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任誰也沒有想到，一場初賽之後，各個忍村的應援物全都賣到脫銷了。
大到橫幅，小到立牌扇麵。
通通都賣光光了。
好不容易結束了加班，已經一腳踩出門去的小南隻得一頭問號的回來繼續加班。
連去《忍者少女》主題店的時間門都沒有了，更不要說回去‘曉’了。
無奈之下，她隻得選擇跟長門聯係。
“佩恩，我……”
“要留下加班，是麽。”
她話還沒說完，另一邊的長門就猜到了她後麵的話。
“你怎麽知道？”
小南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不奇怪，現在水之國的中忍考試可是熱門話題。”
哪怕是他這個幾乎不怎麽出村子的人，都能通過別人的話語把前因後果全都了解個遍呢。
“那邊有工作，你就留在那邊好好掙錢吧。”
“再怎麽說也是雨月小姐冠名的項目，不能讓雨月小姐為難。”
長門頓了頓。
“《忍者少女》的周邊，我去幫你買。”
小南怔住。
小南臉上泛起紅潮。
“不、不是……”
怎麽你也知道！？
少女一向淡漠的表情幾乎裂開。
她還以為自己藏的很好呢！
結果不僅雨月小姐，就連長門都知道了？
這種偷偷摸摸的小愛好被同事知道的情況，用一個現代詞語來描述的話，就是‘社死’。
相當的社死。
長門到不覺得有什麽。
其實他也看過《忍者少女》——隻不過一開始不是因為喜歡，而是為了了解‘潮流’。
國家與勢力之間門摩擦少，他們這種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勢力就沒有多少‘原計劃’的單子可接。
好在現在雨月商店的委托費用足夠豐富日子倒也不至於過不下去。
空閑之餘，長門自然也就開始學著探聽各式各樣的消息和潮流時尚。
畢竟，這個是真的能賺錢。
活人總不能真在一個項目上憋死。
總不能真的隻靠小南和雨隱村的收入來倒貼曉。
既然沒法發戰爭財，長門也隻能在其他方向上琢磨了。
這些雖然跟他沒什麽關係，但又確實能掙錢的東西，也就成了他研究的對象。
好歹要知道這些憑什麽那麽掙錢、那麽火嘛。
尤其在雨隱村的收益不僅能支持運營，還能有盈餘的這個時候。
沒錯，跟過去用曉的錢支撐雨隱村不同，現在雨隱村作為可以跟各個商戶還有其他忍村合作的‘正規勢力’，已經成功轉虧為盈，甚至還能反哺‘曉’的財政。
……這可真是萬萬沒想到。
但這樣一來，他也有空接觸這些過去從沒在意過的東西。
然後他也覺得《忍者少女》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故事。
拋開那些變身不變身的怪東西。
這個故事的本質，不就跟過去他們所追求的一樣麽？
想要和平，想要一個人們不需要以淚洗麵的世界。
為此就算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所以長門一點不意外小南會喜歡這本書。
而喜歡，不就應該支持麽？
既然支持，那買點周邊什麽的也是理所當然。
更何況他們現在是真的有錢了。
“那也……”
小南還是很糾結。
“沒關係，你也是為了雨隱村。”
長門體貼的寬慰道。
“你安心工作就好，等做完……不，等中忍考試結束之後再回來也行。”
但話又說回來。
跟雨月商店還有其他忍村合作的項目，也是真的香、真的掙錢啊。
說到底，當忍者不過是為了掙錢養家。
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搞物流、搞護送。
項目一建好就開始有收益。
並且隨著時間門的推移和各種活動的出現，收益還越來越多。
結束了跟小南的通話，長門往後一靠。
很難相信，整個雨隱村就是用這樣一個瘦弱的身體支撐起來的。
但事情就是這樣……而且整個雨隱村的經濟狀況還越來越好。
盡管單件工作的收益減少了。
但工作的總量上來了，薄利多銷之下，收益並不會比過去少多少。
再加上安全度也提高了，忍者們不管是存活率還是生活水平都有提高。
回想這幾年的經曆，長門也是思緒萬千。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不是沒有人反對。
隻是隨著時間門的推移和收入的增加，那些‘忍者怎麽能做這種活’的聲音，也慢慢的少了下去。
老一派的忍者們頑固歸頑固。
但看到自己的子孫後代、整個家族都因此而收益的時候，還非要讓人一起過苦日子的還是少數。
所以反對的聲音是有，但越來越少。
反對的力度也越來越小。
至於抗議幾聲……嗨，又不會掉皮又不會掉肉的。
讓他說去唄。
有那個爭論的時間門，倒不如多跑幾趟護送/運送雨之國的貴族富商們往返砂隱村的活。
輕鬆又掙錢。
自從砂隱村的各種項目開發起來之後，雨之國的有錢人們就是最忠實的顧客。
因為距離砂隱村遠比水之國更近，所以他們的往來也更頻繁。
不為別的。
就為了曬太陽。
雨之國國如其名。是個一年到頭幾乎都在下雨，見不到什麽太陽的地方。
而砂隱村是什麽地方？
沙漠啊。
一年四季幾乎見不到雨，隻有陽光多到讓人心煩。
生活在砂隱村的人覺得這是貧瘠。
但對雨之國的人來說，卻是剛剛好啊。
再加上各種花裏胡哨的娛樂項目，這不就是好上加好、度假休閑的不二去處了麽？
過去不去是因為麻煩又危險，去了之後也沒什麽可做的。
單純為了曬曬太陽就冒著生命危險跑一趟不劃算。
趁著生意去那麽一兩趟或者幹脆去火之國就完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
有專門的運輸路線和輪班護送的忍者在，安全又快捷。
買了的東西也可以由專人直接送回家，自己再也不用大包小包背，想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
。
這還不去，那就是傻子了。
當然，這些服務確實都是要花錢的。
但花這些錢就能有這麽完善的服務，是他們賺了好麽？
要知道過去他們就算花雙倍的錢，都得不到這樣的快樂啊。
所以人們都覺得這個錢花的很值。
尤其對商人們來說更是如此。
出去享受一圈太陽浴，還能順帶著去進貨回來賣。
不僅沒花錢，還能掙錢。
世界上還能有比這更快樂的事情麽？
因此別看雨之國不大，遊客數量卻比身為五大國之一的水之國還多。
而身為本地忍村的雨隱村，自然也就沾了光，不僅走出了貧困，還都小富了起來。
老實說，這跟小南還有長門原本的計劃不說是背道而馳，也是南轅北轍了。
但偏偏，他們還拒絕不了。
久而久之，也就順其自然了。
計劃當然還是那個計劃。
但執行的手段，長門和小南都覺得他們是可以靈活應對一下的。
對於自稱‘阿飛’的同伴的想法和手段，自然也是越來越不上心。
畢竟比起現在的他們得到的。
忙活了這麽多年還一事無成的阿飛和黑絕，怎麽看都沒希望。
隻有長門和小南兩人的時候，他們有時候也會納悶——自己當初怕不是中了幻術，不然怎麽就信了這麽兩個人呢？
而且還信了他們這麽久，花著錢提供著場地讓兩人折騰。
結果錢沒少貼，事兒沒少幹，但這麽多年了也沒搞出個所以然來。
如果不是因為兩邊暫且還有個共同目標，再加上那兩人確實有些邪性，拆夥搞不好會出大亂子，長門和小南是真有了分道揚鑣的想法。
好在最近這段時間門，他們可能也是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沒有前途，老實了不少。
小南和長門這邊也鬆口氣。
——花點錢就花點錢吧。
現在他們經濟狀況還不錯，這點錢就當是花錢消災了。
隻要不再像過去那樣惹一身腥，他們就當是那個什麽……什麽分擔風險的投資了。
萬一對方真能找到額外的路子，他們也不虧不是？
抱著這樣的想法，長門才覺得自己沒那麽虧了。
想到這裏，紅發青年睜開了眼睛。
如果不是這樣，這兩人還有他們招來的那個飛段，憑什麽啥活都不敢還吃著彌彥留下來的基業？
不行，還是得想辦法給他們多派點活。
讓他們琢磨另一條出路是一回事，但錢也是要掙的。
‘曉’可沒有富裕到真讓人吃白飯。
經過一天一夜的修整，參加此次中忍考試的考生們也終於都恢複了精神。
說是修整，其實主要就是睡覺。
當然也有恢複的快醒得早的。
不過他們也都很體貼，哪怕先醒了也都躡手躡腳的做自己的事情，而沒有打擾其他人。
並且這些醒得早的人也不會無事可做。
船上給他們準備了相當多的項目。
想練習的有專門的訓練場。
需要學習的也有學習室可以去看書看卷軸——這種地方當然不會有什麽家族秘術或者禁術之類的東西。
但一些常見的忍術和忍具的說明還是有的，足夠讓考生們在這裏溫故知新了。
若是都不想。
或者單純的就像放鬆一下緩解初賽帶來的疲勞，那也沒問題。
船上有二十四小時餐廳、按摩室、遊戲間門——雨月商店出品的各種娛樂設施裏麵一應俱全。
無論你是願意抓娃娃還是轉扭蛋都沒問題。
不喜歡這些，也有糖稀還有夢想包可以選擇。
除此之外，船上也提供各種釣具，讓考生們可以快樂海釣——當然，針對考生的海釣項目就沒有‘水下掛魚’這種百分百必中的服務了。
那是要另外收費的。
籌備組可以給考生們提供一些福利項目，以表揚他們在初賽的優秀表現。
但不代表他們還要搭上付費項目。
但就算隻有這些，也已經讓考生和觀眾們都喜出望外了。
考生們驚喜是沒想到自己參加中忍考試還能有這福利待遇。
畢竟按照開始時霧隱村那不做人的缺
德安排，他們還以為自己要從頭受苦受到尾了呢。
都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但幸福其實也一樣。
對比先前那苦哈哈的踹門和初賽，現在這日子簡直就像是神仙過的。
醒過來的忍者們當即就開始了自己的探索。
有覺得心裏不踏實直奔學習室和訓練室的。
也有幹脆就去玩兒扭蛋機和去海釣的。
總之，沒有一個閑著的。
要說唯一有什麽不滿，就是訓練室強度一般，隻能練練忍具的使用。
什麽強力的秘術和忍術，那都不要想了。
學習室裏的情況也差不多。
都是些基礎的書，基礎到仿佛在強調什麽的程度。
但有的複習就比沒的搞要好，於是來學習的人也踏踏實實的開始看書。
至於選擇吃喝玩樂的。
那就不提了，自然是非常快樂。
忍者們快樂，觀眾們看的也很開心——他們過去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津津有味的看著其他人吃喝玩樂。
當‘海市蜃樓之術’中的考生們有收獲的時候，他們能比考生們還激動。
“上鉤了！魚上鉤了！”
“唉唉，釣魚可不能這麽直接就往上收杆啊，得先遛魚，魚累了，那才好拉上來。”
有對釣魚指點江山的。
“啊！他怎麽能在海鮮上放辣椒！”
“沒錯，辣椒跟扇貝一起炒，那還能吃出鮮美的味道麽！”
“但是、但是……這紅彤彤的看著也很有食欲啊。”
“看什麽海鮮啊！你們看那邊！他們竟然可以自己做奶茶！”
也有觀眾把重點放在吃喝上的。
人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就見到餐廳一角有一個台子。
台子上麵有各種蓋著蓋子的小碗。
上麵貼著‘珍珠’、‘芋圓’、‘凍凍’、‘紅豆’等等的標簽。
而這些小碗旁邊，則是兩個桶狀的容器。
一個寫著‘奶茶’一個寫著‘椰奶’。
再配合上邊上那些空杯空碗……這完全就是自助的表現啊！
“他們
竟然可以自己做！這樣一來不是想吃什麽就狠狠放什麽？”
眾口難調，人們對奶茶的喜好，自然也是各有偏愛。
有人更喜歡純奶茶，就有人更喜歡裏麵的各種小料。
尤其狂熱喜歡的，更是恨不得一杯下去三分之二都是小料。
隻可惜店裏買奶茶都是配好的，他們要是喜歡小料，隻能多買幾杯吃個爽。
哪兒像這些考生，全手動，那不就是自己喜歡什麽就放什麽，想放多少放多少？
羨慕了，他們也好想要啊。
還有看著考生們規律的學習訓練，自己也忍不住想要學點什麽看點什麽的。
魔性、真的太魔性了。
怎麽能看著別人，自己就想學點什麽的了呢？
他們之所以來這裏可不是為了學習而是為了爽的啊。
可惡。
總之，這個忍者世界簡陋版的‘戶外直播’，還是一下子就俘獲了從沒如此經曆的人們的心。
快樂是真的快樂。
畢竟這邊也是奶茶零食供應著。
邊吃邊看不要太爽。
但怪也是真的怪。
人們真的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看著別人吃喝玩樂而感到快樂興奮。
明明自己吃不到也玩兒不到不是麽？
但心裏明白，眼睛卻怎麽也離不開。
而且越看越想看，甚至看到忘記了時間門的流逝。
等提示該吃午餐休息的時候，人們才發現，一個上午就這麽過去了。
“我都幹了什麽？”
“這麽快一上午就過完了？”
觀眾們震驚。
他們從沒覺得時間門能如此快速的流逝。
更沒想過自己竟然能以這種形式度過一個上午。
也有觀眾驚訝其他的地方：
“我都還不餓啊。”
感覺剛吃的早餐還沒消化呢。
聽到這話的安保忍者：“……”
你當然不餓，因為這一上午你的手和嘴就沒有停過啊。
一會兒喝奶茶，一會兒吃椰奶凍。
還時不時再摸兩塊餅幹之類的小點心
。
這樣斷斷續續吃一上午，會覺得餓才奇怪。
不過因為雨月小姐指點的擺盤大多都沒有單獨的包裝，用完的容器也會被立刻收走保持美觀，所以人們沒意識到，好像也不奇怪？
那忍者思考了兩秒，就放棄了這麽複雜的問題。
管他呢，反正錢他們是掙到了。
客人們消費的越多，他們才越開心。
覺得餓了的客人們去吃飯——他們大多選了考生們的同款。
好吃不好吃的，反正看他們吃的是很好吃很開心的樣子。
當然還要再配上一杯奶茶。
就是……
“為什麽這裏不能自己做奶茶！”
“我想要三倍糖三倍珍珠、三倍紅豆和芋圓啊！”
負責奶茶的忍者：？
這位客人您要不要聽聽您在說什麽？
三倍糖就先不說了。
三倍珍珠、三倍紅豆和芋圓……您這杯根本不是奶茶，而是粥了吧。
我能給您做，您這也喝不了，而是隻能拌著吃了吧。
但作為店家，話當然是不能這麽說的。
於是負責的忍者隻是露出培訓過的親切笑容：
“客人們的意見我們會向上反饋的呢，還請您先點單，謝謝。”
客人們雖然有這個想法，但大多也就隻是說說。
畢竟這麽多人呢，也不太可能讓他們自己挖。
先不說人的問題，隻說這個‘隨便加’，要是前麵人狠心一點把東西加完了，後麵的不就什麽都沒有了？
不過就算知道不可能實現，要求還是要提的。
反正，提要求又不花錢。
‘辣炒海鮮’這個在不少人眼中的‘邪道’也有人嚐試了。
有人仍然不能接受，覺得這是糟蹋了海鮮的鮮味兒。
但也有人感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被這種帶著點鮮又帶著辣的刺激味道吸引，從此愛上了這一口。
酒足飯飽之後，自然就是回去繼續看直播的時間門了。
因為並不是激烈的戰鬥，所以觀眾們也都很放鬆。
有精神的就繼續看，困了
就睡一會兒——反正就是些悠閑娛樂的項目，就算睡一會兒，也不至於因為錯過關鍵戰鬥而因為懊悔而捶胸頓足。
總之，這一場‘休閑之旅’，不管是考生們，還是觀眾們，都很滿足。
觀眾們不明白為什麽自己能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其實忍者也同樣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也跟觀眾一樣，覺得吃喝玩樂的事情，肯定得自己上了才是快樂。
別人吃的再好玩兒的再高興，那也不是自己的感受啊，這怎麽能感到高興滿足呢？
“這個嘛，當然是因為人類是能共情的存在啊。”
“雖然不是說所有人的悲歡都一致，但一些共通的項目上，人們是會產生同樣的感覺的。”
“聽到好笑的笑話會笑，看到悲劇發生會難過……這就是共情。”
看到忍者們不解的樣子，雨月簡單的給他們上了一課。
“考生們因為船上準備的項目和設施感到快樂露出笑容，那麽這份快樂，就可以感染跟他有相同判斷的人們，再加上……”
再加上這個世界的娛樂項目實在是太貧瘠了……
看看這個世界的人之前的那些快樂。
雨月簡直都要落淚了。
雖然大家都說‘有錢人的快樂你想象不到，不管什麽世界都一樣’，但連最簡單、最基礎的吃喝玩樂的快樂都無法保障。
雨月真的是要落淚了。
“再加上？”
注意到雨月未說完的話，又久久沒有聽到後續，有忍者忍不住主動發問。
“再加上人一生的時間門金錢都是有限的，再加上工作和路途遙遠等原因，人們出行一趟並不方便，想要把所有覺得有趣的項目都玩兒做一遍對大多數人來說並不現實，人們自然就會產生‘我看過我聽過就等於我玩兒過’的想法。”
也就是所謂的‘雲遊玩’。
而比起聽別人講，用雙眼去看，是更真實且更能被其他人看得到的情緒感染的方式，自然就更容易吸引人們的注意力。
忍者們不是很能理解。
“這不是自欺欺人麽？”
雨月皺眉。
“這怎麽是自欺欺人呢？這是有效取舍啊。”
“你想啊，你一天隻有二十四小時，那如果你準備去旅遊，就不可能又去雲隱村又去砂隱村再去木葉村對吧？”
“這種情況下，如果能提前通過海市蜃樓之術知道三個忍村的情況，不就方便你取舍，選擇你最想去的一個了麽？”雨月振振有詞，“並且幫助你排除其他兩個興趣不那麽大的忍村的同時，還能讓你對另外兩個忍村有一個最基礎的了解。”
“哪怕沒有去，你也看到了它的風景，知道了它一些有趣的地方了不是麽？”
“甚至於你根本沒有完整的二十四小時可以出去遊玩的時候，也可以靠著這些感受其他忍村的樂趣，以及遊玩其中能享受到的快樂不是麽？”
這就是吸金……不是，這就是給人提供快樂的方式啊。
“但真的有人會連出去玩兒的時間門都沒有麽？”
一個外村打工的忍者弱弱的開口。
然而他這話才說出口，就迎來了霧隱村許多忍者的死亡凝視。
那外村來的打工忍者還沒說完的話，就生生被這帶著殺氣的視線給憋了回去。
因為他能非常清楚的意識到一件事。
就是他再說下去，恐怕就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見那外村忍者沒有繼續說話，霧隱村的忍者們才收回視線，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一直以來都在高壓恐怖的氣氛下奔波工作的他們倒是挺能理解這種感覺的。
人忙的時候，確實是沒有時間門去玩樂。
但人忙歸忙，又不是真的沒有了玩樂的需求。
要是他們平日裏也能有這種消遣的話……那應該也是會很喜歡的吧。
“總之，就是這麽一回事了。”
雨月當然注意到霧隱村和外村忍者之間門的這點小問題，但她沒有在意。
“不過這個偶爾看看就算了，觀眾們真正在意的還是中忍考試……考生們修整的怎麽樣了？”
“船上的醫療忍者反饋說所有考生的狀態都已恢複，隨時可以開始。”
立刻有霧隱村的忍者匯報了船上考生們的情況。
“嗯。”
雨月點了點頭。
“那就準備一下，讓他們上島吧。”
——真人吃雞的項目能不能成，就看考生們這次的表現了。
可千萬，不要讓她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