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有那麽一瞬間門，宇智波斑是真的想弄死眼前之人的。
倒是跟什麽宇智波或者孩子們都沒關係，隻是單純的起了殺心。
覺得這人不死，不足以平息自己心中燃燒起的怒火。
作為外人的千手柱間門倒是聽了之後很高興。
“真的麽？”
他先是轉頭看向身後的宇智波富嶽，眼睛裏滿是驚喜，然後才又看回宇智波斑：
“斑！你聽他說的！宇智波有心得開眼方式了耶！”
作為老對手和老朋友，千手柱間門當然也是知道宇智波一族那充滿痛苦和絕望的開眼方式的。
正因為知道，他才格外的替斑感到開心。
既然這位宇智波族長能這麽自信的說出來，那肯定是成了吧？
不用失去誰，不用陷入絕望……
那不就跟這個世界一樣，證明宇智波也能徹底從苦難中走出來了麽？
至於什麽‘祖宗之法不可變’的傳統……
嗨，他自己不就是那個做出最大改變的叛逆者麽？
把忍者們從忍族模式變成忍村模式……這都能做到了，其他事憑什麽不行呢？
宇智波斑：一時竟然不知道你是真心誠意還是在嘲諷。
雖然以他的理解，千手柱間門應該是前者沒跑。但放在此時此刻這個環境裏，實在是太像後者了。
他閉了閉眼。
“罷了，你倒是說說，你們怎麽個改良法。”
這可不是你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就完了的事情。
要是說不出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宇智波富嶽：“這可能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宇智波斑：我就知道，你這個小輩膽子倒是不小，連我都幹騙。
宇智波斑動了動手指——哪怕有柱間門在，他也得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所以不如我用寫輪眼展示給您，您一下如何呢？”
宇智波斑：？
千手柱間門：“好啊。”
一口答應下來之後，千手柱間門搓了搓手。
“我也能一起看的，對吧斑？”
畢竟現在他們都
已經是死人了，所以也不用擔心什麽泄密不泄密的了不是？
千手柱間門：“大不了我再簽個保密協議嘛。”
宇智波斑：“……”
千手柱間門說的‘簽個保密協議’當然不隻是白紙黑字寫幾行那麽簡單。
他要簽約，就是用封印術，把保密內容封在自己身上。
這樣一來，隻要他想說出去，就會被封印術製止。
甚至可能就此四分五裂。
話都說到這裏了……
“隨便你。”
宇智波斑冷哼了一聲。
這麽大的事情，當然也要跟雨月小姐說一聲。
於是一行人就又找到了正在辦公的雨月。
“展示宇智波新的開眼方法……？”
“不行麽？”
看著雨月似乎在顧慮什麽的樣子，宇智波斑揚聲問道——他仍然沒有完全排除這些人串通好了騙他的這個判斷。
“那倒也不是……”
隻是有點擔心你這個‘老祖宗’看了之後生氣、不能接受。
畢竟嚴格來說，這個方法仍然是基於‘刺激’和‘折磨’的方式來進行的。
而且因為是針對個人弱點來進行的，所以其實也挺難說到底是過去的方法殘酷，還是如今的方法更殘酷一點。
這讓宇智波斑這個宇智波的長輩看到，多少有點……
畢竟自己還想要要月讀世界的運營呢。
但是比起欺騙，雨月覺得真誠更能打動這位身經百戰的老忍者，於是她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當然，預防針還是要打的。
“不過可能會出現一些比較……嗯，可能有點會引起人不適的畫麵，還請斑先生能理解。”
不適？
還有什麽能比戰場上的殘垣斷壁，還有那些沒長大的孩子們的屍體更讓人不適的東西麽？
“我自會判斷。”
他說著，視線在雨月身上轉了一圈然後又移開。
“放心，有什麽事，也不會怪罪到你身上。”
雨月一個經商的小姑娘能做什麽呢？
就算真有什麽問題，也一定是
宇智波的這些人決定的吧。
他自然不會怪罪到無辜的人身上。
“我明白了，那就走吧。”
得到了雨月這個‘主創’的同意，宇智波富嶽也不含糊，當即就張開寫輪眼把人拉進了重現過去的幻術世界當中。
——當然，因為這次的開眼是針對個別宇智波們‘量身打造’的，所以天並沒有上來就開始。
而是看和宇智波斑。
“因為每個人的開眼方式都不太一樣，您想從哪個開始看起呢？”
宇智波斑：？
“這有什麽區別？”
“當然，新的方法是針對個人量身定製的，所以每個人的情況都有不同。”
宇智波富嶽盡職盡責的進行著講解。
隨著他的話語，幾個宇智波少年少女的形象出現在旁邊，粗粗一數，竟有十個左右了。
十個開眼的族人並不罕見，宇智波斑見過更多。
重點是這個年紀，都是是來歲的孩子，能有這麽多開眼的，就真了不得了。
“這些就是最近幾年開眼的孩子們。”
千手柱間門也跟著數了數。
“這還真是不少啊。”
隻說這個年齡段來說，比他當年記憶中的還要多了。
雖然宇智波的寫輪眼從總數上來看不少，偶爾還會給人一種‘宇智波人均精英’的感覺。
但實際上這是有誤會的。
並非是因為‘宇智波都是精英’，而是有宇寫輪眼的宇智波們會被賦予更多的責任和任務，所以比普通宇智波更經常出現在人們眼前。
因此才讓人們產生了這樣的錯覺。
世界上寫輪眼，尤其是小小年紀就開眼的宇智波，一直都是鳳毛麟角。
“那就每一個都展示一遍吧。”
宇智波斑沉聲道。
“從左到右，一個一個來。”
他倒要看看，這家夥到底對小孩子們做了什麽。
本想隻展示幾個典型的宇智波富嶽：“……”
也行吧。
都看看，也好給這位宇智波知名的‘祖宗’一點小小的震撼。
讓他知道，現在的宇智波一
族，是多麽的新穎和強大！
隻有雨月後退了半步，站到了宇智波止水身後的位置。
“？”
宇智波止水偏過頭，投以一個詢問的眼神。
“等會兒宇智波斑要是發火的話……咳咳。”雨月小小聲湊到他耳邊道。“幫我擋一擋。”
作為發起人和行動策劃者，雨月當然知道這個方案裏是有多少缺德成分的。
接著，隨著宇智波富嶽的幻術的發動，曾經逼瘋了宇智波的那些‘事件’，再次重現了出來。
雖然說是‘展示’，但為了能讓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門‘理解’當事人的感受，讓他們明白為什麽這麽做能讓人開眼，宇智波富嶽給兩人安排的都是所謂的‘第一視角’，也就是‘成為當事人本人’。
這樣一來，當事人的感情和收到的刺激，也能讓兩人感同身受。
一開始兩人都沒有在意。
畢竟都是大風大浪走過來的，他們什麽恐怖的事情沒有經曆過？
再恐怖，還能比他們的經曆更恐……恐？
怖字還沒出來，兩人的呼吸就困難了。
第一個出現在兩人麵前的，是髒汙。
能想象得到、以及超出一般人想象力的髒汙充斥了視野。
通過‘第一視角’，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門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到少女對原本幹淨的空間門的喜愛……當然也就能感受到此時此刻她的抓狂和絕望。
那樣難以形容的刺激，清晰的傳遞到了兩人的精神中。
剝落的牆麵、黴斑。
幹涸的血跡混合著絮狀物質堆在角落。還有水龍頭裏
混合了鏽塊、黑色不明物體的褐色**。
無論哪一樣，都是少女無法容忍、不能接受的。
那帶來的衝擊，讓隻是‘體會’的兩人，都感覺渾身的汗毛都不受控製的炸了起來。
這衝擊，這感覺……
搞不好真的戰場，都不會有這麽大的刺激。
然而這還隻是開始。
隨著少女的視線不斷移動，刺激也在不斷增加。
尤其當看到那個放置培養皿的櫃子的時候。
身體所有的感覺，
都被拉到了巔峰。
就連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門自己，都不能肯定他們活著時候對身體的感觸，能比今天更高。
不隻是聽覺嗅覺這些，仿佛皮膚和頭發都變成了接收器。
時時刻刻被刺激著。
培養皿亂作一團。
各式各樣不知名但肉眼可見就顏色惡心，狀態粘稠且還流出膿水一般帶著惡臭氣息的**占據了原本‘聖潔’的櫃子。
嗡——
大腦一片空白，顯然是短暫的失去了處理能力。
眼前也一片黑閃，胸口也仿佛壓著重物。
他們‘第一視角’體驗的這個少女，仿佛要窒息了。
千手柱間門一邊感受著這瀕死的感覺，一邊奇妙的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千手扉間門。
——如果扉間門也是宇智波的話。
他突然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看到眼前這一幕，恐怕也要開眼了吧。
不是拚盡一切之後卻沒有得到結果。
而是嘔心瀝血的心血被汙染、被摧毀。
‘啪’。
就在這樣極限的狀態下，仿佛有什麽斷掉的聲音突然從大腦中傳來。
被附身的少女不再尖叫，大腦也前所未有的一片清明。
視野，也仿佛變得更加清晰。1
一切髒亂惡臭之物，哪怕是最細小的紋路，都能看得到。
了解寫輪眼的兩人幾乎同時意識到了一件事。
身為‘主人公’的少女，恐怕是開眼了。
然後，他們就見到了前所未有的‘大掃除’。
一張張起爆符整齊的像折扇一樣打開，接著又是一把半人高的風魔手裏劍，刺入地麵。
再之後就是一片叮叮當當的聲響。
從普通的苦無，到不那麽普通的鏈條和流星錘。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門隨著‘少女’一起垂眸看向這些‘清掃工具’。
同時感受到了她發自心底的那份喜悅。
沒錯，她可以！
大不了粉身碎骨而已，
她和髒汙，隻能活下來一個！！！
然而，這樣的刺激，還隻是開
始。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門精神恍惚的回到了最開始一片空白的幻術世界。
雖然人回來了，但精神，卻還在經受著來自少女的刺激。
宇智波斑還好，千手柱間門卻是第一次感受宇智波開眼時的感覺。
——難怪開眼之後的宇智波容易給人癲狂的感覺。
他心有餘悸的想著。
經曆了這種感覺，是個人都得不正常啊。
千手柱間門說著，再看向宇智波斑時，眼睛裏甚至浮現了‘淚花’。
“斑啊，原來開眼，是這麽痛苦的事情啊……”
你真是受苦了啊！
宇智波斑其實也在恍惚，但看到千手柱間門的眼神，他冷靜了下來，並且心情異常複雜。
寫輪眼的出現必然伴隨著巨大的痛苦和悲傷。
……但並不是這種痛苦和這種悲傷啊。
這他也沒經曆過啊。
不，不如說這種東西，鬼才想得到啊！
這一代的宇智波到底發生了什麽！？
就在兩人還沉浸在少女的感覺中，沒能平複過來的時候，注意到兩人的宇智波富嶽小心的湊了上來。
“斑大人、初代大人。”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二位，還需要繼續麽？”
作為‘創造者’，宇智波富嶽當然知道那些場景是多麽折磨的事情。
老實說，就他自己看來，體驗一個就足足夠了。
但凡多一個，都是對自己的折磨。
隻是麵前的二位可是創造了木葉的人，自己哪兒能替他們做決定呢？
“……繼續。”
宇智波斑從牙縫裏擠出話來。
他就不信了，難道還能有比這更稀奇古怪、更難以理解的開眼方法？
事實證明，是真的有。
在這之後，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門又經曆了‘強迫症的不規則地獄’、‘怕鬼者的伽O子之家’這種直擊心靈的刺激。
跟先前潔癖少女一樣，兩人的精神承受力，也在此時受到了極大的考驗。
在進行這次體驗之前，他們是真想不到這些原本隻被他們當做個人習
慣或者小毛病的東西，竟然能在被極限擴大之後，造成如此巨大的影響。
畢竟對他們那時候的忍者們來說，‘弱點’就是要想方設法克服的，哪怕克服不了，也得好好地隱藏起來。
所以其實很多時候，他們都沒有把這個事當成什麽嚴重的問題。
更沒想到，直接把這個‘弱點’放大，竟然會造成如此恐怖的刺激。
想到這裏，千手柱間門看向宇智波斑。
因為他突然想到了……
“斑，那你的背後……”
他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個幻術，不停不停的在宇智波斑背後有人出現。
就像他們經曆的這些特地擴大了弱點的‘幻術’一樣。
白天晚上，吃飯睡覺上廁所。
不停息的有人在背後不斷冒頭。
千手柱間門幻想了一下那個畫麵——他這個對背後沒那麽敏感的人都覺得毛骨悚然，那要是換成斑……
“斑啊。”
“閉嘴！”
宇智波斑拒絕那種可能性。
別說來真的了，畫麵出現一下都不行。
確實，背後站著人並不是什麽大危險，平時也難免有人會從你背後路過。
但是。
對宇智波斑這樣本身就敏感的人來說，要是一直有人神出鬼沒的在自己背後出現……
那怕不是要因為精神太過緊繃就衰弱了。
誰也受不了二十四小時一直繃著這個精神啊。
尤其當在吃喝拉撒這些人生大事上的時候。
宇智波斑再怎麽強，也是血肉之軀，逃不開這些的影響。
“所以斑啊，要是當年你……”
“都說了閉嘴！”
宇智波斑惱怒的低吼一聲。
你是不是有病？
不能想點好麽！
眼看兩人要爭吵起來，宇智波富嶽眨了眨眼，然後才謹慎的問道。
“咳咳……二位應該，已經體會的差不多了吧？”
其實宇智波富嶽也有點害怕。
害怕自己讓宇智波斑經曆了如此折磨的東西，他轉頭就來削自己。
理由都不用找的—
—宇智波斑找你切磋，幫你提升……這哪個宇智波能拒絕的了呢？
哪怕知道自己這是送上門找打，那、那也沒有拒絕的餘地啊。
反正宇智波富嶽自己是不會拒絕的。
他相信其他人也一樣……甚至其他人知道這個消息，還會搶著上前挨揍。
就算被打進醫院，都得感慨自己好福氣的那種。
誰料兩人麵色難看的宇智波斑聽到他的話之後當即就道：
“這怎麽能算完？”
這不是還沒體驗完？
宇智波斑回憶起開頭看到的年輕人們的數量。
誰知道是不是他們專門挑了一些‘最終成品’來給自己看，而隱藏起了實驗過程中的殘酷呢？
既然決定要視察，那就要看到底。
宇智波斑就是這樣一個一意孤行的人。
“不行？還是你們隱瞞了什麽？”
注意到宇智波富嶽有猶豫的樣子，聲音高了半分——隻是不知道這究竟是因為先前受到的刺激太大，還是單純隻是想要質問了。
“不，不是……”
宇智波富嶽猶豫的看了雨月一眼，卻發現對方早已經站到宇智波止水身後。
隻有接收到自己眼神的宇智波止水對自己回以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然後小小的聳了下肩。
仿佛再說‘您可是族長大人啊，加油！’。
宇智波富嶽：……
人生第一次，宇智波富嶽開始考慮退休的事情了。
但畢竟他是宇智波的族長。
宇智波富嶽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展示下一個。
也是他個人覺得最折磨的一個方案。
於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門再次來到了一個宇智波的‘記憶’。
這次，他們出現在一個奇怪的通道門前。
雖然看起來是尋常工作地，但卻看不到其他員工——這在雨月商店這樣的地方來說，是非常奇怪的。
並且周圍的環境也有些微的不同。
當事人的少年都能察覺到不對勁，更不要說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門這樣的老忍者了。
簡直就像是明白了在告訴你‘這裏有貓膩’啊。
但在宇智波麵前搞這個……
接下來，他們就注意到少年在知道這裏有貓膩的情況下，無所畏懼的走了進去。
……走向了地獄。
一開始出現的，是雖然奇怪，但還能接受的走廊。
不管是看不到盡頭的長度和若隱若現的地麵，對忍者們來說都不是不能克服的問題。
至於房頂還有周圍的牆壁的機關……那更是家常便飯了。
當忍者的，誰還沒經曆過點機關呢？
“雕蟲小技。”
此時此刻，宇智波斑和少年的腦波重疊了。
同時他也有點好奇。
難道這種程度，也能讓宇智波開眼？
帶著這樣的疑惑，他跟隨著少年不斷前行，看著他一路躲避各種陷阱，拆卸可能造成危險的機關。
一邊看，一邊暗自點頭。
這小子不錯。
雖然還有不少稚嫩的地方，但基本功和反應能力還是很紮實的。
能開了眼，好好培育一番，又是一個能支撐起宇智波榮耀的棟梁。
然後他就注意到那個閃避過突如其來的噴□□，身輕如燕的落到了對岸打開了大門的少年，重新站到了入口。
看著熟悉的畫麵，宇智波斑也跟著少年一起緩緩在腦海中打出一個問號。
……這是什麽？？？
當然，作為經驗豐富的忍者，他很快就意識到這個結果出現的原因。
——大概率，就是剛剛的那扇門上有陷阱。
接著像是要呼應他的想法一樣，大門再次打開，露出後方布滿機關的走廊。
同時，門的上方還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塊牌子，上麵顯眼的寫著四個字：
‘失敗一次’
別說少年了，宇智波斑都要被這刻意的布置激出火氣了。
宇智波哪兒受過這嘲諷？
而少年也是當場就開始了第二次的闖關。
再之後，兩人就知道這個布置的用意了。
——那完全就是釣魚的‘餌’啊。
把宇智波撈撈釣住，然後送人進地獄的‘餌’啊。
如果沒有門上一次又一次的
嘲諷，那宇智波還有放棄的可能性。
但現在這樣再最顯眼的地方一次次的嘲諷一次次的刺激宇智波本就敏感又傲慢的神經……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宇智波，都不可能離開啊。
接著迎接他們的，就是無窮無盡的‘失敗’。
找錯了門，失敗。
找到了正確的門卻猶豫了，失敗。
闖入下一關後沒有按照指示的‘杆子’前進，失敗。
而每次失敗，又都會讓人回到起點，然後再看到那個提示失敗的牌子。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了吧。
不隻是宇智波斑，就連千手柱間門，都有一瞬間門的呆滯了。
這誰搞的啊。
簡直就是抓住宇智波的命脈在上麵起舞啊。
一邊用嘲諷的牌子刺激，一邊用各式各樣仿佛能預判對方的行動一般的機關來搞人心態。
此時此刻的重點都不再是失敗了。
失敗那算什麽呢？
哪怕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門，年輕的時候也沒少失敗啊。
真正恐怖的，是你每一次下定決心做出的決定，都會導致失敗。
每一次信心十足做出的決定，都會導致失敗。
不是一兩次，而是每一次。
猶豫是錯，不猶豫也是錯。
就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看穿，又像是在告訴自己，你的每一次決定都是錯的。
就連普通人都難以承受這樣的打擊，更何況是原本對自己非常自信，且本就高傲的宇智波了。
最後，他們看到了那個宇智波富嶽看不下去而好心準備的提示：
“放棄吧，何必把寶貴的時間門和錢浪費在你根本無法通關的項目上呢？”
以及：
“再加個‘或許做其他的事情會更好’吧。”
——放屁！
宇智波斑有一瞬間門甚至忘了自己是來體驗的，他再次狠狠地跟那個宇智波少年共情了。
放棄？
怎麽可能？
宇智波的字典裏就沒有放棄！
區區一個變態關卡而已，放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