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說道二代的禁術。
那對木葉來說,就是一個‘保密了,但又沒有完全保密’的神奇存在。
如果從重要程度和危險程度來說,那肯定是要嚴格保密,不管取還是用,都要經過層層審核和批準才能動的‘大殺器’。
但實際上幾乎從二代離世之後,記錄著二代禁術的這個‘封印卷軸’,就一直在因為各種原因被動用。
有官方允許的——比如火影或者高層批準才打開的。
也有借用職務便利或者特別的秘術等方式,神不知鬼不覺的非法‘借閱’的。
這事情其實很多人都操作過。
從已經被掃進曆史垃圾桶的誌村團藏,再到三代的愛徒大蛇丸。
還有一些準備拿著上麵的技術叛逃去其他忍村當投名狀的——當然這隻是一小部分。
而這一小部分裏,絕大多數也都是失敗的。
畢竟木葉再怎麽說也是正經的五大忍村之一,該有的防備力量還是有的。
但就像所有無絕對的事情一樣。
偶爾也還是會有那麽一兩個幸運兒成功的——這也就是一些本應該隻屬於木葉的術現在卻已經變成全世界忍者們的通用忍術的原因。
不過這麽做,還有能做成的始終是少數。
三五年不一定會碰到這麽一個,所以木葉也沒有特地在這方麵投入安保力量。
一個原因是其實木葉中大部分人並不知道有這麽個東西存在。
另一個原因則是……這些東西之所以作為禁術,除了因為威力強大(或者需要極大的犧牲)之外,就是因為他太難了。
那是真的很難。
一般人看了別說學會了,就連記住都是件難事。
更何況木葉這邊也不是真的一丁點防禦沒有。
從拿到到打開學習(或者說搶走)的這點時間,反應慢點的可能連上麵的解釋都還沒讀完呢,更不要說學會了。
但真的特別聰明的人呢——比如大蛇丸或者奈良家族這種天生腦子就好的。
就算不看這些,他也仍然是村子裏的頂梁柱,有相當的話語權。
自然也沒必要為了那麽一兩個術的的事去
冒這個險。
所以總的來說。
二代的這個禁術卷軸,都是處於一個保管的意義多餘機密意義的存在。
但不管怎麽說,這個東西也是木葉的機密。
於是當保管處這邊發現不對之後,還是立刻報了上去。
接著就是一係列的調查取證,追蹤痕跡。
答案奇怪的是,人們除了發現它被人動過之外,一丁點入侵者的痕跡都找不到——就好像他是憑空出現然後又憑空消失了一般。
麵對這匪夷所思的調查結果。
參與其中的忍者們也都是一臉牙疼的表情。
如果這其中真的沒有什麽貓膩——比如有人包庇或者監守自盜什麽的。
那這就真的成了離奇事件了。
“……難不成是那個?”
一個參與調查的木葉忍者突然打了個哆嗦。
“那個是什麽?”
他的同伴一臉不解的回看了過去。
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想表達什麽。
“就是那個、那個……沒有腳的。”先前開口的人像是忌諱什麽似的比劃了一下。
“什麽沒有腳,你沒頭沒腦的到底說什麽呢。”
“就是宇智波斑的冤魂啊!”
見自己的同伴死活不開竅,他也放棄掙紮,自暴自棄的低喊了一聲。
“不是一直都有這種傳說麽?說宇智波斑的屍體其實就藏在木葉的某處,然後他不甘的亡靈也一直在木葉徘徊。”
當發生常識無法解釋的事情時,那人們自然而然的就會去往一些本來就不合常理的事情去想。
因為他本來就不符合常理嘛,那人們的常識也就不能在上麵起作用了不是?
同伴臉上閃過一絲無語。
“別的不說,如果真的有他的亡靈在的話,那為什麽早點不出來?”
“一定是因為當時還有團藏大人和三代大人在,他們可是二代大人的徒弟,宇智波斑畏懼初代二代大人,麵對二代大人的徒弟自然也不敢造次……”
那人說的一臉認真,似乎真的覺得自己的判斷有理有據。
同伴卻是翻了個白眼。
“醒醒,那
可是宇智波斑。”
真要這樣,當年也不至於有什麽出走的事兒了吧。
有關宇智波斑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
那個男人的風風雨雨,對他們來說就是傳說。
……但不管怎麽說,宇智波斑的冤魂作祟都太扯淡了。
“宇智波斑那不也是……”
“也是什麽?你見過宇智波會懼怕誰麽?”
……好像也是哦。
開頭說話的人眨了眨眼,似乎被說服了。
兩人又在周圍尋找了幾遍,見確實沒有找到更多情報,也隻得離開回去匯報了。
木葉的高層們對此也隻能露出牙疼的表情。
不繼續調查是不可能的,那怎麽說也是二代大人留下的禁術,其中不乏殺傷力大的。要是被人拿去濫用,那真的是要出事兒的。
“這件事我也會繼續關注的。”
波風水門打斷了人們的議論。
“原定的調查組隻保留兩個輪流作業,其他人都先回去原本的崗位吧。”
他深吸了一口氣。
“接下來我們還要準備配音選拔賽的事情——也不能隻讓入選的選手們自己準備,有什麽需
要的,我們這邊也配合一下。”
舉辦場地的事情要爭取。
但參賽選手也同樣重要——畢竟但凡有一個取得重要角色的配音工作,那後續自己忍村的名字也可以跟著一起宣傳。
“明白,我們一定會配合好相關工作。”
他們也都在關注這個大事,自然知道其中的重要性。
畢竟涉及木葉的機密,這件事並沒有傳遞出去。
但波風水門卻並沒有因此而掉以輕心。
他甚至專門把二代的禁術卷軸帶到辦公室自己保管。
——這來無影去無蹤的做法。
他總覺得似乎有些熟悉。
雖然二代火影名頭很大,但畢竟禁術卷軸是就連木葉人自己都大多不知道的存在,所以這件事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
反倒是選手們的消息,在各處引發熱議。
因為全靠報名選拔,所以其中有不少出人意料的人入選。
那種‘我那平平無奇的鄰居竟然還有這方麵的天賦!?’的情況屢屢出現。
人們紛紛圍繞到參賽者身邊。
或者是好奇,或者是加油鼓勁兒。
盡管是平時不怎麽聯係的鄰居/親戚/同學,那也是自己的同鄉呢。
四舍五入就是自己最喜歡的角色要被自己家鄉人來配音了!
那自己也是與有榮焉。
所以不管過去人緣如何。
此時此刻一百名候選人突然都變得炙手可熱,成了遠近聞名的大人們。
——比如羅砂家。
因為羅砂嚴肅木訥的性子,哪怕有加瑠羅的互補,他們家在砂隱村也一直說不上是人員特別好的那類。
再加上砂隱村人本也不那麽熱愛交流,沒事也不怎麽串門。
所以平日的羅砂家,那是相當的平靜——除了手鞠和勘九郎打起來之外。
孩子越大越好動。
姐弟倆本來年齡也想差不多,正是誰也不怎麽服氣誰的時候。再加上都是上的忍校,難免在家裏也進行一些友好的‘切磋’。
跟時不時就爭鬥一下的哥哥姐姐相比,最小的我愛羅,就一直是那個安靜且沒什麽存在感的了。
這當然不是說他在家就不受重視。
隻是單純的在兩個哥哥姐姐的映襯下,他就不那麽起眼了。
但就是這麽一個文靜又省心,平時也不聲不響的孩子。
卻在這個時候,搞了個大新聞。
他去參加配音選拔了。
在舅舅夜叉丸的陪伴下,他順利的去到了風之國的舉辦點,完成了海選。並且還通過了層層選拔,成為了最後的100人之一。
消息一出,瞬間轟動整個砂隱村。
不管過去關係遠近好壞,人們都紛紛湧到了羅砂家裏,來支持這個‘自己家出去的參賽者’。
那感覺就好像誰家孩子考上頂尖大學了似的。
不管是來代替父母自豪的,還是來沾沾學氣(喜氣)的,都高高興興的聚了過來。
羅砂一家,也因此成為了最近砂隱村風頭最旺的家庭。
然而對於此事,身為爹媽的兩人,和身為
姐姐哥哥的手鞠和勘九郎,卻還都沒回過神來。
我兒子/我弟弟……這就成名人了?
身為父母的兩人麵麵相覷。
夜叉丸帶我愛羅出去的事情他們都是知道的。
畢竟作為父母,夜叉丸不可能不跟他們打招呼。
可、可他們沒想到是這麽大的事兒啊。
他們還以為隻是普通的出去玩兒一下——我愛羅還小,加瑠羅和羅砂都因為工作的原因經常不在家。
手鞠和勘九郎大一些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再加上距離上忍校的年齡也差的不多,大不了早點送去忍校。
但我愛羅還不行。
所以有相當長的時間,我愛羅都是交給夜叉丸來帶的。
夜叉丸也確實跟我愛羅十分親近,平日裏一起過夜或者一起出去玩兒的時候也不少。
萬萬沒想到,這舅甥倆一言不發的,就給搞了這麽大個消息。
果然還是自己這個當父母的,關心太少了麽?
都不知道我愛羅竟然還有這方麵的天賦。
相比較心情複雜,愧疚、驚訝還有自豪之情交錯出現的夫妻倆。
手鞠和勘九郎這邊就簡單多了。
先是震驚。
然後就是驚喜。
我弟弟竟然去參加海選了!而且還通過了!有機會給我們最喜歡的兩部作品之一配音???
我不是做夢吧!
如果不是因為人太多,他們甚至想手舞足蹈一番來發泄自己的快樂。
本就疼愛這個跟姐姐(另一個弟弟)完全不同的安靜弟弟的兩人此時倒是難得產生了相同的想法。
‘我弟真是太棒了!’
‘我最喜歡的角色之一竟然可能是我弟!世上還能有這種好事?’
“哼,有什麽了不起的,說不定下一次就被刷下來了呢。”
——當然也不是一點唱反調的都沒一。
世界上總是有這麽一些人,就喜歡在人們高高興興的時候唱反調。
這次也是,當大家高高興興的說著他們砂隱村以後說不定就是主角配音的家鄉了的時候。
幾個臉上帶著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的表情的年輕
人湊到一起,開始陰陽怪氣。
“就是,說的好像真成了是的,到時候別灰溜溜的滾回來吧。”
“那才可笑呢。”
“就是就是,要我說就……啊!”
最後接話的人話才說一半,就覺得腰間突然一痛。
接著他轉身看去,就見到一個淺黃色頭發的女孩兒和一個黑發的男孩兒站在自己身旁,整用陰惻惻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還沒來得及想這兩個小鬼頭到底是誰,就發現剛剛還在跟自己一起快樂陰陽怪氣靠說人風涼話獲取快樂的同伴已經以各種奇怪的形狀倒在地上了。
有口吐白沫的,也有腦袋上頂著拳頭大一個包的。
青年咽了咽口水,捂住了自己還在痛的腰。
“說人家弟弟壞話不是說的很開心麽?怎麽不說了?”
為首的女孩兒雙腿一岔叉著腰往哪兒一站。
雖然個字比他挨不少,但氣勢卻是生生壓過他一頭去。
“要我說,把他也一起打昏拖出去不就好了?”
小女孩兒身後的男孩兒拖著慢吞吞的聲音道。
隨著他的聲音,他身邊一個木頭製作的傀儡也跟著動了動,傀儡大概是‘手’的位置,還抓住了倒在地上的一個人的腳。
大有當場把人拖下去的架勢。
青年:“……”
隻是想象一下就覺得很疼了。
然後沒等他開口,就聽那個女孩兒道:
“你懂什麽?這叫留……額……”
女孩兒像是一時忘了詞,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
然後才猛地一拍腦門:
“對了,留活口!”
“就是這個!”
“可我們也沒殺了他們啊……”
黑發男孩兒又開口了。
那就不能用‘活口’來形容了吧?
畢竟都沒死。
“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你怎麽跟姐姐說話呢?”
她說著,還反手就給了弟弟一巴掌。
這一巴掌拍的勘九郎差點一頭栽地上。
見弟弟不找話茬了,她才又看向這個角落唯一一個還站著的家夥。
這幾個人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再說人壞話,所以位置選的相當隱蔽,這也就方便了手鞠和勘九郎動手。
“你,給我聽著。”
大概是覺得這麽站著說話沒氣勢,她抬腿就是一腳踹到了青年身側的牆上。
“敢說我弟弟的壞話,我絕對饒不了你們。”
“今後要是再讓我聽到有人說我弟弟的壞話,我就為你們試問!”
青年眨了眨眼,然後才縮著腰叫喊:
“這不公平!”
“憑什麽別人說壞話,也要算到我們頭上?”
這合理麽?
“憑你們現在被我們抓到了。”
手鞠揚了揚下巴。
在身後重新站穩的勘九郎撇了撇嘴,跟著動了動手指。
隨著他的動作,那個木頭做的簡陋傀儡也抓住了昏倒在地的人的腳,把人往前拖行了大概十幾厘米的樣子。
雖然拖走的距離並不遠,但也足以證明了‘拖走你那是綽綽有餘的’這個事實。
至於是拖走活人還是‘屍體’……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著生死不明倒在地上的同伴,青年緊張地吞了吞口水。
他現在也不敢喊什麽公平不公平的了。
他隻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然後給自己兩嘴巴子。
讓你嘴賤。
讓你非要陰陽怪氣。
現在遭報應了吧。
“那、那我努力……”
女孩兒的意思他不是不知道,隻是覺得這實在是個難為他的方法。
別人說壞話也算到他們頭上,這不就是要讓他們去糾正這些說壞話或者陰陽怪氣的人唄。
這太難了啊,人家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就聽他們的勸告?
“隻是努力?”
“當然……不,不是努力,我們一定做到!”
他當然也不想說的這麽絕對啊。
然而看著女孩兒緩緩舉起的拳頭,還有男孩兒手上又動起來的傀儡線。
他也不得不絕對了。
絕對了好歹還有以後。
不絕對,怕不是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聽到這裏,手鞠收回
了踹在牆麵上的腳。
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青年鬆了口氣,然後就聽到那兩人最後的交談聲。
“我就說還得留個活口吧。”
“都說了那不是活口……話說回來,要是他們不照著做怎麽辦?”
“那就都找出來,再打一頓唄。”
聽著女孩兒用輕描淡寫的說著這麽恐怖的話。
青年再次吞了吞口水,這次是一丁點僥幸心理都沒有了。
他們說找人算賬——那是真的會找人算賬啊!
除了當事人之外,沒人知道這對姐弟倆短暫的離開去做了什麽。
隻有身為此時人群核心的我愛羅好奇的看了過去。
“你們怎麽才回來?”
不是說就出去買點東西麽?
“還有,你們不是說出去買醬油麽?醬油呢?”
“啊……”
兩人麵麵相覷,突然想起了自己先前行動時找的那個借口。
“醬油的話。”
“醬、醬油的話,我們突然想起來家裏好像還有一瓶,就回來了。”
“沒錯!就是這樣……啊,我愛羅你要喝水麽?你現在可是在備戰,可一定要保護好嗓子啊!”
兩人趕緊岔開了話題。
事情就這樣過去,但砂隱村接下來相當長一段時間,氣氛都相當和諧。
不說所有人都在誇,但至少沒有人在背地裏說壞話了。
——傳說,是因為有那麽一群人。
他們藏身在四麵八方。
隻要有人說砂隱村和我愛羅的壞話,就立刻跳出來給與一頓製裁。
隻是這些人的身份,卻一直到最後,都是一個謎。
大概是一群,做好事卻不願意出名的真好心人吧。
“雨月小姐還在發愁場地的事情?”
雨月商店這邊,身為決策人的雨月倒是罕見的陷入了糾結。
其實要說起來,找五大忍村這些經常合作,已經形成一套流程的合作夥伴當然是最簡單最方便的。
但老合作夥伴重要,如何開辟新的合作夥伴,或者說新的項目可能也十分重要。
所以有可能的話,雨月其實希望能開拓一些新場地和項目。
——當然交通也是一方麵的考慮。
五大忍村雖然可能場地更大更完善,但如果不是為了去旅遊而隻是想參加觀看一場比賽的話。
畢竟像是土之國到水之國,或者風之國到雷之國,這個距離確實是有些吃力了。
雨月覺得交通便利也是一個參考因素。
當然,小忍村給的誠意更足更有發揮空間也是一個因素。
比如草隱村表示可以用自己的秘術建造獨一無二的‘草隱村忍術’製造的會場。
雨隱村這邊甚至還說他們可以配合研發讓雨停的技術什麽的。
盡管並不能確定這個技術是否真的能做到。
但是……
一直下雨的地方因為一場比賽而放晴,露出彩虹什麽的……這聽起來不也很浪漫麽?
伴隨著彩虹舉行的比賽,聽起來就是個好兆頭啊。
“是啊。”
雨月放下筆用力往後一仰,把自己靠進了椅背。
“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這選哪個不選哪個,實在是好為難啊。
宇智波止水看她苦惱的樣子,摸了摸下巴。
“那雨月小姐,要不要試試去實地考察呢?”
注意到雨月抬頭看過來的視線,少年歪頭微微一笑:
“五大忍村都是老熟人了,但像是草隱村和雨隱村,雨月小姐都還沒去看過吧?”
“去看,去對比之後,應該能更好的幫助雨月小姐做這個決定吧。”
少年看著雨月的眼神溫柔而專注。
做出的建議,也是誠心誠意為她好。
既然悶在辦公室隻能苦惱。
那為什麽不走出去散散心呢?
說不定就靈感來了,就不用苦惱了。
——哪怕還是沒有解決問題也沒關係。
至少在這段時間內,雨月小姐可以輕鬆一些。
“那怎麽……”
雨月剛下意識的想拒絕。
先不說她作為領導能不能走開,隻說出去這一趟,也得花不少時間。
到時候再做決定,時間上就要被乙方提刀架脖子上了。
但話才開口,雨月就發現自己還是陷入了經驗主義。
三個月的活三周做完,對普通乙方來說當然是天方夜譚,會被乙方紮小人怒罵。
但這可是忍者世界啊。
三個月的活三周做完,對他們來說是常態啊!
甚至跟忍村過去那些動不動就讓人拿命填進去的命令相比,雨月覺得自己這些行為都算不上難為人了。
明顯是忍村的領導們更恐怖。
所以哪怕自己出去轉一圈,時間也是來得及的啊。
雨月承認自己心動了。
“那我們還是快點行動起來吧。”
她說著站了起來。
“畢竟時間不等人。”
人生,就是需要一些說走就走的旅行的!
雨月高興了。
但要問即將迎來雨月考察團的忍村們是不是都為此感到高興……
那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