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你在看什麽?”
注意到宇智波富嶽不自然四處飄的眼神,雨月好奇的開口。
“沒什麽……”宇智波富嶽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問道,“止水沒來麽?”
“啊啊,因為這次會議內容不能讓止水聽到。”
“什麽?”
還能有止水不能知道的內容?
宇智波富嶽露出驚訝的神情。
倒不是他作為族長偏袒族人。
而是一直以來雨月跟止水兩人都像是連體嬰一樣行動,所以他才會在突然看不到止水的時候覺得這麽奇怪。
就好像司空見慣的東西突然少了一塊一樣奇怪。
“我準備讓止水當我們的測試員,既然要測試最真實的成果,那自然不能讓他預先知道內容。”
說道刺激,那就得突然、無防備。
“這樣啊。”
宇智波富嶽略帶迷茫的點了點頭。
顯然不明白怎麽還帶有測試的。
“那具體要怎麽做呢?”
“是這樣,我現在有三個方案。”
雨月掏出自己的本子的時候,宇智波富嶽卻是瞪大了眼睛。
顯然無法理解對方怎麽能在這麽短時間內就找到辦法,還搞出三個方案的。
“在說方案之前,首先我想跟你確認一下,宇智波的幻術,有可能創造一個‘幻術世界’麽?”
不是給某個物品上覆蓋一層幻術,而是靠幻術創造一個世界……或者說一個區域。
“這樣就可以搞個無O恐怖……不,總之就是一個可以最大限度放大恐懼刺激他們的‘故事’。”
宇智波富嶽:……這可真是未曾設想的方向。
“我們可以總結出幾種宇智波最容易開眼的場景,然後再針對性的進行調整,去掉細枝末節使之直擊痛點。”
宇智波富嶽沉默了。
他一時有點不知道這對族人來說,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比如說,愛麵子的,就創造一些社死畫麵——就比如那位忘了寫名字的宇智波少年。”
“……他是忘了寫?”
宇智波富嶽愣了一下。
他有點難以理解這句話:
——怎麽會有人能忘了寫自己的名字呢?
普通人都不會,更不要說這件事還發生在宇智波身上了。
“那不然呢。”
雨月一臉無語。
“如果真的不稀罕,那他不是應該筆試出來之後就跟周圍的人炫耀‘我為了測試才沒有寫名字’的事麽?”
宇智波富嶽設想了一下那樣的畫麵。
如果是他自己在這時候犯了‘忘了寫名字’的錯誤。
那他……
恐怕……
可能也要因為尷尬和無地自容開眼了。
畢竟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還當著自己的族人、尤其還是自己的親朋好友麵前丟人。
在這個沒有忍界大戰奪人性命的世界,搞不好真的會被人記一輩子。
甚至會被他們當笑話留給自己的子孫後代。
……這是死都死不安寧啊!
宇智波富嶽動搖了。
“富嶽先生,請冷靜。”
注意到宇智波富嶽身體顫動,眼睛似乎要變紅的樣子,雨月趕緊打斷了他的想象。
她現在有點明白為什麽宇智波會是受刺激就會開眼了——這麽情緒化,這個開眼方式跟他們真是堪稱天作之合了。
“抱歉……我失態了。”
宇智波富嶽捂嘴輕咳了兩聲。
“所以雨月小姐是想……我是說把這個沒寫名字的事情再重現給其他人?”
“那倒也不僅限於此,這個效果雖然強,但畢竟已經發生過了,反複使用的話療效肯定會降低。”
“而且若是刺激不當,沒有到當事人最在意的點,反而可能會增加日後他的閾值。”
到時候來個‘事已至此那什麽都無所謂了’,還怎麽開眼?
雨月是想借這個機會賣人情,讓這個忍界最強一族成為自己堅實的支持者,而不是說把人家年輕一代都霍霍了的。
萬一真的導致宇智波開眼難度增加,那就要結仇了。
“原來如此。”
雖然在宇智波富嶽來看,這件事的威力絕對不會降低,但既然雨月小姐作為專業人士如此
看待,那應該是有她的考慮。
“但不選這件事的話……那還有什麽威力相當的事件麽?”
宇智波富嶽陷入沉思。
雨月:“那可太多了。”
說道臉麵問題,那不是到處都是刺激麽?
“舉個不太恰當的例子,比如富嶽先生正麵對你這此生最大的對手,然後就在你們互撂狠話的時候,你的褲子突然掉了。”
宇智波富嶽臉當場綠了:“我懂了,雨月小姐可以不用舉例了。”
別說了。
真要有那種情況,那都不是開不開眼的問題了。
轉世投胎恐怕都洗不掉這份羞恥了。
“我懂雨月小姐的意思了。”
真的真的懂了。
“所以呢?幻術能構建這樣的場景麽?”
“能……的吧。”
宇智波富嶽說的不太肯定。
“那麽以此類推,我們還可以在構建出其他場景——比如一些無法麵對的現實、失去最重要的存在,或者麵對最艱難痛苦的抉擇。”
“當然前提是富嶽先生這邊能提供最真實的幻術支持,讓這一切看起來就好像是真的發生了的,不然劇本寫的再好,也派不上用場。”
“……這個我會想辦法。”
宇智波富嶽也明白這個道理。
說到極致的刺激,那肯定得能騙過當事人,讓人以為是‘真實’才能有效。
“那其他方法呢?”
“第二個方案的話,我覺得可以製造一個‘驚悚樂園’。”
雖然是給宇智波開眼準備的,但隻給宇智波用,那就多少有點浪費了。
畢竟搞這麽大一個設施也不容易——不如一物多用,還能拿來掙……拿來給世界人民創造更多娛樂享受。
要知道,‘找刺激’這件事可從來都不隻是宇智波的特權。
“在裏麵放置各種驚恐的,讓人害怕的東西,然後宇智波原本引以為傲的力量也被限製無法使用——總之在這種情況下,要找到出路逃出生天什麽的。”
跟旗木卡卡西說完之後,雨月思考了一夜,覺得還是先得ban掉對驚悚故事來說堪稱外掛的武力值。
這樣才能達到理想的效果。
至於怎麽ban……這種技術問題就得問忍者了。
宇智波富嶽:不說這個‘驚悚’究竟是怎麽個驚悚法,光是賴以為生,就像空氣一樣的忍術不能用。
宇智波富嶽覺得光是這一件事都足夠刺激人了。
“我們還可以聯合一下尾獸的力量——對了,對忍者來說,尾獸就是最強大力量的代表之一了吧?”
“是吧。”
宇智波富嶽感覺事情越來越超出自己的想象。
會打起來,也有幾分木訥。
“沒法使用忍術,然後再知道自己麵對的敵人是尾獸……不,還是能用一些忍術吧。”
要是力量差別太過懸殊,反而容易讓人失去抗爭的動力。
雨月思考的很認真。
但她畢竟不是專業做遊戲的,對這些東西也隻是知道個更改,具體的內容還得大家討論集思廣益。
畢竟最了解忍者的,還是忍者。
“那第三種呢?”
宇智波富嶽試圖轉移話題。
“第三種啊……”
雨月摸了摸下巴。
“第三種我是想做一個類似……闖關?的遊戲,或者說比賽?”
第三種當然是心態崩潰利器‘iWanna’。
雨月簡單描述了一下‘iWanna’的遊戲機製。
總之就是一個所有關卡都充斥著心理的博弈,雖然通關會有極大成就感。但在通關之前,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心理折磨。
讓人懷疑人生——我到底為什麽要點開這個,是自虐狂麽?
宇智波富嶽臉更綠了。
看向雨月的眼睛裏也不知不覺的浮現了警惕的眼神。
——能想出這麽多折磨人的方法的人,真的還是正常人麽?
她到底平時都在想些什麽,才能有這麽多精準折磨的思路啊。
宇智波富嶽甚至開始反思,
反思他們就這樣把年輕族人送到雨月小姐這裏的行為,是不是還是太草率了。
但很快,他就停止了這個不應該有的想法。
忍者,就是要經曆苦難和痛苦。
對自己狠,才是對自己的未來負責。
隻要能開眼,一切艱難困苦。
一切犧牲付出,都是值得的!
……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宇智波富嶽帶著任務回去想辦法了。
而尚還不知道將來要發生什麽的宇智波們,仍然還在勤勞的努力著。
雖然一開始是族裏下了死命令才來的。
但工作了一陣子,他們還真是從中找到了一些樂趣。
一些人更是意外的發現,原來自己在某些方麵出乎意料的還挺有天賦。
而做的越是順手,人們就越是願意做。
做出心得,做出成就感之後,就更是欲罷不能。
——比如有人愛上了繪製每日宣傳海報。
雖然大部分紙製品雨月都是從小南那邊批量訂購。
但也有一些,比如日常用的,會有許數字或者宣傳語變化的宣傳海報,就是雨月商店的員工自己準備的。
都是雨月商店的工作,被分配到各個崗位的宇智波們自然也不會錯過。
尤其他們各個競爭意識都很強,恨不得今天開始明天就精通。
搞起來本就認真,現在發現了自己的天賦,自然更是欲罷不能,沉浸在想象力和創造力的海洋中。
恨不得一天畫個一百張,把自己的作品貼滿木葉的大街小巷。
也有人迷戀上了製作點心。
準確說是‘冰遁’的各種冰品。
不管是冰製的甜食,還是各種冰製品。
分配到這裏的宇智波表現出了相當強的強迫症傾向。
不僅每份的用量要一致,造型甚至角度也都要統一。
相同造型的冰雕的誤差更是要在2毫米以內。
而且她並不隻是站在一邊指手畫腳,絕大多數時候都是親手上陣調整。
力圖讓所有出品達到字麵意義的‘一模一樣’。
可以說是品控的極致了。
一開始雪乃還挺無所適從的——畢竟在她看來,現在的樣子已經很標準很一致了。
恕她直言,她真的沒辦法靠一雙肉眼分辨出那些隻有幾毫米的差距。
更別說進
一步做矯正了。
看都看不出來的問題,那怎麽叫問題呢?
但畢竟是精益求精的事情,雪乃作為店主隻會高興當然不會拒絕。
於是在雪乃的鼓勵下,來到這裏的宇智波更是幹勁十足。
為此甚至還開發出了諸如‘影分身修補術’等奇妙的技術,以及一些自製的工具。
真正做到了‘磨刀不誤砍柴工’——更何況在忍者的世界裏,是完全可以做到一邊磨刀一邊做工的。
雙倍的效率,雙倍的快樂。
年輕的宇智波少女也終於找到了自己平時總是看哪兒都不順眼的原因。
原來是這個世界太雜亂了!
認識到這點之後,她突然就神清氣爽了起來。
雖然入眼的仍然是雜亂的時間,但她知道自己不爽的源頭,那就可以自己動手解決了嘛。
盡管世界肯定不能像她希望的那樣一切都井井有條,誤差在2毫米之內。
但知道原因,就比過去跟無頭蒼蠅一樣亂生氣要好。
“來雨月商店工作,真是來對了啊。”
宇智波們湊到一起的時候,也會說起最近的變化。
因為過去的生活主要就是忍者的工作還有訓練,其他的事情雖然也有做,但大多都是可做可不做。
所以他們其實很難發現自己真正的興趣愛好,以及特長。
但在雨月小姐這裏,因為會接觸到各種各樣的工作和技能,再加上為了做好,不被其他人比下去,他們總得投入120%的精力,反而能鑽研進去,從而發現樂趣。
一些平時注意不到的小問題——比如自己其實是個強迫症什麽的,也都在這段時間被察覺到了。
“真得謝謝族長啊。”
“原來族長還有長老們特地送我們過來中還包含了他們的良苦用心。”
“我錯怪族長了。”
畢竟是突然且強製的情況,要說真一丁點意見沒有那也是假的。
但現在,他們都悟了。
果然,宇智波的族長永遠不會錯!
而麵對這些年輕人們或者期待或者感謝的視線。
宇智波富嶽的心情卻複雜了起來。
畢竟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搞不好就要給他們留下一輩子的陰影了。
不知道到那個時候,這些孩子們還能不能保持現在這樣樂觀的態度。
至於怎麽看待自己這件事。
宇智波富嶽是不太抱希望了。
但宇智波富嶽是真有點欽佩雨月小姐——
“富嶽先生?”
“啊是,我知道了。”
宇智波富嶽趕緊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雨月小姐的想法很好,但是這個人選的話……”
出於效果和成本,宇智波一族選擇了方案一。
畢竟‘驚悚樂園’這種聽起來就是個很大的規模,籌備、建設再到運營,怎麽也得半年甚至更久。
半年的時間宇智波倒不至於等不起——畢竟多少人一輩子都沒能開眼。
但凡是也得考慮到失敗的一麵嘛。
要是搞了這麽大的動靜還沒成功……回頭傳出去,不得成笑柄了?
再加上畢竟是宇智波開眼的大事,範圍和知情人都最好越少越好。
選好了方案,那接下來自然就是‘劇本’和‘技術’了。
技術方麵宇智波們負責——畢竟他們那麽多雙寫輪眼。
幻術而已,總是能解決的。
劇本這邊,自然是雨月負責。
別的不好說,慘劇那可是有太多現成的劇本了。
從‘滅門慘案’,到‘反派竟是自己最敬愛的人’,再到‘怪物竟是我自己’……
總有一款適合宇智波。
不過在宇智波富嶽看來,這其中有個問題。
就是不管怎麽說,都得有個反派——但這個反派要從哪兒來。
如果沒有一個合情合理的‘反派’,讓人察覺到問題了,那這件事其實是幻術這件事就很容易被人察覺到了。
畢竟就算沒有開眼,那也是宇智波。
是忍者中的精英。
不會那麽蠢……雖然有人會忘了寫自己的名字,但這可是戰鬥,是大事。
不會有人在這方麵掉鏈子的。
“人選也簡單啊。”雨月一拍手,“不是有個非常現成的人選麽?”
宇智波富嶽:……?
雨月對宇智波富嶽招了招手,示意對方靠近,然後才悄悄地道:“就是……”
她小聲說出了那個就算是宇智波富嶽也挑不出問題的人選。
前期內容都敲定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該是宇智波富嶽回去跟長老們商議如何解決技術難點的問題了。
宇智波富嶽走出一段路後,突然轉過身看向暮色中的雨月商店。
雖然已經臨近傍晚,但雨月商店仍然有許多客人來往。
這麽看來,它就隻像是一個普通的、生意興隆的店鋪。
隻是想到雨月那一串串的方案和想法……
宇智波富嶽不由發出一聲感歎:“她到底是怎麽搞出這麽多天馬行空的想法的啊。”
至少宇智波富嶽自己是想破頭都想不到的。
不過事已至此,他肯定也隻會是配合的。
——於是宇智波就突然發現,自己的族長,還有長老們最近又突然的開起會來。
而且各個愁容慘淡的樣子。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宇智波族長和長老的這種情況,自然也影響到了宇智波街的族人們。
宇智波止水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得到族長的單獨警告的。
“先前那個偷嬰兒車的人,最近又有聽到他的消息了。”
宇智波富嶽一臉凝重的道。
“……是?”
宇智波止水當然記得那件轟動了整個忍村的事情。
因為要素太過離譜,還一度成為了村子熱議的話題。
比如那個宇智波到底是男是女。
是為了他的孩子還是為了他的孫子。
人也太倔了,直接回來不就有嬰兒車了等等。
雖然宇智波的形象因此產生了一點點裂痕。
但好在是解決了‘宇智波操縱九尾襲擊村子’的流言危機。
“那人還懷恨在心。”
宇智波富嶽眉頭擰的像疙瘩。
“有消息說,他可能會卷土重來。”
“卷土重來?”宇智波止水沉默了一下,然後遲疑的道,“是要再搶嬰兒車?”
宇智波富
嶽:?
“當然不是,他是對當初阻礙了他的四代還有雨月小姐懷恨在心。”
“怎麽還有雨月小姐的事情?”
宇智波止水嚴肅了起來。
“因為……”宇智波富嶽一時卡殼,畢竟之前的話術裏沒有想到這個展開,所以他沒準備。
但畢竟是宇智波族長。
隨機應變的能力還是有的。
“因為雨月小姐的產品也阻礙了他。”
宇智波富嶽一臉嚴肅沉重,說的他自己都快信了。
“總之,最近你們也要多小心。”
“我知道了。”
事關雨月的安危,宇智波止水從來不會懈怠。
“感謝您的告知。”
“……這沒什麽。”
看著宇智波止水真誠道謝的樣子,宇智波富嶽的良心有那麽一瞬間的刺痛。
畢竟這一切其實都是針對麵前少年的‘局’。
“那我先回去了,你們多注意。”
宇智波富嶽同宇智波止水的對話就發生在雨月商店外的街道上。
兩人都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於是這話,很快就被穿到了有心人的那裏。
一場‘流落在外的宇智波族人的陰謀’的討論,就這樣又在有心人處蔓延開來。
“這一定是宇智波的陰謀!”
才過去幾年,就蒼老了十歲不止的老者用力拍著火影的桌子。
“請您不要太激動,身體要緊。”
波風水門看著麵前的老人,生怕他在自己辦公室,在自己麵前出個三長兩短。
“咳咳、咳咳,我的身體不算什麽,宇智波才是大問題。”
老人——誌村團藏吞下喉頭的腥甜氣,強撐著繼續說道。
“必須采取行動,我們得先下手為強!”
大概是被當成病人對待的時間長了,誌村團藏現在展現出來的,完全就是一個久病老人的形象。
情緒一激動就心慌氣短。
走起路來也沒了過去雷厲風行的氣勢,就連腰背,都有了幾分佝僂,而不見過去大名鼎鼎的‘二代學生’、‘根之領袖’的氣魄。
誌村團藏也覺得自己這
日子過得太苦悶憋屈。
他明明沒有病,可周圍的人卻都在讓他‘療養’。
他一身的力氣使不出來,橫溢的才華也無法表現。
就算見到老朋友的猿飛日斬,也隻能一次次聽他說退休之後的生活多快樂。
‘再就業’的工作又怎麽讓他找到了人生的第二春的故事。
聽了還不如不聽,直接內傷。
再加上他一直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宇智波如今不管是名聲還是生意都是蒸蒸日上,眼看就是木葉眾忍中的‘一枝獨秀’。
隱隱有成為忍族中TOP的跡象,更是讓他怒火攻心。
時間長了,真就給他生生憋成了現在這幅病態的鬼樣子。
過去誌村團藏不甘心,卻沒有辦法。
畢竟在他療養期間,他手中的權利和地位都被其他木葉的人瓜分的七七八八了——而嚐到權利的甜美,誰又願意把到手的東西還回去呢?
於是誌村團藏隻能被一次次架空,一次次敷衍。
他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他現在能掌控的,就隻剩下一小部分‘根’的力量了。
要是直接用‘它’去跟整個木葉抗衡,那無疑是以卵擊石。
所以誌村團藏隻能忍耐。
等待一個恰到好處,可以一擊必殺的機會。
就比如現在。
“就算是流落在外的外人,那也是宇智波!”
“宇智波們一族的邪惡計劃,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誌村團藏說的義正詞嚴,聲嘶力竭。
早就跟宇智波富嶽還有雨月商談過,知道誌村團藏的堅持隻是一場‘烏龍’的波風水門隻能哭笑不得的回應:
“我們會派人去調查的。”
調查什麽的?宇智波怎麽用幻術坑……幫助自己人開眼?
“您就不要激動了,養病要緊。”
他好歹是給誌村團藏留了麵子,沒直接跟他說‘你這就是瞎操心’。
然而誌村團藏卻並不承他的情。
他麵色陰沉的被送出了火影辦公室,深深地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住著拐杖憤怒離去。
你不管是吧?
好,那我管。
——走著瞧吧。!