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外村忍者們參與的‘外卡賽’將氣氛推到了白熱化。
因為是無關戰鬥的娛樂，再加上觀眾中不乏外地來的遊客，人們這次完全是根據各自的喜好和審美進行聲援選擇。
“紅發少年加油啊！”
“那個藍衣服的小姑娘千萬別輸！”
“黑皮小子！快！加把勁兒把他們都幹掉！”
“嘿！紅衣服的！爺們一點衝啊！旁邊的都快超過你了！”
看熱鬧不嫌事大，拱火也同理。
而在人們這樣狂歡一樣的喊叫和聲援中。
場上的忍者們也是拚了一切去抗爭。
但拚歸拚，人的力量，始終是有限的。
隨著拉鋸戰的延長，有一些人漸漸開始不敵，落了下風。
終於，當其中一人的糖稀糊了滿手的時候。
全場都為之一靜。
當事人沒有哭，但他迅速變紅的眼圈和緊握的雙拳，卻足以體現他此時的痛苦。
他沒有哭，但那樣仰頭看天，像是要壓製眼淚不讓它流出來一樣的痛苦，卻讓在場的觀眾們都感同身受似的也跟著紅了眼眶。
其中一些情感豐富的，甚至掉下淚來。
多難啊。
遠道而來本就疲憊，還能堅持這麽久，做出那樣複雜的造型——想必這短短的幾天裏，他一定是日以繼夜的在不斷努力琢磨吧。
遺憾，真的太遺憾了。
然後，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沒關係！你很棒了！”
“就是！這麽幾天就能做出這麽好的造型，真的很厲害了。”
“下次再加油啊！”
那人大概也是沒想到會有這麽多人支持自己，那人也愣了一下。
隻見他呆呆地看著正在安慰自己的觀眾們好一會兒，然後抬手用胳膊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擦眼淚。
片刻後，他放下手，看向自己的隊友。
“加油啊，你們。不要墮了村子的榮耀！”
“嗯，一定。”
同他對話的同村忍者鄭重的點了點頭。
一臉肅穆的看向自己手中正在成型的糖稀造型。
“絕對不會輸的！”
然後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個又一個的人因為後勁不足而黯然退場，哪怕有觀眾們善意的安慰，也無法撫平他們心中的不甘。
其實他們中有不少一開始根本沒把這個糖稀大賽放在心上。
對他們來說，這種使用‘玩具’的比賽就如同兒戲，他們之所以參與的目的，除了是覺得不能輸給其他村子之外，更重要的還是想打入內部探聽情報。
而現在，他們無不悔恨自己的怠慢和輕視。
幾番對抗下來，四大忍村竟然沒有一個能保持全員都還在台子上。
就連最以傀儡術為傲的砂隱村，也不甚出現了落敗者。
而隨著落敗者的增加，場上的氣氛也變得更加悲壯了起來。
明明隻是一場全民參與的玩鬧型大賽，卻生生讓他們比出了‘堵上未來’的架勢。
甚至連周圍木葉的人都被他們所感染。
——至少自己身邊的幾人就一臉動容的樣子。
不至於，真不至……算了，還是至於吧。
他們表現得越精彩，作為主辦人（兼糖稀唯一銷售商）的自己就越有影響力。
“這就是平時怠慢工作的結果，大家一定要引以為戒。”
“事實告訴我們，越是基礎的工作，就越是重要。你看他們，哪個不是身經百戰的忍者，卻都因一些小問題小失誤而遺憾下場了麽？”
見幾人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吸引，雨月又繼續道。
“糖稀大賽隻是一個全民娛樂性質的比賽，就算輸也不會有什麽損失，但人生不一樣，所以希望各位能引以為戒。”
“……我明白了。”
氣氛到位了，一些話就顯得格外振聾發聵。
“我知道了。”
宇智波鼬第一個低頭致謝。
就連旗木卡卡西都忍不住反思起自己最近對待工作的態度是不是太多抱怨了。
明明比起上戰場還是好太多了。
畢竟這隻是累，但戰場卻可能丟命。但自己在戰場上卻從沒抱怨過工作。
“沒關係，今後端正態度就好了。”
雨月說著，順便對止水招了招手。
“你去拿一些代金券和奶茶給他們吧，就說是鼓勵獎。”
“是安慰的話，叫安慰獎不是更好麽？”
“當然不能是安慰啊，他們努力又不是為了得到別人的安慰——你作為忍者不是應能感同身受麽？”
聽到她話的幾個忍者都忍不住動容。
是啊，他們那麽努力，難道隻是想被人安慰麽？
當然不，如果有可能他們肯定選擇當安慰人的那一方。
那是強者才能得到的特權。
想通之後，忍者出身的幾人看向雨月的眼神中又增加了幾分敬佩。
雨月小姐不僅生意做得好，還對忍者這麽了解……真了不起啊。
是他們太想當然了。
那樣輕飄飄的安慰，是對參賽者們這段時間的努力的不尊重。
見人們默認了自己的看法，雨月繼續道：
“所以這種時候我們肯定是要鼓勵他們再接再厲才對，今年不行還有明年，下次一定行，這樣才能展現我們作為主辦方的人文關懷。”
“我明白了。”
宇智波止水幹脆轉身去做準備。
宇智波鼬見狀，猶豫了兩秒之後對著雨月鞠了一躬：
“我也去幫忙。”
說完，人就追了上去。
這兩人一走，就顯得還站在這裏一動不動的卡卡西格外顯眼了。
就連臨時加入的兩個實習生都忍不住看了過去。
卡卡西：？
你們沒事看我幹什麽？不會自己找事去做？
工作這麽久了難道還要別人告訴你你才知道幹活麽？
而此時的卡卡西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無論是思維方式還是想到的內容，都已經無限接近某位老板了。
他斜瞥某些人的樣子，卻是落入了旁人的眼中。
雨月挑眉：“你還不快去再多準備點糖稀，沒看比賽已經到關鍵時刻了麽。”
卡卡西：“……”
卡卡西：“好的，我這就去。”
成熟練掌握糖稀技術的人中隻有自己還閑著，不找自己找誰呢？
卡卡西遵命去製備新的糖稀備用的時候，賽場上留到最後
的眾人也先後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一直緊追到現在的人們紛紛發出驚呼：
“是瀑布！”
“是房子！”
“那是什麽？”
“是船！”
外村忍者們精彩的表演引來了人們熱烈的回應。
哪怕忍者有著‘泰山崩於前也要麵不改色’的訓練要求，製作者們仍然禁不住露出思思欣喜和驕傲。
——誰不喜歡自己的技術被人認可呢。
然後壓力就給到了木葉的參賽者。
他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顯然也是因為低估了他們的實力而正在後悔。
自己還是太傲慢了。
覺得僅憑三兩天的時間，他們肯定比不上自己。卻忘記了，忍者本身就是一群化不可能為可能的人這件事。
是他們的疏忽。
剩下的木葉參賽者們對視一眼，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
就連宇智波們此時都沒了往日的傲慢，加入了其中。
不管平時有什麽摩擦矛盾，他們此時都決定盡釋前嫌——畢竟，他們都是木葉的忍者。
而這是在木葉的比賽。
要是在這裏慘白，那丟的可是他們全體木葉忍者的麵子。
所以，合作吧。
建成聯合陣線。
要是技不如人輸了就算了，但因為被人暗算而落敗，他們絕不能接受！
——其結果就是。
會在下午進行的，包含了木葉忍者以及外村忍者的最終競賽，最終還是從‘糖稀技巧比賽’變成了真·堵上尊嚴與榮耀的世界級對抗賽。
午休時間，客人們都去休息了，但籌備組卻快忙飛了。
忙著修複場地的——這由猿飛阿斯瑪負責。
忙著熬製糖稀的——這話當然由唯三掌握糖稀熬製技巧之一的旗木卡卡西負責。
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還在忙著參與獎、鼓勵獎的事情。
一時之間，雨月身邊竟然隻剩下一個新來的‘信’了。
少年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人跑來找雨月核對確定各項工作而隻有自己一個人無所事事，頓時不安了起來。
這樣真的沒關係麽
？
隻有自己沒有工作，是因為實力不足？還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作為‘根’之一的信，當然不可能是毫無目的的來幫忙。
從一開始，他就是接了團藏大人的任務的。
要調查雨月小姐的人際關係、是否有跟外村忍者勾結……還有這個糖稀大賽究竟有什麽秘密，會引得外村的忍者不惜偷盜報名表也要參加。
結果現在隻有自己這麽閑……
信不安的端詳著左右。
終於，他忍不住在一人離開，另一人還沒來得時候找上了雨月。
“想工作？”雨月驚訝的點了點頭。
“嗯，大家都有工作，隻有我還閑著……是因為雨月小姐覺得我實力不足嗎？”
灰發男孩兒露出糾結的神情。
“當然不是，你怎麽會這麽想？”
雨月打斷了他的話。
“你們都說我重要的幫手，怎麽能這麽妄自菲薄呢？當然是有其他工作要交給你，才暫時讓你待命的。”
“真的麽？”
信的臉就像遇到陽光的向日葵一樣明亮了起來。
“當然，工作可是幹不完的。”
——這可是實打實的大真話。
想掙錢，工作怎麽可能做得完呢？
不過這樣積極的工作態度還是值得誇獎的。
於是雨月寫了張紙條交給信。
“你去找一個叫藥師兜的孩子，把這個字條交給他，讓他照著上麵寫的做。”
“沒問題！”
信拍胸脯打包票，接過字條之後轉身一個起落消失在雨月眼前。
“真有活力的孩子啊。”
旋渦玖辛奈走了過來。
“是啊，還特別積極呢——要是卡卡西對工作也有這樣的主動性就好了。”
“那孩子的話，確實有點沒積極性呢。”
也不是懶，就是除了任務之外的事情，都不怎麽主動，好像毫不關心。
作為師母，旋渦玖辛奈其實也很擔心他這個樣子。
隻是他從過去就跟自己不怎麽親近，就算自己說了他恐怕也不會聽。
“才這個年紀就如此
倦怠可不好。”
“是啊，明明還有大好的人生呢，所以就辛苦雨月小姐多帶帶他，別讓他再那樣死氣沉沉一心隻想著暗部了。”
也不是說旋渦玖辛奈不熱愛木葉或者看不起暗部。
隻是她覺得卡卡西還小，還有大把成長的時間，等他更大一些，見到更多事物之後，要是他還是選擇加入暗部，那她肯定舉雙手讚成。
但現在，作為她和水門唯一的學生。
她隻希望他能走出痛苦，好好長大。
就算不是最優秀的忍者也沒關係，隻要能笑著長大，就足夠了。
“哪裏，主要還是卡卡西真的很有天賦。”
兩人就像學校門口商業互吹的家長一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了起來。
至於當事人聽到會有什麽心情……那是另外一回事。
“對了，我是來跟您說下午的安排的。”
這也是雨月之前就跟旋渦玖辛奈講好的。
希望她在做主持的時候，能夠隨時接受自己的指令靈活變通，還有就是有什麽問題或者變故，沒能及時跟自己溝通。
是的，旋渦玖辛奈是雨月特地請來的主持人。
雨月之前說自己需要一個‘有活力、有感染力’的主持人，止水就體貼的準備了相應的名單。
宇智波止水，真是居家旅行必備幫手，不愧他‘忍界塞巴斯蒂安’的稱號。（雨月自封）
真好用啊，隻包年還是太虧了。
不知道明年會不會漲價……不，漲價都不是問題，能幹的人就應該有符合他能力的薪酬。
怕的是到時候不給她包了。
不行，回頭還得再找火影提前商量商量。
最好能趁她手頭還寬裕的時候一口氣包個十年二十年。
“我也準備跟你說，我希望下午的活動場地能更大更結實，決不能威脅到觀眾的安全。”她停了一下，接著提出下一個要求，“然後下午的比賽，我希望能加入解說環節。”
忍者們的小動作對自己人就算了，但不能對觀眾產生威脅。尤其在這樣的平淡的平地場所。那樣一來就必須在場地周圍的安全裝置上下功夫了。
旋渦玖辛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
頭，然後問道：
“解說環節？”
“是的，上午我就注意到了，當選手的動作過快或者過於複雜的時候，觀眾們作為普通人其實是看不清的，這會非常影響觀眾們的觀看體驗的。”
“我有止水在旁邊講解還能更好的理解，但那些沒有的觀眾，就是另外的感受了吧？”
雖然不明覺厲的東西人們也能看，看要是能更進一步了解它究竟哪裏厲害，怎麽厲害，才能更讓人沉浸其中、看的津津有味。
“這……”
旋渦玖辛奈的表情嚴肅起來。
就如同雨月小姐所說的，是他們疏忽了。
因為都是忍者，這些手段操作都能看到看懂，所以他們把這些東西都視作理所當然，而忘記了普通人是沒有忍者這樣的實力去把方方麵麵都看懂的。
那樣一來一定會錯過很多精妙的表現。
“確實是我們沒有考慮到。我明白了，下午我一定注意。”
“也不僅限於你，你也可以請上一兩個幫手輪流來解說，不然一整個下午你也會很累。”
雨月的體貼讓旋渦玖辛奈十分動容。
明明已經很忙了，但雨月小姐還這麽關心自己。
她人真是太好了。
“還有就是，我希望等到頒獎的時候，火影或者波風水門先生可以發表講話，誇一誇參賽者。”雨月說著頓了頓，“要是其他忍村的帶隊也能說幾句那就更好了，畢竟大家聯手為我們貢獻了這麽精彩的表演，理應得到大家的肯定。”
——雖然現代社會‘領導講話’是打工人避之不及的浪費生命環節。
但在忍者的世界，來自領導、高層還有周圍人的肯定，卻是他們趨之若鶩，甚至不惜犧牲生命也想要得到的。
作為已經得到豐厚報酬的人，雨月覺得自己也應回饋他們的期盼。
一個優秀的老板，除了畫餅之外，也好能做事實才行。
接著雨月又和幕後工作人員們協商了諸多下午的注意事項。
因為本就是全民參與的活動，人們的參與度極高，所需要的物料還有需要花費的人力也遠比原本預計的要多得多。
不過沒關係，反正有好說話的火影呢
。
三代火影，真是她們最喜歡的那種合作夥伴了。
好說話、耳根子軟、容易被概念吸引而上頭。
這不物料有他買單。
覺得人手不足的時候，又扭頭送來了新的勞動力。
雖所是走後門的人……不過她對這些人要求本來就是能正常交流有手就行。所以完全夠用。
而且也許是為了在外村人麵前擺出牌麵，所有人的工作熱情和能力也都超出雨月的想象。
簡直就是木葉村的哆啦A夢。
雨月十分滿意，並希望他能繼續這樣慷慨下去。
而另一邊，信也找到了正在指揮兜售的藥師兜，說明來意指揮，他將手中的字條遞給了他。
藥師兜一聽是雨月小姐要他拿來的，立刻接過了紙條。
快速閱讀之後他微微一笑，對著身後的同班招了招手。
“來，給他一杯奶茶。”
信愣愣的眨了眨眼。
“啊？”
帶著圓眼鏡的少年笑了。
“雨月小姐說你今天工作辛苦了，請你喝一杯奶茶——這可是從沒出現過的新品，要好好品嚐哦。”
“……誒？”
信愣住了。
“可、可是我也沒做什麽啊。”
“雨月小姐這麽說了，那就證明你的工作是真的很有價值的。”
作為天生高情商的孩子，藥師兜總能恰到好處的領會上級想表達的思想。他一邊安撫了不知所措的信，一邊將同伴遞來的奶茶塞給他。
“這……真的可以麽？”
對信來說，這無疑是人生從沒有過的體驗。
作為被‘根’收養的孤兒。
他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為村子奉獻全部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不是村子收養了他他早就死在不知道什麽地方了所以應該感恩戴德’。
像這樣因為做了分內的事情而被誇獎的事，從來沒有過。
“這是你的報酬，你收好就是了。”
被肯定帶來的快樂讓信不自覺麵露喜色，但他還是克製住自己像是要膨脹開來的情緒，認真問道：“……那其他人？”
“放心，雨月小姐
也一並吩咐了，等會兒就會送過去。”
藥師兜說著，指了指後麵正在忙著搬運的同伴。
“現在正在搬運的就是他們的。”
正如他說的，他背後孤兒院的同伴們正在搬運放在紙箱裏的奶茶。
因為是有萬能的忍術的世界，所以奶茶的製作效率完全不比現代社會中慢。甚至因為一些意想不到的‘小妙招’，可能總體而言還稍快一點。
至少現代社會不能用風遁水遁之類的去降溫什麽的。
藥師兜雖然年紀小，但工作卻一點不含糊。
不僅把雨月安排的工作做的妥妥當當，甚至還舉一反三。
在讓人掏錢這件事上，他屬實是天賦凜然。
但就算這樣，藥師兜也十分謙遜，並沒有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攬，而是十分感激雨月小姐給了自己，給了孤兒院這個機會。
如果不是雨月小姐，那麽孤兒院的所有壓力就都會落在藥師野乃宇院長身上。
而他們也隻能看著院長為難，而無能為力。
隻憑這一點，藥師兜就覺得自己可以感激雨月小姐一輩子。
更不要說她還這麽體貼。
明明是該做的事情，她還給與了獎勵。
藥師兜看向字條上簡單的幾行字。
除了讓他們給傳信的孩子和大賽工作人員準備奶茶之外，她還叮囑了讓孤兒院的孩子們也去輪班吃飯，她會負責報銷餐費。
這麽體貼的人，恐怕全木葉都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拿到慰問品的奶茶的工作人員們當然非常動容。
畢竟在他們看來，這都是自己的分內之事。
既然是分內之事，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做好的。
就算沒人誇，他們也不會在意——然而雨月送慰問品的行動，卻讓人們有了這樣的認知‘有人慰問品，證明有人把他們的用心看在了眼裏。’
“雨月小姐真好啊。”
“這個叫奶茶的飲料也好好喝。”
“沒錯沒錯，有茶味卻不會苦，還有奶香！”
“我覺得渾身都湧現了力量！這一定是什麽秘方吧！太厲害了！”
——秘方姑且算是秘方，但湧現
力量就純屬是他的個人想得比較多了。
但話又說回來，來自他人的關愛本身也能算是一種無形的能量補充。比起喝進嘴裏的奶茶，或許這方麵的成分會更多一些吧。
補充了能量的工作人員們幹勁兒更足了。
顧不得午餐，全心全意為下午的比賽進行準備工作。
而結果也沒有辜負他們的努力，作為下午比賽場地的擂台，比上午更豪華、也更結實。
解說台也多了一個位置，完善解說工作。
來自各個忍村的領隊更是忙碌。
他們不敢讓隊員去木葉的餐廳吃飯——怕出什麽意外，就拿出各自的兵糧丸還有之前買的泡麵之類的食物，湊合了一頓。
老實說，兵糧丸作為忍者專用應急食品，提供的能量和營養都是非常充足的。
味道嘛，其實大家也都習慣了，沒覺得不好吃。
但那是平時。
現在，尤其在跟木葉那些吃著熱騰騰的豐盛午餐，還喝著那個什麽叫奶茶的飲料的參賽者們做對比的情況下。
就非常難過了。
手中的兵糧丸突然就吃不下去了.jpg
選手們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兵糧丸。
反正也沒那麽餓，還是不要強迫自己了吧。
領隊們……領隊們其實也挺想放下的，但作為以身作則的領隊，他們還是頑強的吃完了兵糧丸以現實自己並沒有受到影響，並且開始以各種方式進行動員。
尤其一些信心滿滿，仿佛冠軍唾手可得的，更是幹脆暢想起領獎時的畫麵。
領隊：“領獎的時候，你就站在火影麵前看著他，看他怎麽說。”
隊員：“沒問題。”
領隊：“然後你還要要求繞木葉一周，讓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們在木葉村的比賽上拔得頭籌。”
隊員：“……”
這就不必了吧。
而木葉這邊，在一頓風聲的午餐之後，也開始了緊張的賽前動員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