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宋清微被毀容

宋懷濯看到宋南溪頭也不回的跟著傅景堯走了,心裏一陣失落。

他本來還想著這次趁著宋南溪回來,能夠緩和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想到還是這樣的結果。

看到宋懷濯一臉失落的樣子,宋清微的心裏滿是嫉妒。

明明以前四哥的眼裏都是她,哪裏有宋南溪的身影?

可現在,四哥對宋南溪的態度竟然變了這麽多?

她是絕對不會讓宋南溪搶走四哥的!

不光是四哥,還有其他的幾個哥哥,她絕對不會再給宋南溪一點機會。

一想到宋南溪明天就會暴露出本來的樣子,宋清微的心裏忍不住一陣狂喜。

宋南溪臉上的傷疤已經好幾天沒有處理了,再加上她之前配的藥已經被宋清微全部換了,隻能又重新找機會再配了。

這個藥雖然能掩蓋住她臉上的傷疤,但是用的時間長也是會有副作用的。

所以她得盡快處理了宋家的事情,再想辦法把臉上的傷疤祛除掉。

雖然她以前在F.G的時候一直都不怎麽在意別人是怎麽看待他的,臉上有沒有傷疤對她來說影響也不大。

不過她現在畢竟是在學校,夏煙他們也看習慣了她現在的臉,不知道看到她那張毀容的臉會不會被嚇到?

傅景堯是看過的,所以宋南溪也沒有在他麵前掩飾。

雖然已經見過她臉上的傷疤,但此時再次看到,傅景堯的心裏還是會忍不住作痛。

這樣深的傷口,她當時該有多痛?

“你臉上的傷……”傅景堯看著宋南溪的臉,忍不住開口道。

宋南溪一直用那種特效藥來掩飾臉上的傷,他從沈亦雲那裏了解到,這種藥用的多了會有副作用,他本來想說讓她把藥停了。

“我臉上的傷,你不是見過嗎?難不成現在才覺得惡心了?”宋南溪看向傅景堯開口道。

“放心吧,不會惡心你多久的,你直接送我去酒店就行。”宋南溪也不知道為什麽,就突然說了這句話。

雖然在她心裏也覺得傅景堯應該不會是那種人,但她畢竟臉上的傷她自己也看過,確實怪惡心人的。

也不怪傅景堯看了會倒胃口,她索性直接就去黎琛的酒店,反正有黑卡,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傅景堯見此,皺了皺眉急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聽沈亦雲說那種特效藥用著對你身體不好,你以後還是別用了,我也從來沒有覺得你臉上的傷有什麽惡心的。”

他隻覺得心疼,看一次,心髒就會狠狠的疼一次。

“你……真的這麽覺得?”宋南溪有些不相信的開口。

她臉上的傷她連她自己都看不下去,更別說別人了。

所以聽到傅景堯這樣的話,宋南溪的心裏突然升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真的。”傅景堯一臉認真。

他伸手輕輕的握住了宋南溪的手,將她的身子輕輕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裏,讓她感受著他的內心。

宋南溪被他輕輕的擁著,感受著他懷裏的溫暖。

這種溫暖,就像是一點點的慢慢延伸至她的心裏,這樣的暖意她從來都沒有感受過。

這個男人雖然當時是她隨手救的,但相處的這段時間以來,卻給了她不一樣的溫暖。

這種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宋南溪也不知道怎麽就在他懷裏睡著了。

傅景堯也沒有想到她這麽快就睡著了,不過見她睡的這麽熟,也不忍心叫醒她。

而此時的宋家,宋清微洗完澡,還是和往常一樣玩了一會兒手機,就倒在枕頭上睡了過去。

晚上的時候,她隻覺得臉上酥酥麻麻的有點癢,用手撓了撓,也就沒有再管。

第二天一早,宋清微沒有按時起床吃早餐,霍心蘭以為她在睡懶覺,就讓保姆進房間去叫她了。

保姆進了宋清微的房間,見她用被子蒙著臉睡覺,便走過去伸手將她的被子拉了下來,正準備叫她起床,看到她的臉,直接被嚇得一陣慘叫。

“啊啊啊……”保姆像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嚇得臉色慘白,從宋清微的房間裏跑了出來。

聽到聲音的霍心蘭和宋懷濯見此,急忙朝著樓上看了過去。

而此時的宋清微也被這聲慘叫吵醒了,她下了床走出了房門,一臉不滿的朝保姆道:“一大早吵什麽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小……小姐,你的……你的臉。”保姆被嚇得整個身子都在哆嗦,她看向宋清微的臉一臉驚恐。

“我的臉?我的臉怎麽了?”宋清微此時還不知道保姆怎麽看到自己嚇成這個樣子。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隻感覺到自己臉上一陣坑坑窪窪的感覺,她急忙轉身跑進了自己房間,伸手拿起了鏡子。

緊接著就看到鏡子裏的人頂著一張被腐蝕的坑坑窪窪的臉,那樣的臉就像從恐怖遊戲裏麵走出來的NPC,看上去恐怖至極。

宋清微被嚇得一陣慘叫,比保姆的聲音都大。

霍心蘭此時和宋懷濯已經上樓走了過來,看到保姆一臉驚恐的樣子,霍心蘭皺了皺眉怒聲嗬斥道:“什麽事情這麽大驚小怪的?一大早就讓人不能安寧,連這點活都做不好,趁早給我滾出去。”

保姆見此驚叫著跑下了樓。

宋懷濯此時也發覺到了不對勁,剛剛他是聽到宋清微的聲音的。

他和霍心蘭急忙朝著宋清微的房間走了進去,下一秒,就看到一張被腐蝕的坑坑窪窪的臉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清微……你怎麽了?”霍心蘭也被宋清微的這幅樣子嚇了一跳。

“媽……我的臉,我的臉被毀了,我被毀容了,好疼啊……啊啊啊……”宋清微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了臉上一股灼燒的感覺傳了過來,疼的她全身都在扭曲。

宋清微不知道的是她這個藥裏麵加了麻醉劑,當時腐蝕的時候根本感覺不到任何感覺。

但隻要麻醉性一過,臉就像是在被灼燒一樣,這樣的折磨能讓人生不如死。

而她當時讓那些人給宋南溪下的就是這個藥,現在她也嚐到了這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