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看著門上那毫不掩飾主人身份的名牌，宇智波帶土陷入了沉思。
那可是從初代時期存活到現在的叛忍角都啊。
他真的會這麽光明正大搞辦公室麽？
……或許是專門設了個局，專門坑那些腦子不好的忍者吧。
宇智波帶土隱去了身影。
哼，這種雕蟲小技想騙他？
沒門。
是的，宇智波帶土在經曆短暫思考之後，就判定了這個‘辦公室’，是個騙局。
畢竟……怎麽可能有賞金叛忍這麽光明正大昭告身份還專門搞了個辦公室啊。
於是他潛伏起來，準備從更深更隱蔽的地方，去尋找角都的蹤跡。
——順便看看那些掉進這麽明顯的陷阱裏的蠢蛋的悲慘下場，也不失為一點小樂趣嘛。
宇智波帶土非常滿意自己的機智。
總之，先往最隱蔽、最難進入的地方找起吧。
察覺到門口靠、停頓又離開的氣息。
角都搖了搖頭——又一個自以為聰明的蠢蛋。
這樣的人他最近可真是見了太多了。
他是真挺不理解這些人的。
你不給吧，他千方百計的找。
可你直接給出來吧，他們又說什麽都不信。
這不行那不信的，那這些人到底想要什麽呢？
他搖了搖頭，繼續查看桌子上的財務報表。
——雖然身兼數職，但他當初應聘的崗位，可是財務崗呢。角都可是很喜歡很看重這個崗位的。
雖然看起來很怪，但角都有辦公室的原因真的非常簡單。
一方麵財務辦公室本就需要單獨分割出去，另一方麵……
他賣其他服務啊。
財務重地，不能總是人來人往吧？
所以就出現了這個其他財務工作者（及相關資料）在一個辦公室，而角都獨立另外一個辦公室的情況。
一個是谘詢服務。
不管是雨月商店內的還是雨月商店外的。
隻要不涉及雨月商店的運（他）營（掙錢），他都一視同仁的提供谘詢服務。
並且根據
資訊內容的不同收取相應的費用。
從一兩千到幾萬十萬不等，並且上不封頂。
而且不論內外。
對內，如果新來的員工有什麽不懂需要擔任指導的工序。
對外，需要了解的雨月商店的項目或者可以泄密的消息，甚至於一些忍者相關的（主要是他用不到的）消息。
沒有他不買的。
而角都之所以這麽快融入雨月商店當中，除了因為強悍的實力之外，更是因為他隻用了極短的時間，就摸清了雨月商店的各個環節和產品。
從各部門職能到工作流程，再到各個商品——在售的沒在售的，甚至於其中很多的工藝，他都記住並融會貫通了。
堪稱波之國雨月分部的‘小百科’。
這份能耐，讓人不服都不行。
而也正因為他的這份全能，使得不少對工作中有疑問，又不好意思直接去問、或者對工作有一些想法，想要精進一下的人們都會選擇找他‘付費谘詢’。
這不就好比大家都在學習你卻偷偷請了家教麽。
而另一個……
那當然是賞金□□。
五大忍村基本維持了和解，對於一些過去的懸賞，也都達成了和解。
麵對角都這種單獨跟忍村沒仇（他出身的忍村也沒能耐找他的麻煩了），現在又踏踏實實的給雨月商店工作的叛忍，那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找角都的麻煩，可遠比不上給雨月商店工作的收益高。
一個叛忍和整村的收益，但凡腦子正常的人都知道怎麽選。
因此會找上門的，基本就是各種浪忍或者本身就是其他忍村的叛忍的人。
這種人就算死了，也不會有忍村級別的勢力來找茬。
於是這拎不清又沒後台的人，就成了角都的‘外快’。
角都美滋滋。
他本來以為這些‘兼職’還得他抽空出門去找呢。
現在可好了，一邊坐在辦公室裏，一邊就把兼職的錢賺了。
再加上偶爾的谘詢費。
這就是一份工作的時間，掙三份的錢啊。
再加上項目獎金——隻要自己監督、協
調好那些人，讓他們拚命工作，自己就又多一份薪水。
雨月商店真是他的天堂！
而宇智波帶土還在進行他波之國的探查行動。
為了套話，他還特地轉變了外貌，然後湊到了正在閑聊的人群當中插話。
“那個角都辦公室……”
他本來隻是想試探一下。
如果人們不知道，他就直接離開。
要是知道——按照這些人喜歡吹逼聊天的習慣，那怎麽也得說點相關的消息不是？
不管正確與否，隻要有消息，就能幫助做出判斷。
然而……
“角都先生啊，那可是大好人啊。”
聽到這話，宇智波帶土心裏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等等，你說什麽？
“上次我有怎麽都不會的地方去找他，他不厭其煩的跟我講了二十分鍾呢。”
雖然要花錢，但開小灶要花錢這不是常識麽？
“你要是有什麽不理解的或者有什麽想問的消息，也都可以去找角都先生，他一天中大部分時間都在那裏的。”
——其實大多數時候在的是影分身，不過普通人沒辦法分辨，就一直當成是他本人在了。
宇智波帶土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你們說的，跟我知道的真的是一個人？
然而那些人還在熱情的介紹：
“沒錯，不管是技術方麵的，還是其他方麵的消息，都可以去找角都先生。”
“他真的就是我們這裏的萬事通了。”
“雖然要花一點錢，但我保證是物超所值！”
——要花錢。
那應該是本人了。
可越是這麽想，宇智波帶土就越覺得不對勁。
因為他打探到的角都的消息，真的就全都指向那個怎麽看都可疑的辦公室。
隻要敲門進去，付款提出問題並得到答案就好了。
哪兒有這麽簡單的？？？
怎麽可能。
這一定隻是一個局。
他匆匆離開，決定還是用自己的方式去找人。
本著‘越是重要就越是隱蔽、越是要用障眼法
藏起來’的原則，宇智波帶土摸到了波之國的造船廠。
準確說是其中的‘研究室’。
都說這裏是整個波之國保密最嚴格的地方。
那真有什麽東西，應該就是藏在這裏了吧。
他才不相信這裏真的是什麽研究船研究海洋什麽的交通工具的地方呢。
忍者，尤其是知名忍者，怎麽會把注意力放在這些上？
不可能的。
一定是假借這個名頭，在搞其他的東西。
就像是他們‘曉’。
不管是雨隱村，還是‘曉’，不都說為了隱藏真正的目的，完成自己的目標麽。
於是，宇智波帶土去了。
他避開了來往的人群，還有走廊兩邊的各種辦公室，然後……一頭鑽進了通風口。
偷偷潛入的人，怎麽可能光明正大的走在明麵上呢？
再說了，哪家的忍者會把真正重要的東西，放在明麵上啊。
所以這裏一定還有密室或者其他隱藏起來的空間。
走廊會騙人，空間可以錯位。
但人如果不想死在裏麵，就一定會設通風口。
所以走通風口，才是唯一的選擇。
宇智波帶土信心十足，尤其在發現通風口真的有表麵上看不出來的其他方位的區域時，更是整個人精神一震。
果然我的想法沒有錯。
角都如果真的在波之國跟雨月商店有了合作，那一定就是被雨月商店藏在了這裏！
宇智波帶土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沒錯，就是這樣，他邏輯縝密，思路清晰。
怎麽可能……錯？
他激動的衝了過去，然後被突然出現的機關逼退。
雖然那些機關和手段看起來都是傀儡師的手筆，但他卻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角都，一定是被藏在了這裏。
而這些機關，也都是為了保護他，或者說是為了限製他而安裝的。
那可是曾經跟初代交過手的忍者，再怎麽重視也不為過。
特地請傀儡師動手，在正常不過了。
——再說了，雨月商店本來也有傀儡師的員工，
也算是物盡其用。
所以宇智波帶土不僅沒有因此氣餒，反而精神一振，再次開始了自己的入侵行動。
機關闖過去，傀儡拆掉，反正實在不行還有‘神威’。
就這樣，他一路闖入了位於最後方的通風口下方。
終於！
宇智波帶土以為自己下去之後，就會看到角都那黑漆漆的身影。
然而出現在他麵前的，卻是……
“木頭容器？”
擺在他麵前的，是一個個巨大的容器。
不，與其說是容器，到不如說是木頭製造的艙室？
大小幾乎相同的艙室並排擺放在這個巨大的空間裏。除了宇智波帶土剛剛看到的部分，還有其他許多大小形狀各不相同的零件擺放在各個區域。
與其說這裏是隱藏角都的‘密室’，倒不如說是一個專門用來製造這些東西的‘工坊’。
宇智波帶土：……
“哪裏來的小賊？”
隨著一個低氣壓的聲音的出現，‘工坊’裏的各處都動了起來。
工坊震動，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開始出現各式各樣的孔洞。
牆壁、地麵、天花板，所有的機關都啟動了起來——雖然這些機關的本來作用其實是海洋之星的製作和拚裝。
但傀儡師的東西，尤其是頂尖傀儡師的東西，那怎麽能隻有一種功效呢？
反正也沒人規定過拚裝的機關和道具，不能具備別的作用嘛。
看，這不就用上了？
宇智波帶土露在外麵的眼睛瞪的老大——這TM哪兒是‘工坊’啊，這根本就是一個巨大的機關室吧！
這種機關，就算是忍者也會被撕成碎片吧。
竟然如此惡毒……不愧是初代時期活到現在的角都。
沒錯，直到現在，宇智波帶土仍然認為這裏跟角都有關。
甚至還覺得這就是他設下的機關，為的就是把那些為了賞金找來的忍者們送進地獄。
沒錯，這很角都，非常角都。
宇智波帶土甚至來了個邏輯自洽。
但他是來跟人合作的，不是要為敵。
想到這裏，宇智波帶土急忙
大喊：
“角都先生，我是來跟你合作的！”
蠍：……？
你是不是有病？
你找角都，跑到我這裏來幹什麽？
那麽大一個‘角都辦公室’看不見？
瞎啊！
但就算知道了對方的目的，蠍也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發現闖入保密重地然後有人喊著誤會然後親切指路結束這件事的情況，怕不是隻會出現在夢裏。
你找角都談合作，跟我赤砂之蠍有什麽關係？
你擅闖我的工坊，就是重罪。
於是蠍結結實實給宇智波帶土來了頓狠的。
甚至逼的帶土不得不用出了‘神威’，才能全須全尾的脫身。
沒辦法，整個工坊都受到蠍的操縱，這就相當於他整個人就在一個巨大的、受到主人操縱的傀儡當中。
……這怎麽打？
就算宇智波帶土有萬花筒寫輪眼，也不敢托大。
但這樣一來，他也認出了這個工坊的主人的真實身份。
‘赤砂之蠍’——這原本也是他們計劃吸納的成員之一，本來他們以為赤砂之蠍過不了多久就會主動脫離砂隱村。
那時候就是他們接觸的最好時機。
結果左等右等，都沒等到赤砂之蠍叛逃的消息。
想著主動出擊吧，結果找到人還沒說兩句話就被轟了。
走慢一步都可能粉身碎骨的那種。
足以見對方是真的一丁點情麵都沒給留。
那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麵’不存在的。
今天就給你的人生畫上句號。
搞得他們隻能灰頭土臉的溜走。
畢竟事情真搞大了，他們可沒自信要應對一整個忍村的襲擊。
再後來砂隱村掙的盆滿缽滿。
要人有人（雇傭的也算），要資源有資源。怎麽想都比他們的‘曉’更有吸引力，這才放棄了這個計劃。
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這個地方再碰到他。
宇智波帶土隻好帶著衣服上的坑坑洞洞先撤退。
而蠍在收起機關之後沉思了兩秒，然後推門走了出去。
他可是遭受了襲擊的人，蒙受了一些損失，需要更多的材料這很合理吧？
再說了，這人是來找角都的。
那四舍五入這就是角都帶來的麻煩。
為了自己帶來的麻煩支付補償款項，也很正常吧？
蠍越想越覺得有理，步伐都快了幾分。
他對跟角都搭檔沒什麽意見，雖然這家夥龜毛事多還沒事就催進度，但能幹的同伴總比廢物要好。
隻是這家夥實在是太摳了。
能省的部分，哪怕是一個硬幣都不會放過。
那可是一個硬幣。
蠍都多少年沒經手過這麽小的單位了好麽。
所以哪怕這一路過來進度都很順利，甚至真要說起來可能還有點小賺（比起協調工作或者廢物們浪費的資源），蠍還是難免有了幾分不爽的情緒。
現在機會送到手上，他怎麽能不去小小的‘報複’一下呢？
於是蠍找上了正在心裏盤算自己最近又掙了多少錢、是不是要適當漲價一下的角都。
角都：？
“不可能，你的申請不通過。”
什麽玩意兒就要跟我合作？
你說跟我合作，我就一定要跟你合作麽？
“再說了，因為說要跟我合作就判定我們有關係，這也太武斷了——如果我現在能查出對方其實也想跟你合作，那豈不是也跟你有關係？”
蠍眨了眨眼：
“但他並沒有這麽說。”
“他沒有說，誰知道心裏是不是這麽想的呢？或許開始是想跟你合作的，卻被你凶殘的進攻嚇到，臨時放棄呢？”
總之因此讓他掏錢是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
隻要他角都還有一口氣在，都不能允許任何一筆開銷的浪費。
哪怕一個硬幣都不行。
蠍悻悻的哼了一聲。
——他就知道這個鐵公雞不會鬆口。
“別的可以不報，損毀的機關和軸承這些，必須要更新——這些是海洋之星建造過程中的必須品。”
“……知道了。”
角都雖然精通各種技術，但傀儡術，或者說建造海洋之星的
技術，那他也隻到能看懂圖紙的程度，其中那些蠍特製的精密器械……就難以判定了。
他當然想質疑，但考慮到如果事情是真的，那因此耽誤下來的工期會讓雨月商店（還有他）損失的費用，他隻能選擇讓步。
肉疼的批了修理費的條子。
同時也給那個素未蒙麵的家夥記了一筆賬。
合作什麽合作，還沒談就害他先虧一筆，不把錢補上，就別怪他自己動手拿了！
躲藏起來的宇智波帶土突然感到了一陣惡寒。
說不出原因的惡寒讓他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他是真覺得這個地方跟他犯衝，不然怎了來了之後一件事沒辦成，先挨了一頓打。
……雖說實際上他也沒受傷吧，但話才出口就被人按著打，這誰能高興呢？
不過就算出了這樣的問題，宇智波帶土也沒有就此泄氣。
找到了赤砂之蠍的工坊，就證明此處真的有‘機密之地’，他這次隻是運氣不好，再加上沒有黑絕的幫助。
下次再找到這樣的地方，那就一定是角都的藏身之地了！
沒錯，一定是這樣！
宇智波帶土，再接再厲！
而另一邊，雨月計劃收購的照相館，還有招聘的化妝師們，也都有了眉目。
一切順利的話，下個月就都可以到位了。
所以對雨月來說，接下來的活主要就是景點——砂隱村和海上樂園的拍照計劃。還有照相機和化妝術的改良了。
雖然在現代的時候基本都是去專門的造型工作室而不是親自上手，但一些技巧或者原理，雨月還是有些印象的。
到時候找些熟手回來琢磨一下，應該問題不大。
所以大頭主要還是相機的改良。
早期貴一點也沒關係。
這些改良產品的第一目標用戶本也來不是普通民眾，而是專門給那些有更高要求或者說需求的貴族財閥們的。
而這個群體，又是出了名的隻看結果不看價格。
普通人的天價，在他們看來也就是普通的程度。
再加上新鮮感。
那真是越貴越好，越貴越符合他們的需求。
所以雨月並不擔心它會貴。
後期也一樣。
等技術革新，老技術可以量產打壓價格了，前麵的產品就可以讓大眾也都享受到了。而貴族財閥們也有2.0/3.0等等的新產品使用。
現代社會的相機不也是這樣麽？
普通人一兩千、三五千就可以買到一個想要的相機。
而有錢人們，也有十幾萬幾十萬的相機和鏡頭可以選擇。
忍者世界，也完全可以有嘛。
給民眾快樂，給貴族富豪們更優質、也更符合他們身價地位的享受。
非常完美。
而這個改良任務，在一番兜兜轉轉之後，最終還是落到了千代的手上。
悠閑度日的千代緩緩打出問號。
——我是精通傀儡，對機關器械什麽的，也有一些造詣。
但那跟相機可搭不上關係啊。
千代試圖解釋，希望雨月小姐能理解。
相機的改良跟傀儡術並不是一回事。雖然能沾點邊，但方向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方向。
不是說她會傀儡術，就一定可以搞定的。
然而沒等她解釋，雨月身邊的兩個孩子。
藥師兜和白就都湊了過來。
兩個唇紅齒白各有特色的少年就那樣用期待、憧憬、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
“怎、怎麽……”
“千代大人的話，一定可以的吧！”
“沒錯，這麽點小事，肯定難不倒千代大人的！”
“千代大人可是教導出蠍大人的人啊，怎麽可能不行呢？”
“千代大人不愧是聞名五大忍村的強大忍者啊！”
兩人一唱一和的堵死了千代的話。
——好的壞的全讓你們說完了，那我還能說什麽？
除非千代能抹開麵子，直接擺爛。
‘不會’、‘不行’、‘做不到’。
但對忍者們來說，一向都是頭可斷血可流，麵子不能不要的。
她隻能把先前的話都吞回肚子裏。
“我知道了。”
事已至此，哪兒有說她‘不行’的機會呢？
雨月小姐姑
且不論。
她的視線在藥師兜和白臉上掃過。
兩個各有特色的可愛男孩兒仍然在用亮晶晶的表情看著自己。
注意到她的視線，還紛紛繼續誇獎：
“千代大人真是太好了！”
“我就知道千代大人一定可以的！”
“要是我也能跟千代大人一樣厲害就好了。”
——就算知道這是糖衣炮彈。
但誰能拒絕這麽可愛的男孩子的懇求呢？
雖然不知道‘美男計’的存在，但千代卻已經切實感受到‘美男計’的恐怖了。
所以說‘se誘’這事兒，真的是不分男女，也不分老幼，都能行得通的。
這一套流程下來，看的雨月直點頭。
不錯，這兩人真是不錯。
除了本職工作，還能利用自己外貌上的優勢行動。
長大之後，都是雨月商店的頂梁柱啊。
雨月真是越來越期待他們的未來了。
說到小孩子，
“說起來，之前那個毛遂自薦的孩子怎麽樣了？”
“他還留在水之國接受基礎教育……完成基本的學習之後，應該會先去角都大人那邊實習吧。”
宇智波止水迅速調出了關於‘竹取君麻呂’的相關消息。
“那也行吧，讓他先做點不費力的工作，養養身體。”
想到來時少年那瘦弱的樣子，雨月就歎氣。
她這裏雖然有很多未成年員工，但各個都吃的好睡得好，被她養的油光水滑的啊。
哪兒像那孩子。
“等適應一陣子，再開始輪崗吧。”
雨月這邊定下了竹取君麻呂的安排。
而另一邊，白發白膚的少年也穿著雨月商店的製服，站到了角都和帶著麵具的男人中間。
“竹取一族……”
“既然知道，就束手就擒吧。”
這是竹取君麻呂的第一份工作，他非常看重。
少年死死地盯著對麵的男人，一旦對方有什麽輕舉妄動，就準備直接鎮壓。
“那可不行。”
帶著麵具的人笑了一聲。
“我可還有事情要做呢——那麽角都先生，我們可以開始了麽？”
雖然回應了少年的話，但麵具男顯然並沒有把他放在心上。而隻是死死地盯著待在他身後的角都。
角都無所謂的歪了歪頭。
“有什麽事就說吧。”
“那……”
宇智波帶土一喜，然而他剛開口，就又被打斷了。
“等等！”
“……哈？”
他僅露在外麵的眼睛透出幾分迷茫。
這到底想幹嘛？
“在談話之前，你先把賬給我結了。”
？？？
宇智波帶土懵了。
我幹什麽了就要結賬？
我話都沒說完啊。
“還有，回答也是收費的。”
角都沒有一點磕絆的迅速道：
“念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可以給你打個九點九折——具體價格根據問題具體定價，接受的話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