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莫名吃了一嘴狗糧

噗嗤!咳咳咳!”

正在喝水的李建成被水嗆到:“嫂子,你這也太猛了!”

高天闊臉色由黑變紅,頓時怒了:“薑晚,大白天的,你這是想幹什麽?”

還以為她已經痛改前非了,想不到開口就是虎狼之詞。

何況李建成還在家,竟然就當著外人的麵讓他脫衣服做那種事。

“白天怎麽了?”薑晚看著他滿是疑惑:“這還要分白天晚上?”

不分白天晚上?誰家不是晚上關了燈拉上簾子。

李建捂著嘴巴驚愕的睜大眼,天啊,這些話是他一個外人能聽的嗎?

薑晚看著他那鄙視的眼神這才反應過來,這男人莫不是以為她饞他的身子?

她承認他長的不錯身材也很好,但是還不足以讓她上趕著生撲。

高天闊那又羞又怒的模樣,薑晚忍俊不禁。

掀開床褥從給,你試試看合不合適!”

高天闊生氣之餘看到她手中衣服,竟是一件嶄新的白襯衫。

薑晚吃飯的時候看到他身上襯衣領口開線了,幹活沒注意袖口處都撕破了個口子。

平日裏他很節約從不亂花錢,糧票和錢省下都給了原主,身上衣服舊了也舍不得換新的。

這布料是上次薑晚去趕集時候買的,平日裏他不在家沒辦法量尺寸。

她就比對著他留在家裏麵的舊衣服縫尺寸的,前幾天因為太忙了昨天晚上才做好。

高天闊看著襯衣自己竟然誤會了,不禁臉上陣陣發燙。

原來讓他脫衣服是讓他試試衣服,不是要對他做虎狼之事。

高天闊尷尬的道歉:“對不起,我還以為……”

薑晚看著他欲言又止:“你以為什麽?”

被她這麽一問,他臉色更加燥紅。

這模樣挺可愛,想不到這八尺硬漢還有如此純情的一麵。

高天闊奪過她手中的襯衣,羞怒的去了一旁的柴房換上。

薑晚走到他麵前上打量起來,大小非常合適,而且手工相當精細。

唯獨袖口那地方似乎長了點,係上袖口之後倒是不影響。

高天闊果然是個行走的衣架子,寬闊的肩膀好似倒三角。

這修長的身形,簡直就是脖子以下全是腿,比起從前她身邊的那些頂級男模絲毫不遜色。

看著薑晚盯著自己看,高天闊隱隱有些無所適從,趕緊將目光移開。

“哇,老高!”李建成在一旁不禁誇讚:“穿上嫂子做的衣服,瞧瞧這多精神啊!”

“咳咳!”高天闊咳嗽了一聲:“我有衣服穿,以後沒必要做這些。”

他平日裏在軍營都是穿軍裝,偶爾回家才會換上襯衣。

薑晚好心給他做衣服竟然還不領情,這鋼鐵直男一句好聽的都不會說。

“我就是隨便縫的,不是特地為了你。”

薑晚故作冷淡:“你穿著破衣服,回頭又會有人說我這個妻子不稱職。”

“你若是不喜歡,可以找別人給你做!”

這生氣的話中有點酸溜溜,上次劉小娜就是這麽說她照顧不好自己的男人。

堂堂高連長臉色泛紅,趕緊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薑晚臉色一沉,當場反問回來。

高天闊緊握著衣角,到嘴邊的話硬是給憋了回去。

這怎麽鬧的兩個人還吵起來了,就是為啥感覺吵架都有點甜?

李建成吃了一頓餃子,又毫無征兆的被塞了一嘴狗糧。

薑晚端著盤子去了廚房,冷著小臉:“不是要回軍營嗎?還不走?”

這是下逐客令趕他走了,高天闊低著頭上了車。

“老高,人家嫂子辛苦給你縫了衣服,你咋就不能說句好話呢!”

李建成都看不下吐槽了幾句,又眼熱上了他身上的襯衣。

“國營商店賣的都不如嫂子做的,嫂子對你真不錯,你可別不知足。”

高天闊看著身上的襯衣,冷著臉:“一件衣服而已至於說的這麽上綱上線。”

別忘了她之前是什麽樣的人,沒準又打著什麽主意,別以為送件衣服就會馬上相信她。

“對了,上次我讓你問的事情,你問的咋樣了?”

前幾天高天闊看到薑晚擺攤賺錢,就讓李建成幫忙打聽一下有沒合適她的工作。

說好了去附近電視機廠裏麵當臨時工,人家一聽薑晚是個文盲不識字立刻就拒絕了。

果然沒有文化是個大問題,正好聽說軍區要開掃盲班,就讓李建成去打聽。

“都問好了!咱們軍區開辦了掃盲班過幾天就開課,到時候你去給嫂子報名。”

嘴上說著不在意人家,又是托他找工作又是報掃盲班的。

高天闊扭頭看著廚房的窗戶,薑晚正在倒水刷碗。

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從前如此討厭薑晚,如今看著她反倒是越看越順眼了。

天色剛剛暗下來,薑晚來到了柴房。

每天到了這個時候她內心就開始糾結,因為身上黏糊糊的想要洗澡。

如今是七月底,天氣燥熱,每天不洗澡根本就睡不著覺。

家屬院的房子是沒有衛生間,更沒有浴室。

洗澡就成了個大問題,家裏連個大木桶都沒有。

如此越發的懷念她家裏的按摩浴缸,還有那有牛奶浴和玫瑰香薰。

不管了,不洗澡她實在是睡不著,頭發貼在頭皮上聞著都有酸蘿卜味了。

薑晚燒了點熱水端到柴房,將柴房的窗戶和門縫用報紙掩上。

確定窗戶看不見了這才放心地脫了衣服,雖然是家屬院但是也得注意。

沒有洗發水和沐浴露,薑晚就隻能用香皂洗頭,還好她頭發不長要不到了夏天更難熬。

將脫掉身上的衣服扔在了一邊,洗好的頭發用毛巾包上。

頭發洗完了,這洗身上也是個問題。

她不得不貓著腰蹲在地上,將剩下盆裏麵的水往身上撩著洗。

‘嘩啦!’

薑晚光著身子剛洗了一半,此時門外傳來隱隱的聲音。

捂著胸口心中一緊,怎麽好像有人來了,這麽晚了誰會來她家?

腳步聲漸漸近了,薑晚慌亂中抓起地上的衣服擋住身體。

“誰呀!”

沒有回應,緊接著有人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薑晚緊張的看向推門的人。

高天闊?她驚訝的看著他,想不到進來的人竟然是他。

“誰在裏麵,薑晚,是你嗎?”他察覺到柴房內有人,扭頭看向了過來。

“你,你別過來……”薑晚的話還未說完,高天闊就已經走到她的麵前。

薑晚衣衫半掩,白皙的臉頰泛著誘人的紅豔,緊張的唇緊半張著。

頭發上的水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鎖骨上,每一滴都**的讓人血脈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