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尿壺貼身伺候全都看光了

還有微弱的鼻息,薑晚微微鬆了一口氣。

眾人將碎石清理幹淨,她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按在他流血的頭上。

“快,趕緊送醫院去。”

還好總部的車已經趕到了半路,這才將高天闊送到了軍區醫院。

薑晚坐在手術室門外等候,三個小時候後手術室的燈熄滅了。

高天闊被推了出來,薑晚立刻上前詢問:“高天闊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你是高連長的愛人吧?”醫生緩緩說道:“高連長傷到了頭後腦勺縫了七針,身上還有個別地方擦傷,不過目前已經沒事了。”

聽到醫生的話,薑晚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醫生忽然麵色凝重道:“不過嚴重的還是腰傷,被石頭砸到了脊椎。”

李建成心裏麵一陣慌亂:“醫生,老高腰傷嚴重的話會怎麽樣?”

醫生說著看向薑晚:“嚴重的話可能就站不起來了。”

站不起來?那豈不是就會變成躺在**的殘廢?

“不過您別著急,到底如何還得等他醒過來才能知道。”

那麽嚴重的山體滑坡,整個人都被掩埋在石堆裏麵,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奇跡了。

李建成:“嫂子,您別擔心,老高可是咱們軍營的兵王,打仗上戰場都不含糊,他肯定不會有事的。”

薑晚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點了點頭:“我知道。”

病房內,高天闊頭上纏著繃帶躺在**昏睡著。

買薑晚了些肥皂和毛巾和必須用品,打了些熱水給他擦洗身上的泥濘。

而且這裏是軍區的醫院,醫療設備和醫生都是目前最高的,相信高天闊肯定不會有事。

暴雨持續下了兩天後終於停了,病房內的小收音機正在‘吱啦’地播報。

“舍小家,保大家,水壩泄洪已經過去了三天,水位已經開始下降。”

“如今全國各地的救災物資正在陸續向著災區而來,我們戰勝天災將迎來最後的勝利。”

“同誌們,待到災情過後共同建設我們的家園。”

“……”

薑晚聽著錄音機裏麵的新聞,手裏麵拿著藍色的條紋棉布縫製著。

不一會兒**就縫好了,薑晚清洗了之後曬幹。

護士說了,高天闊手術時候要將身上清洗幹淨,內衣都要換幹淨的。

外麵的衣服都好說,就是沒有貼身的衣服。

洪水剛過到處都買不到合適的,幹脆就扯了病房內的床單。

又找了護士要了針線,手工縫製了幾條**。

雖然不好看有點像斑馬,但是眼下隻能將就著了。

薑晚拿著洗幹淨的**走到高天闊的麵前,看著他猶豫了幾秒鍾。

這幾天護士忙不過來,都讓她照顧高天闊。

包括擦洗身子換衣服,反正她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看過了。

不就是換個**而已,她也是為了照顧病人。

薑晚掀開了被子,伸手就去扒高天闊的褲子。

外麵的褲子脫了下來,她伸手摸索著他腰間的**。

他很重,而且還擔心碰到他的腰傷。

薑晚動作要輕要慢,費勁地將髒**給脫了下來。

深吸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不小心看到他那帶著傷痕的腿。

她輕輕地擦完他的身體,這才正將她縫製的**給他換上。

抬頭就看到高天闊睜開眼睛看著她,兩個人目光對上了。

薑晚看著他驚喜:“高天闊,你醒了?”

高天闊睜開眼睛回過神的瞬間,一臉驚愕地發現薑晚正在扒他的**。

“你,你在幹什麽?”

薑晚光顧著高興了,絲毫不介意被當成了扒褲子的變態。

“我去叫醫生過來!”她轉身就朝著門外麵跑去。

“等,等一下。”高天闊低頭看著穿了一半的**。

他還光著這女人都不管不顧地跑了,他費了好大的勁抬起手將褲子拉上。

昏迷了兩天後才清醒過來,醫生過來給高天闊檢查了身體。

“高連長身體素質好,恢複得不錯。”

“不過還是要注意休息,特別是腰暫時不可以隨意亂動。”

“家屬一定要照顧好,等到腰徹底恢複了才可以起床。”

“萬一再受傷,很可能就會殘疾!”

高天闊沒有大礙,目前來看都是好消息。

“太好了,老高你沒事了!”李建成心情激動差點都哭出來。

“你是不知道,當時嫂子為了救你不顧危險去挖石頭,這才將你從裏麵挖出來的。”

高天闊當時被砸了後暈厥過去了,對此並不知道。

看著薑晚手指上纏著綁帶,原來是她將自己救出來的。

“這段時間嫂子一直照顧你,你昏迷的這兩天,她又是給你擦身子還給你做衣服。”

做**?高天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斑馬色**臉色微微發燙,有些尷尬起來。

原來自己穿的**是薑晚做的,不光如此,她還給他擦身子換衣服。

雖然他這段時間昏迷著,卻還是能感覺到有人一直在身邊跟他說話。

因為薑晚無微不至的照顧才能這麽快的醒過來。

醫生叮囑了幾句之後便離開,薑晚看著他不說話。

“餓了嗎?我去食堂給你打點飯。”

這兩天他昏睡著隻能進點水一粒米都沒有吃,此時需要補充身體才行。

薑晚拿著飯盒去食堂,剛手術之後的人不能吃葷腥,隻能吃點清淡的米粥。

軍區食堂的食物很豐富,正好是中午的時候。

薑晚給自己買了幾個肉包子,還給高天闊打了一碗白米粥和榨菜絲。

最近事情真多,動不動家裏就出事住院。

她端著飯盒回到病房,就看到高天闊正費勁地扶著床頭站起來。

薑晚立刻放下飯盒過去:“你在幹什麽?”

剛做好的手術,這傷口還沒有回複好,而且剛才醫生說了要注意休息不可以劇烈運動。

高天闊推開她的手,臉色帶著焦急和尷尬:“我想去廁所。”

原來是想去廁所了,薑晚拉住他回到**:“你等一下,我去拿尿壺。”

而且這裏的病房並沒有衛生間,想要去上廁所還要去走廊上的公廁。

他的身體才開始好轉,絕對不能讓他走這麽遠去廁所。

高天闊看著她拿來的夜壺,耳朵都燙起來:“不用,我要去衛生間!”

平日裏絲毫不在意細節的糙漢,竟然也會害羞。

雖然她們是名義上的夫妻,可是畢竟沒有夫妻之實。

薑晚這幾日照顧他,這不是將他全身上下都看光了。

況且**都給他換過了,上廁所而已有什麽可羞恥的。

薑晚就伸手去扒他的褲子,高天闊漲紅著臉,感覺下一秒人都會熟透。

“不,不用!”他頂著張通紅滾燙的臉奪過尿壺:“你,你能先出去嗎?”

高天闊看著盯著她的薑晚,她這是要親自看著他現場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