吐血給嚇壞了,想著萬一婆婆在我手上出了事,我不好向老顧交待,請你原諒我一時情急的口不擇言。”

陸九安也沒有拿喬,而是順著秦玉蘭給的台階就下了,委婉道:“我也沒有當過模特,也不知道能不能勝任?”

“守一說了,你平時做什麽,就做什麽。”

秦玉蘭見陸九安這麽快就答應了,心裏長舒了一口氣,她想,這個陸九安,還算有眼力界兒,沒讓她多費唇舌。

“那報酬還是之前的那個?”

秦玉蘭也從秦守一哪裏聽說了陸九安索要的報酬,她不屑至極地嘲弄一笑,道:“就是你要的那部相機。”

“那行,我沒什麽問題。”陸九安看著秦玉蘭的眼神,就像看著行走的50萬似的,笑盈盈道:“隨時歡迎他。”

秦玉蘭事辦妥了,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多呆。

裴雪鬆站在院門前,望著秦玉蘭離開的背影,疾步走到陸九安的窗戶,隔著窗戶問道:“九安,她來做什麽?”

陸九安自然沒有藏著掖著,她大大方方地說道:“師父,場長夫人的侄兒要找我當模特,我同意啦!”

“當模特?”

裴雪鬆倒不是覺得陸九安不漂亮,不能勝任模特這份工作。

他隻是覺得……這件事一牽扯著場長夫人,就處處透著一股古怪。

“師父,報酬是一部相機呢。”

陸九安的聲音,透著隱隱的興奮。

裴雪鬆大概也猜到陸九安要相機做什麽,便沒有給陸九安潑冷水。

“九安,我給你把個脈?”

“好的呀。”

閑不住的陸九安才在**呆了不到24個小時,都覺得自己好似成了一隻孤獨的蘑菇。

裴雪鬆走進臥室,見謝蘊寧上班臨走時,將吃的用的喝的打發時間的都放在桌上,心裏對這個“女婿”滿意了不少。

裴雪鬆把脈時,陸九安緊張極了。

“師……師父?怎麽樣?”陸九安滿眼緊張地顫聲問。

裴雪鬆淡淡瞥了一眼陸九安,不緊不慢道:“安胎藥不必喝了。”

“不喝了?”陸九安震驚地問,“意思是保住了?”

“是藥三分毒,你從現在開始,每天食補就行。”

要不是為了腹中的寶寶,誰願意喝苦兮兮的中藥啊,如今陸九安不喝中藥了,心裏可開心了。

她得寸進尺地問,“師父,那我什麽時候才能不臥床靜養啊?”

她還有好多、好多事想做。

躺在**,哪怕在看書,織毛衣,她也覺得自己和一個廢人沒有啥區別。

“你現在也可以起床,隻是,不能做任何劇烈的運動。”

陸九安喜上眉梢道:“太好了。”

懷孕,原本就是一個優勝劣汰的過程。

在孕育的過程中,不時會發生各種各樣的小意外。

就算一直小心翼翼,也未必能夠保證在孕育生命的過程中,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裴雪鬆對自己的醫術有信心,陸九安隻要平穩度過懷孕前三個月的危險期,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你啊,就閑不住。”

陸九安好奇問道:“師父,師父,你能不能再幫我砌一個麵包窯啊?”

“有圖紙就行!”

陸九安興奮地嚷嚷道:“有的。”

陸九安坐到書桌前,拿過鉛筆,仔細畫著麵包窯的圖紙。

“玻璃瓶不好找。”

裴雪鬆見圖紙上標明有的地方要玻璃瓶,便說出自己的顧慮。

“我先找找看,能找到我們就做,找不到就算了。”

“行。”

廚房裏原先的灶被打掉了,陸九安撿了幾個磚頭,隨意的砌了一個臨時的灶。

她將鋁鍋放在上麵,又舀了幹淨的山泉水進鋁鍋。

蓋上鋁鍋的蓋子後,陸九安才開始生火準備燉豬蹄。

裴雪鬆送過來的豬蹄,並沒有切成小塊。

這也正好方便了陸九安將豬蹄放進火裏燒一下豬皮。

燒到豬皮微微發出焦香味後,陸九安將豬蹄拿了出來,在清水裏洗幹淨。

豬蹄放到鋁鍋裏,放了少許的薑片,大火煮開後,撇去浮沫。

陸九安端了一把椅子,坐在臨時搭建的灶前烤著火,織著毛衣。

鄰居大嬸見狀,抓了一把葵花子,一邊走,一邊磕著葵花子。

“九安啊,你們家要重新打灶啊?”

“是啊!”

鄰居大嬸好奇地進去瞄了一眼,裴雪鬆和朱叔二人正忙得熱火朝天。

“這灶和普通的灶,好像不一樣啊!”

朱叔興奮道:“我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灶。”

“那打好了,我可得看看。”

“行。”

打灶是一項技術活。

好在朱叔雖然腿腳不便,卻極有眼力界兒,裴雪鬆需要什麽,他都會第一時間送到裴雪鬆的手中,兩人配合得極為默契。

小院裏,陸九安燉豬蹄的鋁鍋裏飄出淡淡的香味。

陸九安又將藥膳料包洗淨放進鍋裏,小火慢慢地煨著。

她看著這鋁鍋,心道:她其實得找一個機會去一趟區裏。

她應該買個砂鍋,冬天時,就可以烤著火,煨著湯,小日子別提多美了。

秦守一走進小院時,陸九安正坐在灶前織著毛衣。

上午還是陰雨綿綿的壞天氣,這會卻是雲開霧散,天氣晴朗。

燦爛的陽光照耀在陸九安的身上,她不像其他的姑娘,滿眼寫著討好和功利。

她就坐在椅子上織著毛衣,眼前看著一本醫書,不時瞄了一眼,默默背誦。

眼前的美人驚豔了秦守一的眼眸。

她的肌膚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膚色,顏色雖然不是那種耀眼的白皙,卻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韻味。

她的黑發編成了兩條麻花辮,淩散的碎發在燦爛的陽光中隨風輕輕搖晃著。

長長的睫毛下,有一雙像是盛開整個星河的絕美眼眸。

秦守一的腦海裏,突然迸出一個詞,“又純又欲”。

他在島國,閱女無數。

然而,卻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像眼前這個女人一樣,狠狠地撩撥著他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