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現在就需要你這樣能幹的人才啊!

麵對宇智波鼬的動搖,黑絕幾乎喜極而泣。

這個縫隙可真是太難抓了!

他這幾年的日子可真不是人過的。

從宇智波斑逝去之後,就沒有一件順心事。

好不容易忽悠來的同伴有背叛之心。

找的那些外圍工具呢,又一個個都心不在焉。

還一門心思掉錢眼裏了。

掙錢掙錢……那東西能有多重要?

有人不滿,殺掉換一個不就好了?

沒有錢,那直接去殺去搶不就好了?

偏偏一群人就跟這個死磕較勁。

現在別說收集尾獸了,連根尾獸的毛都看不到。

搞的他又得自己想辦法,又得努力挖掘好用的新人。

而找新人,就又得重新花時間門證明自己的誠意……真是、真是太難了。

想到這裏,黑絕替自己最近的艱辛落淚的同時,也忍不住為自己的機智感到驕傲。

還好他又及時想到了宇智波。

相比較之下,宇智波還是好(騙)的。

畢竟幾乎隻要是宇智波,就逃不過‘認同感’這個問題。

隻要拿捏住這個重點,宇智波就是他源源不斷的工具庫。

想到這裏再看一臉懵懂遲疑的宇智波鼬的時候,就覺得怎麽看都順眼了。

年紀輕輕能力超群的同時還責任感十足。無論多麽艱難困苦的工作,都從不叫苦叫累,而是不提任何要求的盡心盡力完成。

新的執行人之位,非他莫屬啊!

他越看越覺得滿意。

“所以加入我們吧。”

黑絕正色道。

“如果覺得世界錯了,就去改變世界。”

“時間門一定會證明,我們才是正確的——而此時此刻,這是隻有你,才能做的到的事。”

不得不說,黑絕的話術還是有一定水平的。

如果不是有雨月這個裁判級的下了場,他就真是那個暢通無阻稱王稱霸的了。

可惜,在經曆了數年雨月商店的話術衝擊之後,宇智波鼬已經

不再像過去那樣,隨隨便便就會被感性觸動了。

他甚至還抓住了黑絕口中的關鍵詞,分析起對方的目的來。

從‘改變世界’來看,他的目標肯定不隻是哄騙幾個人這麽簡單。

——當然,不排除這是精神病患者的幻想。

但考慮到那些‘白絕’,宇智波鼬覺得這個可能性太低了。

還是得先打入內部,搞明白那些白絕的問題。

但宇智波鼬聰明的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欲擒故縱。

隻見他肩膀一垮,表情也跟著低沉掙紮了起來。

“不,我是屬於這裏的。”

雖然年紀還小,但他當場把一個陷入艱難掙紮、明明已經心動,卻被所謂常識規矩所束縛而退縮不前的人的形象塑造了個淋漓盡致。

如果忍者世界也有小金人的話,就今天這個表演,也橫豎得給他一個了。

果然,他這個掙紮拒絕的樣子,不僅沒有讓黑絕惱怒,反而讓對方徹底放下了心底那一點點戒心。

沒錯,這就對了嘛。

畢竟宇智波就算容易騙,他們也都是很有想法很有原則的人,並且輕易不會轉變。

也正因為如此,等他們終於大徹大悟轉變的時候,就會徹底轉向另外一個方向。

所以黑絕才願意耐著性子陪宇智波鼬這麽久。

因為對他來說,這是說服宇智波的‘必然流程’。

要是宇智波鼬當場就說一定要加入,他反而還要質疑一下呢。

畢竟這既不宇智波,也讓人懷疑對方的心性。

黑絕要的可是無論如何都全心全意收集尾獸的‘執行人’,而不是朝三暮四的普通叛變者。

所以他在假惺惺的又勸說了幾句之後,就結束了這次談話。

畢竟哄騙的事兒,急不來。

反正裂縫已經有了,那距離徹底把它撕開的那天,還會遠麽?

但說是‘不急’,從這天起,黑絕‘不經意’上眼藥的次數卻變得更多了。

從‘怎麽安排給你這麽多工作!如果是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天才的能力隻作用在這些繁雜的工作上的!’到‘他們怎麽忍心啊,不像我,我隻會心疼你。’

最後再落到‘之所以把你調離到這麽偏遠的地方不管,就是為了排擠你——好比當年木葉的人排斥斑……啊,抱歉,忘了我說的話吧。’

為了‘**’宇智波,他甚至直接祭出了對宇智波特攻的‘大殺器’·宇智波斑。

活在現在的宇智波裏,沒有人不會被宇智波斑吸引。

沒有!

黑絕這一通不講道理的組合拳,著實厲害。

從挑撥離間門,到欲擒故縱。

屬實是把渣男PUA的手段用了個淋漓盡致。

質樸的忍者們哪兒見過這個啊。

也不怪千年前不斷有人中招了。

廣撒網都能多撈魚呢,更何況是這種針對性又花樣百出的手段呢?

尤其黑絕又不用休息,這種無孔不入的做法最容易找到人最脆弱的時候,並且以此為突破點了。

哪怕宇智波鼬早就知曉這一切都是騙局,不留神的時候還是會被對方的誠懇觸動——這就讓他更警惕,也更加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個恐怖的、針對人心的邪惡團體一網打盡。

自己都承受不住,又何況是佐助這樣從小就對人沒有戒心的孩子呢?

麵對黑絕,宇智波鼬第一次後悔沒在佐助更小些的時候培養他對陌生人,尤其是可疑人士的警惕心了。

那孩子自尊心強又愛較真……著實是對黑絕這種存在沒有一點抵抗力。

畢竟隻要他一上頭,不管是好是壞,總之是先要去證明的。

真是……獨自一人的時候,宇智波鼬忍不住發出了長長的歎息。

——這大概,就是身為哥哥必須承受的煩惱和責任了吧。

雖然這麽想著,但宇智波鼬表麵上卻配合的表現出了黑絕想要看的樣子。

掙紮,糾結,好奇又故意擺出不在意的表情。

總之從表麵上來看,宇智波鼬是越來越靠近黑絕想要的狀態了。

不僅僅隻是工作上的事情,兩人也會就一些其他話題進行閑聊。

為了能更好的引誘宇智波鼬,黑絕甚至主動談起了宇智波的過去。

他跟在宇智波身邊好幾百年,當然是有足夠的話題去說的——甚至可以說,他比現在絕大

多數宇智波,更了解宇智波的過去和曆史。

當然宇智波斑也是必不可少的。

畢竟這可是永恒的萬花筒寫輪眼,是忽悠宇智波的利器。

因此等提到宇智波的時候,黑絕都會不經意的多提上幾句。

尤其是宇智波斑的經曆還有他的理想什麽的。

但宇智波鼬的關注點卻總是跟他想要描述強調的不一樣。

“所以宇智波的神器,還在宇智波斑手上?”

比如這次黑絕想說宇智波斑流浪的日子有多苦,但為了夢想又有多努力,但宇智波鼬卻隻是‘不經意’的順著黑絕的話問起了宇智波傳說中的神器。

“不……當然。”

黑絕差點就說走了嘴。

“他是最強的宇智波,當然還在他手上。”

宇智波斑可是哄騙宇智波的金字招牌,當然不能讓人知道他已經死了……至少現階段是死著的。

“不過他對自己人還是很大方的,想看神器的話隨時……啊,不是。”黑絕故意擺出說漏嘴的樣子緊張地道。“你可不要跟其他宇智波說啊。”

“嗯,我不說。”

宇智波鼬點了點頭,同時卻忍不住回憶起很多年前發生的一件事。

就是‘木葉襲擊’以及‘多功能嬰兒車引發的血案’。

其實當年就有傳說那個來搶嬰兒車的是宇智波斑,隻不過大家都覺得這個猜測太過離譜。反而隻當一個笑話來談。

但現在來看……那或許,不是笑話呢?

或者說就算不是宇智波斑,也是跟宇智波斑相關聯的人呢?

畢竟這家夥也說了,宇智波斑對自己人還是很大方的。

“那就好。”黑絕假裝鬆了口氣的樣子,然後又把話題轉移到了上眼藥上。“所以你也不用難過,這世界上本就有許多看不慣其他人優秀的偽君子。”

“這絕對不是你的錯,是他們嫉妒你的才華才做出這種惡毒的行動。”

“這種人我遇的太多了。”

“……別說了,他們不會這樣對我的,一定還是我哪裏做的不夠完美吧。”

宇智波鼬再次深吸一口氣,擺出不願意再聽下去的樣子站了起來。

黑絕見狀也識趣的

兩人就這樣帶著各自的心思不斷虛與委蛇,試探著那個‘最合適’的契機。

一個兩邊,都能判斷是‘該離開了’的時機。

另一邊角都雖然驚訝宇智波鼬申請增加工作的頻率。

但能用更少的人做更多的活,他高興還來不及呢,當然不會不審批。

反正不用額外開支,他可不就是使勁兒給宇智波鼬添活——哎呀,這不用花錢的人,用起來就是快樂啊。

也不知道宇智波鼬是從哪裏找來的。

……要是那能再多找點就好了。

他無不遺憾的想著。

角都當然知道宇智波鼬口中的‘朋友’就是他自己——也知道對方在積極應對。隻不過他並不是那種什麽事都去打聽的人,也就沒有關注對方身上發生了什麽事。

對角都來說,隻要不影響自己的工作,工作人員身上發生什麽都無所謂。

甚至是生是死都不影響。

或者說如果死後還能幹活那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角都搖了搖頭,把那個對他來說相當誘人的想法甩了出去。

人死如燈滅,沒什麽可想的。

——也不知道那個宇智波小鬼後麵準備怎麽幹……最好是能把這些人都扣下。

結果角都沒等來宇智波鼬的解決方案。

反而等來了他的一封離職信。

開始拿到宇智波鼬的來信時,角都還沒在意——隻覺得對方是又來找自己討新工作了。

結果打開之後他就不好了。

因為這不是來找工作,而是幹脆就罷工不幹了啊!

宇智波鼬的信上並沒有長篇大論,隻是簡簡單單的寫了幾行字。

大概概括一下,就是覺得宇智波還有雨月商店這艘小船承載不了他龐大的願望和理想,所以他去追夢了。

角都:……

角都:???

角都人傻了。

什麽情況,自己最能幹也最身兼多職的年度優秀員工好苗子,就這麽沒了???

這就不是他一個分部負責人能負責的了。

又是雨月小姐器重的天才又是宇智波的

……這事情大條了啊。

角都趕忙把這個消息送到了雨月處。

然後雨月也懵了。

不是,這好好的孩子,怎麽就跑了?

說實話這事兒發生在其他人身上她都不奇怪,但宇智波鼬,他本身就是以工作、被需要為樂趣的人啊?

還有這種為了‘龐大的願望和理想’的說辭……

如果宇智波鼬此時站在她麵前,她肯定要說上一句‘如果你被威脅了你就眨眨眼’。

宇智波止水也懵了。

如果說雨月隻是覺得‘以自己的理解’判定宇智波鼬不會這麽做的話。

那宇智波止水就是憑借他們身為十幾年同族又是同伴的身份表示這根本不可能。

於是他趕緊又拿起了那張‘離職信’。

左翻右翻之下,還真讓他找到點門道。

他發現那些字裏,還藏著字。

因為本來就是同一張紙,再加上兩張紙粘合的非常緊密,所以完全看不出是一張紙撕成兩張後又合到一起的。

宇智波止水用特殊手法撕開了上麵的紙後,露出了下麵的那張紙上的字。

大概是為了不被人發現,這張紙上的字全都寫的很小,而且位置是按照第一張紙上的位置寫的。

大致意思是有一個非常可疑的變態找上了他。

他懷疑這個變態身後是一個龐大的組織,甚至可能有宇智波斑摻和在裏麵。

所以不管是作為雨月商店的員工還是一名宇智波,他都覺得自己有義務去把這個事情調查清楚。

後麵就是些‘不用聯係他,機會合適他會傳情報回來,不然找了他他也不會手下留情’之類的話。

總之,就是下定決心要去做這個‘孤膽間門諜’,並且在任務完成之前,一點情麵都不準備給自己這些老同伴老上司留。

雨月:“……”

宇智波止水:“……”

兩人湊在一起看完了這張紙上的內容,不約而同的麵露呆滯的,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來麵對才好。

倒不是因為太意外反應不過來,而是被氣的。

雨月直接氣到血壓拉滿。

——不是,變態找到你,

你不是應該告訴給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麽?

你一個人跑去當間門諜算什麽解決辦法?

你能解決麽?

就算你能幹,你一個人又多能幹?

這正是應該搖人一起集思廣益,看怎麽坑……怎麽解決這個變態群體的時候啊。

這就有種看著孩子放著幹淨寬敞的馬路不走,非要去泥坑裏翻滾攀爬——重點是還不一定能爬到目的地的火大感。

‘我養(培育)的孩子怎麽能這麽蠢???’

宇智波止水也有點生氣了。

雖然這幾年因為工作的原因,他跟鼬沒有過去那麽親密。

但他可是一直把宇智波鼬當弟弟看的。

結果‘弟弟’身上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卻對他隻字不提……

瞧不起哥哥還是怎麽的?

宇智波止水生氣的同時,也有點難過。

因為他覺得或許這種想法,這是他的一廂情願。

鼬並沒有這麽想……

或者說,他還沒有可靠到讓對方覺得可以把自己當交心的同伴、哥哥那樣去依靠。

“等回來,要好好拽他的辮子。”

“這種程度,得狠狠打屁股才行了吧。”

聽到雨月的話,卷發少年不自覺轉頭看了過去,表情有那麽一秒的呆滯。

——他怎麽也沒辦法把‘打屁股’跟那個‘宇智波鼬’聯係到一起啊。

光是放在一起都覺得匪夷所思。

但雨月卻是一臉的淡定:“孩子叛逆老不好,多半是慣得。”

打一頓就好了。

麵對宇智波鼬這種額外叛逆的,那就得再加上一句‘狠狠地打’。

得打到他不敢再有下一次才行。

這麽多人給他當後盾呢,逞什麽英雄。

個人英雄主義,有幾個能好結局的。

但這也不隻是他的問題。

人家還有爹媽,和一個家族呢。

於是消息也傳回到了宇智波富嶽那裏。

宇智波富嶽當場也懵了啊。

鼬長這麽大從來都是那個‘別人家的孩子’,不僅沒讓他們費心,甚至還可以全方位的幫他

們排憂解難。

這麽靠譜的孩子,怎麽可能出問題呢?

誰想到這就出了問題,而且還一出就是這麽一個巨大的問題。

……宇智波血脈外流,這已經不隻是宇智波一族自己的問題,而是要上報木葉的大問題了。

考慮到宇智波鼬是準備當‘間門諜’。

雨月並沒有把宇智波鼬的目的直白的說出去——誰知道會不會有那個變態的眼線呢?

所以她隻是把表麵的‘離職信’交了出去。

然後就是波風水門和宇智波富嶽一起呆滯了。

作為宇智波富嶽夫婦的多年好友,也是看著宇智波鼬長大的長輩。

波風水門也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宇智波鼬身上。

不過他很快就本能的意識到這其中絕對還有別的問題。

那孩子根本不是那種狂氣的人。

——如果說是傳說中的那個宇智波斑的話,到還挺可能的。

但是換成在木葉當‘小老師’當的不亦樂乎的宇智波鼬……

波風水門抹了把臉。

“我就想知道,這事……鼬他是自願的麽?”

雨月:……該說不愧是四代火影麽,一句話就問道了點子上。

她遲疑的點了點頭:“……應該是自願的吧。”

“我的人說他們還從宇智波鼬的住處找到了後續的工作安排還有項目進度說明書……”

身為親爹的宇智波富嶽:“……”

行吧,這樣一說那應該真的是自願的了。

這一聽就是他那個有輕微強迫症的兒子幹的出來的。

如果不是自願,怎麽會可能準備這麽完善的交接內容。

於是宇智波富嶽也跟著抹了把臉,接著他焦急的看向自己的好友,同時也是木葉村四代火影的波風水門: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我相信鼬絕對不是叛逃。”

“我不是作為一個父親,而是作為宇智波的族長如此判斷的。”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好不容易得來的和平不能因此出了問題。

宇智波富嶽第一時間門不是追問兒子的下落,而是試圖把他從叛逃的可

能性上摘出來。

要是真被定性為叛逃,那日後不隻是宇智波,就連鼬本身,日子也難熬了。

上了叛忍的名單,想再下來可就沒那麽簡單了。

到時候不僅僅是木葉,各路為了寫輪眼的秘密的忍族,也一定會私下出手。

哪怕五大忍村現在合作多表麵上一片和諧,但寫輪眼是多大的**啊。

木葉和宇智波都不管的話,他們是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的。

到時候隻要不是以忍村的名義出手,說是忍族自己的行動,他們也沒辦法直接去指責——哪怕要給自己一個交代,拎個替死鬼出來交差也就完了。

這事兒他們都不陌生,如果放到自己身上,那他也是能隨隨便便都能搞出十幾種借口和應對方法的。

什麽‘誤傷’,什麽‘不小心’……反正死無對證,你也不能真抓著人家去族地裏查。

一想到這些,宇智波富嶽就覺得腦仁都疼起來了。

他倒是走的瀟灑。

連累自己這個老父親要給他擦屁股……而且還不知道要擦到什麽時候去。

“所以回來之後一定要狠狠打他屁股。”

“對!打他屁股!”

咬牙切齒的回應完,宇智波富嶽才意識到剛剛跟自己搭話的是雨月小姐。

“那個,打屁股就有點……”

“有點什麽?”

雨月挑眉,對付不聽話的孩子,打屁股不是最簡單且有效的辦法麽?

“不,很對,就該打屁股。”

宇智波富嶽一秒改了主意。

他當兒子的都這麽坑自己這個老父親了,那自己幹嘛還要給他找麵子呢?

打,就該打屁股。

狠狠地打,最好當著大家的麵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麽亂搞。

波風水門聽完之後哭笑不得。

——我還什麽都沒說啊。

不過跟宇智波富嶽一樣,他也不相信宇智波鼬是叛逃。

金發青年的視線掃過一臉平靜的雨月和她旁邊的宇智波止水。

按理說,這兩人才應該是最憤怒,最有被背叛了的感覺的人,但此時此刻兩人的表情都相當的平靜。

平靜的有點過頭了。

或許這其中還有什麽他不知道,或者說,暫時他不合適知道的東西。

他視線停留在宇智波止水身上。

少年注意到他的視線看過來,幾不可見的點了下頭。

波風水門深吸了口氣。

這個時候責難也不是什麽好事。

宇智波富嶽想得到的事情,他作為火影同樣也想得到。

聯想了一下宣布叛逃之後木葉還有宇智波將要麵對的事情,他選擇閉口不談。

忍村之間門的合作好不容易進行到如此緊密且和平的階段,不能因為某一個人或者某一件事受影響。

哪怕是他自己都不行。

他閉了閉眼。

“我知道了……所以這件事,你們有沒有什麽對策?”

竟然不願意在此時詳細說明,那應該也有些應對方案了吧?

“這個……倒是有。”

雨月遲疑了一下,然後看向宇智波富嶽。

宇智波富嶽:?

“……跟我有關係?”

“準確說,是跟宇智波有關係。”

雨月頓了頓,然後才靦腆一笑道:

“富嶽先生還記得,當年的‘宇智波襲擊木葉偷多功能嬰兒車’的事件麽?”

反正是甩鍋,那為什麽不找個現成的呢?

一回生二回熟嘛。

宇智波富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