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糙漢貼身誘惑看一眼流鼻血

別打,是我!”男人捂著眼睛擋住她揮過去的拳頭,

薑晚正抬起腳就朝著那人的要害踢去,滿是驚訝:“高天闊?”

剛才她冷不丁地一拳上去,直接就打在他的右眼上麵。

此時高天闊被揍得眼冒金星,見到是他趕緊收回了腳:“怎麽是你?”

本以為是那天闖入她家的變態,結果竟然是他。

高天闊此時被打還有點懵,半晌才回過神來:“我,我來接你!”

薑晚看著被揍的臉有點不好意思:“你怎麽不叫我?我還以為是那個變態!”

“我叫了,我越叫你走的越快,我就追上來拉你一下!”

高天闊也是無奈,見天色太晚了他看到薑晚還沒有回家有點擔心。

何況才發生了變態的事情,妞妞和強子更是催著他去接人。

他站在路邊上等了好久才看到薑晚回來,正想要追上來叫她。

結果她越跑越快根本不理他,還扭頭就是一記鐵拳。

這架勢把對付變態的勁都使出來了,要不是他反應快估計就掛了。

薑晚一緊張根本沒聽見,還好那一腳沒上去,否則這不死也得斷子絕孫。

回到家中,兩個孩子看到她回來:“嬸娘,你回來了!”

妞妞跑過來詢問:“二叔接到你了沒?”

“接到了?”薑晚扭頭看向身後一臉幽怨捂著臉走進來的高天闊。

“咦?”強子歪著小腦袋看著他:“二叔,你捂著臉幹啥呢?”

高天闊將手放了下來,右邊眼角都淤青了,眼睛一圈看過去好似熊貓。

“哎呀,二叔你被人給打了?”妞妞眼巴巴的看著他的黑眼圈。

“俺們讓你去接嬸娘回家,你咋還被人打了呢?誰幹的?”

強子叫嚷起來,高天闊扭頭看向薑晚。

她露出了不是尷尬的笑容,別問,問就是她幹的唄。

這是她老公,結果被她當成了老流氓。

“嘿嘿!”薑晚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事實證明,沒事不要偷偷跟在女人的身後,小心被揍。

孩子們都睡了,薑晚去廚房煮了個雞蛋。

熱雞蛋裹在紗布裏麵,來到屋內看著正在打地鋪的高天闊。

最近因為變態的事情,為了家中安全他打算暫時住在家裏。

薑晚坐在了床邊上:“過來!”

高天闊看著她拍了拍床邊,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想要跟他一起睡?

這心裏麵竟然一陣緊張,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這不適合!”

薑晚看了看手中的雞蛋,這雞蛋哪裏不適合?

“我晚上還是睡地鋪就行!”高天闊說著就打算躺下來。

這男人莫不是以為對他有非分之想?忍俊不禁的笑出聲。

“我是讓你過來,我給你擦藥!”

擦藥?高天闊這才反應過來,知道是自己誤解了臉頰一陣發燙。

他坐在床邊上,看著薑晚手中的雞蛋不免疑惑:“這個就是藥?”

“淤青先要熱敷才能消腫,否則明天你就真成了熊貓眼了。”

高天闊倒是從未聽說過用雞蛋消腫的,不知道她又是從哪得知的偏方。

畢竟剛才這一拳頭是她打的,這明天要是他頂著個熊貓眼出去。

回頭村裏麵的那些碎嘴子肯定會以為是她因為劉小娜的事情家暴了。

他緩緩閉上了眼睛,薑晚用熱雞蛋輕輕的敷在高天闊的眼睛上來回轉圈。

熱乎乎的感覺在臉上,竟然還有點舒服,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薑晚這麽近看著眼前這張冷峻的麵容,遠山般黑濃的美貌好似劍鋒,高挺的鼻梁山丘一般挺拔。

性感的薄唇微微抿著,薑晚的心跳不自禁地加速起來。

奇怪了,最近一靠近她就會有這種感覺。

高天闊眉頭微微皺起,說是給他熱敷怎麽停了?

他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薑晚近在咫尺的臉。

兩人四目相對,看著她精巧的鼻子,杏眼中一抹迷人的光芒。

呼吸輕輕地打在臉上,仿佛時間一瞬間停止了。

薑晚感覺心髒好像漏掉了一拍。

‘嘩啦!’手中的雞蛋掉在了地上,咕嚕嚕地跑了好遠。

“對不起!”高天闊趕緊道歉,至於他為什麽道歉並不知道。

薑晚連忙起身去撿,正好高天闊也慌忙去撿,她一頭就撞到了高天闊胸前。

她差點摔倒,他雙臂用力地將她攬入懷中。

他的胸膛又結實又健碩,喘息著起起伏伏。

微開的領口處喉結吞咽滑動,若隱若現的鎖骨近在咫尺。

這個距離也太近了,他身上的味道散發著讓人心跳加速的荷爾蒙。

薑晚感覺腦子一陣熱,緊接一股熱流朝著她的頭湧了上來。

“你打算抱到什麽時候?”薑晚看著他環在腰上的手臂。

高天闊尷尬得趕緊鬆開手:“對,對不起!”

“滴答,滴答!”什麽東西順著下巴流了下來。

高天闊的臉緩緩湊近,這讓她心跳更加的加速起來。

“你,你幹什麽?”薑晚身體不自禁的向後退去。

高天睜大眼睛看著她的臉:“薑晚,你流血了?”

‘滴答,滴答!’

她的鼻子正滴答地流著鼻血,順著嘴巴留到下巴滴在了地上。

這也太丟人了吧,不就是抱了一下咋還流鼻血了?

高天闊趕緊拿著毛巾給她:“別愣著了,趕緊擦一擦!”

這鼻血感覺就像是漏了似的,竟然根本止不住。

最終她隻能用紙塞住了鼻孔,就是這樣子實在是太丟人了。

真是沒出息到了極點,從前見過那麽多男模帥哥都沒有流鼻血過。

晚上塞著一個鼻孔出氣,她愣住沒臉轉過來看高天闊,薑晚怎麽睡著的都不知道。

翌日,清晨。

薑晚起來的時候高天闊已經不在屋內,薑晚的鼻血也不流了。

她取掉塞在鼻子上的草紙,感覺整個人活過來了。

深吸了一口氣,擼起袖子準備去廚房做飯,發現醬油瓶子裏麵空了。

她拿著空瓶子去家屬院對麵的小賣部打點醬油,再順便打點醋。

兩毛錢的醬油滿滿一瓶子,薑晚提著瓶子正過馬路。

忽然對麵跑來了一個女人,似乎被什麽人追趕,她見到薑晚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腿。

薑晚被嚇得一怔,手裏麵的醬油掉在地上碎了。

‘嘩啦’一聲,黑乎乎地灑了一地。

這女孩大約十七八歲的年紀,臉色驚恐手中還抱著一個碎花的包裹。

不遠處一個男人追了過來,看到薑晚悄悄地躲在一旁徘徊。

這誰呀?薑晚之前因為牛翠花的事情有心理陰影了。

“姑娘,你放開我!”薑晚生怕又是一個找麻煩的。

女孩卻死死不鬆手,淩亂的頭發下,恐懼的目光中滿是祈求:“嫂子,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