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紅杏出牆找野男人被現場抓包
在這個豬肉一塊錢一斤,大米幾毛一斤的八十年代,萬元戶那可是相當有錢的人。
她們村隻有李村長的兒子是萬元戶,放眼整個家屬院也幾乎沒人。
薑晚這麽大的口氣要跟她打賭,而且還是要半年之內成萬元戶。
她卻很冷靜:“如果我半年內成了萬元戶,娘你可要兌現你的承諾。”
“哼!”趙**嘴巴一撇笑掉大牙,當場大放厥詞。
“俺今天就跟你賭了,不僅給你當牛做馬,俺還跟你姓。”
這是有多看不起她,竟然敢如此誇下海口。
“這可是你說的!”薑晚倒是不生氣:“口說無憑,咱們立字為據。”
“啥意思?”趙**一臉疑惑。
“三妮,拿紙筆過來。”薑晚讓三妮拿來了紙筆:“你有文化你來寫賭約。”
高天闊一臉驚訝,這兩個女人咋還較起真來了。
“娘,薑晚!”他盡量勸說:“還是算了吧。”
這半年內成萬元戶確實是很難,他也不想讓薑晚輸了賭約。
“你閉嘴,沒你說話的份!”薑晚和趙**異口同聲。
果然女人較真起來的時候,沒男人什麽事。
高天闊趕緊閉嘴,三妮這邊已經開始寫賭約了。
“三妮,你記得寫上如果薑大文盲輸了,她就要給俺當牛做馬跟俺姓,今後家裏的所有錢還得全數交給俺。”
趙**這人隻認錢不認人,這是想要將薑晚徹底製服。
“三妮,一字不漏地寫上!”薑晚雙手抱在胸前,長這麽大還沒有敢在她麵前如此囂張。
三妮一臉糾結地看著兩個人,又悄悄地看向高天闊。
高天闊也管不了,隻能點了點頭:“三妮,寫吧!”
三妮將賭約寫完,為了避免有人到時候耍賴:“一式三份,每人一份。”
薑晚拿起筆想起來自己不認字,然後就用墨汁按了手印在上麵。
趙**一份,薑晚一份,三妮手上也拿著一份賭約。
趙**得意洋洋似乎早就已經預料到今後的結局,半年後這個家就聽她的了。
兒子一個月一百多塊錢的工資全都歸她管,一想到這裏她就抑製不住笑容。
薑晚笑著收好了賭約,任她得意幾天,要不了多久有人就要跟自己姓了。
自從薑晚那件事之後,劉小娜這兩天在家中待著被禁止出門。
劉指導員劈頭蓋臉麵的各種教育讓她煩不勝煩,對待她很嚴厲。
“從今天開始到開學為止,你都在家中好好反省。”
他嚴肅地叮囑陶桂蘭:“你好好的看著她,絕對不允許她離開!”
陶桂蘭忍不住懟了幾句:“老劉,你別再說了。”
“小娜都知道錯了,距離開學也沒有幾天了,你就放心吧。”
“哎!”劉指導員深吸了一口氣:“特別是不要再去找天闊和小薑。”
劉小娜煩躁地應了一句:“知道了,爸爸!”
但願她是真的知道悔改了,若不是自己豁出老臉用過往的恩情。
光是她謀害薑晚這件事,把她送進監獄都是可以的。
“行了,我去軍營了,你好自為之!”
劉指導員扔下一句話之後,這才轉身離開。
劉小娜示弱的臉上漸漸浮現原本的心態,她冷眸中帶著怨恨的嗜血。
“小娜,你爸爸說得對,別再去惦記著高天闊了。”
因為一個男人這樣值得嗎?
她目光中的恨意被掩蓋,露出笑容:“媽媽,我知道,你放心!”
看著女兒終於聽進去話,她這才放了心:“好,那就好!”
“我去買點菜,晚上給你做點好吃的!”
陶桂蘭前腳離開,劉小娜就坐在梳妝鏡前換上了最鮮紅的裙子,畫上了妖豔的妝容。
從家中出來,她就像隻是帶刺的玫瑰冷笑著走進了對麵的胡同。
裏麵站著三個男人,看到劉小娜出現,男人緩緩走了過來:“美人,找我們有事?”
劉小娜紅唇微抿,從包裏麵掏出一摞大團結:“幫我做件事。”
男人看到她手裏麵的錢,立刻露出笑容:“讓我們做什麽?”
劉小娜帶著殺氣的目光,手指甲狠狠捏在掌中:“我要你們幫我毀掉一個人。”
搶走她愛的男人,讓她淪為所有人的眼中的笑話,也要讓她好好嚐嚐什麽是身敗名裂。
這兩天薑晚忙著整理店鋪,不需要太多的裝修隻要把店裏麵重新粉刷一下就行。
為了省下點人工費,薑晚買了塗料自己刷的牆。
明天她就可以去辦理營業執照等證件,渾身髒兮兮的她回到家已經是晚上。
推開院子的門,她扭頭朝著外麵張望。
三妮看著她麵色凝重:“嫂子,怎麽了?”
“沒事!”薑晚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
她準備好了浴桶,脫下衣服泡個澡。
‘嘩啦!’窗戶外麵傳來了動靜,讓她警覺了起來。
“強子,妞妞?”薑晚低聲喊了一聲,外麵沒有任何的回應。
想起之前曾有過這樣的經曆,薑晚立刻套上了衣服朝著門口走去。
“嬸娘?怎麽了?”強子見到她麵色嚴肅。
“噓!”薑晚將手指放在唇前,示意他們不要說話。
兩個孩子立刻心領神會,抄起了牆角處的扁擔和斧頭。
果然看到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蹲在牆角,不停地掀開窗戶朝著裏麵張望。
強子立刻一聲怒吼:“是誰偷看俺嬸娘?”
薑晚抬起扁擔就朝著那人打了過去,狠狠地挨了一悶棍。
被打的男人扭頭就朝著外麵跑去,薑晚追在後麵:“站住,別跑!”
聽到動靜的高天闊立刻從屋裏麵出來,追了幾步就將那男人反手按在地上。
高天闊這身手在軍中是一等一,雖然有傷但是對付這種貨色根本不在話下。
不得不說這變態的膽子夠大,男人在家他還敢偷看薑晚洗澡。
“啊!”男人趴在地上痛得嗷嗷大叫。
這邊動靜很大,院子裏麵不少人聽到動靜都紛紛探頭詢問:“出啥事了?”
“聽說抓到那個偷看的變態了!”有人嚷嚷起來都湊過來看熱鬧。
“找死的東西,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誰?”
薑晚手電筒朝著那人照射而去,是一個長相奇醜不堪的男人。
豎著中分穿著花襯衣,嘴角還有個長著黑毛的痦子,看起來就像是個二流子。
“張二牛?”高天闊一眼認出那男人,就是對麵村子裏麵痞子張二牛。
這個張二牛名叫張凱旋,天天不務正業四處晃**,就喜歡搞些敲詐勒索的事情。
是附近有名的二流子,好幾次都被抓緊去教育改造。
張二牛眼珠子一骨碌立刻爬過來,一把抱住薑晚的腿:“哎呀,晚晚啊,救救我啊。”
“你是誰呀?”薑晚根本就不認識他。
“晚晚,你咋不認我了?不是你讓我晚上過來找你幽會的嗎?”
張二牛叫嚷起來:“現在被你這殘廢男人發現了,你難不成想一腳踢開我?”
現場炸了,這是什麽情況?
薑晚趁著自己男人不頂用了,竟然紅杏出牆找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